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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非凡保镖-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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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苏酥打了他一下,笑道:“什么钻石项链,那就是个玩笑,你还真管人家要啊?”

    秦歌瞪起眼,“为什么不要?既然他答应了,就得给我送过来,否则看老子不拆了他的长乐观。”

    “好好好,知道你厉害,行了吧?!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整天跟个小孩子似的。”

    秦歌嘴角翘起一抹淫荡的坏笑,勾住女人的下巴低声道:“我小不小,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讨厌!你怎么什么都说啊?这还有外人呢!”苏酥的脸瞬间就红了,偷偷看看前面的司机一眼,小手就掐住了他腰间的软肉。

    秦歌哈哈大笑,心里的郁结总算消去了点儿。

    开心的时候,时间总是会过的快一些,没一会儿,车子就驶进一座占地约有两个球场大小的庭院,停在一栋三层的德式建筑门前。

    有侍者过来帮忙打开车门,秦歌与苏酥携手下车,抬头看看从台阶上一直延伸到脚下的红毯,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想起了参加曹家宴会的那一幕,相视一笑。

    路上,苏酥已经介绍过这里是一家名叫北宸的高档会所,虽然在级别上跟银俊骅的一笑堂完全没得比,但服务和享受在富商圈子里也算得上一流,门槛也不高,一年交二十万会费就能加入。

    在走上台阶之前,秦歌习惯性的释放出空间触角探查了一下整座院子,发现暗处有不少固定站岗的西装壮汉和流动岗哨,至少也有三四十人,由此可见,这间会所的主人背景也小不到哪儿去。

    走上台阶,可以看到一楼大厅里金碧辉煌,Y字型的楼梯从两边一路延伸而上。大厅里没多少人,显然宴会是在楼上举办。

    踏入大厅,便有礼貌的迎宾进行第二次身分认证,和院子大门口只看邀请函的守卫不同,这里的迎宾竟然手捧着一个花名册来印证来宾姓名。

    这就有点儿过了,干嘛?想通过这种手段表现来宾的尊贵么?一个慈善晚宴还要弄出这种噱头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所谓“慈善”二字会有多少含金量。

    来到二楼,大厅里已经有了不少人。男士们大都西装革履,不管是秃顶大爷,还是猥琐大叔,一个个都表现得彬彬有礼,要多绅士有多绅士,而女士们则身着各式晚装,举止优雅,个顶个的淑女漂亮,其中几个一看打扮就知道混过“外围”圈子。

    这些男男女女或低声细语,或浅笑轻谈,即便是活跃一点的,也没有高声喧哗,每个人的笑容都那么矜持,任何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标准的上流社会派对。

    不过,要是银俊骅来了一定会笑掉大牙。

    他平时招待的都是财富金字塔顶尖的那群人,自然知道真正的有钱人平时都是什么状态,用武侠故事里的说法就是返璞归真,想笑就笑,想叫就叫。只有那些有点钱却还不是超有钱的阶层,才会在公众场合拼命的表现自己高贵的身份,其实大都一肚子男盗女娼。

    “阿酥,你平时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啊?”秦歌从侍者托盘里拿下两杯香槟,递给苏酥时鄙视道。

    苏酥不解,问:“有什么问题吗?”

    秦歌用下巴示意一下场间的人们,说:“你看看,这里的男人平均年龄至少三十五岁,而女人却顶多二十出头,很明显,这儿就没有一个是带着老婆来的,就连那几个胖的像米其林一样的女人,身边都依偎的是小鲜肉。

    一个个道德败坏到家了都,却假惺惺的举办什么慈善晚宴,要不要脸啊?!”

    苏酥看着他眨了眨眼,忽然一笑,说:“你也不是我的丈夫啊!”

    秦歌顿时噎住,却听苏酥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叫‘有钱就是道德’,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第四百四十七章 再遇安彤甄

    有钱就有道德。

    这句话好像是某位经济学者说的,不过这人比较没水平,因为市面上喜欢找骂的经济学家很多,该说的缺德话也都被说的差不多了,他原创不出精彩的句子来,只好使用了“拿来主义”技能。

    因为还有句古话叫“穷生奸计,富长良心”。

    秦歌不知道这句话的出处是哪儿,但他记得黄世仁的狗腿子穆仁智说过。

    作为一个还算是有钱的人,他没资格和立场评判这两句话的对错,自然也就不能仅凭人家不带老婆出门就说人家没有爱心,再说下去,他连自个儿都得骂进去,因为他也有情人,还不少。

    所谓的慈善晚宴,本质上跟一般的社交聚会也没什么区别,就是大家找个由头聚在一起见见面而已。苏酥知道秦歌不喜欢应酬,陪着他在休息区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走进场间交际去了。

    秦歌独自坐在沙发上喝酒喝的百无聊赖,正四处打量着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目光刚转到楼梯口,眼睛立马就直了。

    一个绝美的女人走了上来。

    她身穿一袭宝石蓝的鱼尾裙,长长的裙摆水银一样的铺展在红地毯上,上身有些丰腴,但腰线却收的极细,束腰上勾勒着银白色的花纹,带着中世纪欧洲宫廷的韵味,走起路来腰背笔直,远看就像是一个细颈的青花瓷瓶。

    这个女人很美,美的让人无法猜测出她的年龄,但绝不会有人把她跟场间那些二十出头的姑娘相提并论,因为她身上那种岁月烘托而出的成熟风韵,绝不是小丫头片子减减肥化化妆就能拥有的。

    当然,秦歌眼睛看直了并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女人很漂亮,而是因为他认识。

    那赫然就是与他有过一夕情缘却只留下一张纸条和一部手机就翩然而去的安彤甄。

    安彤甄似乎在等什么人,上来之后并没有去场间应酬,而是看了看腕表,然后就从手包里掏出手机走到角落里打起了电话。

    “美丽的女士,请问我能有幸知道你的电话吗?”

    安彤甄刚收起手机,身后就响起了一道很讨厌的声音,不由皱了皱眉,可当她转过身来,立刻就惊呆了,红艳艳的小嘴都张成了O型。

    秦歌坏笑着走上前,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她的唇线,轻声道:“上次你走的太匆忙,我都没有来得及发现,原来你的唇这么美。”

    安彤甄终于醒过神来,退后一步,正色道:“你怎么……还没有出国?”

    她本来想问的是“你怎么在这里”,可不知怎地,话到嘴边就变了样。

    秦歌脸上的笑越发灿烂了,说:“一见面就担心我的安危,你果然很惦记我,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说着,他掏出安彤甄留下的那部手机,又道:“我每天都会给它充电,也每天都会带在身上,可它从来都没有响过,这让我很不开心。”

    见秦歌随手就拿出了自己留下的手机,安彤甄心里涌上一点异样的情绪,但这并不影响她做出冷漠的表情。

    “秦先生,我给你电话,是不想因为一场错误而伤害一条性命,并不是要跟你保持联系,你开不开心与我无关,请你认清楚这一点,另外,也请你记住,你我之间的关系仅限于那一晚,从那之后,你我只是陌生人,明白吗?”

    秦歌脸上露出伤感的表情,低头沉默片刻,便凄然一笑道:“我明白了,抱歉。”

    安彤甄看见他的样子,心里就有些不忍。

    其实,她对秦歌的观感,并不像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厌恶,虽然不可能因为一夕之欢就喜欢上,但最起码不讨厌。而且,那天之后,每当夜深人静,她都会不自觉的想起两人在床上的疯狂,身体里躁动起来的火焰也总是在幻想过他之后才能熄灭。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YINDAO。

    这句话用在安彤甄的身上肯定不合适,但不可否认,秦歌最起码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如果不是年龄差距,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和身份,她或许也不会介意与他发展出什么关系来。

    就在她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说话太刻薄时,下巴突然被人勾起,定睛一看,秦歌那张贱脸已经近在咫尺。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嘴里的热气近距离喷在脸上,特别是这个男人还跟自己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安彤甄瞬间恍惚了一下,心跳的厉害,小腿就有些发软,眼看就要栽倒,被秦歌一把揽住腰肢搂在了怀里。

    安彤甄立刻清醒过来,一边用力的挣扎,一边羞怒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秦歌脸上的笑容更坏了,“那天早晨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最后结果如何,还记得么?”

    安彤甄气极了,心说自己那天早晨就该知道眼前这家伙是个无耻混蛋的,为什么刚才还会对他心软?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混蛋!”她绷不住了,终于骂出了口,“你刚刚不是说明白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

    秦歌耸耸肩,说:“对啊!我就是明白了呀!我们现在是陌生人嘛!你看我都老老实实的在打听你的名字。”

    安彤甄气结,见一时挣脱不开他,灵机一动,就抬腿狠狠的踩在他的脚面上。

    她穿的是尖底高跟,所以秦歌很疼,好在他还知道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松开安彤甄,跳脚低声道:“话说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我又没怎么你,就是开个玩笑,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安彤甄看他疼痛的样子,心里的气就小了些,闻言冷冷一笑,说:“抱歉!我不喜欢无聊的玩笑。”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安彤甄却不打算再理他,扭头就走,不过看方向,好像是要去卫生间。

    秦歌站在那里,看着女人浑圆的臀部在修身裙的包裹下一扭一扭的走远,本来没打算怎么样的心突然就热了起来。

    扭头看看苏酥还在与人愉快的交谈着,他舔了舔嘴唇,朝着安彤甄离开的方向追去。


第四百四十八章 卫生间里的蛊惑

    会所的主人很土豪,卫生间都是按照欧式宫廷风装修的,奶白的墙壁上装饰着无数金边和金线组成的繁复花纹,墙角的装饰柜上还摆放了好几束怒放的鲜花,空气中闻不到一丁点卫生间该有的味道,反而有股淡淡的清香。

    会所的主人也很贴心,连地板上都铺了厚厚的地毯,这样就让穿长裙的女宾避免了因担心裙摆弄脏而掀起裙子的尴尬。

    安彤甄进卫生间后就长出了口气,靠在门后将手放在左胸上,试图安抚剧烈的心跳。

    她艰难维持了名存实亡的婚姻近十年,也守了近十年的寡,原本以为会一辈子都守下去,谁知一场酒醉之后,一个叫秦歌的家伙极其粗俗霸道的闯进了她近乎干涸的心。

    她出身名门,受的是传统教育,也认为相夫教子,操持家业是一个女人的本份,几十年来,即便是在最荒唐的梦中,都没有出现过丈夫以外的男子,更不会出现那些各种羞耻姿势和花样的场面。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女人很无趣,但家族根深蒂固的教育已经彻底压制住了她的本性,让她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于是,她就想,丈夫在外面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这个家还在就行。

    然而,突如其来的一纸离婚协议砸断了她心上那条名为“婚姻”的枷锁,紧接着意外的一场酒醉就让另外一条名为“道德”的锁链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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