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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7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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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玲站在树下,闭着眼睛,双手合十,一脸的虔诚。
  安元志抬头看看面前的梧桐树,袁威走了后,安元志曾想过把这观音庙一把火烧个干净,不过最后这口气安元志还是忍了,是白承泽杀的袁威,是他安元志自己信这种虚无缥缈之事,害了袁威,外怪一座寺庙,不是男儿丈夫所为。
  风玲听到了马蹄踏青石的声音,寻声回头望去,就看见安元志的身影消失在庙门里。
  “小姐你要去哪儿啊?”几个跟着风玲一起来观音庙的丫鬟看风玲突然往观间庙那里跑,忙都问风玲道。
  “我有事进去一下,”风玲跟丫鬟和侍卫们说:“你们在庙门口等我一下。”

☆、894留后

  安元志战马就拴庙门前拴马石上,怕战马被城们偷走,两个庙马前看着。
  风玲跑到安元志这匹战马前站了一下,看一个小尼姑伸手想去摸一下这马,风玲忙就道:“小师父,这是战马,不能碰。”
  风玲话音刚落,战马打了一个响鼻,马蹄冲小尼姑抬了一下。
  小尼姑吓得往后就退。
  风玲看着这个小尼姑笑了一下,叮嘱了一句:“千万别再碰它了。”
  小尼姑还没来及谢风玲提醒,就看见风玲从自己面前跑了过去。
  伺候风玲丫鬟和帅府侍卫们,挤出人群追到了庙门前,
  “看见我家小姐了吗?”一个丫鬟问替安元志看着战马小尼姑道。
  小尼姑点了点头,观音庙里人没有几个不认识风家几位小姐。
  “这是谁马?”一个侍卫指着马问道。
  “一个小将军,”小尼姑说。
  小将军?现城里那么多将军,侍卫们闹不明白小尼姑说这个小将军是哪位。
  “我们还真这里等小姐出来?”一个小丫鬟问侍卫们道。
  “进去找人,”为首侍卫先走进了观音庙里。
  庙踵,侍卫和丫鬟们看着人群,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风五小姐早就跑没影了。
  风玲庙里找不到安元志,她也不好意思就站庙字,找了几座佛堂后都没有找到安元志后,风玲问一个小尼:“主持师父哪里?”
  这个小尼说:“五小姐,主持师父她们晚课。”
  “那我去找她,你忙吧,”风玲往这小尼面前放了些香火钱,转身又出了这座佛堂。
  安元志这会儿站他跟袁威一起摇过签词罗汉堂里。
  其他佛堂里都是香火鼎盛,这座罗汉堂却只安元志一个人站着。
  装满了签签筒放佛案上,看起来不像少了两只签样子。
  安元志看着黑木漆签筒看了许久,然后环视着佛堂里汉神情各异,有慈眉善目,也有怒目圆睁作金刚状,佛堂烛火照耀下,这些佛像却无一例外,让安元志觉得这些罗汉都像是看他笑话。
  身后门响,安元志回身,发现是风将虚掩着门吹开了。
  佛前两盏长明灯被风吹灭。
  “妈,”安元志眼见着两盏灯灭,狠狠地骂了一声粗口。这又是什么意思?长明灯灭,说明他安元志命也到头了吗?火大之下,安元志抬腿就踢了佛案一脚。
  “呀!”
  佛堂里安元志动粗之后,传出一个女人惊叫声。
  安元志听到这声音后,害怕倒是没有,大声问了一句:“谁?!”
  罗汉堂里又是寂静无声了。
  安元志走到了声音传来地方,这才发现这罗汉殿里还有一个内殿,那日他跟袁威竟然都没发现。
  内殿里,几个老尼跪一尊观音像前,看见安元志走进来后,都是一脸惊诧。
  “施主,”一个老尼跪蒲团上,跟安元志说:“这是贫尼们做晚课之所,不知施主有何事?”
  安元志这才知道为何其他佛堂都是香客不断,而这座罗汉堂就只他一个人站着了,原来这里是尼姑们做课地方。抬头看看佛案上供奉着观音像,安元志说了一句:“竟然是渡了金身。”
  老尼们被安元志这话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意思?这人还想抢金子不成?
  “你们这里签很灵吗?”安元志问老尼们道。
  一个老尼说:“不知施主得了何签?”
  “一定得死签,”安元志说:“这说明我一定会死吗?”
  老尼说:“施主,您得签词何?”
  安元志说:“有解吗?”
  老尼说:“菩萨慈悲,自然有可化解办法。”
  “关外马上就又有一场仗了,”安元志说:“你们能解我们这些人死劫吗?”
  老尼们一听安元志这话,都低头不语了。
  “没办法?”
  “战祸难解啊,施主,”一个老尼跟安元志说道。
  安元志嗤笑了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走,然后怀里就多了一个人。
  风玲没想到安元志会突然转身,自己鼻子撞到了安元志胸膛上,“唔,”风玲捂着被撞疼鼻子叫了一声。
  几个老尼看见风玲后,忙都从莆团上站起了身来。
  安元志说:“我就知道是你。”
  风玲有些委屈地看着安元志,说:“你是故意?”
  “五少姐,您这是?”主持师父走到了安元志和风玲两人身旁,问风玲道。
  “你跟这位师父说话吧,”安元志跟风玲说:“我先走了。”
  风玲看着安元志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伸手就把安元志衣袖一拉,跟主持师父说:“慧净师父,我是来找他。”
  “阿弥陀佛,”主持师父说:“那五小姐请便。”
  风玲松开了安元志,跟主持师父行了一礼后,又一把抓住安元志,拖着安元志往外走。
  安元志也没挣扎,被风玲拖着走出罗汉堂后,就问风玲道:“你有事?”
  风玲看着安元志,眼眶突然就是一红。
  安元志把风玲手从自己手臂上拿开,说:“我没做什么让你哭事吧?”
  风玲说:“刚才你跟慧净师父说话,我都听到了。”
  安元志却说:“今天这里怎么这么多人?你们云霄关人,都是这天来庙里上香?”
  风玲摇了摇头。
  安元志说:“那你们是要做什么?”
  “大伙儿都知道你们很就要出关去了,”风玲小声说:“圣上也见过几个大族老人家了,听说他们回去后,都让人来观音庙供香呢。”
  安元志说:“你说那几个跟圣上府衙见面族老?”
  “嗯,”风玲点头。
  安元志说:“菩萨要是有用,那我们还打什么仗?一起到庙里来拜拜好了。”
  “那你怎么来了?”风玲问安元志。
  安元志说:“走这儿了,就进来看看。”
  风玲看着安元志,好像又没话说了。
  “你些回帅府去吧,”安元志跟风玲说完这话后,又要走。
  风玲咬了咬牙,问安元志道:“你真摇到死签了?”
  安元志停步看向了风玲。
  风玲伸手又拉住了安元志衣袖,说:“你要跟着卫国侯爷出关吗?”
  “是啊,”安元志说:“我们卫都要出关去。”
  “我不想你有事。”
  听了风玲这话后,安元志笑了起来,说:“那怎么办?我不出关,你找个地方给我躲起来?”
  风玲摇了摇头,说:“你怎么能当逃兵呢?”
  “那不就得了?”安元志说:“放心吧,我们不死,你们城事。”
  风玲说:“可我还是不想你有事。”
  安元志挑起了风玲下巴,说:“真又哭了?”
  风五小姐脸上这时已经全是泪痕了,心里想着不能哭,可是眼泪控制不住。
  “你傻啊?”安元志问风玲道。
  风玲用袖子擦一下脸,说:“我不想你死。”
  “可你也不想我当逃兵啊,”安元志说:“这要怎么办?”
  风玲拉着安元志袖子哭得越发伤心了,问安元志道:“你就不能活着回来吗?”
  安元志说:“五小姐,是你问我签词事啊。”
  “这里签很灵验。”
  “哦,”安元志说:“那我就死定了,你等我死了后,再为我哭一回吧,这会儿我还没死呢。”
  “我恨死藏栖梧了!”风玲跟安元志说:“他为什么要来打我们?”
  安元志想笑,可是风五小姐他面前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他要是笑,安元志自觉这样做有些过份,只得跟风玲说:“这是老爷们事儿,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天不早了,你回家去吧。”
  “我爹爹也要出关去,”风玲还是拉着安元志不放,说:“他也会死吗?”
  安元志说:“仗还没打呢,谁生谁死,我哪知道?”
  风玲擦擦眼泪,抬头又看安元志。安元志脸颊比风玲初见这人时消瘦了一些,气色也不是很好,但这张脸还是漂亮。
  “我要回去了,”被一个姑娘家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安元志干咳了一声,跟风玲说:“听我话,回去吧。”
  “你,”风玲问安元志说:“公主会给你生儿子吗?”
  “啊?”安元志被风玲问愣住了。
  风玲说:“你有后吗?”
  安元志摇了摇头。
  “你离开京城时候,公主殿下也没有怀上孩子?”
  安元志又摇了摇头,说:“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你找个女人留个种吧,”风玲声音很小,却吐字清晰地跟安元志说道。
  安元志觉得这会儿可能风太大,他好像听错了什么。
  风玲拉着安元志衣袖晃了晃。
  “我这会儿上哪儿找女人去?”这话说出口后,安元志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风玲把头一低,说:“我给你生。”
  安元志睁大了双眼,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个姑娘。
  风玲低头等了安元志半天,没听到安元志说话,抬头再看安元志时,看到了安五少爷难得呆滞模样。“好不好?”风玲问安元志道。
  安元志说:“你疯了?”
  “我没疯,”风玲说:“你要死了,我就要给你留个后。”
  安元志说:“那我要是不死呢?”
  “那你把这孩子带走,”风玲说:“我不缠着你。”
  安元志看着风玲说不出话来。
  “我没用,”风玲跟安元志说:“你们出关去打仗,我什么也做不了,四姐还能杀几个沙邺人呢,可我不会武。”
  “傻子,”安元志说:“城要是破了,你就跑吧,想办法活下来。”

☆、895尽君一夜欢

  “家没了,我还活个什么劲?”风玲问安元志。
  安元志叹了一口气,说:“傻子,等这仗打完了,你也别管这云霄关归了谁家,找个男人嫁了,这样家就又安起来了。”
  风玲拉着安元志衣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观音庙这时响起了钟声,也不多响,只响了三下,回音过了许久才消散。
  安元志伸手想拿开风玲拉着自己不放的手,几滴眼泪滴在了他的手背上,眼泪从风玲眼,就失了温度,就这么冷冰冰地湿了安元志的手。
  “留个后吧,”风玲说:“不然你真出了事怎么办?”
  被人一直说自己会死,这要搁到旁人身上,安元志早就翻脸了,不过这会儿站在他面前的人风玲,在安元志的心里,这个姑娘一向脑子与常人不同,说理是说不清的,“只是一个晚上,你就真能怀上?”安元志问风玲道:“行了,别犯傻了,孩子要这么好要,这世上就没人要拜送子观音了。”
  风玲抬头着安元志说:“那是你没用,播种都是男人的事。”
  安元志的嘴角抽了抽,说:“你一个姑娘家,说这种话?”
  “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姑娘家啊?”风玲突然间就发了急,这才发现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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