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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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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为弟求亲,安锦瑟能嫁与上官睿,安书泉要不是还记着自己好歹算是上官勇的长辈,能当场给上官勇跪下。
  安夫人在后堂里,听到了这个消息后,喜得大哭了一场。等她来到绣楼看安锦瑟时,看见安锦瑟也坐在灯下流泪,看见她后,急忙想擦净眼泪,只是这眼泪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女儿啊,”安夫人搂着安锦瑟哭道:“你的好日子总算是到了!”
  安锦瑟在母亲的怀中掉泪,她只在兴王世子抢上门来那日,在父亲的书院中,匆匆看过上官睿一眼,知道这位上官二公子是个相貌清俊之人。等上官睿数次来府上,她也听说了上官睿文采出众,风度翩翩,为人处事却又老练,安锦瑟再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做这个人的妻子。
  “不哭了,”安夫人替安锦瑟拭着眼泪,道:“日后你要好好做上官妇,娘看那个上官二公子是个好人,不会欺你。”
  安锦瑟脸还上挂着泪,却又羞红了脸。
  “你父亲与大将军定下了日子,”安夫人道:“等来年开春,二公子下场考了科举之后,就来江南迎嫁你。”
  安锦瑟觉得自己今夜一定是做了一场美梦。
  上官睿这时在客房里,喊睡在床上的安元志道:“元志,外面又下雪了。”
  安元志看向了窗外,就看见这窗外飞雪婆娑,迷离了他的双眼。

☆、443父慈子孝

  淮州安府的小姐被上官将军府的二公子求娶去了,这事一夜之后,传遍了整个淮州城,很快便在江南人人皆知。不知道让多少江南的名门大族错愕,让多少江南的商户人家又羡又妒。
  白承泽站在东阳沈府的花园里,听白登跟他说这事,冷笑了数声。
  白登被人追杀之后,就不敢再与白承泽联系,后又听到东阳沈氏出事,认定自己的主子一定会去东阳,所以他也一路往东阳跑。在东阳城外,被上官睿花了千两银请的杀手们堵了个正着,快做了杀手们刀下亡魂的时候,被赶到东阳城下的白承泽所救。他的一只眼睛被杀手用飞镖射中,命是救回来了,可是这只右眼是不可能再见光明了。幸亏白承泽随身带着宫中御用的伤药,否则白登此刻还得在床上躺着。
  “爷,”跟着白承泽从林家大宅逃出的侍卫长这时走了进来,跟白承泽禀道:“戚武子带着人,往淮州方向去了。”
  “上官勇现在就在淮州,他一定要去那里了,”白承泽说道。戚武子带兵围了东阳城数日,城里的人不给出,城外的人不给进,害得他直到前日,戚武子带兵走了之后,才进得城来。
  “上官睿怎么会娶一个商户女呢?”白登疑惑道。
  上官勇手中此刻一定赃银无数,安书泉这个皇商,一定有办法把这些钱洗干净,再让这些钱钱再生钱,白承泽转身往廊下走去,上官睿娶这个商户女,不过就是要拉拢往这户安家人的心罢了。“这个商户管着他们上官家的家当,取这个商户女,也是为了他们上官家的以后打算,”白承泽说道:“上官睿这个读书人,为了他上官家,这一次倒是牺牲了一回。”
  “爷,”白登跟在白承泽身后道:“我们要不要去找安书泉?”
  “我们不离开江南,上官勇的人不会离开安府的,”白承泽道:“他们现在知道买江湖中的人替他们效力,护卫淮州安府,上官勇不会再买些江湖上的好手吗?”
  “殿下,”沈家的老太爷这时亲自来找白承泽了,看到站在白承泽身后的白登和侍卫长后,就又欲言又止了。
  “外公有话但说无妨,”白承泽道。
  “找到那家人了,”沈老太爷道:“他们躲到城外去了。”
  “我去看看,”白承泽马上就说道。
  “殿下,现在那么多人盯着我们沈家,”沈老太爷跟白承泽犹豫道:“您真要去找那家人吗?”
  “他们不死,就是沈家死,”白承泽说道:“外公,你要如何选择?”
  沈老太爷无话可说了。
  白承泽带着白登和侍卫长,还有沈府的几十个家丁,离了沈府,一人一骑马,往东城外赶去。
  带路的人带着白承泽到了东城外五里的村子,在村口就要停马。
  “去那户人家,”白承泽在后面说道。
  带路的家丁听了白承泽的话后,没敢停马,径直骑马进了这个村子。
  村人们看这一队人气势汹汹,纷纷避入家中。
  带路的人一直把白承泽带到了一个农家的小院前,说:“殿下,那家人就租住在这里面。”
  这时,院中堂屋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老妇人从屋里探出头来,看见院外站着的白承泽等人后,叫着救命,便关了门。
  “一家人全在吗?”白承泽坐在马上问道。
  从这户农家小院旁的小树林里,跑出了两个沈府的家丁,跪在白承泽的马前,其中一人道:“殿下,他们一家人今天没有出过门。”
  “杀了吧,”白承泽轻轻说了一句。
  侍卫长带着十二三个沈府的家丁冲进了院中,踹开房门,走进了屋去。
  哭喊声没能响上片刻便消失了,血从门里流到了门外,将院中的白雪染红。
  “没有人了,”侍卫长跑出院子,跟白承泽禀道。
  “一共多少人?”白承泽问道。
  侍卫长道:“一共九口人。”
  “几男几女?”
  “四男三女,还有两个男孩,。“
  这跟沈老太爷跟白承泽说的人数对得上,白承泽把手一挥,说:“把房子烧了。”
  几个家丁将火把扔到了这户农家的屋顶上,用茅草铺成的屋顶,虽然积着厚厚的一层雪,却是遇火就着。
  村里人看见这户农家起火,却不敢过来救火。
  白柯到时,这户农家的三间屋子已经在大火中倒下,里面的尸体全都见了天日,“父王?”白柯一眼便看见了,在大火中抱在一起的两个男孩的尸体。
  白承泽听见了白柯的声音,讶异地回头,看见真是白柯到了,忙就道:“你怎么来了?”
  白柯却看着火中的尸体说不出话来。
  白承泽顺着白柯的目光望过去,暗骂了一句该死,甩蹬下马,几步就走到了白柯的马前,跟护着白柯的护卫道:“把他给我。”
  这护卫忙就把有点发呆的白柯抱起,放到了白承泽的手上。
  “死,死人了?”白柯到了白承泽的怀里,才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
  “没事,”白承泽用身体挡住了白柯的目光,道:“只是一些该死的人,你不用去看。”
  “他们做了什么?”白柯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道:“自然是做了该死的事。”
  白柯抬头看向白承泽,脸色发白。
  “怕见死人?”白承泽笑着问白柯道。
  白柯想说自己去看过砍水匪脑袋的刑场了,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我没见过。”
  白承泽的身子往旁边一让,说:“那这一回,爹陪着你看第一回。”
  跟着白柯的护卫,这会儿都下了马,默不作声地站在了一旁。他们是李钟隐派给白柯的,只忠心于这个小主人,自然不会拆穿白柯的谎言。
  白柯还是专看那两个抱在一起的小男孩,问白承泽道:“小孩子也会犯死罪吗?”
  “大人死了,小孩子最好跟着一起死,”白承泽教儿子道:“不然我要等到他们长大,来找我报仇吗?柯儿,你记住,杀人就要杀干净。”
  白柯说:“斩草除根?”
  “没错,这事你师父应该教过你了。”
  白柯抓紧了白承泽的手,他想跟白承泽说稚子无辜,可是这话最终也没能从白柯的嘴里说出来。
  两个村人这时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人的手里拎着一只野鸡。两个人看见面前的大火后,就惊叫了起来。
  “快滚!”侍卫长吼了这两个人一声。
  两个村人转身就跑,那只还活着的野鸡也不要了,被那个村人往雪地上一扔。
  这只长尾的野鸡得到自由之后,可能翅膀受伤,飞不起来,在雪地上拼命扑腾起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白柯也看这只野鸡,随后就看向了那两个往林中跑去的村人,突然就看见一个村人回身,与他对视了一眼。“父王,小心!”白柯大喊了一声。
  白承泽看见有东西冲自己飞了过去,等他带着白柯往左躲了后,才看清这个擦着他的身子飞过去的东西,是一把柳叶飞刀。
  “爷!”白登这时又在不远的地方,扯着太监特有的公鸭嗓子叫了起来。
  白承泽把白柯往自己的胸前一抱,左臂一疼,一把柳叶飞刀扎进了他的左臂里。“追!”白承泽感觉到自己的左臂中刀之后,顿时就发麻,知道这刀上是沾着毒了,马上就冲自己的手下喊:“抓活的!”
  白柯再睁眼时,就看见白承泽的整个左臂已经全部血红一片了。
  白承泽松开了白柯,飞快地在自己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然后问白柯道:“有没有受伤?”
  白柯摇头,跟白承泽叫道:“父王,你受伤了。”
  白承泽扯开了衣袖,拿匕首直接就从已经有些发黑的伤口上割了一块肉下来。
  白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白承泽有些站立不住,干脆坐在了雪地上。
  白柯跑上前来,想仔细看看白承泽左臂上的这道伤口,手都伸出来了,就是不敢碰。
  “不要怕,”白承泽连着又是几刀,将伤口处的肉全剜了下来,露出了伤口里的白骨,看骨头的颜色还没有变色,这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跟白柯道:“爹不会有事的。”
  “是我没用,”白柯知道,方才是他的脚软了一下,在白承泽的怀里突然就是一倒,这才让白承泽没办法再往右侧则身的。
  “我是你爹,不护着你行吗?”白承泽疼出了一头的汗来,却还是跟白柯笑道:“白登那里有伤药,你去拿过来。”
  白登这个时候已经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柯儿,替我上药,”白承泽视意白登把伤药交到白柯的手上,跟白柯道:“你师父有教过你怎么上药吗?”
  “这样上药行吗?”白柯看着白承泽露着骨头的伤口,带着哭音地问白承泽道。
  “少几块肉,还要不了你爹的命,”白承泽道:“快点啊,你想看着我流多少血?”
  白柯小心翼翼地把药粉洒在了白承泽的伤口上。
  血肉遇上这种药性很烈的伤药之后,白承泽“咝”了一声。
  白柯手上的动作就是一停。
  “没事,继续,”白承泽道。
  白柯用这种褐色的药粉把白承泽左臂上的伤口整个填了起来,然后冲这伤口吹了几口气,跟白承泽说:“这样,父王是不是就不疼了?”
  白承泽被白柯弄得愣怔了一下,随后就笑了起来,说:“是好点了,你再替爹吹吹。”
  白柯学着那日上官平宁的样子,鼓着腮帮子,帮白承泽吹了半天。
  “傻儿子!”白承泽笑着摸了摸白柯的头,说:“替我把伤口包起来吧。”
  “不疼了?”白柯问白承泽道。
  “不疼了,”白承泽故作轻松地跟白柯道:“你不是帮爹吹过气了吗?”

☆、444儿子比女人重要

  去追那两个剌客的人,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沈府的家丁远远地就站下来,只有白承泽的侍卫长走到了白承泽的跟前。
  “人跑了?”白承泽看着白柯替他包扎伤口,头也不抬地问自己的侍卫长道。
  “是,”侍卫长在白承泽的面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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