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流浪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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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也就罢了,怎地一向低调的白鱼国也来掺和?难道,世道真要变了?还是紫然公主魅力太大?
顿时,那些年龄相当的皇子都表示附议,没有适龄皇子的国家,则都略带遗憾地瞧着迎宾殿中的好戏开场。
紫然立于一侧,不理会其他人的争论,只把眼睛向佳人国方向瞟,却见到拓跋风风云不动地品酒观赏,而拓跋云则在一旁看着自家皇兄着急。
紫皇慈爱地看了看紫然,向各位来宾举杯道:“承蒙各位厚爱,看得起小女,朕代小女敬谢诸位。但小女年纪尚小,如今定亲,尚且过早,还望诸位皇子海涵。”与皇后上官芸对视一眼,又道,“各位皇子来使,小女紫然今年七岁,不如咱们来个十年之约,十年后小女十七岁,届时再做定夺。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十年?岂非太久了点?”宫南佑站起来质问道,正要接着往下说,却被白启明打断:“十年时间甚好,届时紫皇陛下四十大寿,而紫然公主亦是娉婷少女,应是更有风姿。本皇子期待这一日的到来。”说完还深深地看了一眼紫然,却见其眼神飘忽,瞟向佳人国方向,想起前些日子的传言,心中一悸,有些为刚才的言语后悔。
紫皇见此情状,赶紧哈哈一笑:“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十年之后,本皇四十寿辰,便昭告天下,为小女紫然选夫。”继而端着酒杯示意,“宴会继续,诸位来宾畅怀痛饮!”
紫然的婚事之争就这么草草结束,也就这么敲定。只是从头至尾,拓跋风都淡定非常,眼眸深凝,没有言语,也不曾多看紫然一眼,令其有些怅然。
而迎宾殿外侧获破例伺候的小菌子和凌绍,见到此等状况却是不同反应。小菌子有些怔愣地瞧着紫然,心中疑惑,也有些酸楚,却不明白自己的感觉。凌绍则是冷眼瞧着场中情景,只是看向青松国的眼神更是带着不屑与复杂。
是夜。在御花园举办晚宴,以供各国来宾自由交流。
宴会上,各国皇子的目光都随着紫然的身影转动,公主们则在一旁小声谈笑着。
今晚,紫然身着一袭银白镶金长裙,七岁的年纪,十岁的身材,素雅中倒也显得窈窕婀娜。拓跋云则是淡绿长衫,清新自然,衬托着精致的容颜,也不失为一道亮丽的风景。
紫然寻着拓跋云,拉住她的衣袖,粉脸略红,小声道:“云姐姐,前些日子,紫然误会你了。明知云姐姐豁达胸襟,不会做那些无聊之事,我却怀疑是你所为,对不起,紫然错了。”
拓跋云本来以为是紫然嚼舌,谁知紫然竟也误会自己,顿时明白双方都不够相互信任,见紫然像自己道歉,也有些不好意思:“紫然,我也该像你说声对不起。说实话,我以为是你做的呢。”
“啊?”紫然愣住,不知所措。
拓跋云牵着紫然的手,道:“既然是相互误会,那就扯平了。以后咱们都要相信对方,便仍然是好姐妹,对不对啊紫然妹妹?”
紫然愣了愣,随即释然,嫣然一笑,倾国倾城:“好,云姐姐,咱们还是好姐妹。”
误会解开,相交甚欢。两人交谈一会儿,紫然清亮的眼眸便不停地转动,搜寻着拓跋风的身姿,一旁的小菌子瞧见,心中五味杂陈。拓跋风并未参加皇子们的视线大搜寻,也没有与他们讨论白天紫然的精彩,而是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冷眼瞧着宴会场景,自斟自饮。
紫然与拓跋云说了句什么,就见拓跋云转头寻找了一下,嫣然一笑,拉着紫然向角落里的拓跋风走去。拓跋风瞧见,微微一笑,举杯像这边示意。
“风……”紫然走过去,本想开口叫“风哥哥”,但见拓跋风冷漠的表情,快到嘴边的呼唤愣是给吞了回去,礼貌地朝他笑笑,“大皇子,晚上好。”
拓跋风一愣,立即站起来恢复礼节性的微笑,也客套地唤一声:“紫然公主晚上好。”
拓跋云在一旁听了差点晕过去,受不了两人的装模作样,给自己倒了一杯果子酒,打断道:“皇兄,紫然,都是旧相识,就别这么客气行不?紫然你还是叫皇兄为风哥哥,皇兄叫紫然的名字,岂不是更好?何必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听着都让人倒胃口!”当然,最后一句是嘀咕出声的,拓跋云胆子再大,也怕面前这位总带着微笑的皇兄,看他文质彬彬的,整人的方式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拓跋风仍然是微笑着颔首,紫然则有些微的失望,失望于拓跋风的不在乎,不明白明明前些日子很是宠溺自己的风哥哥,如今怎会对自己这么冷漠。
紫然眼眶发红,正要寻些话题与拓跋风聊聊,却见有人走了过来,是蓝思琴和雪月梅莎。人还没走到面前,蓝思琴就先装模作样地说上了:“哟,这不是人人想要得之而后快的‘香香公主’吗?怎么眼眶红红的呀,是拓跋大皇子不买你的帐吧?呵,还以为天下的男人都围着你转呢,不过就是长得像妖精,像舞娘一样会跳几支舞,在身上抹了点香粉,就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尽在这儿蛊惑男人。这不,天下还是有明智的男人的,碰了一鼻子灰了吧!”
说罢,蓝思琴转向拓跋风,眨眼间便换了方才憎恶的表情,款款施礼,温柔淑女地问候:“见过拓跋大皇子殿下,思琴这厢有礼了。”恶心得拓跋云在一旁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不停挠自己的胳膊。
拓跋风一手端着酒杯微微颔首:“思琴公主不必多礼,你我同级,公主殿下不用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既然如此,思琴便不客气了。”蓝思琴仍然用温柔地腻死人的声音说道,“方才见大皇子一人独自饮酒,想是无趣得很,不如陪思琴逛逛这紫国的御花园吧。”
雪月梅莎金色的头也狂点,让人怀疑她会不会把头点下来:“是啊是啊,我与思琴公主都不怎么熟悉这里,本想要观赏一下此地风景,又无人陪伴,如今有拓跋大皇子,刚好可以一边赏月,一边……”
“一边干什么?谈情说爱吗?要逛紫国的御花园,应当找紫然公主最合适吧?再不济,找与紫国公主相交甚密的我也可以,怎么就是我皇兄最合适呢?要知道皇兄最不喜欢到处闲逛了,小心带着你们迷了路。”雪月梅莎还未说完,就被一旁早就看不下去的拓跋云给拦了话。
蓝思琴和雪月梅莎心中愤怒,却碍于拓跋云是拓跋风的皇妹,且依据两人前些日子的情报所言,拓跋风很是宠爱这个妹妹。所以,要想接近拓跋风,还得巴结拓跋云,至少不能得罪她。
蓝思琴强忍心中怒火,对拓跋云嫣然一笑,当然又让拓跋云掉了一圈的鸡皮疙瘩。“云妹妹说得对,逛紫国的御花园当有紫然公主作陪最为合适。不过,既然大皇子对此地不熟悉,也就一起熟悉熟悉吧?也好不误了今晚美好的月光,和紫国美丽迷人的景致。”
“既是同游,不知添上一位本殿如何?”几人尚未答应,又一人掺和进来,却是宫南佑,傲慢的神态到了紫然面前有所收敛,但仍是极其无礼,仿佛紫然已是其囊中之物。
拓跋云对宫南佑最是反感,欲要出言拒绝,被拓跋风一把拉住,使了个眼色,只好愤愤然作罢,牵过紫然的手往前面去了。
正在此时,白启明也顺势加入进来,成为其中一员。
夜色确实很好,皎洁的月光飘洒而下,仿佛一层透明的薄纱笼罩着大地,给世界平添一种静谧。
一行人一路走着,一些小国的皇子公主们也在半路加了进来,队伍逐渐增大,令蓝思琴等人心烦不已。
尤其是,一路上拓跋云一手牵着紫然,一手挽着皇兄拓跋风,蓝思琴想要上去跟拓跋风说几句话,马上就会被拓跋云打断,又不敢得罪这位姑奶奶,真是又气又急。
宫南佑虽然一直盯着紫然不放,但却没有蓝思琴般心急,只在瞧见紫然依恋的眼神瞟向拓跋风的时候,才稍有些妒忌与狠辣。宫南佑暗暗握紧拳头,心道总有一天必将得到紫然,彼时,定不会放过拓跋风。
与蓝思琴形影不离的雪月梅莎,此时的目光却不再追随蓝思琴,而是一路赤剌剌地放在宫南佑身上。看来,当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潇洒风流、温柔绅士的男人,也有人偏偏就喜欢那种专横跋扈的,或许就认为此种人才是具有男人味。
对了,蓝思琴对拓跋风有意,而雪月梅莎则中意宫南佑,且今日白天蓝思琴对于宫南佑钟情紫然明显的语气不善。那么,前段时间蓝思琴与宫南佑相交甚密,其实是在帮雪月梅莎牵线?
大家心中各有所思,自然鲜少有半分欣赏美景的心情,包括那些小国的皇子公主们也都一心想着巴结五大帝国,更是搅得好好的一次夜游热闹烦躁不堪。
当然,其中还是有一些不值一提却无心无肺之人,看不穿各人的花花肠子,只好认真赏月赏山赏水赏夜景。
只有白启明最是悠闲,一面赏着美景佳人,一面与身边之人低声说话,直逗得与他最近的几位小国公主乐得花枝招展。但仔细瞧去,却能发现他的目光一直不离紫然,只是面上毫无破绽。
……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紫国零零落落又办了几次宴会,几乎都是自由交流。在这期间,各国国君、使臣都忙着与他国的外交,都希望尽可能地利用此次聚首的机会,为自己国家多争取一些利益。
此次随行的皇子公主们因为年纪都尚小,除了有些国家有意培养之外,一般都没有参加国家间的谈判。因此,这段时间,也在大人们的故意忽视下,让他们随意交流,在同龄中寻找适合自己、适合本国的同盟对象。
虽然紫皇寿辰那天在迎宾殿上,紫皇亲口允诺十年后再谈紫然的婚事,但倾慕她的,或是有意与紫国结交的皇子们,都希望在此之前得到紫然的芳心,以便十年后紫然选亲之日便是自己得胜之日。
由于紫国地大物博,物产富饶,综合国力较之各国都略有余,所以来巴结她的人数不胜数。开始是皇子,后来公主们也来了,接着那些在本国数一数二的大臣之子也掺和进来,都只为争取紫然东床的那一席之地。
然而,这些都被紫然安排的小菌子、上官野一伙人挡了回去,紫然则由拓跋云、凌绍陪着偷偷溜出宫游玩,自然每次只要拓跋风有空,拓跋云都会磨着皇兄同行。
奇怪的是,拓跋风与凌绍两人俱都没有感觉陪两位公主逛街有多么枯燥无味。拓跋风是有些宠溺拓跋云,也对紫然有着一种莫名的宠爱,何况对事情都能淡然处之。凌绍作为一名游方郎中,虽然他对此做法的解释是要对自己的病人负责到底,还是有些牵强。更甚的是,每次拓跋云有意撮合皇兄与紫然时,凌绍都会恰巧从中破坏,仿佛是在监视紫然不与他人接触。
当然,凌绍的举动刚开始引起拓跋云的反感,便越来越多地把目光投在凌绍身上,渐渐地被凌绍那种超然世外的气质吸引,以致不知不觉中竟动了真情。凌绍对此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想不到于此竟有意料之外的收获,对自己往后大业定有帮助,因此也有意无意地对拓跋云示好,令其越陷越深。
听着拓跋云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凌绍唇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方才拓跋云羞答答地来询问是否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