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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皇后之妹-第68章

小说: 皇后之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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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回,崔成远看着周清华的目光终于认真起来了,他静静地看了眼周清华,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要解决好,周清华瞧着阿平问道:“那阿平怎么办?”
    “当然是留在这里。”崔成远说道,“虽然在我看来是十拿九稳,但是至少也要以防万一,若真有事,我的下属会连夜送他离京。”
    作者有话要说:想一想现在宫里面紧张的场景,我写男女主角甜蜜蜜的对角戏的时候居然倍感鸡冻。大概是因为对比产生美吧。说一下,男主下棋是为了安抚女主,女主看上去轻松是因为她从男主的态度可以看出事情并不是特别危险,而且她已经做了她所能做的。
    因为一直有人不太喜欢女主或是对女主的做法感到奇怪或是不太喜欢,我就在这里讲一下我对女主的设定好了。毕竟,我写文是为了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笔下的故事,我也希望大家能够了解我笔下的女主,如果真的三观不合,那就真的是没办法了。
    首先,女主她在现代的话是一个刚刚从大学的象牙塔出来就回到学校教书,她一直活在很单纯的环境里面,家庭和美,生活普通幸福。她就是那种很普通很单纯的女生,有一颗被保护的很好的心。所以,第一卷里面,是姐姐代替了母亲的角色作为一个引导者护着她、教导她长大的。从第一卷姐姐教导她的几个片段就知道,姐姐是有意要让她长成那种光明正大、心胸开阔的人,而姐姐也的确成功了。周家的环境怎么说呢,上面有小李氏这种虽然不能全心全意护着她但是还算偏心她的继母,表面上还算是好爸爸的周正声,孟姨娘和周芳华那些小手段、小心机最多只能算是生活里面那些甩不开的倒霉事。至少,周家不是那种斗得乌鸡眼似的家庭,女主她对于宅斗至多只是出于旁观状态。
    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情,比如姐姐另嫁、容洁和亲,袁焕仗义执言等等的事情,女主那种旁观状态才终于打破了一点。她开始思考自身的价值,然后有了施粥、办书院这些事,这只能算是一种本能上的摸索。
    我觉得吧,女主她的成长也算是隐隐可见的,在袁焕要去进谏的时候,她怕死的很还埋怨李二舅没拦住。容洁和亲的时候,她也抱住了容洁,明白了奉献的意义。姐姐要回宫的时候,她也怕死但是还是很硬气的带着阿平找到了崔成远。而在这章,她终于开始渐渐明白生命有时候并非最重要的。
    至于女主对孟姨娘、周芳华的态度,这么多年下来,就算不能亲如姐妹,肯定也算是个熟悉的邻居了吧。你想想,要是有个邻居每天来你家借东西占便宜、背后说你闲话,你肯定是恨得不行,但是你真的会恨到想杀她什么的?周清华她骨子里面还有现代人的自我约束力,对害人这种事真的不太擅长。周芳华做的事还没有真正伤到她,没有切骨之疼,怎么会有切骨之恨?预想到周芳华日后的艰难,或者是为了自家名声帮她一把什么的真的算是很轻松的事。
    我说过很多回,周芳华她会自己作死的;连周芳华都是这种下场,孟姨娘肯定更惨。至于会不会是庶兄继承,请认真想一想小李氏这个继母如果生不出嫡子那我还设定这么个人物做什么用?还不如随便写个继母呢。
    至于原主落水的事,最后说一遍:真的是因为丫鬟疏忽加上府中忙乱出的意外。孟姨娘和周芳华只能算是引她出门的原因。
    写了这么多都快成长评了,唉,怎么没人给我写篇长评啊。。。。。。
    对了,听说我辈分很多都叫错。这个我真的不擅长,从当初方晨语那边就可以看出,有懂得请指教一下。鞠躬~

第83章 变天

这并不是安静的一夜;也是叫人胆战心惊的一夜。如同深海底下洞穴里那不知从何处流淌出来的暗流一般;无数的人和事都聚集在了一起,围住了所有的人。京中的平民百姓早已灭灯睡下,而大越最尊贵的一家人大概一个都没睡着。
    周清华和崔成远一起入宫;一同站在偏僻的塔楼上看着不远处涌动的兵马自东华门而入内宫。
    “既然已入内宫;那么就可算是大事定矣。”崔成远扶着栏杆微微笑了笑,他眉目舒展,五官出奇的柔软起来,长发在夜风里吹出凛冽的声音。
    果然和前世一样;容启就是在这一日。。。。。。崔成远收回思绪;指着东宫那边不熄的灯火和周清华说着话:“你瞧;正赶上了。”就算皇帝有耐心等下去,皇后和楚王也清楚日久生变的道理;所以,才会有禁军明火持枪的要闯东宫。这种时候,崔成远派去的锦衣卫就可以拖上一段时间,等到那一千兵马的到来。
    周清华默默的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枪杆子里出政、权。谋算来,谋算去,最后决定结局的还是那一千兵马。
    仿佛听到了周清华轻之又轻的叹气声,崔成远转过头来。他的声音被风吹得轻飘飘的,就像是埋在风里的秘密一般的隐晦:“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带你来这么?”
    周清华暗暗吐槽——难不成是文艺细胞发作,上来吹风的?
    乌云蔽月的夜空忽然有微弱的银色月光落下来,就像是樱花一样一片一片的和朦胧的灯光融在一起,崔成远面上的微笑带着一种诚恳而认真的温软,如同只开一息的昙花一般珍贵美好的叫人怦然心动:“我带你看,那些我往日里所见到的东西。”
    那些人心谋算,那些金戈刀丛,甚至是一国的权位更替。
    “然后呢?”没有丝毫警觉性的周清华漫不经心的问道。
    崔成远静静的看着她,忽然深深地拱手一礼,一字一句的道:“吾将弱冠,家中无妻亦无妾。愿聘汝为妻,结百年之好,盟白首之誓。皇天后土,永不相负。”
    周清华几乎要跳起来,她战战兢兢的看着崔成远,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话:“我,我还没及笄呢。”刚刚才感觉这人好像顺眼了一点,但现在忽然这样,简直就像是被路人求婚一样恐怖啊。
    崔成远却依旧认真的看着周清华,那种目光,几乎可以叫尘埃生出花来:“我这时候说,是希望你可以认真想一想。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做我的妻子,有许多好处——我这一生都只会有一个妻子,我会给她我最好、最珍贵的东西。苍茫人世,万里红尘,我在哪,她便在哪,我会和她一起看遍这人世所有的美和丑。”
    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那种真挚的目光就像是温在掌心的月光,潺潺的流入心间。那么一刻,周清华真的被感动了,无论此刻他的话语是出自真心还是别有用心。这样的话,是周清华自现代而来,从未奢望过能在古代听到的。此时听到,几乎叫人热泪盈眶。
    周清华从来不敢相信古代会有什么恩爱的夫妻。所谓的举案齐眉,不过是指妻子给丈夫送饭时把托盘抬得与眉齐高——这样的恩爱是敬爱,从一开始就不平等。而崔成远的话却叫她忽然想起当初满心期盼爱情的周老师——那个时候,她只是想要找个喜欢的人,无论贫富贵贱,没有小三小四只有柴米油盐,一起过日子,一起终老白头。
    这心念忽动的一刻,周清华忽然明白了崔成远前面那句:我带你看,那些我往日里所见到的东西。当初,她与谢习风在寒山上面看到的是自然之造化,人类之渺小。而崔成远带她看的却是这古往今来、永不停息的人世。
    周清华手足无措间,几乎是下意识的去擦眼角快要流出来的眼泪。帕子不小心掉下去,被眼疾手快的崔成远捡了去,周清华干脆粗手粗脚的用袖子去擦快要涌出来的眼泪:“我要再想一想,对不起。。。。。。我还没想好。。。。。。”
    崔成远温柔的站在一边,递上帕子。
    与此同时,东宫的宫门之前,一千披着甲衣的兵士都跪了一地,如同风吹过麦田那些麦秆一般的深深俯首。
    “请殿下入奉先殿,鸣钟登位,承继社稷大统。”低沉的声音像无法避开的风一样,沉甸甸的吹到了容启的面前。
    这种时候,对于那一千兵士来说,已经是毫无退路。他们的命运和利益皆是寄托在容启身上,只有龙袍加身,位临九五才算是真正的胜利。
    随着那一千兵士的跪倒,很快便有东宫的人跪了下来:“请殿下入奉先殿,鸣钟登位,承继社稷大统。”
    容启和周涵华并肩站着,玄色便服,眉心微蹙,黑色的眼睛就像是夜色一般的不可捉摸。
    李修柏终于也拂了拂袖子,掀开袍角跪了下来,他平常的五官看上去仿佛还带着光,有一种一往无前的坚定,他也缓缓地低头道:“请殿下入奉先殿,鸣钟登位,承继社稷大统。”
    李修柏一跪,那些本来还在犹豫的东宫文官们也跪了大半——这种时候,虽然是迫不得已但也的确是到了要表明立场和态度的时候。既无退路,那么就只能当一个从龙之臣。
    最后,就连原先站着的人,也跪了下去。只有一个声音,从始至终:请殿下入奉先殿,鸣钟登位,承继社稷大统。大势所趋,龙袍加身,莫过于此。
    周涵华抬眼望去,目之所及,人皆俯首。她勾起唇,唇色淡淡笑容亦是淡淡,她终于也弯腰俯身行礼,一字一句的道:“请殿下入奉先殿,鸣钟登位,承继社稷大统。”
    她还未跪下来,容启便已经伸手扶住了她:“涵华,你是要和我站在一起的人。”他终于朝着周涵华露出今夜的第一个笑容,如同照亮夜空的月光一般的明亮温柔。
    然后,容启便起步去了上早朝的奉先殿。等到奉先殿的上朝的中古被敲响的时候,宫门闻声而开,然后便是那即将来拜的百官。自今日起,大越又迎来了它新的君主,天地即将一新。
    此时,贺诚、曲善水都在内阁理事,听到声音便赶了过来。
    李修柏恭敬的等候在殿门口,恭恭敬敬的给两位阁老行礼:“两位大人,太子即将登基,还请速去内殿恭贺。”
    曲善水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冷笑了一声:“陛下尚在,亦未传位,何来登基一说?”
    贺诚反应的慢了一点,他神色微动,却慢条斯理的伸手拦住了要发火的曲善水:“天子之位,自然是天授。”他顿了顿,语气和缓的仿佛在和曲善水商量,“若元辅不放心,不如先去上皇处问一问?”
    贺诚心思灵动,不仅舌灿莲花一般的把这逼宫登基的事换了个套子,口头上已经将皇帝称作上皇,甚至还不动声色的讥嘲了曲善水一声。
    “次辅大人此言大善。”李修柏的性子本就不羁,此时心情放松便忍不住笑了一声。
    曲善水面色阴冷,冷冷的看了看内殿,还是默不作声的站在了原处。
    此时,皇帝还躺在乾元宫中。听到钟声,他恍惚了一下,出声问道:“这不是,上朝的钟声?”他语声艰涩,带着一种凶狠的力度,仿佛是饿狼看见有人抢走了他的食物,“是谁敲的?”
    皇后已经从消息灵通的宫人那处得知了事情,她怜悯似的向瘫软在地上的楚王投去一眼,然后才十分小心的揉了揉被角,然后回话道:“陛下,是太子在击钟鼓。”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怕彻底气坏皇帝,语声微转变得更软了一些,柔柔的说道,“陛下不必担心,就算太子如何的丧心病狂,想来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冒犯陛下。再说,只要陛下尚在,便又东山再起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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