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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74章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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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显然,这是司季夏的药箱,且还是冬暖故没有见过的药箱。
    然冬暖故心中的疑惑非但没有淡去,反是更深了,他出门随身带着药箱是要去做什么?
    只见司季夏动作熟练地将药箱里的药瓶一一拿出来,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在将药瓶放到地上时总是放不稳倒了药瓶,他也无心理会,从中拿出一只宽身窄颈类似小酒瓶的白瓷瓶时眉心拧了起来,将药瓶在手里握了握后欲将它重新放回药箱里,却被冬暖故轻握住他的手腕,问道:“酒么?”
    司季夏默了默后声音沉沉道:“是。”
    “那还收回去做什么,不用洗伤口么?”冬暖故抓着司季夏的手不放,似乎是看穿了他怕她疼着而将那只小酒瓶重新放回药箱里的目的,司季夏则是声音有些哑道,“我怕阿暖太疼。”
    酒太辛辣,淋到伤口上,她这般柔弱,能承受得住这样入骨的刺痛吗?
    “这伤口都快见骨头了我都能忍着,洗伤口反倒受不住了么?”冬暖故非但没有面露难忍的痛苦之色,反是笑得如平常一般轻淡,尽管她已疼得按在右腿腿跟上的右手朝下压得异常用力,“没事的,顶多疼些而已,死不了我。”
    司季夏看了冬暖故的眼睛一眼又很快垂眸,没有再坚持什么,拔开瓶塞后将酒瓶递给冬暖故,而后从药箱里取出一只小布囊,边用嘴咬开上边的拉绳边从箱盖处取出一把竹镊子,将小布囊打开口后放在箱盖上,用竹镊子从中夹出一团白净的棉花,没有抬眼看冬暖故,只低声道:“阿暖慢些倒酒,我帮阿暖洗净周围的血渍以便包扎。”
    冬暖故轻轻点了点头,倾倒了瓶身,让那辛辣的酒慢慢淌到她的伤口上,尽管不是第一次尝到这种入骨般的刺痛,在酒水淋到伤口上时冬暖故的右腿还是不受控制地一抽搐,司季夏怕她受不住,朝她更靠近一分,用自己的的膝盖压到她的膝盖上,紧蹙着眉心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净伤口边的血水。
    待伤口清洗干净后,司季夏伸手拿过一只两指宽的细身黑瓷瓶,还是用嘴咬开瓶塞,将瓶里的米黄色药粉轻轻洒到冬暖故腿上的伤口里,在这期间他的膝盖还是轻压在冬暖故的膝盖上,他的药他知道,这是比方才的酒还要刺痛上无数倍的药。
    只见冬暖故按在右腿根上的手抓得紧紧的,半长的指尖深深嵌进了她的皮肉里她似乎都没有察觉,有细细的冷汗从她额上冒出,贝齿将下唇紧咬到泛白,可见她在忍着多大的痛苦。
    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哼出过一声,更没有喊过一声疼。
    可她愈是如此,司季夏就愈觉自己的心在疼。
    司季夏从给冬暖故清洗伤口开始到为她的伤口包扎时,都没有抬头看过她一眼,甚至没说过一句话,直到干净的棉布巾绕上冬暖故的伤口时,才听他声音黯哑道:“阿暖,对不起。”
    对不起,他不该离开她让她独自一人到这西山来。
    对不起,他不该假他人之手来替他保护她。
    对不起,他没有保护好她,竟是让她受如此重的伤。
    对不起……
    他不敢去想象方才若是他没有及时出现的话她会如何。
    他不敢想象若是她再受那头灰狼的又一次攻击又会如何。
    他不敢想象若是没有她……
    “为何要向我道歉?”司季夏黯哑中带着轻轻颤抖的声音让冬暖故的心有些闷,比她腿上的疼还要难受上数十倍,她不喜欢他总是将过错归到他身上的习惯,因为,“平安,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他自责的模样令她难受,明明他就没有任何过错,他明明比任何人都要好。
    “我如何没有错?”司季夏还是没有抬头,声音里有后怕的苦涩,“若我没有留下阿暖独自一人,阿暖岂会遇到危险又岂会受伤,我甚至不敢想象方才若是我没有及时出现……”
    她会如何,他竟是连想象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司季夏不敢抬头的缘故,是以冬暖故只能看见他还沾着雨水的额头,不由抬起手用衣袖替他沾了他额上的雨水,柔声道,“平安你抬头看看我。”
    司季夏正将绷带打了结,听到冬暖故的话后手又轻轻一颤,少顷,才缓缓抬起头。
    ------题外话------
    姑娘们说,阿季生气了,后果很可怕,哈哈,是的,下章姑娘们就会看到了~

☆、082、她配不上你

司季夏正将绷带打了结,听到冬暖故的话后手又轻轻一颤,少顷,才缓缓抬起头。
    一抬眸,便见着冬暖故浅笑如月牙儿般的眉眼,握着他的手笑得柔和道:“我这还好好的不是么,想这些做什么?”
    “而且你医术了得,还担心我腿上的伤好不了么?”
    司季夏觉得,她的笑就像一缕阳光,能照亮他整个生命,也能温暖他整个生命。
    “所以,不用向我道歉。”冬暖故笑得温和,笑得坚定。
    司季夏看着她眉眼里的笑,轻轻点了点头,便见着她的笑在她眼里开出了花儿。
    司季夏看得出神了,待他回过神时耳根又不争气地红了,慌忙地别开眼转了头去拿一个暗绿色的细颈小药瓶递给冬暖故,不自在道:“这瓶子里的药丸阿暖吃下两颗,对阿暖腿上的伤愈合有好处。”
    冬暖故笑着接过,司季夏看着她吞下两颗药丸才去为她搬来干草,在她身旁铺好,冬暖故从包袱里扯出一领斗篷铺在干草上,只听司季夏在旁道:“阿暖若是倦了,便躺下睡一觉,我在这儿。”
    我会在这儿,陪着你守着你。
    司季夏若是不说话,冬暖故不觉自己困倦,然司季夏一说这话,冬暖故忽然觉得自己困倦得厉害,才试着躺在干草上舒舒身子,竟是不到一小会儿的时间便睡着了。
    司季夏站在冬暖故身边,看着她睡着后慢慢蹲下身,伸出手,良久才将手轻轻覆到她脸颊上,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光洁的脸颊。
    她的头发有些湿,背上的衣裳也是湿的,是方才伏在他背上受雨淋了的缘故。
    怕冬暖故凉着,司季夏又点了一堆柴火,再将自己肩上的斗篷解下,盖到了她身上,继而转身伸手去拿那只用黑布包裹得好好的长状包袱。
    他将裹在外边的黑布慢慢解开,露出了包裹在里面的乌木长盒,只见他将木盒打开,盯着木盒里的东西看了片刻后竟是将木盒阖上,重新用黑布包好,与书奁样的药箱放到一起,站起了身,再凝视了冬暖故的睡颜片刻,转身走出了山洞。
    外边的雨已经下得很大,冲刷得整个山里哗哗作响,如涛如浪。
    可司季夏像是没有感觉到这哗哗而下的冬夜冷雨般,脚步缓而沉地慢慢走进雨帘里,任冷雨从头而浇将他浑身淋透,也将他从来都是挡在斗篷下的右边袖管淋湿,湿哒哒地黏在一起,将他身子的残缺丑陋地暴露在这黑暗的雨夜中。
    仿佛夜里能视物般,司季夏不撞一树一木,不疾不徐地往方才他救起冬暖故的那个地方走去,然看着他的脚步明明不快,他身边的草木却像如飞般从他身边急剧往后退,根本未用上多久时间,他便来到了方才一剑杀掉头狼的地方。
    头狼的尸体已不在那儿,狼群也早已散去,但是雨水里却有浓浓的血腥味,地上有狼的毛皮与骸骨,满地血腥,想来头狼的尸体是被狼群吃去了,深深的林子里除了哗哗的雨声外,还能听到忽然的一声狼嚎,似带着不甘怨怒有带着悲凉。
    司季夏眼神与脸色皆是暗暗沉沉的,用脚踢着脚跟前的骸骨与散碎的毛皮,只听当啷一声,司季夏弯腰,拾起了方才那自他手中飞出钉穿头狼喉咙的长剑。
    长剑被他握在手中,薄薄的锋利剑刃发成“铮”的一声轻响,随后只见他倏尔握紧剑柄,往旁一扬手,在雨夜里划开一个长长的弧度,剑气划破雨帘的同时只听他身旁的林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竟是他身子左侧的林子被齐齐削断了整整十株一人环抱都抱不过的高大树木,切口平整,高大的树同时轰然倒地,可见司季夏这一挥剑挥出的剑气有多猛烈。
    “哗——”雨势似乎也在那一瞬间变大了,淌在司季夏身上,将他空荡荡的右边袖管淋得干瘪皱巴。
    “跟够了吗?”雨水很冷,司季夏的声音却比这冬夜的雨还冷上千倍百倍,仿佛此刻的他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个冰冷的机甲。
    只见那十株树木被剑气削斩轰然倒下的那一刹那,一道黑影从其中一棵树的树顶上一跃而出,踩着正倒下的树身,最后轻而稳地落到只在地上留下不到半尺高的树桩上。
    “呵呵,呵呵呵……”哗哗的雨声中只闻有男子低低冷冷的笑声响起,明明是没有温度的笑声,听着却像是嘲讽,“原来神医诡公子,竟是羿王府的残废世子。”
    “是,又如何。”司季夏面无表情,丝毫不为男子的话所动,只见他慢慢转过身,面对冷笑的男子,抬起手中的剑,以剑尖指着男子,“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不过是觉得有些可笑而已。”男子没有再笑,冰冷语气里的嘲讽却是没消失。
    司季夏手中的长剑在嗡动,雨水淌在剑刃上,瞬间被削成两流再淌到地上。
    再听剑刃晃动而发出低沉的“铮”的声响时,司季夏方才所站之处已不见他的身影,唯见一道黑影如利刃般划开雨帘,朝那头戴斗笠的黑衣男子削斩而去!
    “叮——”只听兵刃碰撞的声音在黑暗的雨夜里骤然而起,带起陡然一起又瞬间而灭的星白火花,司季夏手中的软剑逼到男子咽喉前,男子迅疾抬臂,以手中长剑挡住司季夏的攻击,只见他们两人执剑的手臂都在隐隐颤动着,可见他们注到剑身上的起劲有多强。
    两人手中碰撞在一起的剑颤得愈来愈猛烈,剑刃与剑刃摩擦而出的星白火花起了又逝,逝了又起,也见着黑衣男子的身子愈来愈往后仰,在他的身子往后仰折成九十度时他忽然往旁侧开身子,手中的剑与司季夏手中的软剑拉开一条刺目的白光,终是以闪身的方式避开司季夏的迎面一击。
    “轰——”当黑衣男子往旁闪身的同时他身后的一株大树由上而下被剑气刹那间劈成了两半!而还不待男子的脚尖在地上踮稳,司季夏一个反手一个转身,手中的软剑再次向他削去。
    男子眉心紧拧,提起剑,再一次与司季夏手中的软剑碰撞在一起。
    夜太黑,他们的速度太快,根本瞧不见什么,唯能听到山林里大树到底的轰鸣声压过哗哗的雨声不绝于耳,两道黑影如鬼魅般在暗夜里打得难舍难分。
    当山林发出震耳欲聋般的轰鸣声时,兵刃碰撞的声音也在那一刻戛然而止,只余剑刃未静止前的轻微铮铮嗡动声,本是苍莽繁茂的林子竟是倾塌了大半,树木横陈,树叶铺了一地。
    那黑衣男子此刻正一手捂着心口一手以剑拄地单膝跪在一株倒下的大树干上,只见他呼吸尤为急促,握着剑的手似不受控制地蓦地一颤,令他的身子轻轻晃了晃。
    “啪……”他头上的斗笠在此时断开成两半,划过他的两侧肩膀掉落到一地雨水中。
    一道血水从他的发际线处缓缓流下,流向他的眉心。
    司季夏却还是稳稳地立在地上,手里执着剑,剑尖指地,慢慢走向男子。
    雨水打湿他的长发黏贴在他的额上肩上背上,他被雨水淋透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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