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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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用用,师兄这叫有先见之明,聪明过人。”
“哼!”
司季夏又笑了,笑得有些无奈,却又是笑得颇为开心,眸中甚至还隐隐有得意之色。
连和个面都这般艰难,稍后要包饺子的时候,这俩人不得欲哭无泪?
司季夏光是想着就想笑。
*
子时三刻。
小燕晞今日一日几乎未睡过,此时正在乔小余的臂弯里香香甜甜地睡着,冬暖故怀里则是抱着同样睡着的楼逸,小燕昕则是还睁着乌溜溜地大眼睛,睡在楼逸的小床上,融雪这拿着一只布老虎在逗他,逗得他手舞足蹈的,偶尔还发出咯咯一声笑。
“夫人,小公子好聪明哪,才这么丁点大就知道我在和他玩就会笑出声了,真好玩儿!”融雪愈瞧小燕昕愈觉得喜欢,总是逗他玩一会儿便抱起他来在他小脸颊上亲了又亲,就好像小燕昕才是她亲生儿子一样。
“待你家小家伙长到三个多月,也会像小阿昕一样的。”冬暖故笑着轻轻点了点楼逸的小鼻尖,楼逸随即动动脑袋,将大半张脸都藏在了厚实暖和的包被下。
“我可不指望这小子能像小公子这么可人,他能多乖一些我就乐呵了,他长大了要是还不听话,我一定揍他!”一说到楼逸,融雪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完后她又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声道,“这话可不能让爷还有秋桐他们知道,他们可宝贝这小子了,比较下来,真像我是个后娘一样,哼!”
“噗——”乔小余被融雪的话和她那神情逗笑了,冬暖故则是好笑地摇摇头,融雪继续逗小燕昕玩去了。
“噼里啪啦——”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吓了小燕昕一大跳,也吓醒了正睡得好好的小家伙。
一时间,三个小家伙齐齐哭了起来。
融雪连忙抱起受吓的小燕昕,边拍着他的背安抚他,边在这响亮的爆竹声中冲冬暖故和乔小余大声问道:“夫人,师嫂嫂!现在什么时辰了啊!?”
“应该快到子时过半了,否则不会有这么响亮的爆竹声,想来是巷子里的人家开始除旧迎新了。”乔小余也拍着小燕晞的背,冲融雪大声道。
“爆竹爆竹!”融雪立刻一副惊喜的模样,抱着小燕昕就往屋外冲,边冲边兴奋地大声道,“师兄前边说过他前两日在街上买了大麻袋的爆竹要晚上了点,我这就去找他!”
而就在融雪要冲出屋去的时候,正巧也有人从外跑进来,险些和融雪撞了个满怀,好在融雪当了娘稍微走点心了,将小燕昕在臂弯里捂得好好的,没撞到。
急忙忙跑进来的是秋桐,还不待融雪瞧清这险些与她撞个满怀的人,便听得秋桐颇为激动兴奋道:“融雪,两位夫人,爷和两位公子正在院子里等着你们,道是把小公子们裹好些,一齐到门外点爆竹。”
许是很久没有像今日这么轻松地过岁除,秋桐明显的高兴,很高兴。
但高兴的又岂止是秋桐一人而已,这院子里的所有人都高兴,很高兴,甚至可以说的高兴到激动。
因为他们谁也没有过过这般热闹的岁除。
因为于他们来说,最可怕的寒冬已过,所等待他们的,是温暖的春日。
虽然此刻春日还未到来,但是在他们每一人心中,春日早已至。
冬暖故、乔小余与融雪三人抱着三个裹得厚实的小猴子出了堂屋时,司季夏、冰刃以及楼远正站在院子里等她们。
院子里挂着六盏大红的风灯,在白雪地里晕出一片又一片红暖的光。
院子里站着的三个大男人,脸上身上都沾着白面粉,东一块西一片的,模样看起来颇为滑稽。
冬暖故忽然想到了冰刃与乔小余成婚的那一日,他们这三人也是一身面粉的滑稽模样。
他们每人的跟前都放着一只胀鼓鼓的大麻袋。
见着她们出来,只见冰刃抓了他跟前那只大麻袋转身就往门外拖,边拖边在外边的爆竹声中大声喊道:“走,乔小余!点爆竹去!”
融雪则是兴奋地奔到了楼远跟前,蹦跳着道:“爷!走走走!点爆竹呗!”
司季夏浅浅笑着,竟是学着冰刃那样的音量,大声唤了冬暖故一声:“阿暖!”
冬暖故笑着走到他身旁,与他并肩朝门外走去。
阿满也站在院中,红着脸看着也正朝门外走去的秋桐,从身后也拉出了一个麻袋来,不好意思地挠着头道:“秋桐姑娘,咱俩……一起点。”
秋桐未理会他,只是看他一眼,而后背着手笑吟吟地从他身边走过,走去了门外,阿满连忙抓着麻袋跟上去。
这个除旧迎新的夜里,冰刃家门前的爆竹声响得最久,亦是他家门前爆竹燃烧过后留下的红纸最多。
自也是他家热闹最多。
------题外话------
叔没和过面,要是写得不对的地方,厨娘们见谅啊~
叔所在的山地,包饺子的话都是在外买现成的饺子皮~
☆、041、欢闹
爆竹声在巷子里震耳欲聋。
三个大男人怕小猴子们听不得太响亮又太久的爆竹声,是以他们便将小猴子往阿满怀里塞,道是让阿满当一回完满的爹,一下就有了三个儿。
阿满心底那个欲哭无泪,本还想着与秋桐一块儿点爆竹,奈何没法,他要是敢说不,他回去了找爷提亲的时候绝对也会听到“不”字。
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阿满忍了!
当阿满蔫欲哭无泪地将小猴子们一个接一个抱回屋里小床的时候,楼远不忘“好心”地安慰他道:“阿满这模样看起来,日后一定是个好爹。”
“……”阿满的脸更拧巴了。
秋桐在笑,在震耳的爆竹声笑着冲楼远大声道:“爷别说得这么动听,谁不知道你这是明摆着在欺负阿满呢!”
“啧啧啧,秋桐啊,这还没嫁呢,就开始为未来男人说话了啊?”楼远不怒反笑,一边伸手将秋桐往院子里去,一边笑吟吟道,“行了啊秋桐,爷知道你是想进屋陪阿满呢,去吧去吧啊,爷不阻拦你。”
“……爷你别胡说,我可不想陪他!”秋桐连忙道,目光竟是有些闪躲。
“哎呀秋桐姐姐,我们都知道你想的,要不阿满自己在里边和三个小家伙玩儿多无趣不是,秋桐姐姐就去陪阿满吧!”融雪也在这时推了秋桐一把,推得她不得不往院子里跑,只听融雪还在笑着大声道,“待会儿我就去接手啊,秋桐姐姐和阿满先帮我们瞧着!爆竹会给你们留着的!”
秋桐瞪了笑眯眯的楼远和融雪一眼,终还是妥协地朝堂屋走去了。
巷子里爆竹声更甚。
冰刃瞧着楼远和融雪只顾和秋桐说话的空档,扯了一长串的爆竹,点了引线便飞快地扔在他俩的脚边,几乎是与此同时地扯着乔小余跳得远远的。
司季夏也拉着冬暖故飞快地跑到了一旁去。
噼啪的爆竹声是伴随着冰刃的哈哈大笑声响起了,看着楼远被突然炸响的爆竹声生生吓了一大跳的模样,冰刃笑得指间是合不拢嘴。
而楼远想要躲闪已不及,因为他身旁还有一个融雪,未防乱跳的爆竹炸到融雪,楼远只能将融雪揽到了怀里来,将她的脑袋捂在自己怀里,用广袖挡着她的背。
如此这般,乱跳的爆竹便全都溅到了他的身上,顷刻间便将他的锦缎长袍溅出了好几个小洞来,有的甚至溅到他的脸上,打得他生疼。
冰刃在哈哈大笑,乔小余则是看得目瞪口呆,生怕冰刃这般胡闹把楼远炸出伤来。
司季夏本是不想“落井下石”,但是看着总是笑吟吟的楼远此刻一脸吃屎的表情,他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当楼远和融雪脚边的爆竹终于烧尽时,只见楼远将融雪往旁一推,从放在门槛后边的麻袋里抓起一大把的爆竹,再躬身拿起插在门边地上的染香,点燃爆竹尾端的引线后就要将其往冰刃那边扔。
可他的手还未抬,动作便停住了。
因为冰刃正扯了乔小余站在他面前,甚至还两只手抱在乔小余的肩头上,挑着眉昂着下巴一脸得瑟的看着楼远,一副“有本事你扔啊”的模样。
乔小余则是一副傻愣愣还反应不过来的模样。
“师兄你真不要脸!”融雪本以为楼远手上的爆竹能扔冰刃一身的,谁料想得他居然会这么不要脸地将乔小余扯到了面前来,是以融雪正咬牙切齿地跺脚,再瞧楼远手上的爆竹即刻就要炸响了,只听她急急忙忙大声喊道,“爷快扔快扔!”
楼远果断地将就要炸响的爆竹往旁一扔。
好巧不巧地将其扔到了司季夏脚边。
明显故意的。
根本就不给司季夏眨眼的时间,那一长串的爆竹便在他脚边炸响了,好在他反应得快,将冬暖故的腰一搂,脚一点地,便转回到了门槛前。
就在这时,又一长串爆竹扔到了门前来,扔到司季夏与楼远的脚边来,爆竹炸响时还是伴着冰刃得意的哈哈大笑声。
这会儿,司季夏与楼远只来得及将冬暖故和融雪往院子里推以避开炸响的爆竹,他们自己则是又受了一顿爆竹炸。
“哈哈哈——”冰刃笑得得瑟极了,为防司季夏和楼远“报复”他,他在得瑟大笑的同时一边伸手去扯他方才点爆竹时推到一旁去的乔小余,可他捞到的只有震耳欲聋的爆竹声。
是司季夏和楼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爆竹连同一支燃烧着的蜡烛扔到了他脚边,而冰刃之所以没有捞到乔小余,是因为乔小余在这之前就跑开了。
乔小余觉得,她要是不跑开的话,冰刃就算不被爆竹炸成猪头,也会被揍成猪头。
于是乎,这郁宅门前就上演了一场爆竹大战。
响亮得直冲云霄的爆竹声中伴着呼喝喊骂声和朗朗大笑声,浓浓刺鼻白烟中,只见三道人影窜来窜去。
乔小余瞧得怔怔愣愣的,融雪则是一脸拧巴地抱怨道:“这哪是与我们一起点爆竹,这完全就是他们自己玩上瘾了!哼!”
“看样子,他们确实是自己玩上瘾了。”
冬暖故则是笑着微微摇了摇头,颇为无奈。
这三个男人,就像从未过过年,也从未点过爆竹一样,可谓是玩得不亦乐乎。
其实,又岂止是他们就像从未过过年一样,她们三人,亦是如此。
融雪这时候已经高兴地撞到冬暖故身边来,手里拿着两长串的爆竹,兴奋道:“夫人,师嫂嫂!我们自己点吧!往他们身上扔!哈哈!就这么干!”
融雪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将手里的爆竹往冬暖故和乔小余手里塞,只见乔小余看看手里的爆竹,又看看冬暖故和融雪,很是不好意思道:“我……我不敢。”
“没事的没事的!师嫂嫂多点点就不怕了!”融雪胆子大,哪里管乔小余怕不怕的,连忙从门边地上插着的几支香里扯出三支,塞一支给乔小余,塞一支给冬暖故,自己留着一支。
乔小余讷讷的,看了手里燃着的香一眼后忙将其扔到了地上,忙道:“我,我还是不敢,我没点过爆竹。”
她害怕爆竹那种突然炸响出的声响,总是能吓她一大跳,她敢站在这儿已经是用了全部的勇气了,再让她自己来点爆竹,她是万万不敢的。
可乔小余手里的香才由她自己扔走,站在她身旁的冬暖故便将手里的香伸过去,替她点着了她手里的那长串爆竹!
乔小余还未发现,只听得融雪替她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