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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快穿女神的代价-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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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遇见了她。
    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假的“她”。
    命运又捉弄了我一次。
    为了那个假的“她”,我先是企图跟她合作,让她去勾引她的前夫。正直如她,自然不可能答应。我又心生一计,让刚子迷晕了她,然后把她送到她那个被下了药的前夫床上,虽然最后两人没发生什么,但她受的伤也足够我心痛一生。最后,我甚至把她逼出了国,也永远逼出了我的世界。
    这些,通通都是我做的。
    怎么会是我做的?
    老天爷啊,为什么要让我做这些!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原本以为,母亲走后,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是我不能放下,不能舍弃的,就算一时失去,我也能凭自己的本事再夺回来,甚至拥有更好地,直到那一天,我知道我错了。
    失去她,我的人生从灰白彻底变成了黑暗。
    那阵子我背上的伤还没痊愈,每天都要到医院换药、检查,然后例行公事地去看看那个假的“她”,听“她”和“她”母亲念叨几句,然后回公司处理公务,那天也一样。
    我还记得,车子快开到公司楼下的时候,接到了c城公安的电话。一开始,我以为是关于那个林成淮的,我拜托了人收集了他行贿证据,却没想到,对方问的却是:“楼先生,x年x月x日晚十点左右,您在哪,是否被人扔进了c城xx社区附近的小溪里?”
    我心里一跳,公安怎么会知道!“是的,我是被人扔进了溪里,但后来被救了,也没证据,就没报警。”这事我没想着替表舅一家隐瞒,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何况是杀人,这跟我想报恩是两码事。
    “是这样的,有人匿名给我们寄了一份视频,应该就是救了您的人,视频里有您被扔下水的全过程,还有一段您被救上来后的画面,以及一份简单的时间、地点说明,我们已经根据这份材料逮捕了犯罪嫌疑人,您需要来指认一下。”
    “这不可能,救了我的人明明说没见到谁把我丢下去,而且她已经成了我太太。”我下意识地不敢相信。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但我们确实收到了这样一份视频。”
    “有拍到那人的样子吗?”我急切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比起证据,我更关心是谁救了我。心里隐隐有种奇怪的预感,感觉有个天大的真相就要接近了。
    “没有,对方应该是不想我们或者您知道吧,没有留下任何身份信息,也没拍到她的样子,只是看给您做心肺复苏的手,应该是个年轻的女性。”
    “好的,我人现在在首都马上赶过来,请务必保留好这份视频,也请麻烦帮我查查对方的线索,我想亲自感谢她。”挂了电话,我心里五味杂陈,如果这人救了我,那医院里的那个呢,我一时有点蒙,不敢再往下想。
    “刚子,掉头去机场,我要最快的一班飞机回c城。”
    “好的老板。”
    几个小时后,我到了c城,直奔公安局长的办公室。
    “王局长,查到是谁了吗?”
    “楼先生,原本按我们的规定,证人提供线索又不想向当事人透露自己的身份我们是需要保密的,但鉴于您是想报恩情况特殊我们也想进一步了解案件的情况,就向送件来的快递公司出具了调查函,快递公司刚刚也已经答复了我们,视频是从这个地址寄出的,寄件人是这个叫’季晓谷’的女士。”
    “你说什么?叫什么名字?”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不顾仪态地抓住了公安局长的胳膊。
    “楼先生,您冷静一些,根据快递公司的揽件记录,寄件人是这个叫季晓谷的女士,但救您的是不是她目前尚不能确定,因为她本人已经出境,我们目前正在设法联系。您认识她吗?”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不用再调查,我已经直觉就是她了!
    季晓谷,季晓谷!哈哈哈哈,怎么可能,老天爷在开玩笑吧,怎么会是她!
    但偏偏,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她就是那晚救了我的人,是夜夜出现在我的梦里的“梦姑”。
    因为已经错了一次,这回无论如何再也不能错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那天的过程。
    如果是季晓谷救的我,那她之后又去了哪里,为什么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又是杨宁宁,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脑中一片混乱。
    对!还有医院!突然灵光一现。
    “王局长,麻烦您查下市医院当晚120的出诊记录,看是谁打的急救电话,是谁送我去医院的,是季晓谷还是这个女人。”我拿出手机里杨宁宁的照片给王局长。
    “好的,您稍等。”
    王局长雷厉风行地布置下去,让警员马上去查,我在他办公室等待,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既希望是那个结果,但又害怕是那个结果。
    有警官过来,让我去指认凶手,我也没心思,推脱一会儿再说。
    然而,至始至终我都没想过去向杨宁宁求证,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还可不可以相信她了。
    这边在查,那边刚子也照我的吩咐去查季晓谷在国外的地址和电话。
    警方的效率很高,半小时后,结果出来了,电话记录上确实是季晓谷的号码,而医护人员赶到时见到的却是杨宁宁。
    怎么回事?难道她们一起救得我?以她们的关系不可能啊。还是说季晓谷救了我之后就丢下我不管杨宁宁路过后又送了我去医院?仍旧疑惑重重。
    事情的真相到底怎样,恐怕也只有她们两个知道了,但至少可以证明一点,把我从水里救出来的不是杨宁宁,而是季晓谷,我夜夜梦到的人也是她!
    错了,都错了!
    她救了我,我却对她……
    为什么几次见面的时候她都不说出真相,为什么要让我蒙在鼓里,一瞬间,我甚至怨恨上了她,为什么要让我做这样不仁不义之人!为什么要在我错付真心之后又让我知道真相!
    季晓谷,你好残忍!
    但一想我们的关系,想到我每次见她的时候都是为了杨宁宁咄咄逼人,甚至暗中把她害的那么惨,她又凭什么要说!以她的骄傲压根不屑用这份恩情来向我索求什么,也许她心里就看不起我吧。想到这,我浑身的血液像是退去,感到彻骨的冰冷。
    浑浑噩噩做了笔录,指认了表舅和表弟,我出了警局。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床上,平板里放着刚子给我的视频,虽然心里知道还是不要看的好,看了肯定会难受,但还是不受控制自虐地点了开。
    看她那样激烈地挣扎,我红了眼眶。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是我的自以为是,是我的狂妄自大,才会让她受到这样的伤害。
    她每撞一下,我的心就跟着揪一下。当鲜红的血沿着她的额头潺潺流下的时候,我的泪也终于落下,跟着砸到了屏幕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摸着画面上定格的她惨白的脸,一声声地道歉,像个傻瓜一样抱着平板想象着把她拥在怀里。
    好想保护她……
    可是,我有什么资格,我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这是母亲去世后我第一次落泪,为了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梦里我又见到了她,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脸,没错,就是她!晓谷,我的晓谷!我激动地想抱住她,可是,她一点点变得透明,就这样在我面前变成了泡沫,飞走了。我没抓住。
    第二天,我心神不宁,脑子里都是昨晚的梦境,不断告诉自己梦都是反的,都是反的。刚子支支吾吾,几次欲言又止,我因也没管他。后来他终于忍不住,又向我坦白了一些事情。
    原来,杨宁宁向我撒的谎远不止这一件,是因为她的介入晓谷才会跟林成淮离婚,这对狗男女,居然还逼着她打掉了她的孩子,让她孤苦伶仃一个人不得不远走他乡,在她回来探亲的时候又这样一次次步步紧逼。他们怎么能,怎么敢……!
    想到她受的那些苦,我的心像凌迟一样难受,尤其是她遭受的苦难里还有我的一份,这让我情何以堪,忍不住狠狠给了自己几个耳光。
    晓谷,我的晓谷……
    这么简单的事情,刚子一晚上就能查出来,我居然被蒙蔽了这么久,怪谁,能怪谁!
    除了那对狗男女,错得最多的就是我自己。
    还有机会弥补吗?我不敢想那个答案。
    我不想等了,一刻也等不及了,就想最快地飞到她身边,哪怕还没找到她的联系方式,还是执意当夜飞往了巴黎。
    又过了两天,我终于见到了她,在她的工作室。
    那一刻,我知道,对了,就是她了。过去想不通的一些事情通通都有了解释。
    我有满腔的爱意要倾诉,感激,忏悔,承诺。
    可是,她只是冷静回复我:“楼先生,如果您想了解那晚的情况,我可以告诉您,是的,是我目击了您被人扔下水的过程,然后拍了视频,也把您从水里捞了上来,后来因为家里突发了急事,我奶奶进医院了,不得不离开,又怕您的仇家去而复返对您不利,就把您交给了路过的另一位路人,也就是您现在的太太,杨小姐。我不知道她事后怎么跟您解释的,但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
    “那为什么几次见面都不告诉我,告诉我我就不会……”我还是忍不住质问了她。
    “您觉得在那种情况下我该怎么说,说了您会信吗?而且我救您只是举手之劳,出于一个公民的责任和良心,并不想图您什么。何况就算不是我救了您,您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就应该吗?道不同不相为谋,楼先生您还是请回吧,您的感谢我收到了,也请您别忘了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母亲的话有多重要。一步错,步步错。她跟母亲一样,都是外表柔弱,内心却有着强大的原则,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像个小丑一样,虽然舍不得,但还有什么颜面待下去,我更怕加深她对我的厌烦和仇恨,现在的冷漠已经够我受了。我只想尽快处理了国内的事,包括我的婚姻,然后尽我的余生来弥补她,取得她的原谅。
    回到首都以后,我找杨宁宁摊牌,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了,只要她肯离婚。我认为我对她已经够仁至义尽了,甚至我可以给她一笔钱,让她多少治治那张脸,总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糕,就当是她当初送我去医院的补偿吧,我们也算两清了。
    不是没想过替晓谷出气,只是以她的个性不屑于做这样的事吧,应该也不会高兴我做这样的事,我不敢贸然行事,生怕再有一丝一毫惹她不高兴,我想努力做个她欣赏、满意的男人,至少做个好人。
    但杨宁宁却得寸进尺。非但扒着我不肯离婚,还整日用那些不堪入耳的语言辱骂晓谷,诅咒她,甚至被我查到了她企图雇人将晓谷离婚堕过胎的消息出卖给媒体。
    我终于忍无可忍,就算下地狱我也不能再让人伤害晓谷一毫,这是我欠她的。
    于是,在她关键性的一次修复手术中,我让医生动了手脚。她的脸,再无复原的可能,成了彻底的修罗。
    后来,她整容上了瘾,为了整容的费用答应了我的离婚,我终于恢复了自由身,这段错误的婚姻总算结束了,我松了口气。
    再后来,晓谷也嫁人了,嫁了一个外国人。虽然心痛难当,但我还是希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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