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要休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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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来!”
说罢又要纠缠,此时顾妈妈已经豁出去了!而见她如此,犹如疯狗乱咬人,若在这样继续下去,恐怕要将事情闹大--而那到了那个时候,事情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不能这样!她的父皇没有人性,除了那个傻子慕容里玉,所有的儿女在他眼里都不过是棋子!所以若是这一次,她若是没能完成任务,那等待她的,将会是最残酷的责罚,绝对能叫她永世不得翻身!
“顾妈妈,你毒害主子,又大放厥词,我如再留你,置傲云于何地?置我皇威于何地?所以,你必须死--!”
身体,冲上前,手里拿着刀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慕容元画一下子将之捅入顾妈妈的腹中,紧接着还又往里刺了刺,然后拔出!
血,顿时飙出,溅了房中一地!看着慕容元画这般突然的动作,萧予初和凝香都傻掉了,一张嘴张的老大,怎么也合不上。
“呵呵,精彩!精彩!公主这般杀人灭口,还真是够果然,够直接!”
“是么?本公主自己的奴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世子难道有意见?”对上容浅,彼此心知肚明,慕容元画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在做最后一搏,博就算容浅知道了实情也无所谓,到最后,她有的办法逼他娶她,乖乖就范!
“没意见,正如公主所说的,你的奴婢,你想杀便杀,想留便留,无所谓。但不过对于顾妈妈之前所将的话,公主你是要怎么解释呢?”
笑的恬淡,俊俏的脸上尽是倾城。慕容元画不懂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她容浅竟还能这般处变不惊,轻悠淡然!
刚才她杀顾妈妈,容浅连眼都不带眨的,那感觉就好似她早有预料死的,她今日所以的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这样淡定的容浅,这样深不可测的容浅,一时间让慕容元画感到有些害怕。她拿捏着不准他的心思,自诩一向对男人很有研究的她,第一次,在一个还未弱冠之礼的男子面前,有些彷徨茫然,无处着手……
“本公主需要什么解释?她顾妈妈所说的,纯属诬赖,陷害!”
“哦?那既然这样,公主为什么刚才要恼羞成怒,继而杀人灭口呢?”笑,不怀好意,满满的都是阴谋味道。
闻之慕容元画语屈词穷,不禁的蛮横霸道,任意而为:“哼,容浅,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杀人灭口怎么了?谁能证明?你就是说出去,我也不怕!”
“嗯,没人证明吗?哦,不好意思,我刚才来的时候,还叫了一些演皮影戏的好手,因为怕惊扰了公主,所以没叫进来,只让他们在外候着了。刚才公主与顾妈妈的对话,以及后来公主的行为,相信他们是看的真真切切,听的是一清二楚,所以就算不用我说,等过些日子,公主的光荣事迹也会传遍天下各个角落,上演在各处的皮影戏中!”
“容浅,你--!”
“怎么样公主,不爽吧?求我呀,求我的话,我或许还会考虑放过你。呵,慕容元画,你想诬陷萧予初,拿他的事来威胁我?我容浅今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好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拿纸笔来吧,我是好心人,不会随随便便便害你名誉扫地的,但是同时的,你也得付出点代价!呵,你之前不是一直惦记着我容亲王府的钱财吗?那么现在,你就写下欠账,黄金一百万两,来当做是买我们的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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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拒绝(一更!)
光着脚丫,心情不错,躺在摇椅上,容浅拿着刚从慕容元画那里得来的欠条,笑眯眯的摇晃着,顺便晒晒太阳。
不费吹灰之力,便得了黄金一百万两,看着纸上那鲜红明晰的手指印,容浅乐哉,真不知道是她自己太聪明,还是慕容元画她实在太笨!
“凝香,拨几个‘得力’的下人去给元画公主。如今顾妈妈不在了,她身边可以使唤的奴婢也没多少,我们做东道主的,总该为人客人多想一下,不能有所太怠慢是不是?”
轻轻的将纸折好,慢慢放进袖中,容浅玩味,声音中难掩不怀好意的微笑。
“是!保证让世子放心!”
欢脱的一欠身,深明容浅之意,凝香快快乐乐的出门而去,那模样像是遇上了百年的大好事,整个人开心的不得了!
门外,萧予初犹豫着,在看到凝香出去后,终于暗下决定,把心一横,抬手敲门,继而推门而入,“世子。”
“是你?有事吗?”
转过头,进而转身,对上萧予初,容浅开口相问,那完全不设防的表情自然干净,俊俏的脸上秀气逼人!
真不懂明明是个男人,却偏生的比女人还美!不好意思中,萧予初不由的低下了头,却无意间瞥见了容浅那光裸的脚,白嫩的脚掌光滑柔美,每一个脚趾粉嫩纤细,只一看见,便让人心生怜爱,爱慕之心油然而生。
“我,我是来送账本的。”
羞涩,不由自主的涌上,顿时间觉得脸上一热!只见手足无措中,连萧予初即将账本放在桌上,然后静站着,不断的呼气,吸气,再呼气,再吸气。
“你放在那里就行了,我待会儿会看。”
并没有发觉什么异常,而是一如既往吩咐说道,容浅说罢,就要闭眼养神--可是这时,却见萧予初转身上前将门关起,然后定定的对上容浅,虽面上羞红,但还是动作不改,宽衣解带。
“你,你又想干什么?”
又来这一招?不知道这次萧予初又是想干什么?惊讶中,容浅睁大眼睛,提声而问!
“世子,以前……是我错了,我误会了你……对不起。”
真诚的道歉,褪下外衫,萧予初接着又要脱内衣,直将容浅吓的不轻,“哎哎,兄弟,有话好好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世子,从前是我误会了你,对不起。我对你那么不好,可是到头来你却三番五次的救我,我萧予初无以为报,只有……”
“停,停!我算听明白了,你这是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对吗?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我救你,也不是特意为之,而是同时也是在帮我自己。所以,这不算什么,如果你非要心里过意不去,那就算是我还你的,当做我过去对你造成伤害的补偿。”
站起身,走到萧予初面前,伸手阻止他继续的动作,容浅拉着衣裳,慢慢帮他系上。“之前我就已经说过了,你在我府上,我定会保你平安。你不要有心里负担,不要想着什么报答,你只要好好的给我做满这一年账房,一年之后,你就海阔天空,从此,我们互不相干,当然,为保证你今后的生活,我会给你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容浅的意思,全在于让萧予初安心。她知道萧予初其实是个很老实,很认真的人,所以她希望将所有的话都事先说清楚,以免的他现在胡思乱想,到处乱撞。
自认为自己已将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容浅转身,欲回到躺椅上。
可是就在她转身之际,萧予初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紧紧的,不肯松:“你是嫌弃我吗?是觉得我死板,不解风情吗……?”
眼中,有一丝受伤,落寞的,满是悲伤。一直以来,萧予初都是文质彬彬,斯文有礼的,而这一种性子,又通常都是自备敏感,极度不自信的:“我知道,我没有玄夜雪他们的俊美,也没有玉咸他们的能说会道,甚至,我还不及里玉皇子那样的讨你欢心,我处处不及人,是没什么资格做你的男宠,但是我……可以全心全意……”
萧予初的话说的含糊,但是意思,容浅却已经清楚。抽了抽手,欲收回来,可是发现对方却紧攥着不放,那炙热的温度,简直要将她灼伤!
“萧予初,你真的想好了?从此以后,都当我的男宠,背上被人厌弃的骂名,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议论?你是个读书人,一向面子最为重要,是否在你心里,你真的可以接受这些?并且……无怨无悔?!”
挑了挑眉,静下眼来,一字一句的对萧予初说道,容浅正色,极少的语重心长。
“我愿--”
“用你的心说话!”
打断萧予初急急的开口,言辞疾厉中,容浅一声呵斥!“萧予初,用你的心说话,我要听真话,听实话!萧予初,你要做我的男宠,可以,我很乐意,但是,我要的是你心悦诚服的做!而不是报恩!我容浅身边,不需要有别的想法的人,我只要的,是一个懂我,可以包容我,实实在在和我搞断袖的人!你可以吗?真的想清楚了吗?!”
字正腔圆,掷地有声,抬眼正色的望向萧予初,容浅那平静的脸上绝无半丝的玩笑!
“我……”
本来,他是打定了主意的,容浅救了他,这一生他都要报答她!可是,他不知道他能用什么来报答,唯一的方法……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坚定不移的告诉过自己!可以如今被容浅一问,他犹豫了,愣住了,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是啊,他是真的心悦诚服吗?他以后,可以真的无视背后那些的戳戳点点,流言风语吗?听到他们说自己是男宠,是权位者私下玩弄的宠物,他的心,就真的不会痛吗?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我……我……”
唇张着,但哆嗦的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挣扎着,矛盾着,萧予初的心难受极了,如针扎刀绞般疼痛!
“好了,什么也不必说了,回去吧,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
平静的微笑,慢慢抽回了手,看着萧予初,容浅仿佛如意料的一般,后退一步,礼貌有礼,“萧予初,什么也别想了。还是那句话,我不需要你的报答,你只要在这一年时间里好好的按我的吩咐做,一年之后,你就自由了,可以从此过上正常的生活,正常的娶妻生子,正常的生活作息。”
一连用了三个正常,容浅其实是故意的!她是在提醒萧予初,如今在她身边,那是一种非正常的扭曲状态,她希望一年后他能摆脱于此,从此再和她没有关系!
也许有人要说既然容浅不想要萧予初,那为什么不现在就放他离开,而是要等到一年后?这其中,当然有容浅的原因,容浅的打算,所以现在,容浅虽留着萧予初,但却并不想沾染!
在这个封建古体的制度下,有多少有识青年愿意为人男宠?所以容浅就是看中了这一点,这才压下了萧予初,问的他无话可讲,哑而无言!
“回去吧,好好想想,也许哪一天,等你真正喜欢我,甘愿成为我的男宠时,你再来踏进我的这扇大门!”
笑,平淡有度,指着门,心有示意。
闻言,久久的无法动弹,抬眼略看着人儿,那一颗复杂的心满满挣扎,矛盾的压着他都快透不过气来!
“我,我……”
几欲张口,但都始终没说出一句来,慢慢的垂下目光,萧予初沉默中紧握起手,沉重,压抑的慢拖起步伐,一步,两步,转身,向着门口而出……
这就是她要的结果,如今在这一片沼液中,她不可能妄动情爱,或是背上感情的债!她容浅,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