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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暴君的王牌萌妃-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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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然不会知道,温和的笑容只是对着她的时候,而阴冷残酷的内心却是对敌人的,她不是敌人,自然会看不清我的本来面目。
  裴垣临死前撰写了一部《紫垣宝鉴》,我知道在安长亭手里,可她不知道,她所拥有的却只是一本残本,真正的《紫垣宝鉴》在裴垣给她的那天晚上就被我掉包了。
  裴垣不光预测到了一切,还把每个即将出现在史册上的人的命运也一并算出来了。
  第一个陨落的便是庞修,紫垣宝鉴上记载,庞修,字流溢,猝于除夕之夜。
  离除夕还有几天的时间,我让太液池所有的荷花顶着寒风开放,只为送一送那位一直假装眼神不好的老人。
  庞修去世之后,我隐约有些不安。
  因为第二页上赫然写着,齐轩,齐国七皇子,猝于明年冬。
  夏国大王,夏衍,猝于同年。
  一年之内失去两个人,一个至交好友,一个至深爱人。
  终于明白裴垣为什么总是一副淡漠不惊的样子了,当一个人能看见自己坟墓是什么样子的时候,任何荣辱都无法撼动他的情绪。
  就如同我一样,突然庆幸,真正的《紫垣宝鉴》落在了我手里,而不是安长亭手中,若是她亲眼看见夏衍的死期,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伤心欲绝呢。
  《


  第1012章 时光无罪8
  上天总是在捉弄巫族,赐给了我们常人无法拥有的长生之体,以及至高无上的逆天本领,却始终不让我们拥有完美的结果。
  没有人知道,一个人孤独的活在世上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感觉,看着自己的朋友、亲人、爱人一个个的死去,只剩下自己的凄凉场景。
  我已经承受过这种噬心之痛,如何忍心让她再尝一遍?
  逆天?我就是要逆天!当年骜影所走过的路,今天换我走一遍。
  为齐轩改变命格,为他延续二十年的生命,让这二十年里头,小公主可以拥有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
  犹记得她跑出去的时候,又撤回来,惊恐不安的问我:“柳池,黑魄说擅用禁术会遭天谴的……”
  我装作无所谓的说:“反正都已经在你身上用过一回,再多一次也无所谓。”
  她僵立了很久,好像做了很大的决定一样:“如果你的天谴来了,我陪你一起。”
  我弯唇,笑了笑,道:“好!”
  哪里舍得呀,我的小公主。
  欺骗别人容易,却难以欺骗自己,若真的有天谴,我情愿独自承担。
  在为齐轩躲过一劫后,夏衍的劫难如期而至。
  齐轩的劫难是死在他哥哥手里,我杀了齐耀,将齐耀的寿命替换给了齐轩。
  但我杀不了阎啸卿,也拿不走他的寿命,没有办法,我只好用夏侯连城来做替补,夏侯连城是所有人中活的最久的,他竟有六十年时间。
  犹记得夏侯连城死去的那一刻,她哭的好伤心。
  对不起小公主,我能力有限,无法做到十全十美。
  而我亦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不怎么完美的事变得完美起来。
  已经为夏衍借来了阳寿,那么接下来就是禁锢住阎啸卿,一山不容二虎,阎啸卿存在一天,夏衍的性命便岌岌可危。
  我命黑魄制造幻境,让她暂时被困在里头,我想等一切都做好了,再放她出来。
  重新披上战甲时,木樨问我,值得吗?有些幸福,你完全可以亲自给公主,何必假借他人之手?
  曾经,我与木樨想的一样,明明可以亲自给予的,凭什么要靠别人呢?
  但是,木樨无法明白,注定的东西无法更改,若强行改变,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我再不像以前,拥有那么多时间,因为我的天谴就要来了。
  未知的恐惧才是真正的恐惧。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来的样子又是什么。
  唯有晓得,再不抓紧时间,之前做的任何努力都是白纸一张。
  我奋不顾身的与已经恢复能力的阎啸卿搏斗,凭着仅存的那点毅力跟道行与他拼。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在我即将迎接胜利的那一刻,安长亭来了。
  她的加入导致我无法真正施展拳脚,最终竟一同被埋入雪山之下。
  睁开眼睛的那一霎那,我以为时光逆流,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的。
  这个地方叫菩提洞,当年我与骜影在这里面壁思过了十年。更加可笑的是,当初封印骜小影记忆也是在这里。
  《


  第1013章 时光无罪9
  在这里的第三天,我的身体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脚上的皮肤出现了斑点,开始不以为然,可到了后面,那些斑点扩大,竟然变成了坚硬的树皮。
  天谴……如约而至!
  我还没有封印住阎啸卿,还没有将完整的幸福送到她眼前,如何能甘心?
  短短七天,下半身的皮肤已经全部蜕化成树皮般坚硬的外壳。
  这让我想起佛经上的一则故事。
  佛陀**阿难出家之前,在路上遇见一少女,从此难舍难分。
  佛祖问他:你有多喜欢那少女?
  阿难回答说,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少女从桥上走过。
  如今,我与阿难一样的宿命。
  唯一不同的是,他愿化身石桥,而我却无法选择变成什么样。
  阎啸卿至始至终想要夏衍的命,而我又不可以想杀了齐耀一般杀了阎啸卿,若想化解,唯有最后一招,破釜沉舟。
  在夏衍与阎啸卿打赌的时候,暗自立下契约,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遵守规则。
  契约规定,百年之内,阎啸卿不得侵犯夏国一寸土地。
  这相应的解决了百年之内,夏衍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困扰。至于百年之后,夏衍归天,小公主该何去何从,已然不是我能掌握的。
  契约一旦生效,就再也不能更改。
  而我接下来要做的,便是让‘柳池’这个人彻彻底底的从她视野中消失。
  之前我曾对她说,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有困难,都可以来找我,现在这个承诺终将变成一句空话了。
  留得越久,就越舍不得。
  在为阎啸卿疗伤的时候,我刻意透漏将时间提前的消息,一时间,所有人都把我变成了敌人,当然,她也不例外。
  恨一个人仅需一瞬间,而爱一个人却需要一生来证明。
  我要的她日后连想起我都觉得浪费。
  不出我所料,阎啸卿得知所谓的**后,立刻去找长亭,并帮助她恢复了记忆。
  这对我来说是另外一种折磨。
  当夏衍倒下的一刻,我看见她满眼的悲伤,那是一种无处申诉的疼痛,明明应该恨我,却露出挣扎的表情。
  我知道,那是骜小影的记忆影响了她。
  我不要她纠葛。
  唯有恨,才能做到绝对的恩断义绝。
  要想一个人恨你,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拿走她所拥有的一切,让她变得一无所有,就算是神仙,也会动怒。
  我假意迁怒于齐轩、阎昔瞳甚至是阎啸卿。
  我要她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我要她惧怕,我要她绝望,我要她疑惑,柳池,你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要她……再也不愿想起我。
  我做到了。
  她说:其实还有第三条路,那就是杀了你。
  在这场厮杀中,我已然力不从心,看着她为了夏衍,招招致命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就是宿命的终结点。
  除了对她微笑,我什么都做不了。
  也正是那一刻,我真正明白自己的心。
  我以为爱的人是骜小影,可最终打动我的却是安长亭……即使这领悟来的有些晚。
  时光无罪,却是如此的残酷。
  ps:柳池番外结束!《


  第1014章 离开1
  这一夜是我们停留在菩提洞的最后一夜。
  柳池临走的时候,竟为我们搭起了一座水草编织的小桥,阎昔瞳查看过了,说这座桥完全可以通往外界。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走着出去了。
  大家都闭口不谈‘柳池’两个字。我跟齐轩将菩提洞里的果实摘了一大半,根据上次的经验来看,这条路没有数十天是走不完的,所以需要足够的粮食。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大家养精蓄锐。
  之前这里冷的宛如冰窖,没有篝火简直不能活,如今那满墙壁的太阳花,不但发光,还散发着阵阵暖意,如同阳光一般,一直延伸到通往外面的世界。
  整个菩提洞都被花朵照耀的光彩夺目。
  我们围坐在一起,静静的发呆。
  之前我们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如今就要走了,却发现很多东西都变了,尤其是我,心里空落落的,酸涩的很。只是不晓得其他人是怎么想的。
  阎啸卿俊美的脸庞忽然朝我看来,一双幽蓝魅惑的眸子,宛如蓝水晶,直直的锁在我。
  感觉到他的注视,当我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阎啸卿却避开了。
  “大家出去之后,准备做什么?”我问道。
  阎昔瞳跟齐轩一起抬头,他们之前都在沉思,脸上没什么表情,听见我问了,都露出接近迷茫的神色来。
  除了瑞国,四国大军都应该还囤积在孔雀谷。是撤兵还是继续打下去?全看身边这两位仁兄。
  大家的视线统统落在阎啸卿与夏衍身上。
  “夏衍,那个赌,还算不算数?”阎啸卿语气冰冷问道。
  夏衍站起来,他站起来的同时,我毫不犹豫的跟着站起来。
  夏衍侧头望着我:“你干什么?”
  阎昔瞳蹭得站到了阎啸卿的身后,一时间两方气势势均力敌,仿佛回到了最初,谁都不肯让一步。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跟你一起。”我抓住夏衍的手。
  只有失去过一次,才会真正懂得重要。
  往往道理大家都知道,但深有体会的却很少。
  就在夏衍停止呼吸的时候,我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曾经的回忆与现在的感情相互冲撞,撕扯。
  我一直觉得愧对柳池,因为曾经的我是他的新娘,而我也爱他,但现在我爱的人却是夏衍,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一个人记忆与感情是分开的,记忆是存在脑海里,而感情是在心里的。忘记一个人,只需要消除记忆,但是,留在心里的却永远无法撼动。
  这世上没有人说过,重新爱上别人,是对曾经的背叛。
  所以,我不再摇摆不定,不再妄想委屈什么得到完美。我只想跟自己真正爱的那个人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就算陪寡人死。你也不怕吗?”夏衍低哑的问道。
  我态度坚决的摇头:“就算死,也不怕。”
  一抹欣慰滑过他的眼底,夏衍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我们两个若都死了,长恩怎么办?”
  我一怔,心痛的无可复加。
  《


  第1015章 离开2
  走了一个柳池,以为天下就太平了,却忘记最大的威胁是阎啸卿。
  阎啸卿、夏衍……两个人不单单是争天下的对手,在相互较量的同时,两个人已然成为彼此心中的一根刺,到了不拔不快的地步。
  这就好比,天下没有哪个人能与杀父仇人和平共处的道理一样的。
  阎啸卿,夏衍,亦如此。
  我转头望着阎啸卿,坚定不移道:“如果夏衍死了,我肯定不会独活,阎啸卿你想清楚了。”
  阎啸卿眸子一暗,露出不悦,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冷笑一声:“你就认定了他对吗?”
  “是,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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