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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暴君的王牌萌妃-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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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与阎昔瞳分别之后,我不知道是何种心情,其实也为难他了,我能体会到阎昔瞳那种为难,他是阎国人,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阎啸卿败北吧。
  而我亦如此,我是安国人,同时也是巫族人,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人,以及关心的人受伤,甚至死掉。
  ……
  越发觉得裴垣那货生前简直太明智了,跟谁都不交好,所以他的目的总会很简单,而不像现在的我,这般为难。
  一路上我都想与那几个人之间的纠缠,仿佛是上辈子欠下的债,这辈子要我一并还了。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
  当我临近那场混乱的战场时,战马的嘶鸣,刀枪碰撞声令我的心一下子缩紧起来。
  落地后,黑魄连忙带着我躲到安全的地方:“公主,打起来了,咱们千万不能过去。”
  不远处的战场,人马混乱的不知所措,于千军万马之中,我发现了‘夏’国的旗帜,还有齐国,阎国。而那一方没有旗帜的,便是我们巫族……
  心,如战鼓般擂动着,待定下神之后,我用极大的耐心观察着战况,从局势上来说,阎啸卿似乎处于下风了,因为有三方人马一同对付着他。
  《


  第922章 **4
  可我却看不见阎啸卿一丝衰败之色,那些阎国人似乎被下了咒语似的,一个个倒下了又站起来接着战斗。
  不等我猜测原因,于金戈铁马之中,看见了一抹震撼人心的身影。
  柳池换了一身在我梦里见过的那一身铠甲。
  浑身纯银包裹,良好的质地在雪的映照之下下闪烁着缤纷绚丽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长发洒银枪,银色戎装,俊美的容颜被头盔勾勒的刚毅不凡,头盔顶端垂着一道银色流苏,当银枪扫过敌人的喉咙时,带出一片妖冶的红色,那杆枪已经夺取了无数人的性命,枪头泛着诡异的红,眉宇间的戾气是我从未见过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活着,他们都还活着。
  夏衍在孔雀谷里头,我看不见。
  而在孔雀谷外的高台上,阎啸卿羽扇纶巾,安然的站在那,指挥着全局战斗。
  而混在下面的人群中,有齐国、有夏国、有巫族。
  阎啸卿当真聪明的很,他不停的用人海战术,巫族虽然能力逆天,却不敢多杀无辜,只能跟他们一样,真刀真枪的碰。
  在我看来,牺牲掉的性命,真是跟蝼蚁一般卑贱,每个人都有夺取别人性命的权利,冰冷的刀锋将人性泯灭。
  什么正义?什么存亡……都是假的,最终大家的目的都一样,夺得土地,称霸天下。
  “公主——”黑魄震惊不已的喊声被我甩在身后。
  我奋不顾身的朝着混乱血腥的战场之中跑去,沿途有人拦我,不管那个人是谁,一掌劈下,夺了对方手里的武器横冲上去。
  那么多人,我的加入并不能阻止什么。
  却在这时,孔雀谷中冲出来一只部队,领头的那人身穿着一身金**的铠甲,那颜色宛如日光般绚丽夺目,手里提着一柄透明的宝剑,胯下骑着一匹浑身黝黑的战马,马蹄飞奔,在这片干冷的土地上踏出一片烟尘。
  在他身后,跟着一队威武不凡的队伍,一个个穿着与领头者一样的**铠甲,即便是战场上,我还是忍不住惊叹了一下。
  夏衍这么穿,真他妈帅呆了。
  正当我被吸引的忘乎所以时,侧面一记刀锋向我砍来,这时候的人已经处于癫狂了,不管是谁,只要是不认识的,衣服颜色不对的,管你是男还是女,一律照砍不误。
  幸亏我反应够快,猛地一侧身,夺过那致命的一刀,定睛一瞧,那不是固伦吗?
  固伦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我:“是你?”
  来不及回答,四周源源不断的有人冒出来,不是我砍你,就是你砍我,这地方着实不太适合叙旧,没一会,我跟固伦便被人群打散了。
  天还没有驹诓t望台上的阎啸卿看不见东西,只能靠旁边巴图子的描述来判定如何战斗。
  那把扇子便是用来控制军队队形的。
  我瞪足跳跃上半空,掌心朝下,敌人飞溅出来的鲜血被我吸入掌心,换做一根血红色的冰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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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3章 **5
  阎啸卿仿佛感应到什么,豁然对着空中击了一掌,空气里立刻燃烧起一阵幽冥火焰。
  火麒麟跟焰蓝枫都属火系,但他们的火焰射出来都是红色的,唯独阎啸卿的是蓝色。火麒麟告诉我,阎啸卿的火唯有天水能扑灭。
  天水,便是雨。万一被烧到,只有等死的份。
  我飞快的朝一侧后空翻,躲过那炙热的火焰,巴图子已经看到我了,忙不迭的将眼前所见告诉阎啸卿。
  阎啸卿毫无神采的目光豁然亮了起来,不敢置信的朝着刚才射出火焰的地方看来。
  没有借助之力,我毫无悬念的落了地,再想跳上去已经不可能,因为下面一张巨大的网早已等待多时。
  “哈哈哈,居然抓住了,居然抓住了。”固伦开心的大喊,并且欢天喜地的带领着手下快速离开战场。
  我想狠多人都在好奇,固伦究竟抓住什么了。
  他这种表情很像过年的时候,在地上捡了一只猪回家的感觉。
  紧跟着没多久,便听见了收兵的号角。
  阎国撤兵了。
  ……
  是夜,一望无际的黑色笼罩在孔雀谷上方,我被五花大绑的关在一个帐篷里,眼睛上蒙着一层黑布,似乎怕我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脖子处不断的感觉到一股子凉气渗透进来,我冷的浑身打哆嗦。
  孔雀谷这里气候比莞城还要恶劣,唯有夏天的时候,冰山才会融化一小点灌溉着这片贫瘠的土地。
  如今是冬天,这里冷的好像冰窖似的。
  忽然,我听见外面喊道:“大王……万苏万岁万万岁。”
  我不由的紧绷住身体,静观其变。
  其实靠现在的本事,完全可以挣脱这绳索的束缚,我之所以被擒住,不过是想弄清楚一件事,阎啸卿的人为何死不掉。
  这是之前看见的,明明有个阎国人被砍了一刀,却一点事都没有,肠子都拖出来了,还继续着战斗。
  记得小时候听人说过一个故事,说有个会巫蛊术的术士,可以把鬼魂召唤过来帮帝王打仗。
  今天那一幕就让我不由的想到了这点。
  帘子被掀起,顿时一股寒风冲进来,我冷的向后缩了缩,却听见阎啸卿不悦的低吼:“为什么没有碳盆?”
  固伦忙不迭道:“大王,本来是有的,但怕她烧断绳子,就不敢弄,而且她厉害的很,化水成冰,刚才我们都看见了。所以抓的时候,倒是费了一番力气。”
  废个毛线的功夫啊,明明是老娘束手就擒的好吧。
  “将她带到孤的王帐内。”独有的低哑嗓音带着一丝疲惫。
  没一会,便感觉自己被人当作猪似的抬了起来。
  一路寒风刺骨,尤其是风一吹,脸上落下凉凉的东西,若才得不错,阎啸卿一定把营地扎在了雪山附近。
  可惜眼睛被蒙着,我无法确定自己刚才的判断是否正确。
  多桐停下了:“送她进去。”
  帘子掀开,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外面如寒冬,而这顶帐篷却暖和的要死。
  固伦将我小心的摆正后,悄然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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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4章 神兵1
  一双手伸向我眼前,即便没有触碰到皮肤,我依旧能感受到那种灼热的温度。
  眼罩毫无预警的被揭开,一双摄人心魄的容颜映入我的眼帘。
  阎啸卿?
  不,他不是。真正的阎啸卿不会那么邪气。
  骜影吗?
  也不是,梦中的骜影虽然猖狂,却绝不会痴狂。
  自从白怒江一别,他似乎变得更加妖异了,尤其是那双蓝眸,蓝的深邃,蓝的**,好像两颗浸在水中的蓝宝石,熠熠生辉,任谁看久了,便会不由得沉溺在那片宝蓝的眸光之中。
  阎啸卿俯身,伸出手,拇指摁在我的额头,我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闪躲,阎啸卿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薄唇微微一勾:“怕孤吃了你?”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阎啸卿收回手,同时直起腰杆,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我:“固伦说抓到你了,孤还不相信。”
  “有什么好不相信的。”生怕他看出什么来,我不着痕迹的转移视线,打量着不远处燃烧的火盆,跳跃的火焰好像魔鬼的舞蹈,映照在眼中时,那种无法炙热,让人不敢靠太近,就如现在的阎啸卿一样。
  “以你现在的本事,十个固伦也拿你没办法。”阎啸卿毫不犹豫的揭穿了我。
  我脖子有些僵硬的转过去。
  阎啸卿笑起来:“其实你的目的孤并不想知道的太清楚,你只需要知道一点,无论你怎么做,都无法阻止孤即将要做的事。”
  话音刚落,阎啸卿轻轻的一弹指,我身上的绳索应声而断,获得自由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我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幽幽望着他:“你究竟要牺牲多少人命才甘心?”
  没想到阎啸卿居然笑了起来:“甘心?孤已经孤注一掷了,不达目的又怎么会甘心?长亭,你不要傻了,这句话你该去夏衍,你问他甘心放弃现在所得,偏安一隅吗?别说夏衍,就是你的好朋友齐轩也一样。”
  我没有回答。
  因为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你现在能这样大义凛然,是因为从来没有遭到过背叛,等你尝过那种滋味之后,便不会像今天这样了。”阎啸卿语气低迷至极。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柳池先前设计那些巫族人一起投靠阎啸卿,但到了最后,他们集体反水,里应外合将阎啸卿逼入绝境,最后他的老丈人,右丞相也背叛了他。
  换做其他人,估计也会像他这样疯狂的吧。
  “现在你准备怎么办?”我问道。
  阎啸卿挑了挑眉:“你怎么会有兴趣知道这些?”
  我一点不怕阎啸卿会欺骗我,因为有些人已经骄傲到不屑用谎言去获得什么,就因为深知这一点,我才会大胆的问。
  “怎么说,我也与你命连一线,若你有什么闪失,我岂不是跟着遭殃。”我换了一副释然的口气,在他看来,我似乎已经接受了这种无法更改的事实。
  半晌,阎啸卿道:“说的也是,孤死了,你也活不成。不过孤倒是好奇了,你不是一直站在夏衍那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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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5章 神兵2
  “我们已经玩完了,他不顾一切的捉拿我,甚至逼得我不得不东奔西走的逃命,你觉得他这样,我还能站在他那边。”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在这段时间,我避免去想任何关于夏国的人,包括女儿,怕一想到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心里便会有所顾及,因为一但想多了,便会产生自私的想法,谁都不要,谁都不管,偷偷回到夏国,把女儿带着,隐姓埋名的过一辈子。
  这个念头每回都是在我异常疲惫的时候冒出来,亦或者在我觉得再也撑不住的时候。
  可是,当我前段时间,看见满地狼藉的尸体时,这个念头便从此打消,甚至想想都觉得自己可耻。
  “那么柳池呢?他为什么会撇下你?”
  面对阎啸卿的盘问,我有些恼怒:“你什么意思?若不想说便不要说就是了,何必问的这么详细?”
  阎啸卿眯起眼,似笑非笑道:“生气了?”我生气的时候,额头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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