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王牌萌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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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葡萄兄?吓傻了?”他语气隐约带着笑意,不晓得是与我调笑还是真的嘲笑我,总之我脑子乱乱的,一时间也难以分辨什么。
“呃……我好像腿麻了!”我干巴巴的回应道。
肃即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模样竟比我更像帝王。
“来!”他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掌,嘴角嵌着笑。
月色下,那笑容诡异的很。
但我还是选择抓住那只染血的手,他猛地一用力,我借着力道站起来,谢天谢地,只是被吓的腿麻而不是被吓尿了。
一站起来,我连忙松开他的手:“看你的样子,腿伤似乎已经好了吧!”
刚才看他与猎豹周旋时身手十分矫健。
他撩起衣袍,露出受伤的地方,我倒抽了一口气,伤口居然这样深,都看见骨头了。
“葡萄兄,有劳你背我回去了!”《
第41章 一波未平
父亲经常会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胫骨……而我现在还未来得及‘苦其心志’‘劳其胫骨’就直接被‘天降大任’了。
肃即何其重?有空真想买个秤送给他回去好好称一称。
“葡萄兄可是累了?”背后传来肃即的声音,但我怎么听都不像是关切,更像是幸灾乐祸。
我吃力的朝前走,脸上的汗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我气喘吁吁的回答道:“不是累了,是快散了!”
“那我们休息一下吧!”他作势要下来。
“别,我怕你下来之后,我就不想再让你上来了!”这是大实话,这家伙跟死猪一样重,我驮着他走了一炷香不到,腿肚子就有些发麻,不晓得把他背到营地,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喘气。
背上忽然一轻,我惊愕的回头,肃即却已经稳稳的站在地上,我刚要询问,却见他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你听!”他眼睛朝左右望着,脸上神色警惕异常。
我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好像是脚步声,但又不像是人的。
“是豺狗!”我倒抽一口气,伸手指着前方。
如冰霜般的月光打在前方,照着一张张穷凶极恶的兽脸,豺狗向来是群攻,估计是闻见刚才雪豹的血腥味,所以才会聚集在此处。
豺狗扯动着嘴角,露出淌着口水的白牙,我注意到这些豺狗的肚子都是干瘪的,想必是饿了好几天了。
我连吞了好几口口水,回头望向肃即,并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怕不怕,肃即勇猛果敢,连雪豹的嘴都能撕开,这些豺狗应该不是他对手,唯一担心的是,豺狗那么多,他一个人是否能撕得过来。
“肃即,你怎么看?”我回头认真的询问。
肃即眼皮跳了一下,大喝一声:“还不跑!”
啊?
强烈的风声在我耳边擦过,身后的凌乱而急迫的追赶让我跟肃即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肃即连跑带飞,竟比我还快。尼玛的,不是说腿受伤了吗?
我居然跑不过一个残疾人?
“汪汪汪……”豺狗锲而不舍的追着我们,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把衣服脱掉!”跑在前面的肃即忽然大声喊道。
为何?我想问,但看见他眼疾手快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我便顾不得那么多,一边跑一边脱,将染满鲜血的衣服统统扔在后面。
豺狗闻见腥甜的味道三三两两的停下来,剩下的却还在追赶我们。
这是要逼我与肃即脱裤子吗?
不过这法子倒不是没用,原本一大群豺狗,如今却只有三两只了。眼前除了月光能照见的地方之外,其他地方如磨一般,我与肃即如无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撞,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嚎叫,我急忙回头,却望见一只豺狗居然高空跳跃,朝我肩膀扑过来。
那张开的臭嘴眼看就要咬到我,我大吸一口气,学着肃即的样子,伸手扯住扑过来的脑袋,揪住豺狗的鬃毛,顺势往前一扔。
谁晓得这一扔,恰好扔在了前面肃即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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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肃即的身份
“唔……”肃即闷哼声传来。我慌忙上前,揪住那豺狗的尾巴往后拉,却不晓得豺狗一旦咬住猎物,让它松开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畜生还挺执着。
肃即怒火攻心,反手掐住豺狗的脖子,咔嚓一声,那豺狗嗷嗷叫了两声就断气了。
“我怎么没想到可以掐死它呢!”我连番自责起来。
回应我的是肃即杀人般的目光,身后的豺狗细数登场,估计那件染血的衣物并未糊弄过关。
我心急如焚,却见肃即眼底寒光一闪,手朝腰间一摸,竟从裤腰带里抽出一柄剑来,我再次惊愕住了,第一次看见有人把剑藏在裤腰带里。
肃即势如闪电般冲到豺狗群里,顿时剑光四溢,空气中不断传来剑气的咻咻声。一只只豺狗刚才还迅猛无比,如今却在肃即的剑气下各个苟延残喘,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肃即杀的正酣,身后一只豺狗蓄势待发的匍匐着,我眼尖的看见立刻大喊:“小心身后!”
一道寒光从前挥到后,那只准备伏击的豺狗立刻变成两半。
“嗷唔……”豺狗群见状,凶狠的眼睛居然变得惊惧起来,没有死的豺狗拱着身体不断朝后退。
连我都被肃即这发狠的劲头惊骇住了,何况这些感觉灵敏的畜生?它们感觉到面前这位敌人不是它们能对付的,便只有逃跑。
肃即却不依不饶,足尖一点,将准备逃跑的豺狗拦住。
直到最后一只豺狗咽气,肃即才停下这场喋血的杀戮。
我呆滞的望着浴血奋战后的男人,鲜血顺着他完美的腰际线蜿蜒出瑰丽的形状,如一条条赤红色的藤蔓攀附在他身上,那张绝美的脸孔在血液的衬托下,竟显的万分妖异而魅惑。
他握着银剑朝我走过来道:“豺狗若不杀光,只会变成豺狼!”
“嗯,有道理!”
当我说完有道理后的一炷香内,肃即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两块打火石,点燃一堆枯树枝,将其中一只豺狗剥了皮,放在火上烤了。
他这种做法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原来杀掉这些豺狗是远远不够的,最好连狗肉也一起吃掉。
因为逃跑加上对付雪豹而耗费的力气在这群豺狗身上一同补回来了。
我扔掉手里的骨头,用小拇指剔牙,不得不说,豺狗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
夜色郎朗,肃即冷魅的坐在我对面,我注意到他腰间那把可以弯曲成裤腰带的剑,不由疑惑起来:“猎场除了侍卫以外,旁人皆不可携带兵器进来!肃即……你……”
肃即抬眼看我,眸子里的血光似乎还未散去,看的我头顶又开始出现麻麻的感觉。
“你什么意思?”他冷然问道。
“我……我没什么意思,就好奇问问,我看你这把剑倒是挺别致的,能屈能伸……”
“我是一名杀手,吃饭的家伙当然不可离身!!”肃即扔了几根树枝进去,火光倒映在他眸中,如同两簇燃烧的火焰。
呃……用不用这么直接!《
第43章 与杀手聊天
坦白了说,当肃即跟我说他的职业是杀手的时候,我倒一点都不吃惊,光凭刚才的身手,若他说自己是干文书,我绝对会认为他不当杀手简直太屈才了。
不过我倒是好奇一件事。
他究竟是趁着刺杀的机会来打猎,还是趁着打猎的机会顺便搞个刺杀。
“你准备行刺谁呢?”
“你觉得整个围场,有谁值得我去行刺?”
当然是夏衍了!这还用说!
我下意识伸手抱住自己,这才发现我与肃即一样,上半身的衣服都没了,只穿了一条裤子!
“不过……!”肃即嘴角嵌着笑意望着我,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我倒抽一口气:“不过什么?”
“不过我今日并非来行刺!”他诚然道。
呃?那他来干什么?
“既然这里是猎场,我自然是来打猎的,葡萄兄,你我有共患难的情谊,他日走出这片林子,你该不会出卖我吧!”他半是玩笑,半是威胁的望着我道。
“我肯定不会!”我将胸脯拍的梆梆响。
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一个‘义’字,若连这点义气都不讲,我怎配活在世上。
肃即眼底的嘲弄似乎少了一些,我猜想,他以前一定受过当官的很多气吧,要不然怎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呢?
火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树林里一到晚上温度下降极快,我感觉鼻子有些堵塞,连忙伸手环抱住自己。
身上的衣服早扔掉了,如今我与肃即都属于半裸状态。他看了看我,眼底浮起一阵揶揄的神色:“怎么?你冷?”
“有一点,不过不要紧!”我摆摆手,故作强壮。
若我现在是女儿身,大可以跟他说我能在你怀中靠一会吗?可如今顶的是夏衍的壳子,要是说出这句话,我敢保证肃即会毫不犹豫的捅死我的,捅完了,还要啐我一脸口水骂一句,死断袖!
可是没有衣服真的很冷呀。
肃即八风不动的坐在火堆旁,冷眼看我道:“瞧阁下的身手应该属于武将,为何一点内功都不会呢?”
内功?我睁大眼睛:“我怎么可能有内功?”
肃即低头深吸一口气:“你呼吸平缓,脚力生风,刚才与我逃避豺狗时,分明是内功深厚之人!”
他跑的比我还快,难道说他的内功更加深厚?
我连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是一副男人的手,宽大而厚实,掌心略带粗茧,说明长年把玩兵器导致,怪不得肃即会说我是武将。
“这个嘛……可能是我平日疏于练习,刚才逃命要紧,便把潜能逼出来了,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哪里是什么内功深厚的,肃即兄,你别嘲笑我了!”我一边说一边自嘲的傻笑。
肃即弯了弯嘴角,并不想着再追问什么。
今夜微风徐徐,吹的人异常清醒,我完全没有一点困意,睁着眼睛望着远处的星斗。
大王彻夜未归,不晓得营帐那边会乱成什么样子呢。
夏衍一定知道我不见的消息了吧!《
第44章 葡萄兄,请放开在下
到了下半夜树林里忽然刮起一阵狂风,堆积在脚下的树叶拔地而起,宛如铺天盖地的大网朝我跟肃即扑来。
肃即在狂风袭来之前便已经醒来,地上篝火居然被大堆的树叶扑灭,连火星子都没有留下。
风中还带着潮湿的气息。
我暗叫一声,糟糕,会不会是要下雨了。
哗啦……倾盆大雨浇灌而下,一点预兆都没有,还真的下了!
“快点离开这里,找个躲雨的地方!”
“哦!”
刚才已经快天亮了,却因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弄的天色再次阴沉,我抖抖索索的跟在肃即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
乌云仿佛快压倒头顶了,雨点砸在脸上生疼。
我跟肃即都没穿上衣,被雨水淋湿的皮肤再一吹风,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雨越下越大,像帘子似的遮挡住眼前的一切。
不一会肃即就不见了,轰……巨大的雷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惊叫了一声:“肃即,肃即你在哪啊?”
“别叫,过来!”不远处传来肃即不耐烦的声音。
我顺着他的声音快步跑过去,没想到这里竟有个不大不小的山洞,估计是野兽栖息的地方。
在我刚踏进山洞的瞬间,天空又响起一阵滚雷,并伴随着一道咔嚓的闪电,我急忙捂住耳朵跳进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