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棺计-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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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阁放置图的手顿时僵住,“魔笛?她怎么和这叛徒有关联?”
青凰点头,“是的,那情魔差人是这么说的……”
楼阁微微摆手,“知道了,先下去……”
青凰的脸上流露一抹失望之色,她跟随楼阁三年,这楼阁每次一听到那魔笛的事情就不会坐视不管,魔笛啊魔笛,你究竟惹了多少事情让门主替你善后?
青凰愤愤不平的离去后,楼阁这才站在窗户边,细细想着情魔为何知道他在并州,魔笛究竟和他有什么瓜葛?
那情魔原本和他一样,在尊主的手下做事,尊主派遣他到并州,只因为后来不知道发生何事,那情魔便再也没有回去大梁就庞据在这并州城外的万骨山中,而尊主因为忌讳于晋王,便没有追究他。
他太了解情魔了,一定是魔笛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所以他才会上门找自己?
这个贪欲十足的人,一般被他找上准没好事,只是魔笛究竟做了什么让情魔找上她?
“魔笛啊魔笛,这三年你都干了些什么?”
三更天了,晋王府西凤殿中此时灯火通明,秋风瑟瑟,吹拂着屋外的树木随风摇晃,映照着烛火。屋外的树枝如魔鬼的爪牙一般投射在窗户上面张牙舞爪。
宽敞的屋子中站立着两个一胖一瘦的丫鬟,石榴看着屋子中正在给凤骨诊治的风测,一张大饼脸上写满了担忧之色,她扭头对着一旁的樱子道,“樱子姐姐,你说这骷髅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晕倒?
本来石榴和樱子还很高兴凤骨可以再次回来,再也不用去那洗衣房受苦了,可是,回来不久她便脸色发白,接着便不省人事。
她们立马派人去请了风公子,风公子闻讯赶来还在替她诊治,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了?
樱子摇头,当看见骷髅的时候,她真的觉得恍如隔世一般,她瘦了,也黑了,而且,骷髅给她的感觉变了,变的她几乎都认不出这个举手投足间霸气十足的女子是当初那个在西风殿中不解世事,思想单纯的姑娘。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骷髅在洗衣房中必定受了许多苦……”
樱子性子沉稳,她虽然不知道骷髅在洗衣房都经历了什么,可是,她却知道,她一定是九死一生。
石榴撇了撇嘴,她们常年在西风殿当差,也不会知道洗衣房的情况,几次石榴和樱子想凑点银子找人打探一下消息,却是都被人拒绝,府中的人一提到洗衣房,那便会摇头说不知道,所以,她们对洗衣房中的事情都无从知道。
“老天啊,你得保佑我们家骷髅,她好不容易从洗衣房那个鬼地方回来,求你了老天爷……”
石榴走到那屋外的花园处,双手合十对着漆黑一片的天空祈祷着。
樱子想上前去劝慰她的时候却见到那神医已经诊治完毕,樱子慌忙进入屋子中,扶开珠帘看着床榻上面静静躺着的女子,心底泛起一丝酸涩,对着一旁的风测道,“风公子,她怎么样了?”
☆、第七十四章 身中剧毒
风测没有回答樱子,如画的脸上神色复杂,他的手指间夹杂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眉头深锁,他已经把那腿上的银针给逼了出来,没有想到,那残余的毒素竟然随着腿扩散到了上/身。
樱子看风测没有说话,便知晓状况不乐观,“那怎么办?风公子,您可是神医啊,要想想办法救救骷髅……”
樱子忙跪下给风测不停磕头,风测轻叹一口气,随后把那银针插在一块绸缎上面,快速的收拾好放置在自己的药箱中,他走到一旁的凳子坐下,扭头看着床榻上睡着的女子,沉思片刻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盒子中有几颗殷红的药丸,他把药丸拿在手中,“这是我研制的解毒丸,可是,这却不能根治她的毒,她中的毒无色无味,我没有见过,所以……”
“风公子,所以骷髅会死吗?”
樱子一张娇小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之色,“怎么会这样?”
风测摇头,“没有别的办法,在没有弄清她所中的毒是什么?我不敢贸然用药,把这个先喂她吃,暂时压制毒素,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樱子点头忙去张罗着水来喂她,风测缓缓起身,“好好照看,如若有什么不对,立马叫人来通知我……”
樱子忙点头,朝他盈盈一拜“多谢风公子。”
风测神色郁结的离去后,樱子忙把在屋外祈祷的石榴喊了进来,俩人配合着把那药丸给她喂了下去。
看着凤骨脚上被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石榴怎么都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中了什么毒?
俩人不敢离开,只得在床榻前面守护着。
凤骨此时面容煞白,一双清透湛蓝的眼眸紧闭着,一张苍白的脸色让人看了格外心疼,她开始说胡话,话语里面模糊不清,如若仔细听的话,那是叫的“阿妈,阿妈……”
风测走出西凤殿时便见到急匆匆而来的无果,无果对着风测微微施礼,一脸窘迫之色,“回禀风公子,属下已经把李无颜生前所结交过的人都盘问过了,没有人知道她和谁往来,也没有人知道她怎么会擅长下毒?”
风测手中提着药箱,踱步来回的徘徊,他行医数十年,自问阅毒无数,可是那凤骨体内中的毒他却分辨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不知道毒性,便不能配药?
无果看着风测也一脸愁容,他也急的抓头,他在想如若那洗衣房没有烧该有多好,那样还能去搜查那李无颜住的地方,也许还能找到些什么东西,可是如今却……
突然之间,无果灵光一闪,一拍脑门,“属下怎么把她给忘了?”
风测停下步子,“李惠英?”
无果点头,“不管李惠英知不知道,她和李无颜是最亲密的人,也许能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
风测有点犹豫,因为李惠英是被李无颜所出卖,那李惠英恨透了凤骨,就算她知道,如若她不说或者胡乱说的话,那凤骨必死无疑。
犹豫再三,“不行,那李惠英狡诈万分,她的话不能信,我先回去在想想办法……”
风测语罢后便提着那药箱独自离去,无果和属下对着他的背影施礼,站在西凤殿门口却是不敢进去,他在宅子外面伸长了头往里面看。
属下见状便道,“大人要是担心何不进去看看?”
这属下们已经是好几次看着他们大人为了这个姑娘的事情烦恼不已,在他们心目中以为无果喜欢那姑娘所以才这般在意。
无果白了身旁的属下一眼,“你懂什么,这姑娘要是出了任何问题,我也活不了了……”
几个侍卫面面相聚,随后都朴茨一下笑了起来,“想不到大人还是痴情种啊……”
无果被属下们嘲笑,一张黝黑的脸上立马变色,“都给我滚去巡逻。”
几个属下一听,慌忙跑开,其中一个还回头对着他狡魅一笑,“大人,你准能行。”
说完不怕死的跑开很远。
无果一张黝黑的脸上沉淀着一抹浓浓的怒气,却是没有发作出来,他们以为他喜欢那凤骨姑娘,开什么玩笑,他有那心也没那胆子……
他长长吐了一口气,右手握紧了一把长剑,在西凤殿大门口来回徘徊。
无果最终没有走入那西凤殿,他开始疲惫的往回走,一路上都在思考着该怎么办?
他要不要飞鸽传书告诉殿下姑娘的事情,可是他又怕殿下会分心?
抓了抓头,还是等着风公子能想办法解毒吧。
风测带着药箱回了书房,他立马把那银针从盒子中取出来而后把那银针放置在水杯中,倒上了一杯清水之后,只见清水一沾染那银针,清水便开始冒出一串串小泡泡,风测把杯子拿到鼻尖轻嗅,果真是无色无味,他所见过的毒药也有上千种,怎么这银针上面的毒却是查不出来是何成分?
双手有力的握紧了杯子,昨日他已然收到李兄命人传来的飞鸽传书,信上说他们已经到达目地,正在找机会和那金石谈判。
他本想把凤骨中毒一事告知李兄,奈何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想办法解了毒再说,不然,他猜不到李兄知道后会不会有所分心,洗衣房起火一事,他已然看到了无果的态度,难道李兄真的不是当王牌那般的简单?
摇了摇头,他放下茶杯,努力的赶走这烦恼的思绪,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中充满了血丝。
正在此时,屋外却响起了敲门声音,“风公子,无心小姐求见……”
风测抬手轻抚眉心,一想到那缠人的无心便扭头对屋外道,“我要休息了,有何事明日在议。”
在门外守候的侍卫似乎知道风测会这样说,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便走下石碣对着那等在宅子外面的无心道,”无心小姐,风公子说他累了,叫您先回去……”
无心站在那里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不时的朝那紧闭的书房瞧去,一张娇俏的小脸难掩失望之色,她双手揪着华贵的丝绸衣服,低垂着头,“那好吧,我明日再来……”
侍卫看她失望的神色和落寞的背影,本想上前去安慰几句,奈何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是男人,自然不会说温馨的话语来安慰女孩子,无奈摇了摇头,继续回到那宅子门口执勤。
无心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那个宅子,厥着嘴巴,低垂着头走却撞到一堵人墙,她本就心情不好又被人挡路,便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睛的?”
这一抬头,她的嚣张气焰却都咽入肚子中,随后一张暴怒的脸变成讨好之意,“哥哥,怎么是你?”
无果一脸怒气的站在那里,语气不善,“不长眼睛的人是你哥我?”
恼怒拂袖,“还不回府还赖在这里作甚?”
随后气愤匆匆的往回走。
无心一边跟随着无果走,一边拉扯着他的衣袖,“哥哥,我明日跟你再来王府吧。”
无心现在要抓住机会,那殿下不在王府中,她可以大摇大摆的进来找风测。
无果一听这死丫头还在做梦,停下步子一把抓过她的肩膀,把她的脸扳正直视自己,黝黑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之色,“无心,为什么哥哥怎么说你都不明白?”
无心却厥着嘴巴,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哥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我对风哥哥没有非分之想,如今我只要每天能见到他我就知足了,哥哥,求你了,帮帮我……”
无果一张黝黑的脸上写满了颓废之色,他最怕无心这样了,想他铁铮男儿在沙场杀敌无数从不在话下,却是怕极了这无心楚楚可怜的样子,要是她再哭啼啼的样子,那更让他无可奈何。四周看了一眼没人走过来,不想在这里被下属看到丢他的脸忙道,“好了,回去再说……”
无心看他妥协这才抹了一把眼中挤出来的泪水,一张带着泪珠的脸扯出一抹如花般灿烂的笑意,“还是哥哥最好。”
她拉扯着无果的衣袖开始无耻的撒娇,把那脸上的眼泪全部擦拭在无果的衣袖上面,无果感觉肺都要气炸了,看着无心像棉花糖一样黏着自己,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他终于明白风公子为何一看到无心就想躲了,这黏人的本事,任凭哪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他很是怀疑,这无心是不是自己的亲身妹妹,两兄妹怎么差这么多啊?
恼怒从无心手中抢过被弄的脏兮兮的袖子便往王府门前走,无心则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中似乎泛着一抹晶光。
十月的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