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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皇后别闹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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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三数日,果然来了一个老太监,那太监却不是沈琼莲日常传话用的小中人,看服色也有个六品,秦氏便不敢怠慢,而是请到乐琰院子里,上了茶才把乐琰请出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这位内侍怎么称呼?”
  
  那老太监眯了眯金鱼泡眼,笑模笑样地道,“不敢不敢,咱家高凤,见过夫人小姐。”
  
  这如雷贯耳的名字,顿时是让两人吃了一惊,高凤是什么人?那是八虎之一,还是八虎中最老牌的存在,天顺年间就一惊得用,连宪庙的皇后采选事宜都是他承办的。原本也是朱佑樘身边的得用宫人,他特地派到太子身边,连太子都要礼让三分,并且,又是个向有贤名,知书达礼的忠臣形象。秦氏忙拉着乐琰重新起身招呼,又要让到正院堂屋去奉茶,高凤却是一脸脾气好好的样子,坚持不用虚礼,笑眯眯地道,“咱家是来接夏二姐进宫听课的,眼下已是午时,进了宫,就要未时啦。若是小姐用过饭了,咱们这就动身吧?”
  
  秦氏不敢怠慢,正好乐琰也是刚吃完饭的,忙请高凤稍候,亲自把乐琰推进屋中一顿打扮,出来时,高凤正和婉玉拉些家常,还是笑模笑样的,乐琰望了婉玉一眼,也没说什么。
  
  两人上了车,高凤亲自要在车头看着,乐琰又哪里敢劳动他的大驾?再四客气,高凤这才进了宫车,笑眯眯地道,“那,奴婢也就越礼了。”
  
  乐琰报以微笑,高凤默默凝视着她,半晌才道,“小姐想必也很是好奇,为何奴婢会亲自来跑这趟差事?”
  
  “正想请内侍指教。”乐琰爽快道。
  
  高凤依然是笑模笑样,目注乐琰悠悠地道,“当中人的,就得为主子卖命,主子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得做什么,主子喜欢谁,我们就得跟着喜欢谁。奴婢从天顺年间起,先后跟了四个主子,这四个主子,也都是情痴,宪庙与万贵妃,英宗与庄睿皇后,都是琴瑟和鸣,意无参商。皇上与皇后,更是人间仙侣,天生的一对,太子,也是如此啊……”
  
  乐琰情不自禁地笑了开来,低头摆弄着衣角,却不想高凤话锋一转,又道,“只可惜,夏姑娘到底是 
 45、破裂,咱俩破裂了 。。。 
 
 
  晚了三年。”
  
  “内侍的意思是……”乐琰故作不解。
  
  高凤朝着她深深一笑,又道,“奴婢这回没能随驾去八大处,心中是很遗憾的,姑娘若有去三山庵,还请向善静大师带个好。”说完,便若无其事地说起了今年五月,太皇太后周氏去世时的一些琐事。
  
  乐琰心中早已是盘算开了,下车时,她甚至还扶了高凤一把,低声地在他耳边说了句多谢。不管高凤此举是否出自本心,或者有什么用意,他已经为乐琰提供了不少宝贵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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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没来,沈琼莲的小院子却依然还是老样子,连一草一木都没有变化,只是乐琰的心境却换了几番。她到得早,院子里也一样是杳无人声,门庭冷落,看时间,沈琼莲还要半个时辰才能下值,乐琰也就靠在桌前发起呆来,不知不觉,又拿出了那枚帅字棋子把玩了起来。这枚棋子为她提供了不少帮助,却也是无限烦恼的起源,乐琰有时火起来也恨不得把它摔在地上狠狠践踏,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此时也不过是在指间摩挲着,心思早飘到了善静大师身上。这事如果能通过锦衣卫提醒,只怕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想来,只能靠她本人推测了。
  
  二姑娘可知道,三山庵最有名的是什么?是算命。三山庵的善静大师,看相测八字都是极准的,据说当年就给皇后娘娘看过相呢。只是佛门中人以修行为要,这几年来知道的人才渐渐少了……
  
  苦思良久,当年纹贤当闲话说的那段逸事,终于是被记了起来,乐琰眯起了眼睛,想到善静大师居然也就肯接受镇远侯夫人的要求,为丽雪看相。显然,两人的关系是相当紧密的,若是张皇后在她和年永夏之间难以抉择,决定求助于神灵,那么……
  
  院门忽然被吱呀推开,乐琰还当沈琼莲提早回来,忙起身要见礼。抬头看去时,却见一个黄衣少年倚在门边,眼神深沉地盯着她瞧,也不知怎么,心跳就快了起来,支吾了半晌才道,“是你呀,怎么……怎么进了院子,也不吱个声?”
  
  几年不见,朱厚照的身量拔高了不少,俨然已经是个少年形状了,他生得相当俊秀,原本年纪小时,乐琰还不觉得什么。此时已经长开,那双桃花眼又是直盯着乐琰不放,乐琰的脸也就这么红了,却是依然挺着与朱厚照对视,心想:你以为你是谁?这么卖弄一下风骚,就能让我俯首称臣?
  
  朱厚照这边,却也是惊艳非常,几年来,他并不如乐琰这样两眼抓瞎,时不时就能看到乐琰的行踪报告,观赏一下她的近照画像,算是对将要见到的有个心理准备。却不想乐琰也完全不是分别时的稚气未脱,目如星辰,唇似桃花,看着不但好看 
 45、破裂,咱俩破裂了 。。。 
 
 
  ,更是……十足美味,叫他回想起了七叶树林里咬下的那一口。一时间思绪飞扬,却是忘了说话,乐琰的那点薄嗔,听在少年耳朵里,直比吃了什么都熨帖,更是心醉神迷。一时却是后怕起来:还好没听母后的话,坚持要见见她,年四姐固然也是好的,但乐琰……乐琰也不错啊。
  
  想到年永夏,少年太子的心思更加活动了,他在巧合之下撞到过年永夏挽起裙角,那白皙的小腿实在是……
  
  “几年没见,你怎么傻啦?”乐琰似笑非笑的冷嘲,终于让他彻底回神,朱厚照轻咳了声,不无遗憾地想起,这个二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还是那么的硬,年永夏一见着他就羞红了脸不敢看他,她呢?大剌剌地就回看过来了,也不知道脸红!
  
  “几年没见,你倒还是这么粗野。”他合上扇子抵住下巴,学着唐老师的样子调侃道。
  
  乐琰白了朱厚照一眼,只觉得虽然几年不见,但这人还是这样嘴欠,想到自己在把玩他给的棋子,忙收进了随身的茄袋里。朱厚照却早已是看见了,眼神一闪,想起了自己怀里的那块怀表。心中暗道,快了,她也很快就是你的了。
  
  两人一时都是无言,在乐琰,她是不好主动询问朱厚照的来意,朱厚照则是贪看她的脸蛋,终于是乐琰沉不住气,没好气地道,“你搞什么啊,有话就说,没话就赶紧走。……盯着我看,难道我脸上有花啊!你作业做完没有?”
  
  说到数学题,朱厚照眼神一亮,关了屋门就直奔书桌,一边走一边道,“正好,好几题我看了你的解法还是不懂,那什么费子定理,我已有些想法了,你听着……”
  
  两人说了一会数学题,此时朱厚照的水平已差可和乐琰比肩,只是知道的题目不如她多而且新,乐琰又找了几题外语来难朱厚照,见朱厚照尽管年纪大了,却依然是抓耳搔腮,不禁大为快慰,轻笑道。
  
  “任你再聪明,也只能做我的学生,怎么样,服了没有?”
  
  朱厚照翻了个白眼,不禁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还嫁得出去?母后还说你也贤良淑德起来了,我却不信:你要是能贤良起来,那就不是你了!”
  
  “我嫁不出去,你着什么急?难不成还赖着你呀?”乐琰不假思索地就回了嘴,说完才知道脸红,朱厚照不禁大乐,拍手笑道,“可不就是赖着我了?”
  
  乐琰啐了朱厚照一口,红着脸强道,“那也是你赖着我!”
  
  朱厚照到底是男孩子,不懂女儿家的心事,见乐琰这么说,脱口而出道,“哪有,你没得选,我可是有的。年四娘——”话尤未已,乐琰拍案大怒,指着他冷声道。
  
  “谁没得选!你再说一遍?”
  
  朱 
 45、破裂,咱俩破裂了 。。。 
 
 
  厚照吓了一跳,忙回身关好屋门,示意乐琰降低音量,见乐琰犹自是满面怒容,不知怎么,觉得她要比年永夏更……总之就是更好得多,心又软了一半,忙不迭解释道,“是是是,是我没得选,我早没得选了,成不成啊?”说着,见乐琰怒容消去,唇边若有若无地浮上一点笑意,更是心痒难耐,几个大步向前,拿住了乐琰的手,乐琰急忙要挣脱,却比不得朱厚照力大,一把又把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手心,她到底不是正经明代人,甩了甩,也便由着他去了。
  
  朱厚照心不在焉地寻思着,这夏二姐的头顶正好到他的下巴,倒是十分合衬,一边轻声道,“我保证,我一定更疼你,让你生下咱们的太子世子,行不行呀?”
  
  乐琰唇边笑意才绽开,便收了起来,也不顾手还被朱厚照握着,盯着朱厚照轻声道,“你说什么?”
  
  朱厚照面现心虚,轻声道,“哎,我也想让你做我的正妃,但父皇……却觉得年氏的性子更稳重些。你别急,我是说真的,比起你,年氏可差得多啦。我——哎哟!”
  
  这一声可是货真价实的惨叫,因为乐琰不由分说,低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拳头,朱厚照一个吃痛,一时松开了手指,乐琰就便退开。朱厚照又是生气,又是着急,急急分辨道,“你别不信!哎,你想想……”他本想说,你想想几年来,我为你做了多少,又觉得有邀功之嫌,便收去不提,软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按门第,你也比她高贵些。只是这都是虚的,我——”
  
  “你还戴着我给你的怀表?”乐琰忽然道,朱厚照被她搞得头晕脑胀,点头道,“是。”掏出来放在手心,又道,“这次费了这么大的心机,可不就是要亲口解释给你听……”
  
  “解释你个头啊!”乐琰一把抓起怀表抢了过来,一边想要抠出茄袋里的白玉棋子,情急之下却解不开袋口,只得连茄袋一起抽出来摔到了朱厚照脸上。“什么玩意啊你!稀罕!找你的年氏去吧!老娘和你破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猪流着眼泪到处跑:我们封建社会的男人就是这么想的!
小虾流着眼泪挥着鞭子:这个文化Shock怎么还没结束啊!
小香……干笑着,哈哈,哈哈,哈。小猪是个非常标准的封建男人,这个,也怪不了他吧……
下午三点还有一次更新的,我已经忘记了是为了哪位的加更||||这是第一次,下午第二次,明天第三次。
另外,咱们规定一下吧,一天最多加更一次,有多的,就往后推。(泪流满面)小香的存稿……也不是无限的啊T T




46

46、破裂=? 。。。 
 
 
  朱厚照从出生到这一日,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他也随着侍卫学过些拳脚的,歪了歪头避开了那茄袋,本能的扬手接住捏了捏,里头圆圆硬硬冰冰凉凉的,不是那白玉棋子是什么?又是生气又是有些害怕,想要说点什么,乐琰已是推了上来,连声嚷道,“出去!看着你就心烦!出去出去!”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朱厚照气得断喝了声,一把握住乐琰手腕,“表还给我!送了我就别想要回去!”乐琰死捏着那块怀表,但当不得朱厚照毕竟是个男孩子,挣扎间,已是被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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