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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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米桃又等了一会儿,大虫子确实不动了。连同那些小虫子的尸体被慕米桃啪啪几道鬼玺全部烧成灰儿,墙面暂时又恢复了平静。
我是继续挖还是不继续挖还是继续挖呢?
慕米桃敲了敲,空洞声依然存在。
挖!
簪子重新在泥土上落下,刚抛了两下,忽然一只尖利的大触须冒出来,接着比刚才的虫子王更大的一只带触角的虫子钻出来吭哧就对着簪子咬一口,而那本是原红铜加金打造的簪子竟然咔擦一声,一段两截。就在这虫子咬断簪子之际,慕米桃看见这虫子嘴里的牙齿齐齐的像尖刀一般。
慕米桃心惊,迅速往后退。
这只虫子体型非常巨大足有刚才豆粒般大的虫子的十倍。通体发出红黑色的光泽,单说两只触角就像螃蟹夹子那般尖利。
慕米桃看的心惊胆战。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情况?这是?虫子精吗?
大虫子仿佛没有任何迟疑就像找准了仇家一般,从墙上到地面几个弹跳向慕米桃冲来。
空气中霎时充满了诡异的香料的气息,完全是从红虫子身上发出来的。
慕米桃这次没有丝毫迟疑的华丽丽的眩晕。
待他清醒过来,闻到一股异常焦糊的气息。眼睛所及之处,是那具红虫子的尸体,身体里面还不断的流着液体。
慕米桃蹭的跳起来。知道是鬼玺在关键时刻凭着她的怒气发出的威力,这种发自元神的怒势比她清醒时有意发出的鬼玺的威力更大。
但是让她心惊的还不是自己的鬼玺,而是那具红黑色的虫子,随着体内不断冒出液体,身子竟然在缩小,随着身子的缩小,那红黑的亮泽也渐渐没有,最后竟变成了刚才那些一毫米大小的褐色的小虫。
原来,是蛊虫王?
慕米桃脑中这个念头顷刻间闪过。
这些异常的忽然在绝洞的泥土虫被挖出来的虫子竟然是蛊虫?
红色的自然就是蛊虫王,没想到死后身体里竟然流出那么多的液体,而蛊虫王竟然是被更多的异药泡出来的。
那骷髅骨架呢?就是蛊王?
南疆蛊王?
不像,那具骨架若是从皮肉开始剥落到变成骨架怎么也要百年。
况且,逍遥说南疆蛊王正直中年。
不管怎么说,实在是危险。刚才若是一不小心就能被蛊虫祸害了。回想起来,太恐怖了,恐怖加恶心。
慕米桃赶紧转身就走。
忽然啪嗒一声,从墙上已经挖出的坑洞里掉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方形上面还嵌着发光的珠子。
慕米桃这次谨慎了一百个小心,没有自己去捡,而是先用刚才那根断了的簪子扒拉几下那盒子。
似乎并无什么机关销械,才走近盒子捡起来。
盒子上的花纹非常繁复,尖锐的花瓣大朵小朵的连在一起。周围是燃烧的火焰的图样。
盒子边上是个弹簧样的突起。慕米桃拿在远处按了一下,盒子没什么意外和机关的打开。里面红色的丝绒布上,是一颗琉璃样透明圆润的圆丸。
散发着奇异的味道,不是香,不是臭,不是酸甜苦辣。好像是五味之外的味道。
慕米桃寻思片刻将盒子揣在怀里。
眼下的问题还是得找地方挖开出去啊。
但是唯一的挖掘工具,簪子已经被刚才的大红虫子卡尺咬断。
只好用鬼玺吧。漆黑的洞里不知道终点,慕米桃也不想再浪费体力寻找终点,就在已经挖出坑槽的地方继续打出几鬼玺看,也许能崩开洞上层的土层。
红光几道这啪啪啪迸出。
慕米桃期盼着每打出一断土层,她便爬上一级台阶,然后再用断了两截的簪子捅一捅上部。
每次手腕都感觉到簪子捅在厚实的泥土上。忽然手臂一轻,手腕竟然一下子窜出去,随之一丝光亮透进来。
艾玛,真是太好了。慕米桃心情顿时飞扬,手腕用力,一片日光照进来,落在虫子群的尸体上。
慕米桃攀着坑槽四周的洞壁往上爬了十几步,此时洞里的磁场已经对她攀着泥土上爬没什么重力。
终于出来了。树林里的小径。抬头日头正好,悬在中天从林子间隙中射进来。正是午时。自己在树洞里从寅时曙色折腾了大半天。
回身望着自己挖出的新鲜泥土里面黑黝黝的洞口,想到离安瓷还在洞里。还有那已经百年多的骷髅。慕米桃立刻将洞口填上,在上面又掩盖了些杂草。
慕米桃转过身子准备走出树林,忽然发现几乎每棵树下都有离倾绝留下的暗号。不禁感动之余又有点奇怪,夫君既然在每棵树下都留了暗号,难道没看见树洞吗?
想到这,她也好奇的回到早上掉进树洞的那棵树处去看。不禁大吃一惊:树洞里面竟然浅浅的,再无容得下藏人之身的空间。
真是奇了。奇了。慕米桃盯着那树洞凝视半天,也许自己和离安瓷掉进时正逢上那树洞的机关打开?
又或者树洞只在黑夜里才会露出真容?
又或者这树洞本是那骷髅做的法?
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树洞再也容不下一人钻进。
此时不知道离倾绝在哪。慕米桃走出树林用离倾绝教的口哨呼出暗卫。
树梢晃动,慕米桃感知到暗卫来了。
“爷在哪?”慕米桃问。
“爷没找到夫人,怕走岔,在翔翔客栈二楼最北一间。”
“好。”
慕米桃顺着路径找到镇子中心街上的翔翔客栈,正是早上她抓捕离安瓷的客栈。
二楼最北的房间里,离倾绝负手立在窗前。
他在此心急如焚的等桃桃。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传来三短一长的暗号声。
桃桃!离倾绝飞一般的走到门边。
回了几声敲门的暗号。
门外传来一声鸟叫。
离倾绝打开门正是慕米桃随即便紧紧拥在怀里。
“桃桃,急死为夫,你到底去了哪里?暗卫说你在树林里便失去了踪迹,为夫找遍了树林的每棵树,有派暗卫在树林之外追寻你,皆是无影无踪。”
慕米桃此时伏在离倾绝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唯有这里,才是她想安歇的地方。
片刻,慕米桃缓了疲乏,说道:“夫君,我是掉在了一个树洞里。可是奇怪当我出来时,那树洞便再也找不到了。”
离倾绝扶起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太师椅上做好,露出放心的失而复得般的笑:“桃桃,在你身上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我都不奇怪了。人平安就好。”
“恩,我在树洞里见到一件怪事。”慕米桃说了虫子的事,便将那盒子拿出来。
不料里倾绝见了那盒子却双眼冒光:“桃桃,你道这是什么?”
“什么?这样兴奋?”
“你看这盒子上的花瓣方向和那火鸦的方向?”
“哦?”慕米桃此刻在在白日正常的光线下,看见那盒子上的花纹确实怪异,花瓣虽然繁复却有走向,围着中间一颗珠子似乎是什么记号,那火焰的形状也是有某种规则。
“额,夫君,你知道是什么?”
离倾绝倏忽将慕米桃举过头顶转了几圈放下搂在怀里:“娘子,为夫若是没记错的话,昔日,逍遥从南疆回来曾经带回来一个盒子和这个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这花瓣的多少。我猜测这盒子是南疆蛊惑家族的玩意儿,至于你说的骷髅和那大红有光泽的虫子,也许是南疆的蛊虫之中的母蛊被人带到了那里。”
“真的?那这盒子里的药丸逍遥能不能吃?”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若真是南疆的蛊王,那这盒子里的药丸会不会就是解药?”
☆、二百二十二章 灵蛊丹
“真的?那这盒子里的药丸逍遥能不能吃?”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若真是南疆的蛊王,那这盒子里的药丸会不会就是解药?”
离倾绝扶起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太师椅上做好,露出放心的失而复得般的笑:“桃桃,在你身上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我都不奇怪了。人平安就好。只是又让离安瓷逃脱了不知道又要害多少肱骨臣子。”
慕米桃犹豫片刻,心中想到那个安儿,当年的安儿,若他真的只是安儿,该多好。
“不会再害人了。离安瓷,已经永远留在树洞里。”
离倾绝面色片刻的凝重:“安儿,死了?”
“恩。”
良久,离倾绝说:“他小的时候,一日在狩猎园林见到我,喜欢追着我跑大声喊我绝哥哥。奶声奶气的非常好听。”
慕米桃没说话,此时她不知道怎么说。在离倾绝冷傲的表面下,有一颗孤独的内心,也许当初登基后,对离安瓷的逃走,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许,他其实是故意放离安瓷一码。谁知道,安儿他——
“不过,我在追离安瓷的时候,那妇人已经中了我的鬼玺,不知道是死是活。”
“那毒妃就算没死,看见我也知道命不长矣。自行了断。”
离倾绝在说到丽妃时寒气袭人,那双桃花眼还幽幽的含着追思含着怒:“当年,就是她觊觎母后的皇后宝座,嫉妒母后得*,表面上和母后做好姐妹,母后轻信了她的花言巧语,将她当做知己,甚至将皇上的临幸位置推荐给她。
而丽妃得了皇上的临幸却贪得无厌,暗地里派人到草原收买了母后幼年时的玩伴,找到宫里来报信说草原上部落争斗,伤了母后的阿爸,性命危在旦夕。当时老皇帝正在外面巡视。
宫中和母后走得近的,母后当姐妹一样信得过的只有丽妃,母后便将后宫事物暂时托给丽妃,急速跟着草原来的信使回到了草原。待见到阿爸知道伤势并不重,再回到中原时,还没到京城就听到市井间到处传言,说天泽皇后不守妇道不守宫规,趁着皇帝为国事边寻私自与进宫前的情郎私奔出宫。母后一听便慌了心神,再进京城的大门却被当时的京兆尹阻拦在外,说皇上有令,要捉拿罪后收到天牢待大理寺问罪,母亲此时已经发现腹中怀了胎儿,若是被京兆尹拿了去交给大理寺,不说用刑,就是几次提审也会伤掉了胎儿,犹豫间本想投奔舅父,又恐连累舅父,因此便远离京城期待将我生下来再说,谁知道此别皇宫便是永别。母后在我两岁时便因忧郁病痛撒手人寰。临终将我托付给舅父。
母后生长在宽广奔放热情的草原,心胸也像草原一样毫无遮挡,但这个社会对天真单纯的人向来是残忍的。杀人不见血。”
慕米桃看见两行泪水从离倾绝的眼里溢出。俊朗刚毅的面庞忽然显得无助孤凄。
伸手为他抹去痕迹。拥抱住他的肩膀。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慕米桃第一次知道离倾绝母亲的事,也终于明白他蛰伏多年一直要登基为帝的原因。
未必是他多么贪恋权位,也许就是为了替母亲报仇。
如今,大仇得报,丽妃和安儿都已经除掉。
慕米桃换了个轻松的话题:“恩,夫君,我在树洞里见到一件怪事。”慕米桃由头到尾,说了虫子的事,便将那盒子拿出来。
不料离倾绝见了那盒子却双眼冒光:“桃桃,你道这是什么?”
“什么啊?这样兴奋?”
“你看这盒子上的花瓣方向和那火鸦的方向?”
“哦?”慕米桃此刻在在白日正常的光线下,看见那盒子上的花纹确实怪异,花瓣虽然繁复却有走向,围着中间一颗珠子似乎是什么记号,那火焰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