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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的邻居是腹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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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这个名字,慕二浑身一震,隔了一会,他微微叹口气,但没说什么。
  “我都知道你们的事了。”我不断寻找着措辞:“你这么躲着也不是一回事,不如就和他见一面,把事情说清楚好吗?”
  “我……不能见他。”慕二怅然说道:“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是因为柳半夏的媚眼神功?嗯,他这招确实难敌。不过你反正练过的,可以戳他眼睛啊。”我伸出两根手指给他作示范:“就这样,这样。”
  “不是这个原因,”幕二轻轻挡下我的手,脸上有淡淡的茫然:“以前,我的心中只有练武,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对另一个人有感觉。”
  我颌首,以前我也以为他是张三丰转世。
  “但就在三个月前的那场比武赛中,我遇到了他。”慕二看着回忆:“他是那场比赛的赞助人,开始只是说了两句话,没怎么在意,但渐渐的,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我真的不知道。”
  幕二低下头,睫毛遮住他的眼--里面,盛满复杂感情。
  突然,门被人打开,一个声音缓慢说道:“是从我们在走廊上相遇的那刻开始的。”
  我吃了一惊,询声望去,发现来人竟是--柳半夏!
  他跟踪我?!
  柳半夏一步步向慕二走去,声音很温柔,像股夏风:“当时是傍晚,你穿着白色的练功服,很宽大,被风吹得不住往后翩飞。整个的你,根本就不像是这个世上的人……”他走到慕二身边,停下,深深地看住他:“那一刻,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两人对视,如胶似漆。
  我坐不住了,轻咳了声,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咳咳咳,那个……”
  话才刚起个头,柳半夏便“关心”地问道:“祝小姐,看来你是感冒了,快去医院看看吧,别耽搁病情,好,慢走不送。”
  我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便被推到了包厢门外。
  看着紧闭的门,我咬牙切齿,这个柳半夏,居然给我过河拆桥,没道德。
  早知道就和庄昏晓去看电影了,我气呼呼地往家里走,却在经过庄昏晓家时被他给拉了进去。
  “你不是说至少要两三个小时才回来吗?”他皱眉。
  我摆摆手:“情况有变,算了,不说了,我回去做饭……你干嘛拉着我?”
  庄昏晓还是不松手:“不如我们今天去外面吃吧。”
  “好,我去叫迟迟。”
  “不,就我们两个人。”
  看他这么坚持,我心生疑窦,便说:“那我先去换衣服。”
  “不用这么麻烦。”他始终阻止我回家:“这样就行了,我们走吧。”
  我越想越不对劲,趁他不备,夺门而逃。
  返回家中,发现门没有关,进去一看,浴室有水声,看来是迟迟在洗澡,其他的也没什么两样,实在弄不懂庄昏晓想隐瞒什么。
  庄昏晓也追来了,我质问:“你究竟想干嘛?”
  他正想说什么,但浴室水声停了,可能是怕迟迟听见,便将我拉到卧室中,把门关好。
  “你搞什么鬼?”我问。
  “看真人秀。”他勾勾嘴角:“扫除障碍物。”
  真人秀?扫除障碍物?迟迟?
  电光火石之间,我恍悟,对庄昏晓而言,迟迟便是障碍物,那扫除障碍物,不就是指华诚?!
  原来那天的电话是打给华诚的,难以想象,他们两人居然联手合作,狼狈为奸。
  这也解释了他今天要使劲支开我的原因。
  “难怪这些天你这么乖,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原来另有阴谋!”我低声警告道:“你别玩火,小心迟迟把你的皮给揭了。”
  庄昏晓将耳朵贴在门上,挑挑眉毛:“恐怕她是没这个机会了。”
  果然,客厅中传来迟迟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接你回去。”不用说,自然是华诚。
  “笑话,我回不回自己的家和你有什么想干?”
  “不是回你自己的家,是回我家。”
  “你家?凭什么要去你家?!”
  “怎么,上了床就翻脸不认账?”
  “你们男人不也经常用这招?”
  “我从来不用。”
  两人说着便往卧室走来,庄昏晓忙拉着我躲进衣柜里。
  透过衣柜的缝隙,我看见迟迟身上只披着一件浴袍,头发湿湿的,水珠顺着长而卷的发滴落,有种不自觉地诱惑。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华诚说道:“那天的事完全是误会,我和你上床只是为了摆脱你,我以为这么做了你就不会再来缠着我。”
  “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华诚走到迟迟身后,拿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端轻嗅:“结果就是,我们的关系更进了一步。”
  迟迟忍不住,拍掉他的手:“拜托!我们都是成年男女,现在也不是什么封建时代,上一两次床算什么?”
  闻言,华诚脸上出现一层寒霜:“上一两次床不算什么?你真的这么想?”
  迟迟倔强地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话音未落,华诚便一把将迟迟抱起,扔在床上,然后不等她回过神来,便迅速扑了上去。迟迟自然不会任人鱼肉,立即反抗起来。
  华诚,你肾上腺素慢些分泌啊!
  我正准备打开衣柜出去阻止,身后却伸出一双手,将我拉了回来。
  庄昏晓捂住我的嘴,凑在我耳边悄声说道:“你想让他们窘死吗?”
  窘死也好过看迟迟被强暴吧!
  我拼命挣扎,但庄昏晓力气太大,差点把我勒得骨折,费了好大劲,我终于找准时机,用手肘往后狠狠一捅。只听见他闷哼一声,放松了对我的禁锢。
  我正要推开衣柜门张口大喊住手,但看见缝隙中的情景,又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晚了。
  活塞运动……已经……开始了。

  他和我看……真人秀

  我蜷缩在一大堆衣服中,脑子像被炸过,呆呆地听着迟迟和华诚的……互动。
  “变态!你出去!出去!”也就是说,已经……进去了。
  “做这种事情时,嘴用来说话是最杀风景的。”华诚说完便封住了迟迟的嘴,因为迟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啊!”华诚突然低低叫了一声。
  怎么啦?怎么拉?我赶紧竖起耳朵。
  他家小华被踹了,扭伤了,海绵体骨折了?
  “拿开你的嘴,不然我咬断你的舌头!”迟迟又能说话了,看来刚才咬的是嘴唇。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反抗更能引起男人的‘性趣’?”华诚声音里有暗暗的笑意。
  “难不成你要我享受?”迟迟咬牙说道。
  “其实,你也是很喜欢的……不是吗?”华诚低低说道,声音很有磁性,并且……还有点性感,听得我面红耳赤的。
  迟迟从牙齿缝中迸出一句:“你,真,是,人,渣!”
  华诚并不介意,只轻声说道:“而你,则是人渣的女人。”
  他一用力,只听得迟迟一声轻呼……
  之后,世界平静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
  因为,两人虽然停止了吵嘴,但改用了语气词与拟声词构成特有对话。
  例如迟迟紧咬嘴唇,说:“啊……嗯……嗯……嗯……啊……”
  那华诚便回答:“咻咻……嗯……哦……咻咻……噢……”
  唯一庆幸的是,他们两位没有声情并茂地叫出英文单词: R……o……o……m。
  否则估计我会颅内血管爆裂。
  其实,只要仔细听一听,华诚使用的频率似乎是……九浅一深。
  果然是人才。
  正当全神贯注于床上两人时,身后的呼吸变得粗浊起来,我慢慢地转头,看见黑暗中,庄昏晓的眼睛变得绿幽幽的,紧紧地盯着我。
  那眼神,就像一匹饥肠辘辘的狼,恨不得扑上前来将我生吞活剥。
  完了,这厮肾上腺素也开始分泌了。
  左耳听着床上两位的激情互动,右耳听着庄昏晓压抑的欲望,我欲哭无泪,恨不得直接拿头去撞墙。
  抱头装睡一个小时之后,终于等到床上两人结束运动。
  “你可以走了。”迟迟恢复常态。
  “不是我,是我们。”华诚起来穿衣服,因为我听见系皮带的声音。
  “我不会跟你走的。”
  “那好,我们就继续,一直到你好朋友回家为止,让她看看如何?”华诚说着,又开始解皮带。
  我嘴角僵硬,何必等,我已经看完了,精彩的全没错过。
  “你别乱来!”迟迟有些惊慌。
  “那我们是待在这里,还是回家呢?”华诚话中饱含浓浓威胁。
  两人僵持。
  许久之后,迟迟恨恨说道:“好,我走!”
  然后两人穿好衣服,离开。
  等他们前脚一走,我后脚马上冲了出来,晃晃悠悠地在床边坐下,抹去一头的汗。
  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两人的“战场”上,还硝烟未散呢,马上跳起来,拍着胸口压惊。
  一连串的事件让我心头火起,拦住正要走出卧室的庄昏晓,使劲掐他的胳膊,埋怨道:“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们两个啊!”
  掐着掐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抬头,发现庄昏晓正看着我,眼睛虽然不是绿幽幽的,但眼底还是暗藏着两簇熊熊火花。
  “祝莞尔,我连续听了一个小时的色情真人秀……随时会对你作出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所以,最好不要碰我。”
  我吓得不轻,马上离他三尺远,吞口唾沫,战战兢兢问道:“需要我去买龟苓膏给你……消消火吗?”
  他摇摇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脑海中忽然显出一句成语:自作孽不可活。
  可无论如何,庄昏晓的目的已经达到。
  迟迟离开了。
  之后我打迟迟手机,都是关机状态,正不知该怎么办,华诚主动联络到我,说他和迟迟正在享受二人世界,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我不要打扰。
  这些人,全是过河拆桥的主!
  我气得胃痛,可庄昏晓倒是乐得不行--终于没人和他抢菜抢电视了。
  不过,看在华诚这么执着的份上,就帮帮他,不去打扰吧。
  柔和灯光,香薰蜡烛,泡泡浴,外加华诚送来,却被我贪污的克鲁格香槟。
  真是太享受了。
  我躺在浴缸中,慢慢啜饮着香槟,感觉浑身舒适到极点。
  结束一天工作之后,泡个澡,绝对有让重度抑郁症者变为热血青年的奇效。
  正在飘飘欲仙之际,忽然听见开锁的声音。
  庄昏晓?!
  我立即清醒过来,他不是回他祖父家参加家庭晚餐?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该死,平时我洗澡时总会锁门的,今天以为他不在,就放松了警惕,真是大意失荆州。
  事到如今,只有装不在家了。
  打定主意,我马上屏气凝息,不敢发出点点声响。
  “莞尔?莞尔?”他在外面到处寻找。
  我暗暗祈祷,回去吧,回去吧。
  隔了会,听见大门一关,看来是确信我不在,便回去了。
  我松口气,呼,好险好险。
  但--
  浴室门猛地被打开。
  “你以为躲在这里我就找不到了?”庄昏晓站在浴室门边,好整以暇地说:“我肚子饿了,快煮饭吧。”
  我无奈地看着他:“庄昏晓。”
  “什么。”
  “我在洗澡。”
  “我看见了。”
  “难道你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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