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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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皇上看在陆老首辅的面子上愿意网开一面,也不意味着他会眼睁睁的看着他疼爱了近十二年的侄儿侄女们因为这样的缘故而变相的脱离皇室和他离心啊!
就在大家心念百转之际,一直保持着高度沉默的敬王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觉得错愕的举动。
他一把攥住了陆拾遗环在应景沛肩头的手。
所有人都被他的这一举动给怔愣住了。
他们完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唯独心里因为陆拾遗的举动而焦灼不已的秦五夫人一边满眼感激的望着敬王,一边情难自控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在此时此刻的她看来,敬王对她实在是太好、太好了。
他明明厌极了陆拾遗这个王妃,可为了不让她左右为难,他还是逼着自己放下了王爷的架子,主动看在她的面子上去挽留对方。
“王爷,您这么做就对了,这么做就对了,”秦五夫人用充满喜悦的声音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王妃是您的结发妻子,为了她,您就是退让个两三步的又有什么大不了了的呢?”
本来因为敬王毫无预兆握住她的手腕而神情微怔的陆拾遗在听了秦五夫人的这一番话后,原先就苍白如纸的面容瞬间都变得有些灰败起来。
“明明是一国王爷之尊,结果却甘愿做别的女人的狗!应承锐,你简直让我作呕!”陆拾遗略一使力,想要把自己的手腕从敬王的大掌中抽出来。
因为她的这一举动,敬王握住陆拾遗皓腕的大掌忍不住又用了几分力气,让陆拾遗下意识的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这声闷哼唤醒了应景澜三兄妹离家出走的神智。
他们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攀到敬王身上,一边用自己没什么力道的小拳头重重砸他,一边咬牙切齿地用哭腔大声嚷嚷着:“快放开我母妃!你这个坏人!”
被亲生骨肉们唤作坏人的应承锐眸光一利,才要把他们从自己身上掰扯下来,陆拾遗被他吓得本就灰败的脸色又增添了些许潮红之色,“别……你别动他们!”
“是他们先对我这个做父王的不敬。”应承锐面无表情地略施巧劲把应景澜三兄妹陆续从自己身上‘摘’了下来。
“如果你没做错事,他们又怎么会对你不敬?”陆拾遗死死咬着牙关,胸口剧烈起伏着,“应承锐,你说,我到底要怎样做,你才肯大发慈悲的放我走?!”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的。”应承锐用一种近似于平板的声音,要多坚决就有多坚决地说道:“当初你既然选择嫁入了敬王府,又生下了我们的孩子,那么,我就不会再给你任何反悔的可能。”
“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陆拾遗在听了应承锐的这一番话后,却忍不住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大笑,笑到后来,也不知是呛着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然剧烈咳嗽起来。“你既对我无心,却又把我囚禁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不让我解脱……应承锐,你是不是觉得我上辈子欠了你,所以这辈子要活该做你的傀儡,任你摆布一生吗?”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你休想离开我!”应承锐面不改色的轻轻给她顺着后背,一边顺还一边说:“太医早在很久以前就提醒过你要借急戒躁,你怎么总是不听。”
眼神愤愤的陆拾遗直接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半丝颜面都留给他的几次用力拍落他的手,他又固执无比的攀了上来。
两人这仿佛做过无数遍的熟稔互动险些没让在场所有人的眼睛脱眶而出。
特别是秦五夫人。
此时的她,就算是在再怎么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也没办法说服自己敬王这样做是为了不让她难做,主动委屈自己去亲近敬王妃。
“君若无情我便休!”眼眶湿红的陆拾遗重重一口咬在应承锐的脖子上,鲜血几乎是在刹那间就在大家的惊呼声中喷涌而出,“应承锐,在你身上我已经耗费了十多年的大好韶光,够了!真的够了!不管你答不答应,这次我都要离了你!即便我的人没有办法离了你,我的魂也要离——”
“住口!陆拾遗!你给我住口!”陆拾遗的声音在敬王罕有的疾言厉色中戛然而止,就连一直做壁上观的元康帝也忍不住在脸上闪过一抹错愕之色。
他还是头一回见自己的弟弟为了一个女人的话而失态成这样。
唇角还流淌着一丝鲜血的陆拾遗眼神充满愤懑的瞪视着他,“我偏不住——”
“拾娘!”眼见着陆拾遗又要和他对着干的敬王无视自己肩头上的刺痛,在所有人的瞠目结舌中,一把将陆拾遗用力嵌入自己宽广的怀抱中,用一种无奈之极的声音问她道:“拾娘,我到底要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
第230章 相敬如冰的王妃(10)
敬王这句充满妥协意味的“拾娘”一出口; 顿时让在场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
虽然他们早就从敬王刚才那颇有几分古怪的表现中觉察到敬王与敬王妃之间的关系恐怕并不如他们从前所以为的那样简单,但是他们还是没办法相信在所有人心目中对敬王妃弃若敝屣的敬王并非如他们所以为的那样对秦五夫人一往情深。
事实上,比起围观众,秦五夫人才是那个最为敬王口中的这句“拾娘”感到震动的人。
这些年来; 一直都把敬王当做自己的囊中物的秦五夫人压根就没办法接受敬王曾经对她那么多年的无悔付出都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坚信这里面必然有着她所不知道的隐情!
在绝大部分人都在为敬王这句充满妥协以为的“拾娘”而震动不已的时候,陆拾遗这个当事人瞧上去却满脸讥诮的厉害。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现在我只想彻底离了你,再也不和你牵扯上任何的瓜葛。”陆拾遗声音低涩而沙哑,“如今的我,只恨自己从前太过愚蠢……被你三言两语的就骗走了一颗心,丢掉了半条命甚至还把真正疼爱我的人尽数抛诸脑后……好在,我醒悟的还不算晚; ”陆拾遗的眼睛温柔的在三个儿女和陆老首辅等人脸上一一划过; “应承锐; 放我走吧,算我求你。”
“想要我放你走; 除非我死!”应承锐眼神异常执拗的望着陆拾遗说道:“拾娘; 我知我从前确实伤你太深; 你恨我至此也是理所应当,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解释?你想和我解释些什么?解释你与自己亲舅母的郎情妾意; 解释——”陆拾遗的声音再次消失在应承锐陡然做出来的动作里。
她近乎失神的看着他单膝跪倒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吗?”陆拾遗脸上强行表露出来的冷漠因为应承锐的这个举动而彻底的破功。
她手忙脚乱的要把他从地上给硬拽起来,可是他却一动不动地依然跪在地上,最后陆拾遗没办法,只能手足无措的也陪着他跪了下来。
完全被自己弟弟这一行径给弄傻了的元康帝在愣了好半天的神后; 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离家出走的理智。
此刻已然酒醒大半的他结结巴巴地指着应承锐道:“锐弟!你、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给朕起来!”
自打懂事以来,就不曾见哪个男人会跪在自己妻子面前乞求原谅的元康帝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要彻底当机了!
如果不是顾念着这里还站了一大堆的人,他恐怕已经满脸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了。
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所震慑住的应景澜三兄妹和陆家人也都傻了眼。
特别是应景澜三兄妹,他们几乎是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已确定自己眼前所目睹的一切是否是他们的幻觉。
秦五夫人更是觉得浑身仿佛有刀在割她一样的难受,她游走于各色男人之间,她有绝对的自信让他们为她生为她死,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从没有想过让这些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倒在她脚下,只为了寻求一个解释的机会。
看着那旁若无人的仿佛周遭已经自成一个空间的夫妻俩,秦五夫人只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开始变得生疼起来。
已经把所有注意力都尽数放在陆拾遗身上的应承锐直接无视了元康帝的呵斥,面上神情很是认真的继续看着陆拾遗说道:“拾娘,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忌讳我与秦五夫人之间的事情,总觉得我们之间有点什么不好的勾当……只是……这一切真的都是误会!”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鸭子嘴硬!”因为应承锐的下跪而面色有所缓和的陆拾遗咬牙切齿地就要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被应承锐一把按拽住了。
“拾娘,我承认我心里确实住着一个女子,我已经恋慕了她许多年!但是那个人不是秦五夫人!是你!是你,你知道吗?!”应承锐也顾不得会在众人面前丢脸了,“我这些年之所以会一直明里暗里的照顾秦五夫人,并非我心悦于她,而是因为我受人之托,答应过别人要好好的关照她,不让她受委屈。”
“受人之托?你受谁之托?”陆拾遗半信半疑地看着应承锐问道。
“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讲过的那个小恩人吗?”生怕陆拾遗真的就和他这么析居了的应承锐表情格外认真的看着陆拾遗问道。
元康帝听了这话也忍不住扬了扬眉毛,脸上更是流露出了些许恍然大悟的神色。
自从敬王跪在敬王妃面前以后,就一直在明里暗里的打量元康帝表情的众人一见对方这恍然大悟的神色,心中也忍不住生出了几分好奇之意。
莫非这所谓的小恩人,连皇上也知道?
也就是说,敬王与秦五夫人之间确实另有隐情?
与之同时,那些曾经参加过敬王府生辰宴的宾客们也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在寒蝉院门口的一幕。
那时候的他们一直都想不通,以敬王的脾气为什么会在敬王妃试图扇他一耳光后不但没有生气相反还以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她,原来……原来他们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有所牵绊了。
就在大家心里的八卦因子不停乱冒的时候,秦五夫人的脸色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得青白交错起来。
显然,她也从应承锐的这番话里察觉到了什么东西!
而这对于自视甚高的她而言无疑是一种终身都没有办法磨灭的耻辱!
这怎么可能呢?!
敬王怎么可能不是被她这个人所吸引,才会死心塌地的一直守护着她呢?
“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如果不是她的话,我能不能嫁给你,孩子们能不能出生都还是个未知数呢。”陆拾遗想都没想的开口答道。
从她的语气里,大家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对敬王口中那位小恩人的感激之情。
应承锐满眼温柔的看着陆拾遗,“我就知道你一定记得她。”
“但是这又和秦五夫人有什么关系呢?”身上的尖刺明显又收敛了几分的陆拾遗皱着眉头继续问道。
“拾娘,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我的那位小恩人不是别人,正是秦五夫人的娘家姐姐,秦三小姐。”应承锐试探性地揽住陆拾遗的肩膀说道:“当年,我因为她而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小命,一直都对她充满着感激之情,只可惜,她小小年纪就因为一场伤寒而夭折了,在她临去前,我特意让皇兄派来保护我的暗卫带着我去见了她最后一面。”
应承锐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怀念之色,而秦五夫人此刻的脸色已经惨白的和幽魂有得一拼。
“她还认得我,对我愿意来送她的举动很是感激,我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为她做的,她一再婉拒,我一再坚持,她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