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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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总管见到这一幕,自然是大为心疼,捏着个兰花指不停地围绕着陆拾遗求爷爷告奶奶的恳请她:“轻点、再轻点。”
陆拾遗却连个正眼都不给他,相反,手上的动作也变本加厉的拽得更凶了。
原本还在为眼前的这一幕而目瞪口呆的敬王却莫名的在心中生出几分异样的庆幸出来——庆幸这位贵妃娘娘揪拽的只是他父皇的头发,而不是耳朵。
只不过,就算她拽了他父皇的耳朵又怎样呢?
为什么他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那画面,都没办法容忍呢?
敬王为自己心里古怪的情绪感到纳闷不已。
“别哭别哭,心肝儿你别哭,”被陆拾遗折腾的狼狈不堪的皇帝只能继续勉力稳住在自己背上撒泼的陆拾遗,“朕这就让他叫你母妃,朕这就让他对你行礼!”一面说还一面赶忙用隐晦的视线暗示太子要卧薪尝胆,要忍辱负重。
太子铁青着一张脸看着趾高气昂的只差没把尾巴翘到天上去的陆拾遗,怎么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当真对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贱女人低头,直到他发现皇帝焦急的连眼珠子都有所变红后,才勉强逼迫自己微微欠了欠身,对着依然趴在自己君父背上的傲慢女人敷衍性的拱了拱手,心不甘情不愿的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低低唤了句:“母妃。”
“德性!”陆拾遗不屑一顾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重新拍了拍皇帝的龙脑袋,催促着他离开,一边催还一边恶人先告状地说:“你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讨人厌的儿子,害得我连睡美容觉的时间都耽误了!如果我变丑了,谁来赔啊!”
“是是是,都是他的错,以后我一定找机会教训他。”皇帝好脾气地继续背着陆拾遗往外面走。
“皇上,您慢点走,让奴婢扶着您点啊!”那哭丧着脸的太监总管赶忙扭着腰肢带着一众太监宫女追上去了。
陆拾遗一行人离去后,大皇子魂不守舍的望着他们的背影发起了呆,其他皇子则一面隐晦的偷窥太子阴沉难看的表情,一面义愤填膺的控诉陆贵妃简直无法无天!
只觉得在场所有人都在笑话他的太子一脚踹翻了旁边立着的一个檀木框年年有余式戳灯,头也不回的连给自己母后请安的想法都没有了的拂袖而去。
“还真是贵妃娘娘的那句话,什么德性呀!刚刚当着父皇的面,他怎么就不敢像现在这样冲着我们发脾气呢?”被太子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惊得浑身一哆嗦的齐王气急败坏的跳脚道。
其他皇子没有附和他充满抱怨的话,纷纷隐晦的与身边的兄弟们对视一眼,就一副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接二连三拱手的告辞了。几个小皇子也被他们一脸惶惶之色的奶娘匆匆抱走了。
冷眼瞅着他们离去的齐王嗤笑一声,“掂量着别人不知道他们想要回去做什么呢?不就是仗着有个老娘在宫里,想巴结巴结如日中天的贵妃娘娘好把太子给挤下去换自己上位吗?也就咱们倒霉,在这偌大的宫里也没个给自己说话的人,就算有什么想头也没指望,苦哟!”母妃早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的齐王对这些拥有亲娘疼的兄弟们总是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
敬王对于齐王这番试图引起他同仇敌忾的话没有任何反应,稍微整理了下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袍,抬脚继续往坤宁宫内走。
“你疯了吗?!”齐王见此情形大惊失色道:“就刚才那情形你又不是没亲眼见到,连太子这个皇后的亲儿子都不打算进去了,你还要在这个时候跑到坤宁宫里去触霉头?”
“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去坤宁宫请安是我大燕立朝以来的规定,任谁都应该好好遵守。”敬王面无表情的看齐王一眼,例行公事般的问他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进去?”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蠢吗?明知道进去讨不了好,还主动送上门去?”齐王没好气的应了一声,也和他的兄弟一样,二话不说的脚底抹油了。
被自己兄弟骂蠢的敬王脸色都没变一下的在周围宫女太监像是在看赴死英雄一样的眼神中,不疾不徐的往里面走去了。
皇后作为坤宁宫的主人,外面的消息她永远都是第一个知道的,因此见敬王进来请安,她脸上也没什么意外之色,不过比起往常的冷淡无视,现在的她却罕见的强打起精神好好尽了回嫡母的职责,问了敬王许多有关衣食起居的话。
敬王也毕恭毕敬的一一作答。
最后,敬王是被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女官亲自送出的坤宁宫。
在皇后与敬王上演母子情深的时候,皇帝已经气喘如牛一步一挪的终于把陆拾遗背回了关雎宫。
心里攒了一肚子气又不好冲着陆拾遗发的皇帝阴沉着一张龙脸对太监总管呵斥道:“还不把贵妃说的那个对她不敬的贱婢拉上前来,朕要好好的为贵妃出一口恶气!”
作为在皇帝身边服侍多年的太监总管,吴德英敏锐的感知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氛,在听了皇帝的命令后,他二话不说的就让手下的两个太监把素娥反绑着手拖到了皇帝和陆拾遗的面前。
面上表情带着些微扭曲的皇帝对陆拾遗微微一笑道:“心肝儿别怕,看朕怎么给你出气。”他一面说一面当着所有人的面牵起陆拾遗的手稳稳坐到了主位上,言简意赅地下令道:“直接堵了嘴,就在这殿里把人给杖毙了。”
素娥没想到她一片忠心耿耿对君王却落到这样一个下场,顿时激烈的剧烈挣扎起来,只可惜,她刚想要开口,就被唯帝王命是从的太监们用厚厚的巾子用力堵了嘴。与此同时,她也被几个太监配合默契的放倒在一条刚抬上来没多久的长凳上,紧跟着,剧痛就从臀背所在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呈放射状猛烈导入痛觉神经,让她不可遏制的呜咽起来。
陆拾遗知道这顿板子是皇帝特意打给她看的。早就想到要在皇帝面前扮演一个什么角色的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看着素娥被活活杖毙在自己面前,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斜飞着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亲昵地嗔着皇帝道:“总算你这个老不羞还知道怎样做才能讨好我,看在你这次表现的还算不错的份上,你儿子对我不敬的事儿我就不再跟你计较了。不过,我的丫鬟你得早点派人去接进来,没她们在身边,我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
万没想到这鲜血淋漓的一幕却被对方当做是讨好的皇帝一时间整个人都骇住了,半晌,他才找回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声音,带着勉强佯装出来的宠溺姿态道:“只要心肝儿你觉得高兴就好,放心吧,待会儿朕这就让人去陆府把你的丫鬟们接进宫里来。”
第26章 被逼殉葬的妖妃(6)
为了避免主君猜忌引发国朝内耗已经做了好长时间缩头乌龟的陆大元帅表情难得有些呆滞的看着臂弯里搭着把拂尘的公公出了好一会儿的神,才满脸震惊之色的和旁边的夫人朱氏交换了个眼神,结结巴巴地问道:“安、安公公,真的是我那闺女让你特意过来带两个丫鬟进宫伺候她吗?”
“是的,元帅大人,这确实是贵妃娘娘的意思。”安公公毕恭毕敬地答。
莫名觉得这公公今天的表情有些恭敬过了头的陆大元帅有些不安地抬头看了看已经黑成一片的天幕,“可是这不符合规矩啊,禁宫森严,又岂是两个连身份都没有仔细检查过的丫鬟能够随意进出的。”
陆夫人朱氏也附和的点点头,“是啊,公公,要不明天一大早我们就把人送到内务府去审核,等到一切安排妥当,再把人送进去如何?”
他们没办法不小心谨慎,谁知道这是不是皇帝琢磨出来的又一个想要把他们陷进去的大坑?
“明天在送进去?不成不成,”安公公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如果当真明早再把人送进去,别说是他这个小虾米了,就是皇帝他老人家也要拽根白绫把自己给结果了。
脑海里自动回想起今日贵妃娘娘那彪悍的把当今圣上的脑袋当西瓜一样想怎么拍就怎么拍的惊悚画面,安公公浑身都有些哆嗦的打了一个激灵。
随后他几乎是用一种近似于哀求的声音对陆大元帅夫妇说道:“贵妃娘娘难得提这么一个要求,皇上自然是无论如何都要满足她的,还请贤伉俪发发慈悲,看在皇上一心为令嫒着想的份上,高抬贵手,让奴婢把那两位好姐姐领回去吧。”
“翠纹和碧痕不过是本帅府上再寻常不过的两个丫头,哪里当得起公公您一句好姐姐?使不得、实在使不得。”
安公公的出格表现让陆大元帅心里警铃大作,身上的汗毛也被吓得悉数炸了起来。
“至于我那闺女的性情我和她娘都非常清楚,最是乖巧懂事不过。只要公公好生和她说道一二,相信她绝不会再坚持着要两个丫头今晚就进宫去服侍她了。”
“最是乖巧懂事不过?”安公公瞪着眼珠,表情错愕的重复陆大元帅说的这话,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是啊,怎么了吗?”陆大元帅疑惑的看着满面震惊之色的安公公。
“没!没怎么!”安公公条件反射的大叫一声,“贵妃娘娘花容月貌、蕙质兰心,心地善良,温婉贤淑确实是这世间顶顶好的女子,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她!”
“……公公,也没必要这么夸奖小女,”陆大元帅被安公公这一通流畅至极的马屁拍得脸都红了。“实不是我故意与公公为难,而是公公所言确实有些不合规矩……再说,翠纹和碧痕虽然自幼在本帅府中长大,身家并无任何问题可言,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该有的例行公事还是不能够缺少的。”
可问题是你今儿不让咱家把那两丫头带进宫去,整个皇后都要被‘最是乖巧懂事’的贵妃娘娘闹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啊!
安公公只差没被陆大元帅的油盐不进给弄得掉出两滴眼泪出来了。
深知自己就这么回去绝对讨不了好的安公公想方设法绞尽脑汁的试图让陆大元帅改变主意——可陆大元帅要真这么好说话,也不会被朝中一些被他气得半死的人暗地里取了个陆木头的诨名了。因此,使劲浑身解数的安公公不得不耷拉着脑袋,如同一只耷拉着脑袋的掉毛鹌鹑,一步三回头的带着几个小太监离开了陆府,重新往皇宫所在的方向去了。
等他回到关雎宫,一眼就瞧见他干爹吴德英守在寝殿的门口当门神。
眼瞅着他过来的太监总管吴德英眼前一亮,连忙往他身后看去,“贵妃娘娘点名要的那两个丫鬟呢?你怎么还不让她们上前来伺候?不知道娘娘一直在惦记着她们吗?”
安公公垮着个苦瓜脸,扑通一声就在吴德英面前跪下了。
“干爹!你可一定要救我!一定要救我啊!陆大元帅根本就是个顽固不化的石头人啊,不论我怎么和他说好话,他都不肯把那两个丫鬟叫出来让我带走——直说这不符合规矩!说要先把那两个丫鬟送到内务府去审查一下,免得将来出现什么祸患危及到皇上和后宫中人的安危啊!”
“他、他怎么能这样呢?他身为一个父亲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有多难缠吗?”今天同样被贵妃折腾的太阳穴抽抽直疼的吴德英听说干儿子居然没把陆拾遗要的人带回来,顿时眼睛的瞳孔都因为恐慌而缩成针尖大小了。他拈着个兰花指对准干儿子的脑门就是一通狠戳,“你怎么就这么没用?!哪怕是撒泼打滚也要把人带回来啊!你知不知道你不把人带回来不仅你的脑袋有威胁,咱家也要跟着你受挂落啊!”
“干爹,我真的什么办法都用尽了,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