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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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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他以前都是在扮猪吃老虎,故意做出一副曾经在精深佛海中的样子故意麻痹他?

单单是是这么一脑补,梁承铮就觉得后背上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越想越觉得不能再让他们在雂州府待下去的梁承铮很快让太监拟旨,又下了封让恪王和敬王速速归京的圣旨。

至于两王上一次抗旨不遵的行为也让他用非常时期行非常事的理由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了。

对现在的梁承铮而言,比起训斥那两个将他下达的圣谕扔在地面上踩的弟弟,他还是更倾向于先把他们重新哄回到京城里来,哄回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为妙。

毕竟,也唯有这样,他才能够让自己忐忑不安的心好过上一些。

对于又一次接到新帝催促回京的圣旨,不论是梁承锐也好梁承链也罢,脸上都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

他们很快就敲定了一个日子,重新出发。

这回雂州府的官员依然跑来送行了。

只不过这一回,他们在对待梁承锐和梁承链之间的态度上明显有了差别。

哪怕梁承锐对他们不假以辞色,他们也眼巴巴的围在他身边,用满怀感恩的眼神看着他,嘴里更是不住的说着各种各样的发自肺腑的恭维话语。

因为在雂州府人的面前做了回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的关系,梁承链彻底失了与他们虚与委蛇的兴致,早就坐进船舱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这一会素素和她的丈夫没有过来送行,反倒是吉妈妈,依然像颗球一样的滚过来了。

一看到她就不由得想起自己胡乱一脚踢进床榻底那玩意儿的陆拾遗脸上不由得带出了几分不自然的神色。

特别是吉妈妈又递了个木匣子过来的时候,她更是头大如斗!就怕她又拿出一个什么惊世骇俗的玩意儿出来吓人。

不想,这锦盒里的东西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吉妈妈这回拿出来的锦盒里盛放的并非她以为的那啥啥房中玩器,而是一件瞧着就是二、三岁小女娃儿穿的小衣服。

那衣服是上好的丝绸精心缝制而成,哪怕是已经过了十多年却依然鲜亮如新。

陆拾遗默默的看着这件小衣服,心头不由得浮现了一个几乎可以说是笃定一般的猜测。

“妈妈,这衣裳是我的,对吗?”

她不动声色地问道。

吉妈妈眼神有些闪烁地点点头,“是的,这确实是你小时候穿过的衣裳,按理说我应该上次就给你的,可是那时候你走的实在是有些匆忙,我也急着见你最后一面,所以才会把这事儿给忘了个精光!值得庆幸的是,这次我总算是想起来了……如此,也算是让你以后在寻找自己身世的时候,能够有个线索。”

陆拾遗眼神格外复杂地看了吉妈妈一眼,没有刻意去戳穿对方这完全可以用语无伦次来形容的谎言,而是同样牛头不对马嘴的回了句,“妈妈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也该为自己好生的积点后福了,不管是闭楼也好,嫁人也罢,这雂州府,您都别呆了吧。”

吉妈妈眼眶微红地轻轻点了点头,“拾娘,因为你的缘故,王爷才会选择留在雂州府帮助大家躲过了一场灭顶之灾,大家真不知道该怎样感激你才好!以后,妈妈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如今唯一能够聊表心意的,也不过是给你和王爷立一块长生牌位,时时刻刻的祝祷着你们平平安安了。”

陆拾遗一面嘴里不停地说着“使不得”、“您太折煞我们了”的客套话送走了吉妈妈,一面语气很是感慨的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梁承锐勾唇一笑道:“这回可真的要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打跑了倭寇,救了这满雂州府的百姓,恐怕终我此生,都休想等到吉妈妈脑子灵光,良心发现的想起还有这么一件对我而言格外重要的小衣裳没有还给我了。”

第87章 还俗娶妻的和尚(7)

陆拾遗一直到船开以后,才惊愕的发现这具身体居然是个晕船体质!

当船移动起来的时候,别说是看岸边徐徐后退的风景了,就是趴在窗户口看一看下面那波光潋滟的水纹都觉得头晕眼花的只恨不能一头栽进水里去算了。

梁承锐看得实在是心疼的不行,几次把吐了个翻江倒海的陆拾遗像抱小婴儿一样的抱在怀里说:“要不,我们就从水路转陆路吧,你坐马车不晕。”

陆拾遗也想放弃水路转陆路啊,可是别忘了,京城里还有一个对他们抱持着极大恶意的家伙在虎视眈眈的等着抓他们的把柄呢。

梁承锐本来就因为倭患的事情抗了一回旨,上回可以说是情有可原,这次要是再延误归期,还是因为她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到时候,谁知道那心眼比针鼻子还小的新帝又会使出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出来,对梁承锐这个眼中钉下手呢。

在没有摸清楚情况以前,陆拾遗是决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因为一点身体上的小毛病而威胁到梁承锐的安危和她任务的完成程度的。

她可没忘记,她还要为原主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把她卖进这见不得人的烟花之地来的呢。

梁承锐一向拗不过陆拾遗的坚持,虽然心里依然很担心,但是却不好再勉强她——而且他也知道,陆拾遗之所以会硬扛着也要走水路,就是为了能够和他早一点赶到京城去,免得到时候他受到梁承铮的苛责和刁难。

想到这里的梁承锐罕有的为自己曾经的不作为感到后悔起来。

他做了两辈子的皇帝,梁承铮的那些手段,对早已是过尽千帆的他而言实在是有些上不得台面。再加上当时他又一心惦念着自己还没有出现的爱人陆拾遗,所以,尽管梁承铮一直小动作频频,他也懒得去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击,甚至一了百了的直接剁了对方不断试探过来的爪子。

他的无所谓被梁承铮当做了软弱、当做了无用,如此,自然也就变相的助长了梁承铮的得寸进尺和嚣张气焰!

看着明明身体不适,却努力掩饰太平的心肝宝贝,梁承铮只觉得自己心里真的是说不出的懊恼。

他直接把坐在自己腿上的陆拾遗往自己宽广结实的怀抱里又用力地搂了一搂,才一边亲吻她汗湿的发鬓,一边用咬牙切齿地语气郑重许诺道:“拾娘,就算我这辈子不做皇帝,我也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你相信我!”

陆拾遗眉眼弯弯地配合着夸赞他,“我当然相信你,你可是我无所不能的夫君呀!”

梁承锐被陆拾遗逗得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里又因为前者全身心的信赖而欢喜的不行,最后只得强作镇定地对自己的心肝宝贝用一种很是认真的口吻说道:“你有这个觉悟很好,以后还可以更信任我一点,因为我——”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对不对?”陆拾遗忍俊不禁地接过了他的话腔。

梁承锐更加的觉得不好意思了,不过他还是顽强顶住陆拾遗调侃的眼神,一本正经地重重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陆拾遗看着这样的梁承锐,心里实在是爱得不行,忍不住地就微微倾身的揽住他的脖颈,也在他的脸颊上烙下一个充满爱意的啄吻。

梁承锐却觉得很不满足,他一脸委屈地看着陆拾遗,还冲着她嘟了嘟嘴巴,用刻意压出来的奶腔冲着陆拾遗撒娇道:“拾……娘……”

陆拾遗被他这一声唤的,脊梁骨都险些没酥软了下去。

她一脸好笑地看着他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才吐过没多久?”

“吐过又怎么了?我又不嫌弃你。”梁承锐不为所动的继续盯着陆拾遗因为晕船微微有些泛白的唇瓣不放。

“你就不怕我熏到你吗?”虽然梁承锐在她面前向来百无禁忌,但是陆拾遗还是知道她家的傻小子,是有点小洁癖的。

“不会,不会,我的拾娘香香的,怎么会熏到我呢?这分明就是你不想亲我的借口!”梁承锐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控诉的味道。

与此同时,他还莫名的想到了在那寒凉刺骨的冰窖里,他很努力地去暖热自己面前人那冰凉泛紫的唇瓣,可是不论他怎样去亲怎样去吻,最终都不得不接受对方早已经离他而去的事实。

这样一想的梁承锐不由自主的就红了眼眶。

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的陆拾遗无奈的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傻小子因为一个没有得到的吻而伤心的就差没当场哭出声来。

“你怎么就这么的没出息?”她一脸嗔怪地看着他,“我又没说不亲,你瞧瞧你自己,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在你的面前,我才不要什么出息呢!”梁承锐把自己的大脑袋,塞进陆拾遗的颈窝里不停地蹭,“反正我不管,你答应了要亲我,就一定要说话算唔——”

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被陆拾遗毫无预兆仰覆过来的唇瓣堵了个戛然而止。

梁承锐如获至宝地迎合了上去,两人唇齿交缠,耳鬓厮磨,久久的都没有放开彼此。

“拾娘……”声音里蕴满压抑和克制味道的梁承锐几乎是像小狗一样把陆拾遗的脖颈、锁骨吮咬了个桃花朵朵开后,才呼呼喘着粗气地对她说:“等回了京城,我们就成亲!再这样让我憋下去,恐怕你踢到床底下的那根郭先生可真的要派上用场啦。”

早就把那玩意儿忘到九霄云外去的陆拾遗没想到梁承锐又旧事重提,不由大为窘迫地一把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狠狠地拧了一把,“不都和你说了吗?那东西不是我的,是吉妈妈送给我们两个的临别礼物。”

“我可不管它是礼物还是别的什么?反正你绝对不能用它。”梁承锐又轻咬了口陆拾遗敏感的颈侧,声音低哑而充满占有欲的再三强调道:“能够进入你身体里的人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陆拾遗虽然早已经习惯梁承锐这种只要一到两人私下相处的时候,就变得口无遮拦的行径。

她也能够理解——毕竟对他们这种几度生离死别、阴阳相隔的灵魂伴侣而言,再没有什么比鱼水之欢更能够确定彼此的存在。

不过,偶尔她还是会有些吃不消的感觉。

毕竟,梁承锐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已经不是破尺度,而是红果果的掉节操了。

特别是想到,尽管这船舱里面上瞧着就她和梁承锐两个在说悄悄话,可是谁又能肯定这附近就没有什么眼线在悄然埋伏呢?

自打重逢以来,就一直对梁承锐惯得厉害的陆拾遗头一次变了脸色。

只见她一把揪住梁承锐的耳朵,“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话也是能随便开口的吗?你就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看轻了我?”

陆拾遗本来以为她这样一说,梁承锐一定会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没想到,他却直接回了她一个很是无辜又纳闷不已的表情道:“他们为什么会看轻你?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你本来就是我的,就和我本来就是你的一样,不是吗?”

陆拾遗默默的与梁承锐对视良久。

“既然你觉得自己没错,为什么你的眼睛又变红了呢?还是我就这么的让你没办法相信,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确定,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没办法,谁让你让我等得太久了呢。”梁承锐声音有些干涩又有些自嘲地说:“虽然我知道这样说不好,但是你出现的真的太晚、太晚了。这些年,我一直都很努力,很努力的去控制自己,才没有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可即便如此,我的精神,依然有些不正常了。”

梁承锐把脸重新埋进陆拾遗的颈窝里,说什么都不肯再去看陆拾遗的眼睛,而是自顾自地如同破罐子破摔一样的说着深埋在自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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