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情女配-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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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厕所门口,还没来得及推门而入,便听见厕所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嘤咛声。我贴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听得我面红耳赤。这分明是爱情动作片里女生的娇喘声。
娇喘中的女声,魅惑而性感:“不,不行,现在不行。你想要彻底得到我,就必须用秦倩的处子之血来换。”
“你答应过我的,你要她迷恋上你,自己乖乖爬上你的床,将她忠贞的身体献给我。”
我掏了掏耳朵,一定是我偷听的方式不对。这货,竟然抢了原著中第一反派女配角,我的台词,我的戏!
我朝旁边的窗户瞥了那么一眼,这一眼让我踉跄得摔了一跤。动静大到惊动了里面两只交颈鸳鸯。
我忘了我的运气是负分,正欲逃跑,就被人从背后抓住,一阵阴笑后,我听到有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摇姐,怎么是你?”
我抬头望去,亦菲双手捂着嘴,象牙白的肌肤上因纵情声色而绯红。她讶异地回望着我,在她身边站的衣冠楚楚的人正是前一刻还在枫树下蹲着的黑帮少爷。
我勒里个去,要不要这么戏剧性。我这个名副其实的恶毒女配从良后,又有新人不畏幸劳,前赴后继地传承女配的优良传统。
亦菲啊,自己人生的女主角不当,好好的阳关道你不走,非走女配这座独木桥,即便你过了河,你也会发现是条死胡同,没有出路的。
也不知道是她的羞耻心发作,还是黑帮少爷弄痛了她,她在我面前哭成了个小泪人,怪可怜见的。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你哭个P啊,我比你惨,好不好。要哭也是我哭啊。我运气是负分有木有。
这一口深呼吸,让我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有点腥,又有点骚的气味,这是男女交/欢所散发出的气味,有些懒懒的却很刺激人的神经。
这种气息勾起了我的思绪,回到了那个酒池肉林,声色犬马的地方。
我爱的人,他永远不会爱我,因为我只是他的配角,他生命中的过客。
不知所云的音乐,幽暗不明的光线,暧昧不清的男女,狼藉混乱的关系。
他的眼天涯海角,最终只是用来看她。只有她,一眼无感,二眼倾城,纯洁如圣池中的白玛。
热浪一波一波来袭,她眼中的光芒,她与那个男人的电流交换,让他烦躁、窒息、惊痛。他眉眼深藏,恨恨掐了下我的屁/股,对我喝令道:“去车上!”
深夜的后巷空无一人,只有略微清浅的喘息声,几近奢华糜烂的车内,他悠然地端坐在驾驶座上,纤细柔软的少女跨坐在他的腿上,双臂反扣,囚禁于背后的方向盘中。
我的高跟鞋被丢出车外,他解开我的上衣,撕开我的胸衣,我的背后抵着冰冷坚硬的方向盘,无法动弹,任他予取予求。而他炽热的唇如同他的怒火一般焦烫在我的香乳之上。闪耀的耳钉烙得我生疼。我阖上眼帘,嘴里发出猫咪般的咿唔,曲径通幽处受到惊吓更加紧致。
他喜欢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进去我的身体,干燥的花/径,我的痛苦都是他喜闻乐见的。他沉醉于此,仿佛这样他所钟爱的女孩就能属于她一般。
粘稠的吻,硕大的凶器,不带一丝一毫的感觉,只余情/欲,在我柔嫩的身体上转辗蹂躏,直至完全释放自己。
我睁开眼睛,他的脸很白,神情迷茫,瞳孔里透着我看着另一个女孩。我突然很可怜他,他是这世界上另一个我。我们爱的人,永远不会爱我们。
满腔的心疼和怜惜几乎要奔泻而出,我想伸手触摸他的脸颊,手臂动了动,奈何它们被方向盘束缚着。
他冷冷地看着我,“你这是什么表情?”他的俊脸有点扭曲,抚在我蓓蕾上的左手上挪,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可怜我吗?”他的语气很冷,冷得我从心底发生颤抖,如坠冰窖,无法挣脱。
他的手更加使力,我被迫张开了双唇,他精准地覆上我的唇,他的舌尖轻佻徘徊在他的口腔内,那条湿润的舌头恣意追逐着我的丁香,游遍每一处。情/事上,他一向是个中高手,他熟知我每一处的敏感地带。不久我就被他挑逗得呻/吟出声。他的右手五指拢过我的发梢,沿着轻抚我的秀发。这种快/感,没有持续多久,他猛的按下我的头颅,拔出他的利剑,插/入我的口中,深没喉咙。
又腥又臭。我想吐,可吐不出,我的嘴被堵着。我感觉到他的兄弟又开始慢慢变大,爆涨的筋脉在我嘴中澎湃。他边驰骋,边辱我:“你这贱/货,你看看你现在多淫/荡。是不是因为聂云天?那个男人连碰你都嫌脏,你这婊/子,你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你还以为你是以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么?”
他抽出了利器,在我的脸上泻出了他的精华。他欣赏着我酡红,我的羞涩。他笑得促狭又可恶,“你只是我的尿壶。”
他咧嘴咯咯地笑,对着我的嘴,撒起尿来。瞬间,我的脸上满是流淌着的晶黄色骚气的液体。
你只是我的尿壶!
我的双眼空洞,头脑一片空白,发丝凌乱,我像只狗一样向外伸着舌头,舔噬着滴落的尿珠,唇瓣溢出一丝丝妖娆的银色藕丝。
他用羞辱我来证明对那个女孩的爱。他的爱已成茧,即使破茧而出,也唯有飞蛾扑火。
他的华服濡湿了,他一脸嫌弃地脱掉,甩在车外。然后,衣衫不整的我,也被他像衣服一样丢弃在后巷的垃圾堆旁。我的心灵如同我的身体一般残破不堪,不忍入目。
激/情过去,无情到残忍。痛?我已经不再感觉到痛了。女主每次虐了他,他就会在我的身上加倍讨回来。
我想起第一次遇见他的情景。
我清冷又略带倔强地说:“你的手,不要碰我!”
他笑了笑,赖赖地说:“好,我不用手,我用嘴。”
曾经,我以目下无尘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从没见过我这样的舞小姐。如今,这一身傲骨,已被他磨得粉碎。
我想,就这样卑微地死去也好,这世界太冰冷,我不愿再活着,也许死后的世界,有会善良的人,他拥有一颗可以温暖我的心。可惜,我被困在地狱里太久了,久到不再相信有天堂。
一辆黑色雷克萨斯刹在我的面前,车窗拉了下来,我听到一声轻微的惊嘘,驾驶座的男主用单手捂住了副驾的女主的双眼,他刻薄地瞥了我一眼,仿佛我是H7N9病原体,匆匆关上车窗,杜绝和我有任何接触。
☆、第 23 章
我想起了那段恐怖的记忆。我他妈衰不衰啊,明明没走舞女这条支线,怎么还能遇这黑帮少主呐?
我琢磨着,那时的女配艳如桃李,却冷若冰霜,因为她的乖张和对他的漠然引起了黑少的兴趣,他想驯服这枚少女,才有了后面的悲剧。
为了扭转剧情,我得改变路线。暂时忽略了亦菲,我腾身扑到黑少的身下,抱住他的大腿,扯开破铜嗓子道: “这位帅锅我曾见过。”
“嗯,”头顶上传来喑哑的声音:“枫树林里,你唱着‘大王叫我来巡山’问过我路。”
我翻了个白眼,他忘了我说过我们是彼此的劫,却记得我唱的什么歌。我这个白眼着实翻得大了点,差点没翻回来。我眨了眨酸痛的眼睛,故作深情地说道:“久闻黑少你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今日二见,果然名不虚传。”
“所以呢?”他期待着下文。
我巴巴望着他,从善如流地说:“那,你们学校后门到底怎么走?”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黑线,双脚抖了抖,想将我抖开。
我死命扒着他的裤脚管,嗲声嗲气地唤他的名字:“黑少~~~”
他脸上的青筋爆了爆,我能看见他脑瓜子上的隐形对话框:艹,这女人长得挺漂亮,却一点气质都没有,十足泼皮无赖三八婆。好像神经也有点问题。湿手沾上干面粉,甩不掉的事,本少爷可不做!
果不其然,不定时抽风路线彻底惹毛了男配三,他直接踹了一脚后,牵着亦菲的手扬长而去。
我滚了两圈,感觉在河里的船上。两边是橙色的树木,头顶有果酱色的苍穹。有人在呼唤我,我慢慢回应。
那是个有万花筒双眸的女孩,她高高在上,眼中有阳光,如同缀满钻石的天空。她向我微笑,我头在云里,漂浮在花海之中。我是作者,我了然。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来自她空间中的一种叫好感荷尔蒙的香水。喷了这款香水的人会被周遭一切生物疯狂的喜欢。
“你没事吧,摇姐姐。”她俯下身子,温柔地问我。我注意到她的手镯已经变回了绿色,这意味着她不会再像个吸血虫般贪食我的好运了。好吧,我没有好运。可至少不会变得更糟糕。
“没什么,只是被头猪拱了下。”我干干的笑笑。
“猪,学校哪来的猪?”女主瞪圆了眼睛,露出惶恐的神情,楚楚可怜极了。
我伸出爪子拍拍她的手安慰道:“骗你的啦。”
她嘟起小嘴,前刘海飘飘。呆萌呆萌的。我眼珠子一提溜,发觉自己已经不在室外,而是在他们学校的医务室里。
女主看着我,面色竟开始有些复杂,似乎是欲言又止,难以开口的模样。
身子有些散架,动弹不得。见她如此,我扬眉,总感觉前途飘渺。
“你说吧。”我勉强笑笑,心里默默念叨,我是作者,我是作者,万能的作者……
“哈?”女主错愕地看着我。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就告诉我吧,是不是你爸被黑少抓了,小聂为了救他,回到了他爸爸那儿?其实亦菲这丫头也怪可怜的,你们对她不要处罚得太过,稍微教育教育就行了……你们该不会以为这件事与我有关吧?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我紧张地捉住女主的衣袖,手心渗出汗来,一边想象自己的悲惨状况,一边开始冷汗淋漓。是我做的,也道认了,可不是我做的,千万别赖在我的头上,冤大头没人喜欢当。
我正讲得起劲,脑袋上突然吃了一击爆栗。好痛,我揉了揉脑门,一双清明的眼睛含笑看着我,“你放心,小倩的爸爸很好,没有被什么黑少强抢民父,我也没有回到我爸那边。只不过你摔下来时,右脚脚腕处骨折了,需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
我吁出一口气,笑了起来,喃喃道:“早说么,骨折而已,骨折?静养?”笑意僵在脸上,拜托,我现在是三年级高考生,哪有那么多南极时间静养。我还指望知识改变命运呢,绝对不能在这里马失前蹄。
“怎么了?”小聂捧着我的脸,他的手很暖,我的脸很冰。
我瞄了眼女主,她一点没有没吃醋的样子,仍笑嘻嘻望着我俩说:“小摇姐姐,下午我有事,聂哥哥会送你回家,88”。她裙角飞飞地走了。
她有毛事啊,不就是磊子也病了,她去照顾么。同样是配角,怎么差距那么大呐?我眼泪汪汪,女主,我才是你亲娘啊。
我怂了怂,将头抵着小聂的额头,缓缓说:“那啥,不用了,一个人住,很安静了,不需要再养了。”
“没事,”小聂贴在我的鬓角附近轻轻地蹭了蹭,“我会照顾你的。”
我欲哭无泪,他不会以为我在撒娇暗示自己一个人很寂寞害怕吧。
我正想解释,他却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