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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丑女变身之停夫待嫁-第28章

小说: 丑女变身之停夫待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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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偶尔放纵一回又有何不可,“好!那恨水就与大姐及众弟兄喝个痛快,大家一起来,一醉方休!”我豪气顿声,屏住呼吸一饮而尽。
  场中的大迷糊见状,忽然高喊:“二当家的好酒量!二当家的女中豪杰!”众人连声附和。我的情绪也被他们调动的高涨起来。
  今天真是我来古代以后,度过的最愉快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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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建议徐娘子:凡是腰胁受伤的一律卧床;能拄拐的就负责每日零星的杂活;腿脚好的编成一队,每人自备一个穿戴整齐的稻草人,隔日在山腰固定位置值岗:没有受伤的人就多辛苦一下,设成流动岗哨,增加巡视频率,预防小驰寨偷袭。
  没想到刚过中午,刘雄便从山下送来好消息,小驰寨居然在昨夜被官兵围剿了。徐娘子连声称奇,青岭位于京城与闵州交界,属于三不管地段,多年来土匪帮与官府一直相安无事,怎么没有丝毫征兆,说剿就剿了呢?不管怎样,心腹大患一除,全岗还是人人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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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地形、人员情况花去了我一白天的时间,我的精神一直处在亢奋状态。待晚上回房准备休息时,我方才想起了‘鸟巢’里的大师兄。
  师父和师伯八成都没有回来,因为一整天并没有人用传音入密来打扰我。我那可怜的大师兄怕是饿红了眼,给他吃什么呢?要不要去偷几只鸡蛋,可应付得了一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师父她们还不知道要何时回来,如果多拖上几天,厨房少不得会发现端倪。
  嗳!有了。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天已擦黑,我独自提着灯笼和一只羊皮水袋悄悄地溜到了后院的马厩。真是马无夜草不肥,马老娘猎豹正在黑灯瞎火中大嚼着草料,我举灯向厩内照了照,小黑马卧在里边休息,它没吃奶真是个大好的机会。
  我先向马老娘鞠了一个躬,然后开始同它打着商量,“是我!还认不认得?我跟你主人很熟的,昨儿还一起蹲在这儿聊天--不好意思,江湖救急,你分一点儿马奶给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回头多喂你点豆子下奶。”
  马老娘打着鼻响,并不想搭理我,我嘻皮笑脸道:“‘无声乃认可也’,那我就动手了。”
  我学着徐不痴昨天饮马的样子,用手在马老娘脖子上的鬃毛上轻轻地梳理了几下,它看上去似乎很受用。妙!看来这法儿奏效,我壮着胆子哆嗦着腿肚子,战战兢兢凑到它的旁边,先用手触了触它的肚子,它好奇地转过头用马眼瞄了瞄我。
  我顺着它油黑的皮毛的方向一遍一遍的抚着,早听说‘顺毛驴’不会发脾气,心想驴跟马五百年前是一家,大概它也是这个脾气。
  谁料我刚将皮袋凑近它,它便抬起后蹄向我踢来,幸好之前有师伯女子三脚的前车之鉴,我竟利落地躲开了它的蹶子。虽然躲开了,可还是惊出了我一身冷汗。
  它现在不肯合作也难不倒我,我早有准备。趁它又低头吃草的功夫,我从袖筒内迅速地抽出准备好的麻袋套到了它的头上。
  最终,我顺利地挤到了一皮袋的马奶,为马老娘扯去了麻袋后,我喜滋滋地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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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师伯真的还没回来,我到了‘鸟巢’之时,纳兰飘血还面罩锦帕孤单单地倚在树上。
  
  
  
                  第三十五章
  我为他解开锦帕,将皮袋递到他的唇边,道:“你别总瞪我。我白天实在不方便过来照顾你,饿了吧?来,喝吧。”
  不由分说,我为他灌下了半袋子奶,“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这可是刚挤的,非常得新鲜,我还特地煮了一开消消毒。”
  他忽然用一种无比绝望的眼神盯着我看,目光中还夹杂着股一触即灭的哀恳。
  我奇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不是没有感觉的吗?是不是奶太烫了?”
  一连串的四个问题都没有使他的目光有所改变,他依然绝望地看着我。我发愁道:“大哥,你到底什么意思呀?我们才认识,用眼神勾通也忒难了,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算了,不猜了。你趁热再喝点。”
  忽然,他左手的食指勾住了我的裙子,我大喜:“你的手能动了?啊呀!是了,师伯说你左侧已施完针,看来是慢慢恢复了。”
  我的确非常高兴,如果他一直不能动弹,吃喝我可以照应,这大小解问题可真犯难,自己能动就省得我操这份心了。
  他将目光移向我的手。噢,我明白过来了,立刻用一只手握着他的左手,另一只手摊开将掌心对着他的手,他开始吃力地在我手上写字,我顺口念到:不——喝——人——奶。
  人奶?我一头雾水,忽而心头一动:人奶——》奶妈——》我……啊!!!!!!!呸!!!!!!!我呆呆瞪视着他彻底无语了。喂他喝人奶?这纳兰飘血是不是聪明过了头,亏他小子有这种递进思维,脑袋瓜儿里怎么净想些个不纯洁的事儿?还‘不喝人奶’,即使他真想喝人奶,我也没地方给他弄去。
  徐氏夫妇盼子心切错认我是奶妈情有可原,但他这堂堂名噪天下的一品杀手怎么也这么的没有见识,我除了长得胖点儿哪里还象奶妈? 
  强忍着想要将羊皮袋子摔到他俊脸上的冲动,我别转头去作了三次深呼吸,以图平息怒火。眼下他这副样子,哪怕我动他一根手指头,也算是欺负残障人士。
  但要硬生生地咽下这口嫌气,以我的脾气禀性是绝对不肯的。‘原来是个奶妈……’回想起昨日他在聚义厅前对我的藐视,我便忍不住想要存心捉弄他一下。
  我提着羊皮袋子朝他邪恶一笑,想是他也有了不祥的预感,眼神中充满了戒备。我一本正经地道:“纳兰师兄,虽然我们以前算是有点儿小过节--好吧、好吧,不仅仅是小过节,的确是我将你害成这般模样的。但如今你我既做了同门师兄妹,就应该以和为贵、化干戈为玉帛,师父师伯也一定希望我们能够和好。对于我给你造成的伤害,小妹这厢就以奶代酒向纳兰师兄赔罪,恳请你能原谅我。”
  纳兰飘血不是笨蛋,我刚才的说辞丝毫没打动他,他合上了眼睑不愿意理我。
  我并不气馁,又道:“再有,这奶水可是我费了好大周章从小的(小黑马)嘴里省下的,得来不易,你这大的不喝岂非是暴殄天物?所以我看你还是莫要同小妹客气了。”言罢,我不由分说捏住他的鼻子,将剩下的奶都悉数往他的嘴里灌。
  他嘲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呢?我正在得意之际,蓦地一只颤颤微微的手扯住了我的袖子。
  不管相信与否,有些人在困境中暴发的潜力的确是强大无边,刚才纳兰飘血还仅仅是能微动一动手指,现在竟能够活动手腕,真是奇迹!看着他拉着我的左手,我又惊又喜,连忙放下羊皮袋子,握住了他的手感觉它的力度。但很是可惜,那只手握在我的手里,显得绵软而无力,不但不像是只会握剑的手,甚至连书生那无缚鸡之力的手劲儿也没有,我只得宽慰道:“你的手比刚才又恢复了好些,别急慢慢来。”
  我一边说着一边向他投去鼓励的一瞥,却惊愕地瞥见他的眼眶微微发红,目光空洞极了。如果有人看见他此刻脆弱的模样,一定不会想得到他就是那个嗜杀成性的塞上红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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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
  他用手吃力地铺开我的掌心,食指慢慢地一笔一划地写道:杀了我!写完之后,他的眼光蓦然变得坚毅而又冷酷。
  从他冰冷而晶亮的黑眸中,我似乎照见了自己人性的瞬间扭曲与变形。我心头一凛,幡然醒悟,士可杀不可辱!纳兰飘血虽不是正道人士,但亦是一位成名的剑客。试问哪个有血性的剑客能容忍被人肆意羞辱?仅仅因为一个错误的猜测,我就有权利去羞辱无力反抗的人吗?那么我同卑鄙小人还有何分别?怎么穿越过来我竟然失去了一惯的为人准绳?
  他那三个字令我意识到刚刚的过分作为,已然深深的伤害到一个剑客的人格和自尊,异地而处恐怕我自己也难以承受。
  他继续写道:大丈夫宁死不受辱。
  我连忙向他道歉并解释他喝的不是人奶只是马奶,“刚才是我不对,不应该那么对你,还有--害你中毒也是我的错,我也诚心地向你致歉--”
  他写道:江湖相斗非赢即输,纳兰输在太过自负,与你何干?自从我提剑杀人的那时起,就知道会有曝尸荒野的一天。与其现在生不如死的活着,不如一剑穿喉来得痛快。你若想我原谅,就拔剑成全了我。
  糟糕!此人的求生意志已灭。我纵然不答应他,他也会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寻短见。这么高的树上,他的左手又可以略微活动……我不敢再想下去。
  情急之下哪里还管大树能否承受得住我这两百斤?终于我爬到了他的身边,地方很窄只得紧紧地挨着他坐下。树干比我想象的坚实,它完全承受得住我俩的体重,只有些许的叶子被我剐掉了。我将他身边的蓝剑挪到了离他较远的树枝上,以防万一。
  “纳兰师兄,我没办法向你解释昨天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又为什么刺伤你?虽然你现在遭受的苦痛我无法感同身受,但我能明白……对不起!我这一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伤害别人,伤你是我的无心之举,当时我也没有料到后果会这样的严重--你相信我,事前我真的并不知道那柄箭上淬有毒药……唉!其实现在再说这些已经太晚了,解释得多了反会成了一种推诿,毕竟我累你全身瘫痪是不争的事实。咳!如果能够挽回,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来换取你的康复。”
  他的手指没有动弹,想是没有话同我讲。
  我道:“师伯归期未有,但她临走之时的话,你大概也听到了,你不是没有救,只是她走的太匆忙,又过高的估计了我的能力。但,我现在可以答应你,”我执起了他的左手,紧紧握住道:“只要你配合,我会治好你!也许你心里正对我的话嗤之以鼻,在你看来我不过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胖奶妈而已。的确我这个人优点不多,不过却有一条好处:我从不轻易向别人许诺,一旦承诺,纵使粉身碎骨也一定会办到。”
  他依然不动声色,我当然知道冷酷的人往往都难以打动,我不求他能够完全的信任我,只是想令他有生的希望,“好吧,你认为我是吹牛也好撒谎也罢,只要肯给我机会--一次解决仇怨的机会,如果我能治好你的伤,我希望我俩之间就此互不相欠;若是治不好,我立刻下山去找师伯,哪怕要走上千里万里,我也一定为你寻到。这,值得一试对吗?”
  我等待着他的回应,良久他写道:时限?
  “一月为期。”
  他终于答应下来:好!写完他又垂下了眼睑不再看我,这是送客的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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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便派刘雄进城购置了许多针灸书籍。
  白天,除了日常的事务处理,我都躲在房间内学习针灸。针灸时刺入穴道的手感非常重要,为了练习,我把自己作为了活体实验品,几天下来,但凡是自己够得着的穴位上都试过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大迷糊得知了我正在刻苦学习针灸,便主动请缨,给我练习扎后背上的穴位,因为我手法尚不熟练,穴道又只有蝇头大小,所以经常会扎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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