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变身之停夫待嫁-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一边骂一边冲进了小院。我暗自打量她,这是个高大健硕的孕妇,身高大约有175CM左右,长得还算不错,只是有一种鲁直的豪气,丝毫不见女儿家的柔美媚态。
马夫陪笑道:“老婆,你快回屋里歇着,再有一个月就生了,小心别动了胎气呀。”
妇人凸着肚子双手叉着腰,一副凶悍相,我思忖着他们两人一南一北,刚柔恰与旁人相反,定是一对有趣的夫妻。她翻翻白眼,用手托着小腹,斥道:“你还知道怕我动了胎气啊?我说过多少回了,别总钻马棚!万一将来娃儿生个好长的马脸,我看你咋向阿爹在天之灵交待?”
马夫搔搔头发,愧疚地解释道:“我--就是惦记小黑了,它是猎豹头一胎生的,我哪能不……”
“它是头一胎,我肚里的肉就不是头一胎了?”
马夫讪讪嘟囔着:“嗨!人哪能跟马争风吃醋,对不?”
“嗬!徐不痴!看来如今我不是跟马,得跟人争了,”原来是她忽然瞥见了我,便一把拧起马夫的耳朵,“好哇,我辛辛苦苦给你徐家怀着娃娃,你这浑人却敢在马棚里养了个小女娘,难怪你隔三岔五的就爱往马棚里钻……”
徐不痴虽是嘴上叫痛,脸上却溢满疼爱,任由妇人揪着耳朵,我看得出来他是故意让老婆撒泼耍横,古代里这样宠老婆的好男人真是不多见。
他咧嘴道:“我哪里敢啊?你自己看看,她比你可差远了。这是才抓回来给我们仔喂奶的奶妈。”难怪刚才错认我是奶妈,原来是即将做爹心有所盼,见到胖妇就产生臆想。
“奶妈?!你要是敢骗我,我立马给你娃儿找个新爹!”妇人松开了手,指着我道:“你,过来!”
“哎呀!”我叫了起来,原来是蹲的太久,腿麻的站不起来了,我为难地道:“脚麻了……”
妇人好笑地重又叉起腰,心里一定奇怪我这般肥实,为何自不量力地偏要蹲在马槽底下?她对大迷糊道:“去,把她拎过来,给我瞅瞅。”
那大迷糊当真走过来提溜我身上的绳子,可使了吃奶的劲也只是把我挪动了两寸,他苦着脸道:“总当家的,俺--俺拎不动。”
“躲开!”她不耐烦地撸起了袖子,几大步跨到马食槽前,轻而易举就把我这二百来斤提了起来,随手放在院子中央。马夫连忙殷勤地过来替她揉着腰,柔声道:“小心可别闪了腰。”
他老婆轻蔑地道:“我倒是想享清福,可这种粗活儿都得要劳动我。食人岗要是找得到一个比我气力大的男爷们,我这总当家的就让给他坐。”她转头对我道:“嗯,有点儿份量,长得还真不如我,不错!不错!你生过几个娃?”
我低声说谎道:“两个。”没办法,我不能再固守诚实的防线了,她剽悍凶恶的样子,使我不得不自认是奶妈,否则真怕她再疑心我是小三儿,一激动就把我给大卸八块了。
“两个!”她点了点头,“娃儿现在在哪儿呢?”
“跟孩子他爹住在乡下。”
她问徐不痴道:“就是下午在野牛林里,从小驰寨手儿夺回来的货吗?”
啥?姑奶奶大活人一个,居然被当成了货物?不过——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有两拨儿土匪,招祈渲到底有何诡计呢?
徐不痴笑道:“是啊,交战中他们死了二十几个人,倪六子没舍得杀她,本想着他自己留了做老婆,谁料竟是个奶妈。”
“倪六子就是爱贪便宜,媳妇也想拣个现成的。不过这事儿办得好,眼下我正缺个奶妈,给她松开,带到我屋里去。另外,山下的痕迹都清理好了么?守山门的喽罗可才汇报说,刚见着有队官兵在附近出现。”
公告(时效已过,可略过
首先感谢诸位亲们的支持,其次是要表示一下歉意,我得在9月20日才能恢复日更,在此期间,也许会有出品,但极少。因为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才不得不暂时放下旁的事情。本来想坚持两件事齐头并近,但是实在分不出来心,最近做梦都是在写文,很影响我的思维和情绪。为免耽误我期待已久的事儿,也为避免每天交水货令亲寒心,只得放缓写文。待一切妥当后,会专心多写一些。
文章骨架早已勾勒完毕,我比较喜欢添加悬疑色彩,希望到后来大家同我一起揭晓。
从此,甄甜儿开始变身,先从身材,最后到行为气质,渐变成余恨水。
看哭的朋友,估计到后来少不得还会泪光点点。但可以透露的是,我为每一位主要角色都做了适当的安排,结局可以说是圆满。
现在暂时跟亲们说sorry,9月20日再见。
第二十五章
大迷糊边替我解着绳子边对妇人道:“您放心吧,保证不会有麻烦。死的人连同车子一齐烧完埋了,抢回的马匹都拴在外边公用的大马厩了。”
总当家的点头表示满意,她又问我:“那女娘,你叫什么?”
“我--阿珍。”
她道:“以后阿珍你住在我后间屋,等下个月我生了,你就带着娃儿一起睡。”我连声答应着。
忽然,一个小喽罗慌里慌张地跑进了院,急道:“报告总当家的,大--大事不好了。”
“慌什么?发生何事?”
“有人闯进山了,现在正在聚义厅嚷着要见您。”
“混帐,何处来的王八蛋,胆敢来老娘的地盘撒野?”总当家的勃然大怒,抬掌击在石墙上,墙头上的两块大石应声而碎,她怒问:“报了号了吗?”
“没--他只说要找神箭徐娘子,一路上弟兄们根本阻拦不住,拦他的几十个人都给打伤了--”
总当家的收住了怒气,变得惊异起来,“这么厉害?他是什么样的人物?”
“他高高的个子,脸上戴着面具,穿着一件鲜红的袍子……”
徐不痴忽然抢着问:“他是不是背上还负着一柄蓝剑?”
“是!”
我发现大迷糊倚在石墙上,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而徐氏夫妇面面相觑,同时惊道:“塞上红魔!”“纳兰飘血!”
纳兰飘血是何许人也?竟能令力大千钧的女匪首吓得颜色尽失,而且还能令一个壮汉闻风丧胆。
我正在不解之中,忽然,总当家的猛地转向了我,她目光一寒,紧接着用奇快的身法掠至我的面前,五指张开,使了一个鹰爪手扼住了我的哽嗓咽喉,轻而易举地就将我离地几寸提起,她厉声喝问:“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跟纳兰飘血是何关系?”
“咳--咳--我不--认识他!”嗓子被鹰爪掐的胀热着纠结在一处,既疼又痒,想咳又咳不出来,我越是挣扎呼吸便越觉困难。
“那为何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就你一到了山岗,他也寻了上来?”
她这算是什么逻辑,有疑问就去问纳兰飘血啊,跟我这儿一‘弱’女子较得哪门子劲呢?我费力地解释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来--我--是你们抓来的--又不--又不是自己走上来的。”
显然,我的回答没有令她完全安心,她依然不肯放手,迟疑地瞪视着我。她的手劲儿奇大无比,我肥实的身子悬空着,失去了着力点的脚连续踢蹬了几下,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开始翻起了白眼。
就在我以为必定要呜呼哀哉之时,徐不痴才慢腾腾地上前来打圆场,他道:“老婆,你看她只是个笨头笨脑的憨奶妈,估量怎么也不会同那魔头扯上瓜葛,她已经快断气,快放了她吧。”
总当家的这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将虎钳似的手松离了我的脖子,我因突然失了重心,而一屁股跌坐到地上,猛喘了几声粗气后,连声地咳嗽起来。
我一边咳嗽一边拿眼狠狠地剜着徐不痴,虽然他刚才替我说了话,我却并不想领情,他对我做出的那叫什么印象评估?我怎么能不介意,什么叫做‘笨头笨脑的憨奶妈’?他就看不出来我是大智若愚吗?
“瞧瞧你,光听了塞上红魔的名号就吓成了这副怂样,快起来!”徐不痴说着伸手拉起堆坐在墙根的大迷糊,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为对方壮壮胆气,“他再厉害不过就是个人,怕什么?来,我们商量商量对策。”
我也迅速地爬了起来,为防止再惨遭‘魔爪’突袭,一步一蹭地偷偷的重新躲回到马厩旁边。大迷糊的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着,他神情疑惑地道:“俺食人岗虽然抢劫为生,但--从不滥杀无辜,怎么会惹上了他……”
我很想质问一句:勾结闵州富商招祈渲杀我陪嫁随从,难道就不算滥杀无辜?
总当家的皱眉对大迷糊道:“你小子又犯了迷糊,纳兰飘血不是一代大侠,他是江湖中出了名的喋血狂魔,杀人随性,哪里分什么是非黑白?”
徐不痴道:“不错!据说因他嗜酒成性,还兼做杀手赚酒钱的勾当。只是请他需要时机合辙,因为有钱打酒的时候,万金之价也请他不动;没钱的时候,为解酒馋一两银子的买卖也肯做……”
听着他们的描述,我暗想:纳兰飘血其人不但职业原则性差、嗜酒如命,而且还是个没有理财头脑的糊涂蛋……我脑海里浮想联翩的显现出画上李魁的样子,估计此人与黑旋风的形象不出左右吧。看样子这个叫纳兰飘血的杀手与食人岗是相互敌对的,我眼前一亮,似乎望见了一丝希望之光,土匪们本是坏人,恶人自有恶人磨,说不定塞上红魔的出现可以助我脱险。当下我连忙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
大迷糊心直口快地道:“塞上红魔是个杀手,现在指名要找总当家的,莫非是有人雇……咦!大当家的,你干什么……”
徐不痴一边系着扣子往院子外面走,一边道:“此人来者不善,我得去瞧瞧!”
总当家的连忙拉住了丈夫,她换上了一副尽量柔和的脸孔,对徐不痴宽慰道:“人家是要我去,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徐不痴不肯,他转回身拍拍妻子的手背,道:“老婆,不痴一直什么都听你的,但这回你要听我一次话,让为夫去会会他!”
“那--好吧!你要多加小心,”她顺从地点着头,忽地神色剧变,朝空荡荡的院门口惊叫:“纳兰飘血!”
徐不痴闻言急忙转身,却未见有人,等明白之时,颈后已快速地中了妻子的一记手刀,他闷声晕倒在她的怀里。
总当家的抱起丈夫的头颈,用手作势理了理他并不凌乱的鬓发,这个粗砬女子鲜有的温柔举动尽管生硬,却不难看出她对他的感情,全部都融进了这简单的动作里。她决然的神情上表露出来的是,此番一去必定九死一生,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肯让他为自己犯险。
爱,有诸多的表现方式,这个女人选择了不够温婉却很温暖的一种。
总当家的平静地吩咐着大迷糊,“扶他回房去,除非我派人通知,否则你俩都不许出来,如果他敢不听话,就再把他打晕-记着,下手要轻点儿。”
大迷糊必然也知道眼下的凶险,他不敢多言,立即背起徐不痴出了院子,往东坡旋下而去,总当家的目送着他们的身影离开了视线范围,也挺了挺肚子自行走了。
后院恢复了平静,大家似乎都忘了还有个奶妈的存在。也许这是个绝佳的逃跑机会,按建筑形式推断,聚义厅应该离出山的大门很近,眼下我只要偷偷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