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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妒后养成史-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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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云似笑非笑道:“少夫人昨夜走了睡意,早上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还没醒呢!”

    紫湘闻言,故意放大声音,声音清脆道:“我是来请示少夫人,想看看少夫人早饭想吃什么呢!”

    朱颜从里屋掀开珠帘走了出来:“哟,是姑姑啊!”

    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少夫人把这活安排给我了,我早就通知过厨房了!”

    紫湘笑道:“是么?!你们俩辛苦了!我得请示少夫人,安排人出去采购肉菜呢!”

    碧云和朱颜都笑,但都没有进去请少夫人起床的意思。

    紫湘脸上挂着淡笑,心里却在想:一大早的女主人高卧不起,不及时处理家务,家里如此没有规矩,公子知道吗?

    公子那样一个讲规矩的人,怎么会允许少夫人这样?

    徐灿灿在卧室里把外面的对话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她不喜欢事无巨细都自己去处理,因此把所有的事情都分给了碧云、朱颜和傅杨,自己只是偶尔过问一下罢了!

    若是将来傅予琛继承了国公府,那么大的家业她若是还事必躬亲的话,怕是早累得半死了!

    既然紫湘在外面等着,那她就再睡一会儿好了!

    徐灿灿这一睡便是两个时辰,到了中午的时候她才醒了。

    紫湘等不在,便自己先离开了。

    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外院有傅杨,内院里丫鬟厨娘园丁看门婆子都是各司其职,作为内管家,她好像真的没什么事情能插进去手。

    紫湘这时候已经明白了,徐灿灿正在排挤自己。

    现在看来,徐灿灿并不像公子在家的时候所表现得那样是一个好拿捏的人!

    她便决定先忍一忍,装的无害一点,等公子回来再一步步揭穿徐灿灿的真面目!

 第111章

    紫湘的到来;只是在最开始的两天给徐灿灿添了一些堵。经过徐灿灿的一番操作;踌躇满志的紫湘很快便被架空了。

    经过短暂的迷茫之后;紫湘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快到八月十五中秋节了,可是徐灿灿并没有过节的心情;她和傅予琛两地分隔,母亲和弟弟也在宛州老家;爹爹又在南海战场,她实在是没什么过节的心情。

    既然少夫人没有吩咐;傅宅的人便都不肯提过节的事情;距离中秋节只有两天了,可是宅子里一点过年的准备都没有。

    徐灿灿抱着靠枕歪在卧室窗前的软榻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几株丹桂。因为她称赞桂花的香味,所以傅予琛在南海见了这种桂花;便让人从南海送了过来。

    她让人栽在了卧室的窗前,这样每日都能看到闻到。

    米粒大的桂花挂在绿色的枝头,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徐灿灿的心却有些黯然:丹桂运回来了,可是傅予琛却不在家。

    秋风从窗子吹入,徐灿灿身上只穿着一件玉白交领窄袖衣和一条玉色缎裙,当即身上就打了个寒噤。

    她抱紧锦缎靠枕,想让自己暖和一点。

    徐灿灿忽然坐了起来,不再窝在那里伤春悲秋了——上次玉锦坊的人过来,徐灿灿让她们给爹爹做了两套外衣两套内衣。这些天秋意渐浓,爹爹会不会受凉呢?得再给他老人家做几套衣物了!

    想到这里,徐灿灿马上叫碧云过来。

    碧云正在正屋里帮朱颜算账,听到她的声音忙答应了一声。

    朱颜继续算账,碧云笑嘻嘻进了卧室,朝着坐在坐榻的徐灿灿屈膝行了个礼:“见过少夫人。”

    徐灿灿抬抬下巴:“朱颜还在算账?”

    又笑:“就这点帐,有什么好算的?”

    碧云端了一杯红茶奉给徐灿灿:“少夫人,喝点茶吧!”

    徐灿灿接过茶杯放在手里,且不去喝,而是问道:“给家里上上下下的过节银子准备好没有?”

    碧云忙道:“早就准备好了,已经分成了一包一包的,按照您的吩咐职位不同,赏银也都不同,纸包上都写着各人的名字呢!”

    徐灿灿微微点头:“这件事让朱颜和傅杨一起办,你得去办妥在素香斋定月饼的事情。”

    碧云笑:“奴婢前日就去素香斋订好月饼了,还特地给少夫人您订了枣泥馅的、莲蓉馅的、栗子馅的和红豆馅的月饼呢!”

    徐灿灿眼波流转:“你这丫头倒是伶俐!”她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可是说话却老气横秋的。

    碧云闻言笑得露出了好几颗大牙,被徐灿灿瞅了一眼,忙捂着嘴笑。

    徐灿灿好奇极了:“咦,我有那么好笑?”

    碧云抿着嘴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问道:“请问少夫人,您今年多大了?”

    徐灿灿心思灵便,略微一想便明白她话中之意了,笑道:“我年纪再小,也是你的主子!”她到了十月十六才满十六岁,倒是真的比碧云和朱颜都小几岁。

    碧云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道:“少夫人您的生辰快要到了啊!”

    徐灿灿以前在宛州的时候最爱过生日,因为爹娘会给她买她喜欢的金玉珠宝。

    如今嫁给了傅予琛,便不再缺这些物件了。

    大概是知道她喜欢那些物件,傅予琛不停地送她各种珠宝,如今她倒是对这些东西不太上心了,也对生日没了盼望。

    见徐灿灿还在思索,碧云笑嘻嘻道:“公子怕是又要送你首饰了!”

    徐灿灿叹了口气,觉得真是人心不足。以前爹爹给她买一个碧玉钗,她都欢喜半日,如今傅予琛把她惯得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思念傅予琛了,便抱着靠枕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才道:“等一下你去库房选一些颜色老成一些的料子,我想给我爹做几件厚衣服!”

    碧云笑:“少夫人,还是奴婢和朱颜来做吧,您做的衣物奴婢怕外家老爷不敢穿!”

    徐灿灿:“……”这丫头怎么越来越调皮了!

    朱颜算好账,把账本放进匣子里,锁进了西暗间的格子里,待一切妥当这才去了卧室。

    她一进来便低声道:“少夫人,奴婢看见紫湘过来了!”

    徐灿灿懒洋洋道:“知道了。”却并不挪窝,手里端着碧云奉给她的碧瓷杯子慢悠悠地品着茶。

    紫湘很快便走了进来,得了允许才进了卧室,恭恭敬敬地向着歪在软榻上的徐灿灿屈膝行礼:“奴婢见过少夫人。”

    徐灿灿脸上带着微微的笑看着紫湘。

    紫湘今日格外不同,头上梳着螺髻,单只簪了一支如意银簪,身上穿着月白夹衣和深紫绣碎花的褙子,下面露出的是淡紫的缎裙,看起来利利索索的。

    她的态度也是前倨后恭,简直是恭顺得过头了。

    徐灿灿示意她起身,也不说话,自顾自捧着杯子喝茶,等着紫湘接下来的动作,以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紫湘却恭谨得很,薄薄的眼皮垂了下来,好像没看到徐灿灿不合贵妇体统地歪在软榻上似的,柔声道:“少夫人,再过三日就是中秋节了,不知道咱们府里如何庆祝。”

    徐灿灿听明白了,紫湘被冷落了几天,这是想找自己揽事啊!

    她装作没听懂,把杯子递给碧云,从朱颜手里接过薄纱帕子拭了拭嘴角,“哦”了一声再无反应。

    紫湘倒是真有城府,她在徐灿灿这里碰了个软钉子,却丝毫不气馁。

    见徐灿灿有起身之意,她便抢先道:“少夫人,奴婢服侍您洗手!”

    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见她出去了,徐灿灿看着她的背影,心道:紫湘真是一个人才啊!自说自话能屈能伸,脸皮这么厚,不是人才是什么!

    碧云和朱颜也怅然望着她的背影,都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碧云才道:“当年紫湘调0教我们的时候多厉害啊,还是少夫人你厉害!”

    朱颜认识紫湘十几年了,很清楚紫湘的为人,因此有些焦急地看向徐灿灿,欲言又止:“少夫人……”

    徐灿灿很明白她的心事,便伸手拍了拍朱颜的手,道:“你且放心,我心里有数。

    紫湘很快便带着四个小丫鬟过来了。

    她端着徐灿灿洗脸用的那个赤金浮雕龙凤的盆子,四个小丫鬟分别捧着软布、锦帕、香胰子和靶镜。

    徐灿灿虽是小户出身,可是毕竟在徐府受了几个月的专门训练,因此稳坐不动,继续坐在软榻上,等着紫湘来侍候自己。

    紫湘有心瓦解徐灿灿的戒心,以挽回自己刚来时没有认清形势犯下的错误,因此很恭敬地端着金盆走到软榻前,双膝“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双手高举起金盆来。

    那四个丫鬟也忙同她一起捧着软布、锦帕、香胰子和靶镜跪了下来。

    朱颜默不作声上前帮徐灿灿把玉白交领窄袖衣的袖子挽了上去,又取下她左腕上的翠玉镯放在了一边。

    碧云从小丫鬟手中接过一条雪白的大布巾,将徐灿灿的衣襟掩了。

    徐灿灿素日并不摆这种排场,可是近日紫湘既然有意侍候,那她便预备坦然接受。

    徐灿灿垂下眼帘遮住眼波,雪白修长的双手伸向金盆开始洗脸洗手。

    待徐灿灿洗完脸,朱颜取了锦帕轻轻拭去了她脸上晶莹的水滴,又从碧云手里取过香膏,扭开盖子递给了徐灿灿。

    徐灿灿用手指挖了一点浅绿透明的香膏,均匀地涂抹在了脸上。

    待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徐灿灿总算挪窝了,预备去外面散步。

    紫湘一旦下了决心,便把徐灿灿侍候得密不透风。她见朱颜已经跟了上去,就顺手拿了个花篮和一把剪刀也跟了上去:“少夫人您若看中那朵花,奴婢帮你剪下来!”

    徐灿灿见她如此殷勤,乐得被她侍候,倒是没多少什么。

    到了夜间,朱颜侍候着徐灿灿睡下。

    徐灿灿渴睡了,眼睛似睁非睁的,却依旧强撑着交代朱颜:“回去和碧云也说说,一定要小心提防紫湘,不要大意!”

    朱颜答了声“是”,从金钩里取下月光纱制成的帐子放下来掖好,熄掉床头小几上的水晶灯,又关了床门,熄了卧室里的枝型灯,这才悄悄退了下去。

    今夜轮到她值夜,朱颜今晚要睡在正屋的榻上,以便徐灿灿夜里叫人。

    床里暗了下来,徐灿灿反倒睡不着了。

    中秋的夜,夜凉如水。徐灿灿躺在床上,闻着梨花木雕花大床散发的淡淡香味,心里思念着傅予琛。

    她计算了傅予琛的行期,他怕是快要回家了!

    想到傅予琛,她便心痒难耐,最后翻身压在被子上,好不容易才朦胧睡着了。

    傅予琛在火枪队的保护下,已经过了赤羽县。

    因为徐顺和需要给他扎针放血,所以一行人歇在了赤羽县北的驿站里。

    夜幕已经降临了,听雨带着两个小厮送上了晚饭。

    傅予琛随意看了一眼摆着方桌上的菜,发现很丰盛,便吩咐听雨:“拿点酒过来,去请徐先生过来用饭!”

    听雨道了声“是”,退下去请徐顺和去了。

    徐顺和正在房里和傅予琛的军师梁庆贺下棋,听了听雨的话,有些为难:“这——”

    梁庆贺满面春风起身拱了拱手,乐呵呵离去了。徐先生是傅帅的老丈人这件事,军营里知道的人不多,而知道内情的那些人嘴巴都严得很,平时傅帅和岳父大人也没什么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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