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妒后养成史 >

第257章

妒后养成史-第257章

小说: 妒后养成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灿灿忙道:“等一会儿回去我就命人煎了!”她心里默默筹划着等一下看着傅予琛喝药,明日再请爹爹过来看看。

    傅予琛“嗯”了一声。

    徐灿灿剥好了砂糖橘,顺手就要喂到傅予琛口中。

    傅瑞立在一旁,气急败坏:“母后!”

    徐灿灿的手后知后觉地转了方向,把砂糖橘塞到了傅瑞口中。

    傅瑞一边吃,一边道:“母后,还想吃!”

    徐灿灿温柔地用脸贴在傅瑞额前的刘海上蹭了蹭,柔声道:“好。”

    她又剥了一个喂傅瑞吃了。

    傅予琛挨着她坐了,凤眼带着失落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被他看得内心愧疚,因怕被傅瑞看到,就飞快地把手中刚剥好的放到了傅予琛口中,手指却被傅予琛给咬住了。

    她只觉得傅予琛口中温暖湿润,便睨了过去,傅予琛也在凝视她,两人的视线顿时胶着在一起。

    被忽略的傅瑞很暴躁,却也知道这时候自己若是敢打断父皇,一定会被父皇剥了皮。

    他气哼哼地出了书房。

    水寒与听雨、观雪和苏延等人正立在外面,见皇太子出来,水寒忙迎上去抱起了皇太子,两个失意人一起默默离开了。

    徐灿灿被傅予琛亲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儿子负气出去了,忙提醒道:“儿子!”

    傅予琛凤眼幽深:“水寒他们在外面呢!”

    徐灿灿还是坚辞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往外看,见水寒抱着傅瑞去了,心中狂喜,“砰”的一声关上了雕窗,转身就跳入了傅予琛怀中:“阿琛,我老早就想在你那个看着超高大上的书案上干一次了!”

    傅予琛托着屁股徐灿灿的屁股,慢条斯理道:“错,是□□。”

    徐灿灿:“……”

    夜深了,德昌宫里却依旧灯火辉煌,一场夜宴正在举行。

    太上皇端坐在主榻后,笑眯眯地左拥右抱,享受着如花嫔妃们的奉承。

    他的这些太妃们,没有一个是超过四十岁的,一个个绮年玉貌还都处于女人最美的年龄,像花一样悄悄地绽放着。

    想到这里,太上皇想到自己的身体,不免有些隐痛。

    临睡前,其余太妃们都退了下去,唯有董太妃留了下,她好不容易才见着了太上皇,想拼一把,看能不能令董太妃晋为董太后。

    夜色愈来愈浓,风雪也越来越大。

    徐灿灿早就睡熟了。

    傅予琛把她悄悄放好,又俯身亲了亲,这才起身下了床,怕徐灿灿受凉,他又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床门。

    虽然地龙烧的很热,可是穿着白绸中衣的傅予琛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只是他外面凉,可是胸腹间却在灼烧着。

    他取了衣架上挂着的绯色袍子,穿在了身上却没有系带。

    走到窗前之后,傅予琛强忍着火烧一样难受的胸腹,立在窗前伸手去打开窗子,试图让风雪的寒意冲散他的燥热。

    刚拔出门闩,窗户便被风吹开了。

    傅予琛立在窗前,静静看着廊外庭院里的皑皑白雪,披散的黑色长发和宽松的绯色袍子被风刮起,发出“猎猎”声响。

    他的胸腹间犹如火烧,傅予琛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而今唯一不放心之处是妻弱子幼。

    傅予琛双手抓着窗棂,试图撑住已经发软的身体,心中意识模糊:是神在惩罚我犯下的弑母罪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夜里还有丰满的一更~

 第264章

    傅予琛的手松了下来,身子软软倒下;逶迤在温暖的梨花木地板上;乌黑长发与绯色袍子铺了满地。

    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徐灿灿倏地醒来;发现枕侧空荡荡的;没有了傅予琛,她的心里不禁空荡荡的,顾不得穿外衣,当即只穿着浴衣起身光着脚跳下了床;用力推开了床门。

    在看到逶迤在地的傅予琛的同时;徐灿灿扑了过去,发出了一声哀鸣:“阿琛——”

    徐灿灿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傅予琛,在碧云朱颜的侍候下飞快地穿着衣物;她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却明白傅予琛如今这个样子,她是万万不能倒下的。

    待衣服齐备,她当即走向窗前,隔着窗子道:“水寒?”水寒在坤宁宫外值事房值夜,她命红拂去叫了,不知道水寒如今来没有。

    外面传来水寒刻意压低的清朗的声音:“标下在。”

    徐灿灿深吸一口气:“速去承恩侯府请承恩侯过来为陛下诊病!注意不要走漏消息!”

    到太医院的距离与到承恩侯府的距离相近,与其去宣不知底细的太医,还不如去叫她爹爹。

    只是按照宫规。宫城城门轻易是不会在夜里打开的,若确有急要之事要夜开宫门,必须有御赐的朱符并经过复杂的手续才能令宫门打开。

    傅予琛晕了过去,徐灿灿如今是没有时间在这上面浪费的,看守宫门的禁军副统领袁申宇是水寒的手下,所以只有让水寒过去才能最节省时间。

    水寒沉声答了声“是”,转身飞奔而出,苏延已得了皇后懿旨,正牵了马候在坤宁宫外,见他出来也不说话,直接把马缰绳递了过去。

    水寒飞身上马,催马沿着甬道往南疾驰而去。

    徐灿灿坐在床上,让傅予琛靠在自己怀里,就着斜签着身子坐在床边的朱颜的手用小银匙喂傅予琛喝水。

    爹爹告诉过她,傅予琛的病根在于小时候服过太多燥热之毒,日积月累下来,病根难以清除。

    徐灿灿没有医术,却也知道喂他喝水是没有错的。

    她拿着银匙的手微微颤抖,却竭力稳定着自己,开口问碧云:“皇太子他们三个现在怎么样了?”她怕事急有变,因此担心傅予琛和自己的三个孩子,就命朱颜把他们都抱了过来,安置在窗前的软榻上,由玄冰、红拂和灰慧带着奶娘看着。

    碧云不敢大声说话,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皇太子、二皇子和三公主,忙轻手轻脚走了过来,轻声禀报道:“娘娘放心,皇太子、二皇子和三公主睡得很熟。”

    徐灿灿这才稍稍心安,继续专心看顾傅予琛。

    承恩侯很快便跟着水寒来了,这么冷的天,他却满脸是汗,可见走得有多急。

    徐顺和放下药箱,镇定地拿了药液搓了手,这才去看清平帝。

    经过一番诊断,他看向徐灿灿:“灿灿,我需为女婿放血,你不要看。”灿灿素来胆小,他不想吓着她。

    徐灿灿脸色苍白,却坚持道:“爹,我……看着他吧!”

    碧云指挥着宫女们在床内摆满了各种灯盏,自己甚至扛着一架枝型灯放在床边,把上面的灯烛全部点燃。

    拔步床内明如白昼。

    徐顺和手拿银刀一刀一刀割着清平帝的喉咙,还有余裕与女儿说话宽慰女儿:“……哭什么?女婿已经好多了不是么?你忘了先前每个月他都会病倒,现在呢?现在一年多两年才病这么一次,看着凶险,其实没事的……”他安慰着女儿,也安慰着自己。大梁政局未定,各地高门虽屡遭打击,却依旧蠢蠢欲动,若清平帝薨逝,必定会天下大乱,女儿外孙就会陷入险地……

    他深吸一口气,握着银刀的手愈发稳了。

    见傅予琛受如此大的罪都没醒过来,徐灿灿眼泪不由扑簌簌往下掉,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开口埋怨爹爹:“爹,你为何不能药到病除把傅予琛的病彻底治好!”

    说罢,自己却又哭了起来,眼泪禁不住一直往外流。

    徐顺和叹了口气柔声安慰:“灿灿,爹不是神;不过,爹会尽力的!”这是他捧着手心眼珠子一般宝贝的女儿,他不能让女儿伤心孤苦。

    徐灿灿当然知道,可是就是难过,只能通过埋怨爹爹来宣泄了。

    大雪早已停了,天地间雪白一片,水寒一身黑衣标枪般立在福云殿前,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他身后的卧室偶有声音传出——承恩侯徐顺和正在为陛下的手指放血。

    水寒望着庭院中高大的白杨树,心中终于明白了清平帝为何任命他为太子少保——京畿的军队大半在他手中,若清平帝有了不妥,他自能拥立皇太子登基为帝,并凭借麾下的十万新军支撑到英和与兰云的三十万大军进京勤王。

    想到清平帝与自己私下里定下的协议,水寒的神情更加肃穆——他一定会用生命去实现对清平帝的承诺。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

    水寒听出是皇太子的脚步声,便转身去看。

    小小的皇太子披散着半长的乌发,穿着绯色绣花袍子,静静立在殿门外,朱颜牵着他的手,一大一小两人的眼睛都看着他。

    看着皇太子与徐皇后极为像似的轮廓,水寒单膝跪下:“殿下!”

    傅瑞看着眼前单膝跪下的水哥哥,心中明白水哥哥这是在表示对他的效忠,想起母亲的嘱咐,深思熟虑后道:“水哥哥,你帮我,帮母后!”

    水寒答了声“是”,把自己修长的手放入傅瑞软软的手里,柔声道:“标下忠于陛下、皇后和殿下。”此时水寒明白了清平帝为何对皇太子进行拔苗助长的教导——陛下的身体太弱了,太子殿下必须在某一个时间长大。

    幸运的是,皇太子殿下如此早熟。

    德昌宫寝殿内,太上皇被董太妃歪缠了一夜,早就不耐烦了,听到黄琅禀报说御前总管太监苏延求见的时候,当即道:“宣!”

    下榻的时候,他的头针扎一样疼,眼前一阵眩晕,被小太监搀扶着这才没有栽倒。

    宫女涌了进来,仿佛没有看到委顿在榻上的董太妃似的,有条不紊地服侍太上皇穿衣盥洗。

    苏延恭谨地向太上皇行礼道:“禀太上皇,皇后娘娘命奴才过来——”

    他忧虑地看向太上皇。来时皇后娘娘曾交代,说太上皇年老体弱,要缓缓地禀报陛下病倒之事,不可操之过急。

    太上皇凭直觉觉得有事发生——徐氏从来不多事,不会无故派人过来的,而且是御前的总管太监。

    他挥手令大殿内侍候的人退下,只留下黄琅和钱进,这才问道:“何事?”他的脑袋突然很疼,觉得眩晕,并且想吐。

    苏延不敢隐瞒了,忙道:“陛下夜间昏迷——”

    太上皇闻言惊且恸,刚要开口说话,却突然头疼如裂,接着便呕吐起来。

    苏延、黄琅和钱进都呆住了。

    苏延忙大声吩咐外面的小太监:“快去请太医!”

    守在廊下的小太监屁滚尿流跑了出去。

    这时候董太妃才从寝殿里跑了出来,一脸焦急地扑到太上皇身上大哭起来:“太上皇,您怎么了?您刚进封妾身为太后,怎么就病倒了?”

    苏延与黄琅相视一看。

    黄琅当即就进了寝殿去寻找太上皇的旨意,苏延却看到董太妃唇角挂起了一丝冷笑,他快步走到殿门口,叫了小太监絮絮叮嘱了几句,命他去见徐皇后。

    徐灿灿正在服侍傅予琛,隔着窗子听了小太监的禀报,冷笑了一声道:“太后?她想得美!”

    她吩咐李嬷嬷:“带人去把董氏和侍候她的人捂住嘴带过来,关在坤宁宫西侧院里;其余太妃及侍候的人关在东侧院,都派信得过的人看着!”

    腊月十八清晨,傅予琛终于醒了过来。

    徐灿灿一直小心翼翼地侍候着他,不肯告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