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状元农家妻-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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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紫金楼的三楼却成了一个神秘所在,毕竟能来的只有是几位官吏,还不能是普通的官吏,比如是典史之类的只能上二楼。
这一日紫金楼里来报,三楼来了一位神秘的官员,此人进了三楼后便喝了一日的酒,还夜宿紫金楼里。
正文 第237章招惹桃花
乔宝莹听后,便去三楼的暗室里瞧了一眼,此人四十上下,白净的面皮,温文尔雅,瞧着是一位文官,不过此人很讲究,吃喝皆是点最好的,丝竹之音入耳也很挑剔,挑的姑娘却是最文静的。
挑的姑娘不多,两位姑娘,一位弹一位舞,还有一个茶室小丫头,他慵懒的靠在长榻上,一边喝茶,一边看表演,兴趣正浓。
乔宝莹在暗室里站着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出此人的目的,此人似乎是经过眉州似的,并不急着去处理事情,反而呆在这儿不怎么动了。
但传来的消息此人却是京城三品吏部右侍郎,官职可不小,吏部右侍郎怎么会出现在眉州的?按理官员不能随便离开自己岗位的吧。
可是他出具的令牌自报的家门却的确是三品吏部右侍郎。
于是乔宝莹在暗室里观察了两日也没有搞清楚此人来此的目的为何?
第三日乔宝莹便回了府,叫紫金楼里的人把此人盯仔细了,每日都有小册子送来,关于此人的所有言行举止皆一一报了过来。
可是乔宝莹看了看,跟自己那两日所见一模一样,便是没有任何异样,一味的只管在紫金楼里游玩,于是乔宝莹把此人的身份告诉了苏辰,苏辰也是一脸的疑惑,为何一位京城三品大员会来此处呢?
第三天入夜,乔宝莹收到小册子,苏辰正好在衙里忙着,她就在书房里细看了,这一看不得了,立即起了身,她怎么也想不到此人来的目的居然是为了这个。
迫不急待的找到苏辰,乔宝莹很少在苏辰办公的时间去打扰的,但这一次是个例外。
拉着苏辰来到一棵大树下,一脸沉重的说道:“此人恐怕就是那殇组织的主子了。”
“为何这么说?”
苏辰一脸的凝重,于是乔宝莹把小册子交到苏辰的手中。
此人来到紫金楼,以为只是当地富绅的酒楼,便没怎么在意,当日盘下此楼,用的是眉州富绅的身份,所以外头的人根本查不出背后真正的主人。
此人来了眉州自然是查过了的,且他亲自过来,又有些贪图享乐,所以在紫金楼里住下了,没想到这儿正是乔宝莹的情报处。
只有三日的时光,便有三波刺客进了眉州地界。
当夜苏辰和乔宝莹扮成下人在府上,而早先安排的一男一女两位会功夫的一直学乔宝莹夫妻的生活方式,而今正好派上用场,扮成两人的模样处理府中事务。
果然没过两日,便发现有刺客闯进官邸,人太多,连屋顶的瓦片都踩烂了好几片。
当他们向假扮的苏辰和乔宝莹下手的时候,反而被两人擒住。
乔宝莹和苏辰却扮做下人从府中出了门,直接去了紫金楼里。
京城来的三品大员,正睡在美人怀中暗中指挥,没想却看到乔宝莹和苏辰两人带着人马过来,把他给扣住了。
而官邸那边早已经安排李易的死士设下了陷阱,一个刺客都跑不出去。
这一次还当真是巧了,要是此人不住在紫金楼里,他们还不会知道会遭此一事。
在苏辰的严行逼供之下,此人倒是张了口,他叫申丰炎,吏部右侍郎,此次陪着昝洛去江南冶水灾,他半路拐道来了眉州。
所以殇组织后面的老大是昝泊?
这个消息令苏辰和乔宝莹都有些无法接受,苏辰面色阴沉,陈意几人听了后,皆面色凝重起来,虽然他们不是没有想过会是昝泊,但这一次是从他人口中亲耳听到。
“申丰炎?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说过。”
乔宝莹想了好半晌也没有想出此人到底是谁。
而旁边的苏辰似乎也反应过来,此时接了话,“你可是申丰涯的弟弟?”
那申丰炎瞪大了眼睛,“你怎知我兄长的名字?”
这事儿还当真是巧,苏辰这么一说,乔宝莹也反应过来了,说起来,他们与这申丰炎还有些过节呢,若是苏辰说出这段渊缘,不知道眼前的申丰炎会不会更加的恨他们。
苏辰说道:“其实我听过你的名字,在你兄长的嘴中,我本是林源县人士。”
苏辰说出林源县三个字,申丰炎便瞪大了眼睛,“你就是成阳先生门下的那位关门弟子?”
合着此人过来杀人,还知道苏辰的真实身份。
苏辰点头。
那申丰炎却是一脸的不敢置信,“为什以?他是长师兄,你是最小师弟,你们……”
知道他说的是昝泊的事,对啊,他是成阳先生门下的开门弟子,而苏辰却是成阳先生门下的关门弟子,怎么就结下怨恨了呢?还要至对方于死地?
几次三番的,这一次若不是他们早有防备,恐怕又得中计了。
申丰炎被苏辰给扣下了,接着府邸那边的刺客全部被抓了起来,其中有不少自杀身亡的,却也有来不及自杀的人,这些人被押到申丰炎身前,他知道大势已去,落到了苏辰手中,想不到他手段狠辣,竟是承认不住。
明明说这一次是位书生,手无束缚之力,这会儿派来两百刺客,本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可是为何他们两人会知道呢?
申丰炎想起零陵郡的本家,全部连根拔起,连他兄长都已经入狱坐牢,申家算是完了,只有他这一脉却在昝泊底下为爪牙。
“如今我落到你的手中,本来咱们两家便有过节,你要杀便杀吧。”
申丰炎目光淡淡地看了苏辰一眼,苏辰却看向乔宝莹,乔宝莹点头,于是苏辰叫人把申丰炎给放了,不过却送给他一个木盒,不准他打开木盒。却是派了一辆马车送申丰炎去江南冶水患,正好遇上昝泊,把此木盒交到昝泊手中。
申丰炎怕是被苏辰给吓着了,毕竟申家老家的人都败在他的手上,眼下被逼供,他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原本以为这两百刺卫是最好的,谁知道这么不堪一击。
一路上他不敢打开木盒,到了江南的时候,遇上了昝泊,却发现昝泊所谓的冶理水患,却是叫人把那些生病的百姓给坑埋了,看到这一些,申丰炎就有些暗恨苏辰叫他来江南,早知道该直接回京的。
眼下知道了昝泊的秘密,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了。
昝泊淡淡的看了申丰炎一眼,却在他脸上看不到半点喜悦,反而是一脸的灰暗,于是问他本次去往巴蜀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申丰炎只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昝泊冷笑一声,望了申丰炎一眼,申丰炎打了个寒颤,只见昝泊把那木盒打开,刚一打开,一股血腥味扑来,只见里头一个人头,吓得昝泊把木盒甩了在地上,他连连后退。
此时的申丰炎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盯着那木盒,心惊自己一路上是怎么带回来的。
木盒甩在地上,人头滚了出来,死不瞑目,里头还有一块殇组织的令牌,硬是令昝泊脚发颤的起不了身。
苏辰知道是他派的人了,这是要给他一个警告么?
很快有护卫过来收拾,没一会儿便把这屋里头收拾得干干净净,昝泊白着一张脸在主座坐了下来,目光冷冷的看向申丰炎,说道:“很好,派你二百暗卫,你却连杀一个人都不行,苏辰又不会功夫,又是寒门出身,身边除了几个护卫,又没有死士,你为何连这样人都杀不了,如今倒是给他送来这威胁的人头。”
“你莫非是叛变了,准备帮着苏辰不成?”
申丰炎听到昝泊这话,早已经吓得不行,连忙在他面前跪下,把自己在眉州的遭遇全部说了出来,并说两百暗卫全部落入苏辰的手中。
昝泊一听皱了眉头,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苏辰还养了死士不成?身边有不少人保护?”
申丰炎点头,昝泊却有些不相信,“苏辰一介寒门,哪有这根底,恐怕是你找的借口。”
申丰炎连连摇头,跪在那儿不敢再多说。
昝泊于是叫申丰炎第二日起程回京,而江南水患的事,全权由昝泊处理,申丰炎无法插手,可是看到昝泊坑害百姓,活埋病重者,申丰炎就吓得不行,想说又不敢说,最后走时听到底下的人说上头朝堂拔的灾银太少。
所以眼下把这些病重的百姓给埋了,其他健康的人还能留下。
可是申丰炎记得这一次与昝泊来江南的时候,皇上曾举办了一场捐银晚宴,收到了不少银两,带加上国库里再拔一点,按理能养活这些百姓的,就是不知这昝泊可有把这些银两全部交出来。
早知道他申丰炎就不该跟着过来,若不是他想在丞相面前攀交情,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样,将来若是东窗事发,这黑锅可能就是他背了。
不成,他得学着自保,于是把昝泊在各地捐银数目账簿给偷了出来,连夜往京城里去了。
只是谁也不知道,在申丰炎逃往京城的路上,却被一波黑衣人给杀了,帐簿也没有了下落。
一位京城的三品大员居然被人杀了死在路边,无人问津。
眉州官邸门前,停靠了一顶轿子,从上头下来一些官夫人,今个儿正是乔宝莹宴请各位官员家眷的日子。
先前苏辰招待过几位官员了,乔宝莹以为自己不必出现了,谁知道这些官太太们给乔宝莹送来了帖子,乔宝莹想要拒绝都不成,最后自己做东,把这些官夫人接了来,接着集聚在一起吃了宴。
这些官太太带来了不少闺中少女,也不知道她们带这些人小姑娘过来是何意?不会是想给苏辰纳妾吧?用美色诱之?
乔宝莹只淡淡地看着,看着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个个端庄娴静,长相标致,正是做妾的好材料。
乔宝莹为如了这些官夫人的意,还派人把苏辰给叫来了。
苏辰一来,却牵着乔宝莹的手一同走进屋里,在主座上坐下来,建议送这些官夫人们去紫金楼里休息,这好不容易来一趟眉州的,住上一日再走。
乔宝莹听后,便心思活络了起来,这点子倒是不错的。
席间,不少少女朝苏辰投来了一抹爱慕,苏辰却像个呆子似的,没有半点风情不说,连看都不曾看对方一眼,眸里只有面向小媳妇时才露出温柔。
乔宝莹算是发现了,这几年跟着苏辰,她知道苏辰的变化是极大的,从少年读书郎的青涩,之后拜师的沉着,最后做上了知县,从一位读书郎成为一位官老爷,除了他的阅力变了,还有他的那一双神光逼人的眼睛。
他的眼睛越来越清冷了,不管遇上什么事情,沉着、冷静、收于眼底,很少见他惊慌,恐怕也只有乔宝莹在闺阁里才看到他一两次,那都是因为害羞所致,如今怕是连这个也没有了。
眼下他看这些女眷们的眼神,果然是很冷的,可是就因为他那气质高冷的模样,反而让这些少女们有一种飞蛾扑火之感,那种感觉里带着征服欲,甚至取而代之乔宝莹正妻位置的感觉。
少女的心思其实很简单,她们不经世事,从小养在闺中,平素里总有一样拿得出手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