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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毒女戾妃(重生)-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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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搭向她的脉博,微弱如丝。
  顾非墨的脸色一片惨白,整个身子开始颤抖。
  他从未如此的紧张过。
  “谢云曦,你若再不醒来。”他的嘴唇哆嗦着,“我就——”
  她昏醒,她仍不醒。
  他伸手温柔的捧着她的头,俯下身轻轻的一吻。
  “谢云曦你敢死的话,我便将你烧成灰,撒在我顾家陵园里,给你冠上我的顾姓!让你跟段奕那厮两两相望,生生世世痛苦,你若敢死——”
  他闭上眼,吻上她的唇。
  一直想吻她,可吻了为什么没有喜悦?

  ☆、095章 顾贵妃落网(改标题)

  顾非墨的这一剑直刺西宁月的胸口。
  斗篷人带着她躲避满山的追兵,飞快地离开了卧龙山。
  昏昏沉沉的西宁月被他带到一处小山洞里。
  然后,他毫不怜惜的放开了手。
  西宁月的身体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地上满是坚硬石头,西宁月被撞得眼冒金星,胸口的血更是汩汩往外流。
  但她很快地从地上爬起,不顾身上的剑伤之痛,翻身跪倒在地,朝斗篷人磕头说道,“谢国师救命之恩,请国师恕罪。”
  “你居然被顾非墨一剑刺中,你的本事白学了?”男子的声音缓缓,乍一听是温和的,实在带着森森的寒意。
  玄色斗篷的帽檐拉得极低,只露着小半截的脸孔,一线桃粉色的薄唇,与光洁的下巴露在外面。
  看得出,是个年轻的男子,但,他通身都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西宁月不敢抬头去看,将头一直磕在地上。
  “顾非墨的那一剑,看似普通……却是用了十分的劲力,他的剑术又得了雪山老头的真传,属下躲不过,才……”
  斗篷人打断她的话,“你技不如人被人刺了,是你活该,只是……,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到山上来?这个密道可是孤花费了近五年的时间才打通的暗道。”
  “居然被你一夕给毁了。要不是孤今日恰巧出城,只怕那段奕与元武帝的人已过了九姑山!
  咱们所有的计划都会泡汤!这几年也忙了!你这一时的失败,孤只好封了进九姑山的暗道!这件事,你得负全责!”
  斗篷人的声音透着杀意,他朝她走近了几步。
  山洞远离村庄,洞中静谧,那靴子踩在石子上嚓嚓作响的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趴在地上的西宁月微微抬头,看到一双墨色的厚底朝靴就在她手指前五寸远的地方站定了。
  她吓得心口咚咚直跳。
  一道森寒的亮光在她眼前一闪,西宁月吓得尖声叫嚷起来。
  “国师!你若杀了我,那宝藏的地方你可永远就找不到了。”
  斗篷人轻笑一声,“孤有地图,不劳你操心,你坏了大事,就算孤不杀你,那几个老头子也不会放过你。”
  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受着伤而失血过多的原因,西宁月的声音在颤抖着,脸色苍白。
  “国师……,您有地图也没有用,那九姑山一带,常年云雾缭绕,月看过谢婉身上的地图,有些地方可是要靠山间云雾的变幻而辨别方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国师若杀了月,国师可就永远找不到路线图了!”
  果然,西宁月的话一落,斗篷人的没有再上前走近一步,那道寒光也消失了。
  西宁月暗自长长松了一口气,而后背上早已吓出了汗水。
  “你果然算计的长久。你杀端木雅的女儿谢婉,便是料到了有今日吧?两份地图若失了一份,便无法找到藏宝的地点。而那一份地图,现今又只有你看见了,让孤不得不留着你的命。”
  斗篷人的帽檐遮着他的眸子,看不到神色,但只听着声音也能猜到他起了杀意。
  “不……国师,那谢婉不是月杀的,是那谢锦昆的妻女杀的。和月没有关系。”西宁月的声音在颤动着,牙齿吓得也在轻颤。
  “没有你的授意,她们敢?”斗蓬人声音的音量拔高了几分。
  西宁月吓得身子又一颤抖,“千真万确,谢锦昆的女儿因为和谢婉抢夫婿,两女相争,总有一死,才……”
  “孤不想听你说这些,如今你的事情败露,皇宫是去不了了,山下也不能去了,你误伤了那谢云曦,段奕更不会放过你。”
  “是,月明白,月只留在这里。多谢国师不杀之恩。”西宁月重重的磕下一头,然后,整个人倒在地上,再爬不起来。
  “这是外敷的伤药,暂且让你先活着。”斗蓬人丢下一个药瓶在地上,身形飞快地一闪出了小山洞里。
  小瓶子骨碌骨碌的滚到西宁月的手边上。
  她一把抓了起来。
  再抬起头时,两眼闪过一道戾芒。
  她不能这么死掉,她不甘心一辈子做棋子!
  ……
  卧龙山的山脚下,谢枫听着林间响起了喊杀声。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讽笑,对身边的小仆阿海说道,“你且带着人守在这里,我现在进林子里去。那谢君宇几次三番的害我兄妹,我得亲自收拾他。”
  “公子,你得当心了。”阿海说道。
  “谢君宇在爷的眼里也就只是一叠菜而已。”谢枫冷笑一声。
  他翻身下马,脚尖点地,身子如一只大燕子一般轻盈的向林中飞跃进去。
  林中的厮杀已近尾声,只剩几个顾贵妃的侍女们在做顽强的抵抗。
  谢君宇的人早已被捉了。
  而谢君宇则是被几个羽林卫押倒在地,口里一直叫嚷着,“冤枉,我是冤枉的!他们在胡说八道!他们不是我的仆人!我没有同顾贵妃相勾结。”
  青龙与朱雀没有走掉,而是趁着林中树多草多,偷偷地杀了谢君宇的人,穿了他们的衣衫混作谢君宇的仆人。
  两人一个劲地说着谢君宇与顾贵妃在勾结,有些的确是事实,但他们夸大了,但大多是不存的胡编乱造。
  再加上一车的货物做证,又来到这个鲜有人知道的地方,让人不得不信了。
  “冤枉?”福公公指着云曦的五辆大马车货物冷笑问道,“这里面的云州锦缎是怎么回事?上回让你们家将云州锦缎卖与北疆使者,你们却拿次等货给人家,害得皇上被使者耻笑了还赔了银子。
  而你的仆人们又都交街清楚了,你同顾贵妃相约,早将你家的一万上等锦缎送与她,她再送往九姑山,而那九姑山里一直住着一批南诏国的遗民,你这分明是同顾贵妃一起想造反!哼,来人!将谢君宇押往京中顺天府,请皇上定夺!”
  “是,福公公!”
  影在暗处的谢枫,眸色闪了闪。
  原来云曦是这么样将谢君宇引到死路上的,这等害人之人,就该这么收拾,但,死得痛快未免太便宜了他!
  谢枫躲在暗处将身上的衣衫脱下来,反着穿了,又弄散了头发,从里衣上撕了一块布下来遮着脸孔。
  他纵身一跃朝谢君宇跃去,再故意捏着嗓子喊道,“宇公子不用怕,贵妃娘娘让小人来救你!”
  同时,他大掌一挥,劈倒了两个看守的羽林卫,一把将谢君宇提起来,飞快的朝林子的更深处跑去。
  谢君宇气得脸都白了,这是谁又在诬陷他?
  “我没有同贵妃相约,你在胡说八道!”
  但谢枫的动作很快,他叫嚷的声音福公公根本就听不见。
  “快,多叫一些人捉拿谢君宇,捉住有赏!”福公公抖着圣旨指挥着羽林卫。
  虽然大获全胜,但,皇上一心栽培的琸公子又不知到哪儿去了,这么好的领头功的机会,他怎么就不要?
  福公公叹息一声。
  谢枫提着谢君宇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
  再将他狠狠地往地上一扔。
  谢君宇腾地就跳起来,抬脚朝谢枫扫去。
  谢枫闪身一让,回脚一踹将他踹倒在地,口里骂道,“找死!”
  谢君宇虽然疼得眼冒金花,但听出这声音是个熟悉的人,“你是谁,你竟敢害我?我饶不了你!”
  “让你看看爷是谁!记得下辈子饶着爷走!”谢枫一把扯掉了脸上的面布,又慢条斯理的将反穿的衣衫给正穿回来。
  谢君宇的脸色顿时一变,身子朝后退了两步,“谢枫?是你?你……你想怎么样?”
  在谢氏去年的除夕宴会上,他见识过谢枫独挑谢老夫人五百暗卫的情景,心头顿时一颤。
  再加上谢枫此时看向他的眼神,那分明是想将他活活打死。
  “你说我想怎样?我兄妹二人几时招惹你了?你几次三番的算计着?先是在青州公然与醉仙楼作对陷害,要不是我妹妹机灵,醉仙楼的人就得被那儿的灾民给打死了。
  而后你又与谢锦昆的姨娘相勾结,用着最下等的龌龊手段再算计爷!还有你那两个妹妹,不是对我妹妹下毒手就是对我未婚妻下毒手,当真卑鄙无耻!”
  “哼,成王败寇,本公子是输了,但不是自己的本事差,而是着了小人的道了!谢枫,皇上还没有审问我呢,你不能动私刑!”
  谢枫森然一笑,“动了又怎样?你还不知道吧?你以为皇上只是恼恨贵妃的专权吗?皇上是想杀了她与她一切有关的人!而你,是她的同伙——”
  谢君宇的脸色渐渐的变得惨白,“谢枫,你放了我,我谢五房的钱都是你的,我家的产业都是你的……”
  “我未婚的命,我妹妹的命,我娘的命就只值那么点儿钱?我要你十倍百倍来赔偿!你们谢五房的人都得死!”
  谢枫的话落,抽刀朝谢君宇的另一只胳膊砍去。
  “啊——”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响起来。
  谢君宇的左臂早已断掉,此时又断一根右臂,他连捂伤口的手都没有,疼得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滚。
  谢枫抬脚踩在他的胸口上,鄙夷的看着他,“如今知道痛了?当初害人时怎么就想不到他人也会反击?啧啧啧,你这叫声太难听了,爷我不喜欢!
  而且,留着你的舌头你会乱说话,我妹妹将你请来这里,就是要给皇上一种假象,谢五房与贵妃勾结,谢五房全都得完!”
  他捏起谢君宇的下巴,持剑朝谢君宇的嘴里刺去,又将他一脚踢开一旁,拭掉了剑上的血渍。
  “嗷——”谢君宇的嘴巴啃着泥惨叫起来,身子疼得不停地发抖,别人余一双怨毒不甘心的眼睛看着谢枫。
  谢枫只鄙夷一笑,拎起谢君宇朝自己的人马那儿走去。
  “抓到一个逃犯,看着!”
  “是,谢大人!”
  福公公带着全部抓获的人走出了山林,见谢枫的人押着那个一身是血的谢君宇,笑道,“还是谢大人的人本事强,抓住了这条漏网之鱼。皇上一定会对大人大家赞赏。”
  “多谢公公谬赞。”谢枫微笑着回以一礼。
  谢君宇两眼死死的盯着谢枫,愤怒与不甘的呜呜叫着,但没人理他!
  ……
  双龙寨后山的小院里。
  顾非墨半蹲在床榻前。
  他双手发抖握着云曦冰凉的小手,看着她阖着眼的脸,颤声说道,“我愿舍我所有,我愿舍我之命只求你醒来,谢云曦,快醒来——”
  云曦没醒。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那双灵动的眼紧紧的闭着,看人时喜欢带几分嘲讽笑意的唇角紧紧的抿着。
  曾经坚韧的小女子变得脆弱不堪。
  她的肩头依旧在往外溢着血水。
  顾非墨将她扶起身来,手掌贴着她的背心,开始运力输入真气。
  一丝一丝,虽然他也渐渐地虚弱不堪,脸色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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