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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话本妇女解放记-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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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客听得有故事,便摸出钱来请妇人说。谁知那妇人看也不看,只拧着李小黑耳朵乱骂,一时揪回灶房了。
  那客等了片刻,见小黑不来,便又拣一块尝,觉得甚是难吃。那牡丹雅间的客人怎得喜欢?许是那大富之人胃口不同,自家一个管事,品不了那味罢。
  那客心内猜度,却被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打断。只见那管事笑道:“客官,我家跑堂的不晓事,将这乌金百味丸端了来。这菜甚是费钞,一颗要十两银哩”。
  那客嘴里喷出茶来,骂道:“讹我哩,这黑不溜秋的,送也不要”,便甩袖要走。那管事忙扯住道:“客人你走了,可害苦我也。这乌金丸的空儿留下,可不得我和那小子补么。客人身着锦绣,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公子衙内,别逗弄小民了”。
  那客人本要走,听得“气度不凡”“公子衙内”,两腿竟像被黏住,一步也不想迈了。又听那管事道:“客官若不信这乌金丸值十两,可同我去牡丹雅间一观。今日有个赵官人在此,还请了樊楼新晋的头牌哩”。
  那客人听得,只随管事走。自己一个酒楼的管事,还是管仓库的,今日披了身锦绣已是运气,没想到还能见得花魁。
  再说那樊楼,在临安风月场称个第二,没人敢称第一。那等销金之地,自己连个门儿都摸不进,也不晓得那花魁是个甚样。今日见那美人一面,就算打探消息不成,回去被掌柜骂死也心甘情愿。
  那客人一路心猿意马,到了牡丹雅间。只听那管事轻轻道:“屋内的赵官人是天潢贵胄,名号未知。客人若是与他相熟,我便去通报”。那客忙说仰慕已久,却不好空手见贵人,今日就不去拜见了。
  那管事也连连称是,只领着这客到了隔壁耳房。那耳房虽小,却别有洞天,将那虢国游春的画儿一取,就有个小旋钮。再轻轻一旋,就露出几个小气孔。那气孔甚小,眯着另一只眼,细看才能窥见隔壁雅间。
  虽说看得艰难,只要轮换小孔,也能看得全。那客凑在孔外细看,只见屋内背身坐着个身姿清俊的官人,一身白衣,甚是出尘。那官人只是独酌,没甚言语。旁边腻着个紫衣婢妾,转身执壶时,一双眼睛媚死人。
  那客狠狠盯住紫衣婢妾的胸臀,又见一个粉衣的丫鬟捧出香炉,调出汩汩的烟来。那客见这丫鬟虽没婢妾俏丽,举手投足别有番书香之气,便暗叹大家婢女果有风范。
  正感叹间,却听得雅间门响,先前拧走小黑的仆妇进来,在地上铺了锦毡。那客正好奇这价值千金的锦毡被何人踩踏,就见一个纤浓有度的女娘蹁跹而至,金莲小小,一只手估摸能放得两个哩。
  那客见得这等小脚,又见那女娘走得甚美,衣裙扭得格外好看,便认定是花魁。只见那花魁面覆轻纱,捧着个金盖玉盘,随风摆柳般朝自己摇过来。
  见那花魁越走越近,像是专门朝向自己,喜得那客心头乱跳。又见那花魁弯下纤腰,将玉盘捧到官人面前,轻揭那盖,竟是一盘金花玉叶,簇着三颗乌金百味丸。
  那花魁莺啼燕语,说这乌金丸是酒楼至宝,一丸下去能金枪不倒,两丸下去能夜御百女,三丸下去万夫不敌哩,又说妾身想公子得紧,才自家花钞买了三丸,花了一百银哩。这丸虽吃着奇怪,却甚有效。
  白衣公子还未说甚,那紫衣婢妾先笑道:“这东西圆圆滑滑,竟是个乌鸟下的蛋,怎得敢称金丸。再说公子吃了这怪东西,身体抱恙,你家樊楼也赔不起”。
  花魁被刺了一句,却仍温言细语:“这金丸本就是蛋,配了奇珍异草,在地下埋了三年,吸了天地精华,才修成这样。王家酒楼本就只有五百颗,每人限得一颗,若不是我砸下大银,怎能得这三颗哩”。
  那婢妾不信,还要再说,却被公子打断。那公子只点了下头,粉衣丫鬟就赶上前来,用象牙箸拣出个乌金丸,玉荷叶衬着,送到那公子面前。
  只见那公子用了金丸后,像是全身燥热,站起身来。忽地听到几声娇呼,就见有个大大硬硬的东西从白衣中竖起来,甚是雄壮。那公子稍侧了下身,更显得那东西硕大。
  那客看得目瞪口呆,又往下瞧了眼自家,心中自卑。又见那花魁似要上来替那公子抚弄,正瞧到关键处,却听得粉衣丫鬟叫道“甚么人”,以为是被发现,慌忙撒丫子逃了。
  那客狂奔出来,见门口有个驴车,有个小哥在喂草,便摸出一块银,说是有急事去北县,到了还有赏。那小哥微微一笑,便让他上车,立时往北县赶去。
  彩虹见那客逃了,忙上雅间去看,只见何梅香赖在郭兰贞身边,直夸这白衣好看。毛婉妁揉着身上粉衣,嘟囔这衣服太过俗艳,舜娘蒙着轻纱,正卸头上的钗哩。
  彩虹拦道:“这钗好看,不如留着”,舜娘回道:“好是好看,缀得头疼”,又见彩虹盯着那钗,恋恋不舍,笑道:“你若喜欢,就戴上罢”。
  彩虹听得,红着脸摇头,又踌躇一会,问舜娘道:“舜姐姐,你怎得有这些首饰,样样都不凡。那白衣也甚贵重,像是王孙公子穿的”,舜娘回道:“这是我从家中带出的,可惜再也回不去了”,又说:“那锦毡也是千金难买,难得蕊娘弄来”。
  一旁身着仆妇衣服的姚蕊娘笑道:“我的嫁妆虽被夺了,也有两件遗留的。你们都扮得美人,只我一人扮得粗陋,我不服哩”,笑闹一番,都说那白衣公子甚是像样。
  却见郭兰贞从衣裳里取出剑鞘,红脸道:“这公子甚是难当,下次我不扮了”,何梅香却不依,将那白衣细细叠好,又问舜娘衣料价钱,心想再凑几年银,给郭姐姐做身白衣罢。
  胡管事见众人收拾齐整,捻须笑道:“可有好戏瞧了。王东家主意真不差,不仅唬住那红眼傻子,还请来北县郑书办,顺路把那红眼的贼窝摸个清,真是爽利”,却见众人笑闹,无人回应,身旁李小黑还揉着耳朵,向蕊娘喁喁抱怨哩,便觉冬天快过,春日将至,一时摇头叹气地走了。
  先不提嫣娘妙计安分店,只谈谈愚夫慌乱奔北县。那客人坐着驴车回了北县,见没人跟随,便要车小哥在外等着,自家去取赏钱。那小哥遍等不来,只得嗤笑一声,将那驴车牵到邻近客栈安置好,便偷溜入隔壁的迎客楼,寻那客人。
  那郑小哥遍寻不见,妆个发怒,骂那刚进酒楼,身着锦绣的官人,竟赖了自家车钱。那跑堂的实心眼,回骂道:“我家丁管事怎赖得你这厮的银,该不是来讹诈的罢”。
  郑小哥听得有戏,跳脚叫骂,要那人下来对账,惹得跑堂边赶人边骂:“管事正和东家在楼上议事,哪有空听你浑说”。
  郑小哥妆个气呼呼模样,明着掉头走了,暗着寻个地儿,脱了外衣,将那反面穿上,又重梳头发,竟换了番模样。那跑堂眼拙,眼睁睁见这客人上了楼,向楼里伙计套起话来。

☆、第59章 吴家迎客楼

  话说那郑客人上了楼,见到提水伙计,就摸出银角子,引那伙计说话。
  那伙计见了;恨不得将肚肠倒出来,再换些银;谁知那青衣小官人只问贵东家在哪,又说自家肉禽积压;只得来转卖。那伙计回道:“东家在月桂阁议事哩;客人若是着急,去寻杨管事也可”。
  青衣小官问得月桂阁位置;又说怕被同行晓得行径;断了门路;特地拿出五两银封口。提水伙计连连点头,恨不得用浆糊黏住;以表诚心。那青衣小官只是微微一笑,将银子往外一抛。等伙计拾起来,那官人已不知去向了。
  原来那郑小哥闪身到月桂阁隔壁;拿出一只听管,寻到最佳位置,便偷听起来。只听得丁管事道:“…那花魁拿出乌金丸,给赵姓公子吃了,过了片刻,巨物隆起,两人就成了好事”。
  又说:“乌金丸只做了五百粒,剩的不多哩。若咱有方子,制它个几千丸,就算每丸损点利,也能压过王家”。
  丁管事话刚落,一个温言温语的道:“但这乌金丸要等三年哩,年后就要和她家成事,竟得让我卧薪尝胆么”。
  又一个骄矜的道:“真是三年么,我怎得不信。这东西也就个三四旬,和着些香料腌制即可”。
  丁管事问道:“郎君既晓得乌金丸制法,那方子不要也罢”,那骄矜声音回道:“我也是明得大概,怎会晓得细节。那松花…咳咳,乌金丸的方子先弄来,她家的乌金丸有奇效,说不得加了甚么草药”。
  温言温语的忙道:“八郎,我精通药材哩,到时过来帮衬”,那骄矜声音拒绝道:“你呆在药铺就好,别跑来跑去让人疑心”,又寻由头遣走丁管事。
  郑小哥继续细听,却听得屋内两人压低了声。那温言温语的道:“心肝,我为你骗那女娘,你当真只想要王家酒楼么”。
  那骄矜声音道:“当然,温大哥你疑我作甚”,那温大哥道:“年后过了礼,洞房花烛起来,又怎得避过?那女娘也不是蠢钝的,到时发现可咋办”。
  只听那骄矜小官道:“我晓得你不喜女娘,花烛前灌醉王骚狐,找个人去替你,谁能发现”。温大哥沉默片刻,劝道:“八郎,替我的人若漏了口风,可不攀扯出我们”,那八郎笑道:“所以我去最好,等破了那骚狐的身,她就退不得亲,到时咱们架空她家,我吴家可不临安第一”。
  那温大哥半晌无言,八郎道:“温哥哥,我晓得你心里不爽利,可那狐狸是有天命的,谁夺她元阴,谁家就能富贵哩。我为你甘愿在下面,你就不肯帮我么”。
  又道:“你也晓得我家迎客楼和她家打擂台,我上门提亲定是不成,才求你帮忙。我只是个庶出,若不干番事业,攒不了家产。若咱得了王家酒楼,卖后一同奔去他乡,做对神仙眷侣,可不好么”。
  郑小哥听得目瞪口呆,又等了一会,没听那温大哥说甚,却听得八郎喘息起来,又一阵桌响椅摇,那温大哥后来还吼了一声。
  郑小哥急忙拔下听管,揉着耳朵,心内抱怨:“都说看了非礼长针眼,不知我这听了非礼的长甚么”,又心疼嫣娘所遇非人,忙忙往清波门赶去。
  先不谈南县清波门琐事,只说说那出门在外的张小九三人。原来那日车夫淋了一身污物后,被鸟粪蚀了面皮,心中怒气冲冲,只赶小九三人下车。
  小九三人被半路扔下,都求那车夫先带进镇子,好歹也是顺路。谁知那车夫朝小九啐了一口,骂道:“你这厮也不知干了甚么欺男霸女的事,惹得老鸹一路追,又偏偏只坑了我,真是老天没眼”。
  “我面皮被蚀,要赶去寻医馆哩,车钱就当是药钱,你们公母仨去雇别人罢”,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小九去追,车夫猛抽那驴,一会儿就不见了。
  桂姐气得大骂:“谁欺男霸女,该不会你惹了那老鸹”,又抱怨:“整整十两银哩,说是一路送到建康留都,全被他赖了”,小九追得气喘吁吁,坐在路边,等那两人赶上,三人商量之后打算。
  捧珠累得满头汗,边说边喘:“我看快要日落,咱们先寻个地儿安顿罢”,桂姐说道:“这四周没甚人家,要不再往镇子走走”,捧珠道:“我也想走,可这脚挪不了”。
  小九与桂姐细细看去,原来那对小脚刚才走得甚急,已渗出血来。这捧珠行户出身,本按着清倌模样教导,只是琴棋书画样样蠢笨,才贬做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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