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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对不起,滚远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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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兮兮不值。这种不懂得珍惜的男人,到底是哪里好了!
  “喂,独孤岸,兮兮这么喜欢你,你喜欢兮兮一下会死吗?”跟着独孤岸
  一起走到一处宽敞的地方,沐浴着如水的月光,迎面徐徐而来的凉爽夜风却丝
  毫没有减低风凌波的火气。
  “请问风姑娘可是三绝庄风慕连风前辈之女?”独孤岸不理会她的挑衅,
  反而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是又如何?”
  “敢问风前辈是如何遇害的?”独孤岸直截了当地问道。
  风凌波的脸瞬间冷凝下来,双拳握紧,一双杏眼闪过无限恨意。
  提起三绝庄,江湖上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响亮度绝不亚于天下最
  负盛名的武林泰斗――少林寺,与少林寺、昆仑派、空斗门、离尘宫、落梅山
  五派并称江湖六大派,可见其实力与影响。
  当然,三绝庄也是这些门派当中最特别的一个。
  它的特别之处在于它的名字。
  顾名思义,三绝庄自然有三绝,但是,三绝庄的人都不会武功。
  能在武林上立足的大帮大派,高超的武艺自然是生存之本,三绝庄没有任
  何弟子习武,却能在江湖上拥有如此超然的地位,自然有其制胜法宝。
  三绝分别是机绝、遁绝、妆绝。
  机绝――三绝庄擅长机关与暗器,尤其是庄主风慕连,年轻时人称“三绝
  圣手”,不仅设计的机关巧夺天功,暗器也使得臻至化境。很多人还没有看到
  他出手,便已经被击中倒地,当然,他最擅长的还是用针,尤其是梅花针这种
  罕见暗器。其构造是五枚钢针在根部相连,击中敌身后,分刺五点,状如梅花
  五瓣。因此,他又有个雅号,叫做风中梅少。
  三绝庄的人不曾习武,因此并没有任何内力,暗器的爆发威力难免受到影
  响。但他们会设计出具有辅助作用的小机关来帮助暗器破发,因此,相比以内
  劲为主的使力方法,倒真是不错的省力方法。
  遁绝――所谓遁术,即隐术。借用五行八卦排局,以随处可得的简单器物
  为媒介,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设置障眼法,于众人沉迷幻象时消失无踪,比起
  五行阵来说,更为精细、迅捷,贵在以逃离险境为前提,通常不会伤人,是一
  种极为厉害的逃脱术。
  妆绝――即易容之术。三绝庄的易容之妙在于,不仅仅只是改变容貌身材
  声音,而在于其相似程度。传说三绝庄的人只要与任何人相处,不到半个时辰
  ,便能将该人复制,所谓复制,当然不仅仅只是外表上的相同,而是其人所有
  的性格特征甚至种种习惯,并且能模仿得丝毫无差,当本尊与易容之人站在一
  起时,即使是最熟悉该人的人也分辨不出来谁才是正主。
  而就是这么神通广大的三绝庄,其庄主竟然不明不白地被人毒死了……
  风凌波显然陷入了痛苦的回忆,身子渐渐发抖。
  独孤岸垂眸说道:“请风姑娘见谅,我无意提起你的痛处,只是,六大掌
  门同时离奇被害,实属太过蹊跷。我最近所查之事,可能与风前辈等人的被害
  有些联系,请风姑娘说明情况,以便早日找出凶手。”
  风凌波深吸一口气后渐渐冷静下来说道:“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目前连武林盟主都没有确切的线索是谁干的,你又凭什么肯定你能找到答案
  ?”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能够亲手为爹爹报仇。
  “我相信你应该听说过缥缈峰。”独孤岸淡淡地说道。
  “就算你是缥缈峰独孤家的人,你一个人,能做什么?我们到现在没有任
  何线索,也许对手很强大。”风凌波沮丧地说道。
  “有时候,一个人做起事情来反而要比一群人行动方便很多,前提是有一
  群很好的帮手能够密切配合。我相信你一定很想找出凶手,而我也想尽快找到
  真相。”独孤岸将手中的盒子递给风凌波:“你见过这个吗?”
  “这什么虫,这么恶心?”风凌波嫌恶地别过头去,她讨厌一切软绵绵肉
  乎乎的生物。
  “这就是杀害震远镖局数十人的元凶。”
  “什么?这么小的虫子……我知道了,这是蛊虫对不对?”她很快想到了
  这种可能性。
  独孤岸继续说道:“目前并不能确定这种虫是蛊还是别的,但是,我亲眼
  见到它们瞬间毒死了震远镖局的人,而且,它们是被放养的,喜食人血。”
  “这么厉害?!”风凌波震惊了。
  “风前辈过世之时,可在现场发现过这种虫类?”独孤岸问道。
  “没有。”风凌波摇摇头,接着说道:“我们发现我爹的时候……他已经
  断气了,七窍流血,全身没有任何伤口,也验不出内伤。虽然我们都怀疑他是
  被毒死的,可是却没有办法验出来那是什么毒。可恶!”她紧紧地咬住嘴唇,
  拼命想止住眼中即将掉落的泪。如果能查出来是什么毒就好了,她就能根据毒
  药的来源,去追查凶手。
  “那你们有没有在他身上或周围发现其他东西?比如说这个……”独孤岸
  从怀中拿出那颗血珠递给风凌波。
  “这是什么?”风凌波接过那血红的珠子仔细地观察着,好诡异的颜色,
  仿佛用血炼出来的一样。
  “人中毒后,血液从脸上渗出来,凝成的血珠。”独孤岸用平淡的语气道
  出惊人的内容。之前在聚贤楼他并没有把血珠拿出来,因为他还不清楚溪云阁
  此次前来中原有什么目的。而风凌波作为受害人的女儿,她的立场无疑是十分
  鲜明的。
  风凌波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她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仔细地回忆着当初发
  现她爹尸体时周围的场景,独孤岸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在一旁等待着。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爹去的时候,面容很平静,如果不是七窍
  流血,根本看不出来他已经断气。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爹去世的时候,姿
  势很奇怪,他在打坐!”她大叫了出来,眼睛睁得又大又圆,里面充满了不可
  置信之色。
  “打坐?”独孤岸也觉得有些奇怪,众所周知,三绝庄的人是不会武的,
  风庄主应该没有打坐吐纳的习惯才是。确实有些奇怪。
  “还有其他奇怪的地方吗?”他继续问道。
  风凌波又仔细想了想,迟疑地说道:“好像……还有一只枯掉的蝴蝶……
  应该是蝴蝶。”
  “蝴蝶?”
  “是这样的,当时我们进去的时候,我爹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外面有一
  棵大树,所以偶尔会吹进来一些叶子什么的。我当时以为地上那个黄黄的东西
  是枯叶,就踩了过去。但是我睡前脱下鞋子时,发现鞋底印下一只半残的翅膀
  ,应该是蝴蝶没错,只不过,这蝴蝶好像死了很久,翅膀都又干又枯了。我只
  记得这些,不知道是不是有用的线索,因为我爹经常喜欢开着窗看后院的风景
  ,偶尔有些蜂蝶飞进来,也不是什么怪事。也许我爹都没有发现有只蝴蝶死在
  里面了吧。”风凌波仔细地叙说着当时的情况。
  “看来,只有尽快赶到殷洲与其他五大门派汇合,了解五大掌门被害的情
  况,才有可能找出头绪。”独孤岸慢慢地说道,没什么表情地看向远方。
  漆黑的夜幕与远处的重重山峦相连,暗暗的,看不清来时的路,和去时的
  方向。
24无人村落
  兮兮看了看一脸冷然的独孤岸,又看了看一脸凝重的风凌波,觉得气氛好
  像太过沉闷了,明明还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他们俩却一幅山雨欲来的样子。
  诶,她刚好像用了一个典故诶!
  二丫和大毛在谷中就积怨已深,一直以来都互看不顺眼,以前在谷中还可
  以酣畅淋漓地大打一场,如今身负保护小主人之责,它们不得不憋着,勉强维
  持相亲相爱和睦共处的假象,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暗地里一有机会就大眼瞪
  小眼,用眼神厮杀无数回合。
  眼下斗争好像升级了,之前只是眼神与气势的较量,不一会儿就发展到动
  口阶段,你冲我吼一嗓子,我冲你呱两声儿,对峙到现在,终于由动口升级到
  动手,你挠我一爪子,我拍你一翅膀,白毛与黑羽齐飞,豹鸟共长天一色……
  兮兮却无心顾及它们,木木的小脸一直左摇摇右晃晃,而她观察的对象一
  反之前快马扬鞭之态,正心不在焉地骑着马慢慢悠悠地行着。
  由于观察他们俩观察得太过专心,兮兮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情况,山路
  又凹凸不平,一不小心,她就被绊了一下,摔了个五体投地。
  独孤岸回过神,瞟了还贴在地上的小人儿一眼,默默不得语。
  风凌波则寻思着,“呯”得这么响,兮兮肯定会哭。虽然她也很心疼小兮
  兮摔成这样,但是,她更想看小兮兮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正在酣斗中的一豹一鸟极有默契地停下互攻的动作,一致转向兮兮,二丫
  的尾巴竖了起来,大毛也在一旁急得呱呱乱叫,巨翅呼扇起偌大的沙尘,兮兮
  就在这样一半静默一半喧闹的环境中,十分淡定地爬了起来,好像什么事也没
  有发生地继续往前走着,身上的灰也不拍,脸上的鼻血……也不擦。结果才走
  了两步,“呯”地一声,再度被另一个坑绊倒在地。
  这下,连大毛和二丫都沉默了。
  片刻过去,骄阳依旧热烈,风声依旧轻柔,地上的人儿也依旧……一动不
  动。
  “你还要在地上趴多久?”冷冷的噪音从头顶传来,最先开口的居然是独
  孤岸,虽然他还骑在马上,并且语气听起来不怎么友好。
  兮兮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低着,肩膀也耷拉了下来,好像自己已变
  成一尊木雕,闻丝不动。风凌波正准备下马把她抱在怀中好好安慰一番,没想
  到她眼中一向高傲的独孤岸居然从马背上纵身而下,走到兮兮面前,冷冷地命
  令道:“头抬起来。”
  兮兮缓慢地抬起头,没有表情的小脸上,鼻血恣意横流,额头和两边脸颊
  上也蹭得满是灰尘,头发上还插着几根大毛飘得到处都是的黑羽毛。她的目光
  呆呆地看往前方虚无的方向,仿佛灵魂已摔出了千里之外。
  风凌波看到兮兮狼狈的样子,急忙从马背上跳下来,上前担心地问道:“
  怎么了?不会摔到脑子了吧?”呜,兮兮已经够呆了,可不能再摔成傻子啊。
  “知道丢脸就好好看路。”独孤岸说完,从怀里掏出雪白的方巾,递给兮
  兮。
  兮兮没有接,只是把目光拉了回来,眨巴眨巴地看着独孤岸,脸上仍旧一
  派木然。
  独孤岸不为所动。
  兮兮的鼻血依然欢畅地流啊流。
  他终于看不下去,伸手按住她的额头,让她把下巴高高仰起,几下擦干净
  她脸上的灰与血迹,可是她的鼻子好像受创严重,仰了半天都止不住流血,倒
  让她呛咳起来,他只好回头冷冷地问风凌波:“可有丝帕?”
  风凌波忍笑把丝帕递了上去,然后干脆就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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