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这碗恒河水(穿越尤)-第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血,完全不懂维卡着了什么魔。昆陀愤怒得犹如一头发狂的野猪,狠不得抓住维卡的头按进粪坑里,偏偏为了躲避石头始终差一点距离。而那大个子,只顾捡娜玛身上漏出来的铜达姆。
娜玛已力竭,全靠一口气支撑着。发现了钱的妙处,跟夏枫用上了同样的办法,扔那大个子时,专扔铜币。
昆陀看见漫天洒落的铜达姆,已经迫使这头野猪进化成狂爆状态。
“啊呀!啊!”
达尔尼命息一刻危在旦息,拼命拍打自己身上的火苗,又试图在地上滚灭。夏湿冬燥,山包上的枯草,也帮着夏枫诛灭恶棍。这条烂命相当顽强,他硬是咬牙从火堆里翻了出来。。。。。。滑下山包时带出一条火沟。
昆陀听见叫声,转过头一望,只见刚才的地方已经一片红光,有个火人正从红光里跑出来,双手大力乱挥。
“不好!”昆陀知道是达尔尼,可他的狂爆状态还在持续,根本停不下来,仍然在追维卡。
身边的大个子也发出一声嘶叫,马上朝达尔尼处奔去。
昆陀一顿,脚下一歪便扭倒在地。前面的两个女人已经跑上官道,朝镇上的大路而去。他无力回天,立即掉转头跟着大个子往回跑。
“快,快!”夏枫把母女二人拖到火苗处,用火烧断了麻绳。
娜伊妈用力说道:“娜伊,你跑,别管我。”
“不,母亲,您为我受了那么多苦,我不会扔下您的。”
“别废话了,一起跑!”夏枫把老的用力扶起来,一只手拉着少的,三人躲避着延伸下来的火苗,摇摇晃晃地朝前“走”。
对,是走。老的腿已经断了,少的手折了一只,胸前紫一块青一块,两腿更是伤痕累累,母女俩不知道在神庙里受了多少罪。
☆、第47章 小姑娘
夏枫棋差一着,没有预料到母女俩的身体状况。原来,并不是每个印度女人都如维卡般耐打。后面昆陀快追上来了,奈何这边使不上劲!
她心急灵焚,不管怎么说,好不容易救了她俩,死也不能放弃。任务失败这四个字,在夏枫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出现过。
旁边传来“吱吱吱”的炽烤声,达尔尼早就成了火人咽了气儿,随风吹过来的糊味令人作呕。夏枫的脑子快不能思考了,她一手拉着一个,都腾不出手来捂鼻。
跑,必须跑!不能泄气,夏枫咬着牙根死劲拽。她明明知道这是四百多年前的莫卧儿,知道自己是在义气用事,更知道自己自负过了头。但没有退路,一退就是万丈深渊,一退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大个子的吼叫声越来越近,昆陀的身影渐渐清晰。。。。。。夏枫从没有如此无助,哪怕刚穿越时,哪怕在反抗巴利被打破舌头时。。。。。。
“娜伊你扶着母亲走,别管我!”夏枫毅然决然地决定“赴死”。
如果死了,就能重新投胎;如果不能投胎,死了就死了吧。用我这条宝贵的穿越之命,换两条土著恶狗的命,赔本也算了。
见娜伊不知所措,夏枫怒道:“听话!你姐姐就在前面,快去追。”
她猛推娜伊一把,转身,昂头,迎着忽忽北风,面对两头越来越近的恶犬,预备亮起拳头。
还在心中默念:来吧,瞎眼老天这次让我穿去哪?若让我成了九世善人,后果自负。
这一幕是多么的感人啊,如果娜伊母女能真的跑快一点,真的消失在夜色中逃出生天。威风凛凛的勇士夏枫,为她们断后,与恶犬怒战几百回合后齐齐归命。是何其的悲壮,死得何其“漂亮”!
可是事实上,她身后的两人简直如蜗牛。不是她们感动的时候,却偏偏感动得只知道哭,一边抽泣一边用力爬。娜伊母亲甚至还在埋怨神主欺她,埋怨生命不公,一副顾影自怜的可气样子。
夏枫幸好没看见,不然得吐掉三升老血。她左腿稳稳踏出,右手攻,左手挡,摆出且防且攻的基本姿势。
夏枫连两个只知蛮打的小瘪三都对付不了!怒得这个以为前世真。夏枫附身的十岁身体,恨不得爆出全身内力向对方冲击。这是一种传说中的自曝技能,此技能的来源并非全部瞎掰,它就是自损筋脉,自毁功力,用尽平生力量置对方于死地。字面意思就是:“不活了”
前提是:这个身体里有足够的内力!
昆陀一愣:这小贱货居然能挡住他们?
他刚一分神腋下就挨了一拳,痛!比想象的痛太多了。看见蠢大个动作缓慢,三拳只打重过一拳,后两次都被那小贱人躲掉了。
心思九曲十八弯的他暗惊不已,他不想多耗时间。朝大个子说道:“你直接打死这贱人,扔进火里烤了,为管家报仇!”就着,就欲绕过夏枫去抓后面的娜伊。
夏枫怎么可能让他得逞,突地划步到他面前,一个跳跃,作势要狠狠击向他的面门。还没等她近到身前,昆陀就想伸脚踹,正合夏枫意。
“噢!”昆陀一脚踹空,裆部反被踢一脚,痛得他本能鞠腰搂“老二”。夏枫心里一喜,顺势用手肘击他的脊椎骨,冷不丁左边挥过来一个臭气熏天的大掌。。。。。。
三人的一连串动作间隔极短,看得人眼花缭乱。
她只觉自己脸已变形,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
晕呼呼的摇摇欲坠。
迷糊中,看见昆陀两只爪子朝她脖子掐过来。。。。。。
“小姑娘!”
“夏尔!”
她拼命晃晃头,用最后一丝力气躲过了爪子。在听到喊话声的同时,杂乱的脚步声也响起,巴依带着两个男的冲过来。她脑子最后想的是:“谁在叫她夏尔?娜伊还没走?”两眼一翻,歪倒下去。
实在是太累了,终于用光了身体里所有的能量。
娜伊当然没走,她走不动啊,比她母亲好不了多少。她因为不想跟昆陀走,故意从高处摔下去,屁股着地,两个月的孩子当场就没了。大腿骨搓伤,左手折断,又被人拖行了十几里地,说是半个残废也不为过。但是,她没想到孩子没了,一样要被那魔鬼带走。
昆陀着实没想到夏枫还有帮手?肚腿子开始打颤,眼看大个子一人对付不了两个,他因长年没劳作,空长一副男人身板,根本没有多少力气,一个人都弄不过,越来越恐慌,朝大个子喊道:“你没保护好管家,回去老爷绕不你。”
大个子一听,吓得卖命朝巴依几人疯狂攻击,对方两个人都制不住他。尼尼莫村地主养来为了抵抗流民的私奴真不是吃素的,百里挑一,比普通男人的战斗力强悍许多。现在,他以一挑三,巴依老爷只剩一条裤子穿在身上,外衣和上衣被撕得稀巴烂。
昆陀奸计得逞,没时间再收拾路边一动不动的死仇夏枫,跑向娜伊,将她一把扛起来。
他不能花了银子,到头来白忙活一场!
“救!救。。。”娜伊被一掌拍晕。
大个子一见昆陀开跑了,也想跟着溜,可哪里逃得出三人的围击,一个不慎便被斩落。
这时,昆陀已经扛着娜伊消失在庄稼地里,他狡猾无比,不敢走大道。
最后一拳是巴依打出去的,他痛恨这奴隶蒲扇般的臭手碰到自己的脸,弯腰捡起路边的石头,狠狠朝他脑袋砸去。只一下,就脑浆飞绽!
“咳!”血溅在夏枫的脸上,她立刻醒了。挣扎着翻身起来,看见巴依惊讶不已:“真的是你,巴依大叔,你怎么来了?”
“夏枫,夏枫。”娜玛和维卡的声音也从夜色中传来,飞跑的两人狼狈得不成人样。
“小姑娘,快走,火要烧过来了。”巴依总算解了一半气,扔掉石头对夏枫说道。
两个手下指着昆陀逃跑的方向,问他要不要追。
“追得上吗?黑漆漆的。”巴依没好气地呛道。
“娜伊呀——”娜玛的母亲发出一声惨叫,她喘气不匀,让自己的气息噎住,竟闭过气去。
巴依朝两个全身都挂了彩的小弟一挥手:“把人抬上。走!”他做事干脆,自动接管了善后事宜。
“小姑娘,要不要我背你?”
夏枫脑袋昏沉沉的,谢绝巴依的好意,抓着他的烂袖子直问他怎么来了?
巴依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不知怎么解释,突然他脸色一变,吼道:“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我要是来晚点,你早被人卖到庙妓去了。”
“娜伊呢!我妹妹呢?”娜玛没看见妹妹,急得直跺脚。
她一问,三个女人都盯着巴依。他望向前方,摊了摊手:“被那个男人抓走了。”
“啊?!”
巴依承受不住三个女人的尖吼,赶紧捂住耳朵:“别叫了,那人肯定是你们认识的吧,我们先回镇上,然后找人去弄他。真是无法无天了,连我喏喏。巴依也敢打,我非得把他全家都杀了不可。”
夏枫下意识往后一退,发现这个巴依骨子里也有戾气,而且不小。
维卡被巴依一吼,才想起人家是位有身份的男人,马上拉着紧崩的娜玛趴下行礼。
“你们不想被烧死,就赶紧走,现在还讲什么规矩?”巴依的耐性都快耗光了。
维卡现在不敢向夏枫打听巴依三人的身份,她们在逃命的路上遇到他,直呼救命,没想到人家真的愿意帮忙,更没想到他们竟然认识夏枫。看巴依的穿着不像一般人,不知道会怎么对付昆陀。毕竟是她生养的儿子,自己动手可以,若是别人要杀,她就有些难过了。
夏枫缓过气来,边走边跟巴依讲完了事情的经过,求他一定要救回娜伊。
巴伊听完,拧眉皱脸,直骂昆陀丧尽天良。催手下扛着娜伊妈跑快点,进镇叫人去尼尼莫村抢人,并嘱咐他们不要让他姐夫奥拉蒙知道了。
不管巴依有什么目的,他的确是救了夏枫的命,这里应该没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助别人,既然注定要还,何不获取更大的价值。
所以,夏枫不急着问他原因了,反正她不问,人家迟早要说。思考完这些,她强撑起来的力量突然就卸了下去。
最后,还是巴依把她背了起来。指望不了维卡和娜玛,两人脚上全是血,鞋也不知道掉到哪去了。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血印子。小塞吉跟睡死了一样,夏枫趴在巴依背上,看了一眼小家伙,心知经过今晚一役他肯定受到了伤害。小孩子的脑子很脆弱,飞跑途中摇晃太厉害绝对会伤到小脑。
前世,就有一个例子,有个爷爷,有抖脚的坏毛病,两岁大的孙子很喜欢坐上去玩,感觉像坐蹦蹦车一样,天天玩天天抖真的把孩子给抖傻了。
小塞吉本来就傻乎乎的,真不会成白痴吧?夏枫把这笔恶帐又加在了昆陀的头上。
回到镇上,巴依却不让他们回刹帝利老太家,吩咐他们在镇口的客栈里住下,明天过了朝拜日再说。
夏枫三人也求之不得,这么晚跑回去,让老太太怎么想?到时,几人的身份全都暴露了,欺瞒刹帝利没有好下场,即使老太太仁慈放过她们,也不会再收留了。
“休息吧,这家客栈归我管,你们随便住,明天一早我再来看你们。瞧我这身上,没一块好肉,回去我妻子又要啰嗦,我最怕她啰嗦了。”巴依一边说,一边试图用手指“缝补”身上的烂布条。
☆、第48章 釜底抽薪
“巴依大叔,谢谢你。”夏枫这一声感谢里至少包含了五分真心。
“那个。。。。。。。”巴依摸了摸鼻子,把夏枫拉到另一间屋子。
夏枫扶着门框被他拖着走,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