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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京门医娇-第91章

小说: 京门医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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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来做什么?”炎云惜问道,虽然隐瞒了自己脸上疤痕作假的事情,但她所说的特效药确实有,不然她脸上的伤也不会好那么快。

    “当然是以备不时之需。”

    这去疤痕的药能备不时之需?炎云惜严重怀疑。

    不过见他一副很想要的表情,她道,“等着,我今天把把解毒丹制成之后,一起给你。”能备不时之需的很明显是解毒丹才对。

    “那多谢云惜。”上官翔一脸高兴的说道。

    “少说废话,一起帮我照顾炉火。”炎云惜道。

    “是。”上官翔一口答应,炎云惜便分了三个让他好生盯着,已经则守着其余的。

    期间,她问了上官翔鬼三是什么人,做什么的。

    听他说完,她才知道这鬼三只是别人对他的称呼,至于鬼三的真正名字没人知道,会给他取百面书生鬼三这个名号,完全是因为认可制作的人/皮面

    具,说到这,炎云惜也想起,当初为了方便外出办事,还找兰姨要了要了一张人/皮面具,她当时并没多想,兰姨为何有这种东西,看来都是鬼三给她的。

    不过她当初即使带着人/皮面具,也还是让玉清混给识破了,人/皮面具确实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可始终还差那么一点,过于僵硬,懂的人还是能瞧出破绽。

    后面她还问了上官翔跟鬼三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可他死活不说。

    上官翔不肯说自然是有原因的,因为那过节大了,就在前几年,有人找鬼三制作了一张人/皮面具,而那张面具就是按照上官翔的容貌制作的,那人

    收了面具,顶着他那张脸,去向京城第一花魁表白,两人还燕好了。

    可这人潇洒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事后还让他顶锅,害他被被万花楼的老鸨逼婚,成为全京城的笑话,最后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那个贱人,洗刷自己的怨气,罪魁祸首是找到了,可作为帮手的鬼三完全没消息。

    鬼三会成为悬赏令榜首是有原因的,因为幕后操控的人就是他。

    到了傍晚,炎云惜才将解毒丹给制出来,第一次制作,收获并不多,只有两枚颗,她全给了上官翔。

    上官翔让她留下一颗,她说不必,反正练丹的药材还有,她可以继续练。上官翔便不再客气,都收下了。

    收下解毒丹后他向炎云惜讨了消除疤痕的特效药,便离开了。

    炎云惜收拾完院子里用来煎药的瓶瓶罐罐,简单吃了晚饭,已经深夜了。

    她沐浴后,准备上床睡觉,刚吹熄一盏烛灯,她腰突然被一条手臂环住,往后拉,后背撞上一堵结实的人肉胸墙。

    “玉清混。”炎云惜叫道,抬起右手揪住从身后抱住自己那人的耳朵。明明在他身上闻不到任何味道,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是他。

    “云惜。”玉清混回应道,将她抱得更紧,还偏头轻吻了一下揪住自己耳朵的那条手臂。

    清楚的感应到他的动作,她心突然间跳得很快。

    玉清混却在这时说,“云惜,我想。”

    闻言,炎云惜一愣,像是想到什么,脸颊一红。

    “就这样一直抱着你。”玉清混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

    什么?就这样?炎云惜此刻心情略复杂,是她想太多,还是自己魅力不够?

    幸好房间里光线很暗,他瞧不见她脸色一阵红一怔白。

    如他所讲,他就这样抱着炎云惜坐了一夜。

    炎云惜窝在他身上,换了好几个姿势,终于找到最舒服的姿势,才舒舒服服的闭上眼。

    到了卯时,天微亮,玉清混将怀里的炎云惜轻轻抱上了床,并将被单盖在她身上。然后坐在床上,瞧着她道,“云惜,我要回宫了。”说完,还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炎云惜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玉清混抱她上床的时候,她就醒过来了,因为冰冷的床和他的怀抱区别太大了。

    “云惜,你醒了。”

    “嗯。”

    两人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不知道谁先主动的,唇齿相依,吻得难分难舍。

    吻得快没法呼吸,两人才分开。

    玉清混身子已经半压在炎云惜身上,趁炎云惜喘气的时候,他吻落在了她脖颈上。

    她觉得有些痒,抬手去推他的头,无奈刚才被他吻得全身酥软,现在没什么力气,这推跟饶痒痒差不多。

    “温香暖玉,从此君王不早朝。”玉清混说着,还在炎云惜耳朵上轻咬了一口。

    “你胡说什么,还不走。”炎云惜一脸娇羞瞪了他一眼。

    他脑袋从她颈窝抬了起来,看着她,嘴角仰起一抹笑。

    这笑,太耀眼了,炎云惜一时看待呆了。老实说,她极少在玉清混这张美得没朋友的脸上看见任何笑容。

    “傻了。”玉清混看见她这呆样,手指挂了下她的鼻尖,然后从她身上离开了。

    你才傻!炎云惜心道,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完全一副小女人心态,她自己却还没察觉到这个变化。

    “真走了。”玉清混走又道。

    炎云惜没回他,直接闭上了眼。

    玉清混便转身向门口走去,没走几步,炎云惜突然叫道,“玉清混。”

    闻言,玉清混立刻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道,“云惜,你要是不想我走我今天便不走。”

    “谁不想你走了,快滚!”炎云惜急忙回道,差点没咬了自己舌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心里莫名的难受,脱口喊

    出了他的名字。

    “云惜,那我真走了。”玉清混道。

    炎云惜将脸转向了里面,不再看他离开。她也不知自己突然矫情个什么,又不是后面见不到了。

    得不到回应,见离上早朝的时间快到了,玉清混便转身回宫去了。

    玉清混走了好一会儿,炎云惜才将头转过来,瞧着门口发呆,这件事算过去了。

    到巳时,她收拾好出门,一向准时报道的上官翔并没有出现,她并没在意。

    可第二天,第三天,连续过了两个多月上官翔也没出现,而且一点消息也没有,她早就将上官翔当作了家人,这么久不出现,也不打算招呼,她有些

    生气。可更让她生气的是,自从那天后,玉清混也再没有出现,她又成真正的孤家寡人。

    柳叔见她脸色一天比一天差,根本不敢拿药方子去打扰她,慕名来看病的人,只要不是什么大病,他能医就医。

    炎云惜也发现了这个事,觉得自己病得不清,看来孤单太久的人不能有温暖,一旦拥有再失去,就会变得很奇怪,就像现在她这样,总是烦躁不安。

    为了解决自己这个问题,今日一早她就出门了,出门也没什么事,就闲逛。

    柳叔看得出她心情不佳,他怕她一直将自己关在家里,更烦躁。

    逛街果然是一个好法子,可以买买买,有用的没用的,她都买了不少,全部让店家打包送回去。

    这次她走到一铺子前,看见两个很漂亮的铃铛,立即伸手去取,可只取到一个,另一个被其他人取下了。

    “你是炎姑娘?”站在炎云惜身旁取走另一个铃铛的人问道。

    闻言,炎云惜转身看去,没想到这人竟是柳玉珩,自己带着面纱也被他认了出来,真是好眼力。

    “柳公子,好巧。”

    “是啊。”柳玉珩应道,注意到了炎云惜手上的铃铛,略显尴尬,将自己的手中的铃铛递给她,“抱歉,不知道姑娘也看上了这铃铛,君子不夺人所

    好,何况我也无人可送。”

    “是吗?”炎云惜道,她现在注意的并不是铃铛,而是柳玉珩因为抬手露在衣袖了一截手臂,从手腕处往里面延伸有一条长约六七厘米的疤痕,疤痕

    上面擦了药,这药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因为这药是她亲手配制,她自己也使用了数月,可柳玉珩怎么会有这药?想到这,她脑子里里冒出了上官翔那张脸。

    原来他当初讨要这药,是给柳玉珩用,可他为何不直说?还说什么以备不时之需。她看柳玉珩手臂上疤痕的颜色,至少用了两月以上,看来上官翔在她这里讨去就交给柳玉珩了。

    关于上官翔不提是为柳玉珩讨的,自然也是有原因的,在上官翔看来,男人身上有伤疤没什么大不了,可他见柳玉珩自从手上有了那条伤疤后十分在意,还害怕被他瞧见一样。作为好兄弟,他听说有去疤痕的药,立即想到了他,便讨了去。可他总觉得一个大男人那么在乎一条疤痕显得很幼稚,自己去讨药也很幼稚,所以才没对炎云惜说实话。

    柳玉珩见炎云惜一直不伸手接自己递过去的铃铛,还一直瞧着自己手臂,很奇怪,下意识的抬起自己另一个手,拉起衣袖遮住了露在外面的肌肤。

    “你手上的疤痕再连续擦上一个月的药就会看不太出来了。”炎云惜道。

    闻言,柳玉珩立即明白了,“原来这药是出自炎姑娘之手。”

    “铃铛你不用让给我,我相信你肯给有想送之人。”炎云惜又道,将铃铛交给柳玉珩,柳玉珩下意识的伸手接过。

    难道她知道?怎么可能?柳玉珩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等回过神来,炎云惜人自己走远了。

    “这位公子,铃铛还买吗?”铺子的老板忍不住问道。

    柳玉珩一愣,立即让身后跟着的小厮掏钱,自己去追炎云惜,他想问清楚炎云惜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炎云惜,可他却退缩了。问清楚又怎么样?又不能改变什么?他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想扔掉自己手中的铃铛,可最后还是

    留下了。

    炎云惜现在的心情,不比她好过,她正瞪大着眼瞧着贴在城墙上的公告。

    此时,还刚好有人念出了这份由皇帝出的大赦天下的公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乃朕诞辰,又逢贵妃有喜,举国同庆,普天同乐,特大赦天下,以示上天有好生之德汝等归家宜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可再犯,钦此!”

    贵妃有喜,大赦天下,很好!很好!炎云惜藏在中的手紧握成全,指夹刺破了皮肤也感觉到不觉得痛。

    她整个人摇摇晃晃,在街上撞到了不少人和东西,挨了不少骂。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医馆的。

    见她这副样子,柳叔大大惊,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可叫了她好多声她也没回,只见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后,立即关上了房门。

    他们早有约定,她不想说话的时候不能打扰她,虽然奇怪她出去一趟,买了不少东西,精神状态怎么更差了,因为这个规定只能作罢,只好继续照看医馆。

    炎云惜将自己关在房里后,鞋也不脱的蹲在了床上,双手抱在膝盖,头埋在双腿上。

    就这样,不吃不喝一整天。

    到第二天晌午,她突然从床上下来,走到梳妆台,一手拿起铜镜,一手拿起木梳梳自己的头发。

    梳得很认真,然后拿起剪刀,快速剪掉了发尾一部分。

    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型,带上新的面纱,便向门边走去,抬手打开了房门,阳光有些刺眼,她伸手挡住,等适应后才放下。

    随后便去厨房煮了吃的,还给柳叔和药童留了一份。

    柳叔和药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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