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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古代荣宠手札-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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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在皇后面前,即便是贵为长公主,也没甚好张狂的。
    蔺君澜听出了她的意思。只不过心中怒意未消,自然忍不下这口气,冷笑道:“若非我弟弟,你怎会到了如今的高位?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罢了。”
    看她不知悔改,元槿也笑了。
    元槿轻轻抚了抚小腹,说道:“我给孩子积福,不与你计较。但你莫要太过分。须知我现在让人架着你把你丢到山脚下去,太后也不能说我什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唇角泛着冷意。虽然在笑,但谁都看得出来,她生气了。
    蔺君澜心里忽地打了个突。
    她知道,这丫头没跟她说谎。真的是存了心思,如果她再这样下去,就丢她到山脚。
    山脚下连个农家都没有。若是待在那里,晚上怕是要裹着树叶过一晚的。
    话到了嘴边,蔺君澜努力了半晌,终是没有说出口,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样的场面对于蔺君澜来说,太过没脸面。她半刻也不想待下去,就草草的向元槿行了个礼,含糊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语毕,当真转身就要离去。
    杨可晴气恼蔺君澜不去看她。即便要离去了,都连个正眼也没给她。
    她不到宫里去,太后外祖母因了种种缘由不能召她进宫,小舅母又有了身孕不方便。那母亲呢?母亲是个闲散人,随时可以进出宫中,怎么就不能去看她一眼了?
    杨可晴心里委屈,语气就有些不善,重重的哼了一声。
    蔺君澜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想起来女儿也在,不由望了过去,“可晴你——”
    杨可晴心里有气,语气愈发不好起来,“原来你还认得我?”她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可真是难得。”
    蔺君澜看她这样,愈发心里有气,觉得是元槿教坏了她的女儿。毕竟可晴最爱粘着元槿的。更何况之前她过来的时候,就见元槿不知道在与杨可晴说着什么。
    蔺君澜看这边一个两个的都不待见她,恼道:“你既是觉得难得,那我往后就当做不认识你得了。毕竟你是小郡主,我如今也高攀不上。”
    说到最后四个字,蔺君澜觉得莫名委屈,就红了眼眶。
    当初杨可晴被挟持,她也是为了救杨可晴所以想了法子给元槿下药。
    如今倒好,为了女儿进了牢狱,为了女儿丢了封号,现在女儿竟是不要她了!
    蔺君澜越想心里越气,又不想让杨可晴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样子,索性一甩衣袖,就这么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开。
    杨可晴没料到蔺君澜说走就走,连叫她一句都来不及。
    杨可晴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神怔怔的,显然缓不过神来。
    姚先生看她情形不太对,就想要带她四处走走散散心。
    元槿抬手按了下姚先生的手臂,制止了姚先生。
    “我来吧。”元槿低声说了句,又扬声去叫杨可晴,“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都没来得及好好玩一玩。你不打算陪我逛一逛么?”
    杨可晴慢慢回过神来。
    她将元槿刚刚说的话仔细思量了下,有些明白过来,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小舅母想要四处走走?”杨可晴说道:“可以啊!不过我得问问先生。”又转头去看姚先生。
    姚先生板着脸道:“多玩会儿可以。不过刚才你说好了要写一首诗,和娘娘逛完后回房里记得写。”
    这就是变相答应了。
    杨可晴轻呼着太好了,小心翼翼挽上了元槿的手臂,和她一同往前行去。
    因为寺中山林颇大,景色美妙之处甚多,两人就也不拘着往哪个方向行了,看到哪一处好,就直接往那个方向去。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山林深处。
    杨可晴怕元槿累,就寻了个小院子准备拉了元槿过去休息。
    “这个本就是准备了给人休息的。往年我来的时候,在这里玩过好多次。”杨可晴边说着边要往里走。没几步后,发现元槿没跟过来。又听到不远处响起了一声轻唤,就忙回头去看。
    她这才发现竟是贺重凌过来了。
    贺重凌显然是在赶路,走得很急,额角上微微有了点汗意。虽不明显,但对于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来说,这已经是极其难得。
    杨可晴朝他笑问道:“贺大人怎么来了?”她环顾了下四周,有些疑惑,“这儿挺偏的。你能找来,也是难得。”
    贺重凌走到近前后,朝元槿行了个礼,而后又问:“娘娘近日如何?”
    元槿好久没看到他了,再见故人,亦是欣喜,笑道:“我很好。”
    看到她脸色红润,当真没有半点的疲态和病色,贺重凌长舒了口气。
    杨可晴不依了,“贺大人只看到小舅母了,却没瞧见我。不然的话,刚刚我问你的话你怎么不答?”
    贺重凌的耳根微微发红,语气十分平静的说道:“我弄丢了一个陀螺,怎么也寻不着。不知不觉就找到这里来了。”
    杨可晴听闻,眼睛一亮,“贺大人那么厉害的,居然也有找不到东西的时候?”
    贺重凌淡笑道:“既是常人,自然也有遇到困难的时候。”
    杨可晴刚才散步一路,心情已然好了许多,便道:“不如我帮你找一找吧。这座山啊,我可是熟悉的很。”说着就叫了贺重凌跟她一起前行。
    贺重凌答应了下来。
    杨可晴边走边不住问贺重凌,当初发现东西不见了是在哪里。
    元槿听了后,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以贺重凌的性子,若他真找不到东西,也断然不会答应杨可晴来帮他找寻。
    她怎么都觉得怪异得很,下意识的就唤住了两人,问道:“不知那陀螺是什么样子的?”
    贺重凌脚步骤然一停,缓缓转过身来,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淡笑意,“寻常样子。边角有点粗糙,刻了只长弓在上面。”
    “什么时候丢的?”
    “约莫有两三天了。怎么都寻不到。”
    丢了两三天了,怎么都寻不着……
    元槿心下暗惊,缓缓抬眸去看贺重凌,便见他正深深的凝视着她,目不转睛。
    元槿暗道此事果然有异。
    她一时间还没捋出个头绪来,就道:“不知这陀螺还有甚特别之处?到时候也方便找寻不是。”
    贺重凌颔首道:“若说特别之处,就是它的转轴上方刻了枚三叶草。找寻的话,倒是不用劳烦娘娘了。您如今身子重,若要我说,倒不如寻了陛下相帮更为妥当。”
    这就是说,事情是要告诉蔺君泓的。
    元槿有些明白过来,沉吟着微微点头,扶了旁边的石桌,慢慢坐到旁边的石凳上。
    看她将要落座,早就有眼尖的嬷嬷将手中的锦垫铺了上去。
    贺重凌又望了元槿一眼,转身和杨可晴准备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元槿强迫自己认真思索。
    她望着贺重凌一步步远走的身影,不知怎地,忽然想了起来在太平镇的日子。
    太平镇……贺重凌……陀螺……
    元槿忽地想起来一事,悚然一惊,猛地站起身来。
    旁边秋实低呼了声:“娘娘小心!”
    葡萄也过来劝,“娘娘身子重,可别这样猛起猛坐的,对胎儿不好。”
    元槿点了点头示意她们不要多言。
    前面贺重凌和杨可晴听闻这边的惊呼声,又赶忙折了回来,细问究竟。听闻元槿无事,方才放下心来。
    杨可晴道:“小舅母你可得当心些。不然小舅舅又该担心你了。”
    元槿双拳紧握,面上笑得平淡,与贺重凌道:“你们抓紧去寻吧。陛下那边有我就好。”
    杨可晴笑着说道:“娘娘可是说错了。应该是你这边有陛下就好。怎的说反了?”
    她指的是元槿身子重需要多加小心一事。
    贺重凌却是听明白了,元槿是在告诉他,她会即刻将消息传给蔺君泓。
    贺重凌心中涌起万千思绪,最终只化成了清淡的一笑,“那就劳烦娘娘了。”
    元槿朝他颔首示意了下,这便由葡萄搀着往屋里行去。
    杨可晴看贺重凌在凝视屋门处,正要开口叫他,却见贺重凌已经转过身往院门处疾步而走。
    这院子不过是个玩赏的地方,屋子也是供香客们暂歇之处,里面只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并未有太多东西。
    元槿将屋里伺候的人尽数屏退了,又唤了四卫进屋,独留下繁盛在屋里,其余三人分散在屋外守着,莫要旁人随意靠近。
    她将贺重凌的话尽数与繁盛说起。
    繁盛初时还没明白,被元槿提点了句“太平镇”后,忽地恍然大悟,“难道贺大人说的是他做的那个……”
    “正是。”元槿低声道:“若是没猜错的话,就是那一个。”
    在太平镇的时候,太子妃抱恙在床,前小皇孙蔺松华没事的时候就会四处乱逛。有一次他去了贺重凌那里,磨着贺重凌给他做小东西玩。
    贺重凌就给他做了个陀螺。上面刻了个长弓。当时贺重凌发觉边角磨得不够平整,想要再好好细磨一番,可蔺松华急着玩,就直接拿走了,没让他再做修整。
    不过,和贺重凌刚刚描述的不同的是,那陀螺上没有三叶草图样。
    “是三皇子。”元槿刚将这一点提出来,繁盛已然想明白,咬着牙说道:“三皇子的党羽中竟有漏网之鱼?还将小皇孙给带走了!”
    他口中的三皇子,便是前三皇子蔺天谌。
    当初蔺天谌逼宫失败,已经被定北王亲手夺了性命。他残留的党羽如今将曾经的小皇孙带去,其用意很值得深思。
    弄清其中缘由后,繁盛片刻也不敢耽搁,当即赶回宫中,将此事禀与蔺君泓。
    其余三人则留下继续守着元槿。
    元槿曾想这要不要尽快回宫。后考虑贺重凌之所以没有私下里见她或者蔺君泓,就是不愿让人瞧出异状来。故而她按捺住了所有心思,到了下午的时候依然按照原本的计划,和徐太后她们去往寺中各个殿宇。
    烧完香后,元槿独自去见了方丈大师。
    临走前,蔺君泓给了她一封短笺,说是有事要问方丈大师,让她帮忙传个话。
    因此元槿便趁着没有旁人的时候,将这短笺给拿了来。
    方丈大师拆开后,三两眼看完,又合目沉吟半晌,最终说道:“一世安稳,顺遂无忧。”
    元槿不明所以,但见屋里没有旁人,便问道:“方丈可是与我说的?”
    方丈大师慢慢睁开眼,仔细打量着她,“女施主未曾看过这封信?你若是看了,便应知晓,这话我是在回答什么了。”
    元槿笑道:“这短笺是阿泓让我交予大师的。既是如此,我断然没有中途去看的道理。”
    方丈大师缓缓笑了,点了下头,对她说道:“蔺施主问我一个问题。一个他忧心的问题。我那话便是答了他的。”
    说着,他对元槿做了个“请”的手势。
    待到元槿在旁边坐下了,方丈大师捋须笑道:“贫僧最近得了一些好茶。施主若是无事的话,不妨与我一同品一品。看看这些茶,到底当不当得起它的名号。”
    元槿听他话中有话,自然没有拒绝,就笑着应了一声好。
    蔺君澜一直想要寻机和徐太后说说话。无奈徐太后之前要么是在和高僧论佛经,要么就是在和元槿一起吃斋菜,而后又是去拜佛。她寻了许久,竟是一点空隙都找不到。
    待到元槿去了方丈大师那里,徐太后总算是独自一人了,她便一脸愤懑的去找了徐太后。
    看到徐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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