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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古代荣宠手札-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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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重珊听闻后,主动说要和她一同过去。
    元槿没多想,顺口说道:“既是要卸年货,到时候少不得是沙尘漫天、空气污浊。你何苦要过去?倒不如在家里等着我,免得到时候被烟尘呛到了再后悔。”
    虽然卸下年货不至于像元槿说得那么夸张,但是,到时候有些呛是免不了的。
    毕竟年货里什么东西都有,又是用大箱子装了来。每每大箱子和大件物品被搬下车子的时候,落地的瞬间都会扬起一阵阵的烟尘。
    听闻元槿这样说,贺重珊非但没有半分的退缩和气恼之意,反倒是笑眯眯说道:“是又如何?总不能因为那点儿沙尘而不去卸下来东西了。既是要拿下来,多一个人多一双手帮忙,总归是好的。”
    听了她这么讲,元槿倒是不好多说什么了。两人就相携着一同往外行去。
    一段时日不见,邹元钦和高文恒都长高了一些。
    正是拔高猛长的年纪,少年们当真是一日不见便变了样子。
    邹元钦依然是那般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是谈笑间容色深沉了些。举手投足间,倒是有几分和大哥邹元钧相似的沉稳韵味了。
    至于高文恒,依然是温和的样子。唇角的笑意虽然羞涩如往昔,不过,早已没有局促的模样。只是看向元槿的时候,唇角勾起的弧度会深上许多。
    贺重珊在旁静静看了半晌,忽地与元槿说道:“你那表哥,倒是十分在意你的很。”
    元槿知晓高文恒自小就和“她”亲近,听闻之后,没有否认,笑着说道:“恒表哥心善,往年的时候对我很是照顾。”
    “很是照顾。”贺重珊将这话又念了一遍,转而问道:“那他既是照顾你多年,那么,乍一不用照顾你了,不知他的心境作何变化。莫不会再也不知道怎么照顾旁人去了吧。”
    她这像是话里有话。
    元槿仔细思量了下,说道:“自然是该照顾的人绝对不会弃之不顾,但是,往后他也有自己的生活,一旦有了自己将要为之付诸努力的生活,想必就无暇顾及我了。”
    贺重珊听了她这话,点了点头。也不知怎的,她的唇角就不可抑制的扬了起来,继而上前和高文恒打了个招呼。
    高文恒正与邹元钦一起商议着这次送来的年货该如何安排最好。
    他听了邹元钦的话后,吩咐人将物品一件件拿下车子而后摆放齐整,方便元槿让仆从过来拿时不至于会拿错。
    看到贺重珊过来,高文恒忍不住脸红了红,而后小心翼翼的认真行了个礼。
    两人初时的时候,高文恒将贺重珊摆放水果的盘子给撞翻了。然后为了赔不是,他亲自又弄了新的水果盘子来给贺重珊,借以赔罪。
    虽然当时的过程不甚愉快,不过贺重珊好似也不介意。主动和高文恒说了会儿话后,贺重珊就寻了借口离开,自顾自回了女孩儿们相聚的地方。
    元槿对贺重珊刚才执意要来的做法产生了疑问。再看她如今回到女孩儿堆里的时候面带喜色……
    元槿望了望贺重珊的背影,又看了眼神色温和的高文恒,心里隐隐有了念头,只是不甚确定。
    她正细细琢磨着这件事情,便见邹元钦走了过来。
    邹元钦朝她使了个眼色,而后朝旁边望了一眼,示意她过去说话。
    眼看着周围没人留意到他们俩了,就连高文恒都在吩咐人仔细抬着一样东西未曾过来,元槿这才往邹元钦立着的那棵大树下行去。
    大树颇有些年头了,年岁不小,树干很是粗壮。
    兄妹俩都是瘦瘦的身材,在粗壮的树干后一站,竟是被树干遮了个严实。若非有意过来寻她们俩,怕是一时半会儿的不会看出来他们俩正躲在大树下说话。
    看到邹元钦的神色似是不太对劲,元槿刚一驻脚就顺势问道:“哥哥让我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不成?”
    邹元钦又朝四周环视了几眼。
    见他那么谨慎,元槿的心不由得又提起了些。
    ——若非有重要事情,邹元钦断然不会如此重视,竟是希望一个旁的人也不在场。
    又稍微等了会儿,邹元钦终是确认了现在周围的环境良好。这才暗松了口气,与元槿说道:“槿儿最近可曾收到过穆少爷的消息?”
    元槿怔了怔。
    她没料到,邹元钦居然问起了穆效的事情。
    须知穆效虽然已经和她极其熟悉了,但是和邹元钧、邹元钦都不甚相熟。见了面后,也顶多是点点头便罢了,没甚旁的举动。
    为何哥哥会这般谨慎的提起穆效来?
    元槿的嗓子有些发干发哑,艰难的问道:“哥哥可是有他的消息?”
    虽然邹元钦没有明说,但,元槿看到哥哥这样的谨慎,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因此心中颇为忐忑。
    若是往常,邹元钦看到元槿这般的紧张,少不得要笑着说一句“没什么”,然后让她不必担忧。
    不过,这一回,邹元钦什么话都没有提前说。甚至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他只是拧着眉兀自沉吟着,眉目间藏着一股隐忧,似是在为了什么而紧张。
    元槿的心不禁往下沉了沉。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邹元钦将要说的,是大事。
    她深吸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哥哥尽管说就是。莫不是哥哥有了他的消息?”
    “算是吧。”
    邹元钦点点头,不多久,又轻轻说道:“我听说穆少爷受了伤,只是事情具体如何、是真是假,并不知晓。”
    听了他这话,元槿终是按捺不住,心里骤然一沉。
    “受了伤?”她惊诧不已,“哥哥如何得知的?”
    “具体情由我也不知晓。不过是听到大哥这样说,所以来告诉你一声。槿儿看看有没有机会见到穆家人。若是暂时没有机会的话,不如先告诉端王爷,由他来帮忙告知穆将军府。”
    邹元钦之所以这么紧张,一来是因为听闻穆效受伤后,他心里忐忑,想着这事儿怕是不简单,为求稳妥,所以暂时按下不提。
    二来,他也是怕这个消息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
    这次回京述职,邹宁扬两个被派往西疆的副将俱都回到了京城之中。
    邹元钦知道,穆效受伤的消息恐怕就是那两个副将里传出来的。其中一人将此事告诉了邹元钧,邹元钧告诉了他。
    不止如此。将这消息告诉他的时候,还特意和他说了句“也不知道这消息属实与否”。
    邹元钦这便明白过来,许是那两个副将里出了背叛之人,此人早已和邹大将军府相背离,早已投靠了陶将军陶志忠。
    只不过这个背离之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背离了自己的初衷,转而做起了这样的事情来。
    思及此,邹元钦忍不住又多提醒了元槿几句:“王妃倒是不必急着将这消息传递出去。若消息是真的,自是无妨。若是假消息,王妃若是告诉了旁人,怕是有无穷尽的麻烦。”
    他这话一出来,元槿便知道,依着哥哥们的意思,这件事先告诉蔺君泓为好。
    毕竟不知道那两个副将里,究竟是说了这个消息的人是背弃之人,疑惑着是保持缄默的那个是背弃之人。判断不清的话,造成的后果便是无法预知的。
    但是,端王爷知晓后局势就不同了。
    蔺君泓断然不会对穆效的事情置之不理。有蔺君泓帮着分辨消息的真伪,兄弟俩就能放心许多。
    元槿知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就依了哥哥们的吩咐,没有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即便看到葛雨薇为了穆效的事情而万分焦急,她也是强行忍住了,寻了机会和蔺君泓提起此事。
    当时蔺君泓刚刚从宗人府归来。
    最近冀都的情势十分危急,各方的事情都要经了他的手亲自去安排,不容有失。
    故而蔺君泓每每回到了家中后,都一头扎进了书房,然后和手下们暗自商议许久。
    元槿知道他的难处,并未过多去打扰他。只是将家里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让他不必担心和烦忧这些。
    可是这一次不同了。
    事关穆效,她无论如何不能置之不理。
    听闻蔺君泓回到了家中,元槿亲自去沏了杯茶,端到了蔺君泓的书房外。
    看到繁兴和繁英在书房门口守着,元槿就停了步子。
    繁英作势就要进去通禀。
    元槿赶忙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
    她知道蔺君泓耳力甚好,恐怕离得近了后,她只说一两个字也能被他听见。故而先招手让繁武繁英走到她的身边,离书房远了点,这才悄声问他们俩,王爷如今可有空闲。
    “许是没空的。”繁武并不想那么多。
    他看元槿为王爷着想,他十分开心。因此,王妃怎么问,他就怎么老实答,完全不理会那些个弯弯绕绕。
    “王爷如今正在书房里召见几个咱们的人。那都是分散安排在各处暗中行事的,等闲没时间没机会过来见王爷。如今难得一起有了空闲,王爷这便安排他们做一些事情。统一安排好了统一行事,这才妥当。不然的话,若是哪一个没能安排好,怕是会出岔子。”
    繁武说的已经很是详细明白了。
    这些暗暗插在各处的探子,必须事前将许多事情统筹分配好,不然的话,各处行事的时候万一不知和旁人协调配合,当中或许就会出岔子,从而捅了篓子。
    元槿知晓了事情的紧要和重要性,就没有即刻进去打扰。而是静静的待在了树下,等着蔺君泓那边的事情处理完毕。
    繁英有些着急,他觉得王爷既是说了王妃的事情是第一位,那便是实实在在的第一位,断然不能让王妃在外头等着。
    他忍不住瞪了繁武几眼。
    不过,繁武却觉得自己做得对。
    王爷也说了,务必要听王妃的吩咐。
    王妃不让他说,他就没说。何错之有?
    两人正你来我往地乱飞眼刀子。这个时候房门忽地慢慢从里打开,两人便赶紧住了口。
    几个身影从屋里闪身出来后,蔺君泓缓步踱了出来。
    虽然他面上云淡风轻,但是,眉间紧锁,唇角紧绷,显然是心中正因了什么事情而在烦忧。
    繁英见状,顾不得那许多了,赶忙上前去,在蔺君泓的跟前低语了几句。
    于是,还没等元槿从远处的树下转出来,蔺君泓已经朝她那边望了过去看到了她。
    元槿刚刚走了两步,蔺君泓已经快步行到了她的身边,拦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一个人傻站在外头?”
    蔺君泓将她泛凉的手握在了掌心里慢慢暖着,很是心疼地道:“既是来了,进去就是。何必在外头苦等。”
    元槿笑着将自己搁在旁边石桌上的茶盏塞进了他的手中,说道:“在外头等着,就能让茶凉一些了。免得你喝的时候太过烫口,反倒对身子不好。”语毕,她又催促道:“赶紧喝吧。说了那么多的话,也不怕累着。”
    她听繁武说过了,蔺君泓见这些探子的时候,是不让人进屋送茶的。除非那些人离去,他方才肯喝水。
    也正因为见这些探子的时候那么隐秘,所以元槿知情识趣,并不在那种时候去打扰他,免得他为难。
    蔺君泓闻言,顺势摸了摸茶盏的杯身。
    茶是温的,一点也不凉,但也不烫。若是喝进口里,想必是温度极其适中的。
    他知道元槿为了让茶在这腊月天里保持着这样的温度,不知道里里外外跑了多少回。
    蔺君泓心知自己小妻子对他的一片心意,暗暗将她的好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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