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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古代荣宠手札-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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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还不住叫嚷。
    围观之人见元槿没有插手此事,而是将事情交给了官府去处置,知道在这里也瞧不出什么结果了,就也渐渐散去。
    元槿神色平静地向前行着,心里却难受得紧。
    刚刚,她看到了那两个死去的人。
    他们原本也是好好活着的。
    昨日她去灶台旁边看情况的时候,两个人中的一个还腼腆地与她解释着一日的活计。
    一转眼,人就没了。
    他们躲过了天灾,却没躲过人祸。
    也不知……是不是自愿的。
    元槿本来还在难过着,突然,熟悉的清冽气息传入鼻端。
    她知道,是蔺君泓过来了。
    面对着他,她刚才强行压着的委屈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元槿一个字儿也没多说,只是磨磨蹭蹭地往前走。
    然后到了蔺君泓的跟前,扑到了他的怀里,埋首在他胸前,久久不语。
    蔺君泓知道她这是伤心难过了。就也没开口,只抬手搂紧她,又轻柔地轻抚着她的脊背。
    “莫怕莫怕。这不是还有我吗?不管出了什么状况,我必定护好你就是了。”
    他淡笑着说道:“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多大点儿事啊,还犯得着担心。”
    元槿本来还难受着。
    她听了他这话,她不乐意了,仰头驳斥。
    “刚刚还不知道是谁在担心着呢。才过去了这么点儿时间,就开始装没事人了?”
    蔺君泓知道她说的是刚才提起邹元桢和杜之逸的时候,他遮掩不住在她面前显露出的担忧一事。
    他抬指捏了捏她的耳垂,唇角一勾,轻哼道:“左右不是我。”
    元槿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
    明明之前就是他,还死不承认。
    元槿被他气笑了,点点头,“好好好,不是你,堂堂端王爷怎么可能担心别人呢。”
    语毕,扭着身子就要脱离他的怀抱。
    蔺君泓低笑着赶紧一把搂紧,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怎么?我不担心你,你生气了?”
    元槿横了他一眼,不吭声了。
    蔺君泓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屈指轻叩了下她的额。
    看着她皱眉捂住额头,他轻嗤一声,“真是个傻的。”
    元槿还没来得及反驳他,便听旁边响起了轻咳声。
    她知道这是四卫有事来禀,就想要挣脱蔺君泓的怀抱。
    蔺君泓偏偏抱得死紧,不准她挣脱。
    “什么事?”他手中不停,扬声问道。
    “贺大人知晓了这次的事情,请端王妃和端王爷过去一叙。”
    “贺重凌?”
    蔺君泓有些意外,也有些了然。
    身为大理寺卿,贺重凌关注这些事情,再正常不过。
    更何况……这事儿还和元槿有关系。
    说实话,贺重凌专司刑狱,对这些弯弯绕绕极其清楚。
    若让他帮忙捋一捋这件事,能够事半功倍。
    可让他见到元槿,蔺君泓心里头着实有些不情愿。
    正左右为难着,转眸间,蔺君泓看到了元槿有些苍白的脸色。
    他心里蓦地一紧,在她脸颊上轻轻捏了下。
    罢了。
    还是小丫头最要紧。
    那些牵扯不清的破事儿,就先搁一边吧。
    “我们马上就到。”
    蔺君泓语毕,牵了元槿的手往贺重凌那边行去。
    繁盛则急急退下提前行往那处、给贺重凌回话去了。
    两人进屋的时候,贺重凌正歪靠在床边看书。
    暖暖的阳光下,他惯常清冷的面容仿佛也多了几许温和的暖意。
    蔺君泓撩开帘子后和元槿一同走进屋内。
    见贺重凌没反应,他就抬指叩了叩门。
    “我知道。我听见了。”贺重凌淡淡说着,头也不抬,“你总得让我把这页书看完吧。”
    屋内只有一张椅子。
    蔺君泓大喇喇坐在上面,又拉了元槿坐他腿上。
    若只他们两个人的话,元槿就也顺势坐下了。
    可如今有旁人在,她怎么肯?
    元槿百般挣扎,死活不同意。
    蔺君泓知道她害羞,拗不过她,索性自己站了起来,按着她好生坐到椅子上了。这才问道:“你找我们,可是有什么事?”
    贺重凌双手紧握书卷,眼睛一动不动,直直地盯着书卷上的字。
    好半晌,他方才闭了下眼,松开手将书卷丢到一旁。
    “就是那灶台的事情。”他声音微哑地答道。
    又揉揉眉心,这才慢慢侧首望了过去,“我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元槿怕他是又头疼了,没有答话,反倒问道:“你可还好?身子恢复得如何了?”
    贺重凌莞尔,说道:“没事。好多了。刚刚可有受难为?你与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元槿便将刚才的事情尽数与他说了,巨细无遗。
    贺重凌刚刚松开的眉心复又慢慢蹙起。
    “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元槿老老实实答道:“我去了后,他们反反复复也就这些话罢了。”
    “不对。那些人既是想拖你下水,必然还有后招。”
    贺重凌猛地坐直了身子。因着用力过大,倒抽一口凉气。
    他看元槿紧张地站起身来,赶忙摆摆手示意她自己不要紧。而后说道:“今日或者近日还发生了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你尽数告诉我。什么都不要放过。”
    元槿抿了抿唇,有些踌躇。
    贺重凌舍身救她,她是很信任贺重凌的。
    只不过那事儿也不知道蔺君泓是从何知晓的,方便不方便告诉贺重凌。
    贺重凌见她犹豫,便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件事和你的牵扯不够大。他们定然还有别的招数让你更深地牵连其中。”
    看她神色一紧,他继而又道:“知道了他们的做法,方能猜出他们的后招。我们若是可以提前做准备,必然能够以奇致胜。”
    元槿终是被他说动了。
    “其实,今日还真有那么一件事。”
    元槿说着,抬眼看看蔺君泓,有些拿不定主意,蔺君泓肯不肯告诉贺重凌。
    蔺君泓看她神色,知晓她想讲的是什么内容,便道:“你但说无妨。”
    元槿记起来蔺君泓和贺重凌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两人什么话都能坦然说出。不禁暗叹自己太过多虑。
    如今没了顾虑,她就将之前蔺君泓与她说的邹元桢和杜之逸之事一五一十地讲了。
    蔺君泓望着她和贺重凌侃侃而谈,神色有些凝重。
    小丫头性子谨慎。
    若非十分可信之人,她不会将这些隐秘之事尽数告知。
    可是刚才,她分明是想告诉贺重凌的,不过是不知道他肯不肯,所以来问他的意见。
    是什么让她如此信任贺重凌?
    而且,她好像很担忧贺重凌的伤势……
    蔺君泓看看贺重凌,又看看元槿,忽地问道:“槿儿,贺大人这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元槿正把那事儿说到一半呢,没防备他忽然问她这个问题。下意识地扭头看过去。
    与蔺君泓细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她差点脱口而出道明真相。
    幸好脑中一丝清明提醒她,贺重凌不愿让人知道。
    元槿这才忍了忍,没有立刻说出来。
    不过,已经愣在了当场。
    蔺君泓凤眸微眯,抬指轻叩桌案,转眼望向贺重凌。
    贺重凌淡淡说道:“我受了伤,你却问她,岂不可笑?她死活答不出也是正常。”
    简简单单两句,既是说明了事情和元槿无关,也将刚才元槿听到蔺君泓问话后那一瞬的怔愣给顺便解释了。
    蔺君泓指尖微滞,顿觉自己好似太过多心。
    哂然一笑后,就也作罢。
    贺重凌将元槿的话听完之后,前后仔细地捋了一遍,忽地说道:“你说,你今日去灶台那边的时候,曾经遇到过那个堂姐,还有那个太子府的人?”
    “是。”
    元槿相信繁盛断然不会骗他,故而十分肯定地答了。又道:“只不过我没有看到他们,也没和他们打招呼。”
    “可否有人能够证明,你那个堂姐宁死也不会听你的话?”
    元槿被他这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一句给惊住了。
    仔细想了想,她说道:“家里人都知道我和她不和,平时见了面连个招呼都懒得打。不过,也不至于到了宁死也不肯听我话的地步。”
    邹元桢那人,给了足够大的利益和足够多的诱惑,无论是谁,应当都能支使得动她吧!
    贺重凌缓缓摇头,“家人不成。无法成为足够证据。还有别的吗?”
    元槿绞尽脑汁,想不起来。
    只因这个问题太飘渺了,她根本找不出着力的点。
    蔺君泓看出了她的无措,转向贺重凌:“为何这么问。”
    “若是没猜错的话,这两件事,原本就是一件。”
    贺重凌拧眉细思,“太子说,太子府的一个重要的人被槿儿的堂姐带走了。而后,便是槿儿‘在材料上做手脚’害死了两个人。偏偏槿儿‘做手脚’的材料所用的那个地方,太子府的人和槿儿的堂姐都出现过。他们还特意强调了,是槿儿为那两个人的离去开了方便之路。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想——”
    贺重凌猛地抬头,目光清冽。
    “槿儿‘做手脚’的事情被太子府的那个人发现了。而后槿儿指使堂姐带走了那个人,借以掩饰自己‘在材料上做手脚’的‘真相’?”
    元槿没料到他竟然把这两件事串到了一起,登时愣住了。
    蔺君泓沉吟半晌,颔首道:“若是如此,尽快寻到他们才是正理。”
    “若是能寻到,自然是好。怕只怕想寻都寻不到了。”
    贺重凌摇头喟叹道:“若能证明那堂姐不可能听命于槿儿,或许也能成。”
    蔺君泓点点头,扬声唤来了四卫。
    他低声吩咐了繁武和繁英几句。
    两人神色一凛,急急地领命而去。
    贺重凌伤势虽好了大半,但终究没有痊愈。
    元槿怕他思虑过甚会影响恢复,眼看这事儿已经有了端倪,就没继续在他这里多逗留。
    谢过贺重凌后,她叮嘱他一定要好好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操劳,就拉着蔺君泓离开了。
    两人一同回到了蔺君泓处理事务的那间屋子的时候,还没走到门边,便远远地看到了一群人正聚在那里。
    分明穿着刑部的衙役服饰。
    元槿深吸口气,紧紧握住蔺君泓的手。
    蔺君泓抚了抚她头顶的发,示意她不必如此紧张。
    两人这便相携着往里行去。
    看到屋里等着的人后,蔺君泓倒是真的有些意外。
    窦尚书?
    蔺君泓之前想过了或许见到的会是他。
    可是窦尚书平日里表现得十分刚直不阿,看上去不属于任何一派,也不听命于任何人。
    所以蔺君泓又否了自己心里的猜想。
    如今答案揭晓,蔺君泓心里还是不免升起了一丝疑惑。
    既是参与到这个事件中,就定然不会是完全干净的人。
    窦尚书是陆大学士的门生。
    而太子妃,是陆大学士的孙女。
    这样看来,他或许是和太子府里牵连颇深。
    不过……
    陆大学士的女儿是当今皇后。
    窦尚书又是禁卫军统领刘统领的妻舅。
    刘统领是皇上的心腹。
    这样想来,窦尚书又像是皇上的人。
    那么,这件事的幕后主使,究竟是太子还是皇上?
    百般思绪在蔺君泓的心里划过。
    他不动声色地走上前,点点头,“窦尚书。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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