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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当个学霸好难[古穿今]-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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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键盘。”毕竟东哥爱打游戏。
  ……………
  夏季赛结束后,战队放了小长假。
  他们回家的回家,出去浪的出去浪。原本坐一列动车来的七个人,返程回上海的就只有余夏和尤东寻了。
  尤东寻接连两天跟着张烨他们通宵庆祝,现在报应来了,身体沉沉的,昏昏欲睡。
  高铁刚开没多久,他就戴上眼罩,将头一歪,歪在余夏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余夏侧过脸看了看他,从她这个角度,堪堪能瞥见的是尤东寻高挺的鼻梁,也许是真的作息太颠倒了,他细腻的皮肤上面居然翘挺挺地长了个痘,余夏抬起手伸出食指戳了戳,觉得还挺好玩儿,等戳够了她才挪了挪身子调了调坐姿及位置,抿着唇想着尽量让他睡地舒服一些。
  窗外的风景不断倒退。余夏别过脸看向窗外,刺目的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窗,洒下它的光与热,她眯了眯眼,拿手挡了一下阳光,无果,转回头看了眼尤东寻,顿了顿,干脆吱啦一声拉上深蓝色的窗帘。
  她也觉得键盘是个不错的礼物,只是她对这个不太了解,总不能随随便便买一个,再者,送礼物要送地出其不意,所以她不想去问尤东寻,也不想去问徐燚他们,他们一个个的嘴巴上跟安装了大喇叭一样。
  高铁上的乘务员推着小车从过道而过,叫喊着:“瓜子零食饮料有需要的吗?”
  余夏皱了皱眉,将自己的耳机拔下塞到尤东寻露在外面的那只耳朵里,她手机里放着的是葫芦娃,她点开来切换成英文歌,这相当于是英语听力了,特别助眠。
  做完这一切,她也没着急放下手机,毕竟有点百无聊赖,她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滑动翻页,最后停在微信图标上面,停了两秒,点开登入,一下子就看到了经常联系着的郑安琪。
  郑安琪现在在做家教,赚些外快。
  她也差不多,每周会有两节课教小孩子自卫防身术,工资还挺高。
  余夏:【安琪,东寻赢了比赛了。】
  郑安琪几乎是秒回的:【我知道,b站上看了直播。】
  余夏唔了一声,手指摁了摁字母A与字母I打出一个哀声怨道的感叹词发过去。
  安琪:【你男人赢了你叹什么气啊?】
  余夏:【我在想,要给他什么礼物好,纠结了好久了,想问问你有什么建议?】
  小怪兽一直不知道,奥特曼早就给她的闺蜜贴上了一个神助攻的标签。每次余夏一遇到什么问题后就去找郑安琪聊,聊回来之后得利的就是尤东寻。
  此刻,余夏这话一发出去。
  手机那端的郑安琪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啪一下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后知后觉地“哎呦”出声,却依旧皱着眉不管,一心扑在聊天界面上。
  她当即切换到语音,摁下语音键,到了嗓子眼儿的“礼什么物啊,你直接办了他就是他最喜欢的了喂”被阿呆发过来的字给逼了回去,郑安琪翻了个白眼,鼓了鼓腮帮子嘟囔道:“跟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余夏:【你别语音啊!】
  行,她打字,文字博大精深。
  安琪:【啥也不如**一刻值千金。】
  余夏:【……………………】
  车厢内的空调打地贼大,冷冷的风就一个劲儿地往脖子和背脊上钻。
  本来要打寒颤的余夏盯着屏幕上的字竟硬生生地将寒颤给憋回去了,不仅憋了个彻底,还从脚底板反生出一股热意来。
  余夏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复。
  关于这点,她不久前望着橱柜里的红酒想过,可到底还是没敢伸出那临门一脚。
  这会儿被郑安琪这么一提,她心里头羞答答的小心思又活跃起来了。
  余夏低下头,肩膀微动。
  不自在地想将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这颗脑袋给顶到另一边去。
  让他悬着脑袋睡!
  ――哧
  手机的振动提醒。
  余夏眨眨眼,重新将视线移到屏幕上。
  郑安琪又发消息过来了。
  这一回,上面的字简直能将手机熨烫,热度直逼掌心,再沿着她手上的脉络去吞噬她的五脏六腑……
  字体设置的是漂亮的楷体,而郑安琪发过来的很简单很粗暴,又跟做广告似的:【记得去超市买能保护好自己的东西唷!】
  郑安琪:【你要是害羞,我帮你买也是可以的嘿嘿嘿嘿嘿嘿。】
  余夏:“………”
  她当然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
  每次她半弯着腰在收银台边挑选口香糖的时候,她就会看到。
  第一回她还天真无邪地拿起小方盒问过尤东寻,问他这是什么。当时的他,抽了抽嘴角,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意味深长。
  作者有话要说:  东哥:不开心,没出场
  阿呆:你不是在我怀里睡觉麽?
  东哥:蹭胸
  阿呆:……………………
  来啦来啦来啦来啦来啦来啦来啦来啦
  久等了,评论有时间统一回复
  谢谢喜欢,晚安


第90章

  回到上海后; 过了几天; 余夏打电话约了郑安琪一起逛街。电话那头的郑安琪一听就来劲儿了; 笑嘻嘻地在调侃她。
  余夏听着她的话,耳朵微烫; 盘腿坐在沙发上时忍不住挪了挪屁股,有点不自在; 她抬手捂住手机; 放低声音,支支吾吾地说了句“你胡说八道什么”。
  郑安琪:“啧;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有数,我还不了解你。”唯一一点让她心生惊讶的是保守的阿呆日渐成了开放派。
  “………”余夏咬了咬后槽牙; 不吭声。
  她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才准备踏出这一步的,太羞愤难当了。
  再闲聊了四五分钟,电话挂了。
  做贼心虚的感觉渐渐消失之后余夏倏地又感受到了脊梁骨正冒着凉意。她别过脸; 发现坐在一旁吃沙糖桔的尤东寻正阴恻恻地盯着她,她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后背冒出的冷汗来源于哪里了。
  尤东寻往她嘴里塞了小半个沙糖桔,见她吃地心满意足眯起桃花眼时才将身子往后一靠陷进软趴趴的沙发; 他薄唇微张,懒洋洋地表达他的不满:“啧,逛街居然不找男朋友陪?什么毛病?”
  余夏愣了愣,随即拿眼刮他,“没毛病,我和安琪有悄悄话要说。”
  她的态度很坚决; 不管尤东寻之后是如何地威逼利诱,她都以一句“做人必须要有信用,约定好了的事情不能临时变卦”来搪塞给他。尤东寻冷冷地呵了一下,满脸写着不高兴。最后,才不甘不愿地点下矜贵的头颅,妥协:“早去早回。”
  余夏起身,笑眯眯地应了句“好”,随即转过身踩着趿拉趿拉响的粉色拖鞋准备上楼去拿小挎包。
  她当然是要早去早回的。
  不多时,砰地一下,大门关上了。
  离开的那道背影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尤东寻的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他望了会儿大门,舌尖往上翘起顶了下门牙,细不可闻地啧了一声。
  ……………
  超市没去成。
  刚碰上面,郑安琪就拉着她躲到角落里,从包里掏出两盒塞到她的挎包里。
  余夏瞠目结舌,怔怔然地盯着她的动作,好半晌“你…你…你…你…你”的结巴着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什么你,很容易解决的事儿,我也是怕你临阵脱逃。”郑安琪拍了拍余夏的肩膀,斜着眼笑她,“以前连牛仔短裙都不穿的保守阿呆终于变开放了啊,唉唉唉别瞪我啊,我是真的替尤东寻感到欣慰。”
  “………”余夏垂着眼睫沉默地看着自己的雪白的鞋面,心道,还不是你带的!
  罪魁祸首尤不自知,拿眼瞥了下四周,摆摆手示意余夏将头低下来些,她嘿嘿嘿地笑地猥琐,又道:“尤东寻可真能忍。”
  “………”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如狼似虎?
  “走,去商场,买几套好看的睡衣。”说着便拉起余夏往公交车站走,还没走到一半,她脚步一顿,扭过头来,神色复杂。
  余夏眨眨眼,“怎么了吗?”
  “你们有没有谈婚论嫁过,没有的话我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虽然尤东寻这么些年以来都挺洁身自好的,让人不得不羡慕你俩,可你却是个小傻子。”
  “谈过几次。”余夏蹙了蹙眉,“他也跟我提了一下毕业后就结,不过我爸那边挺难搞的。”所以她才想着生米煮成熟饭。
  大学城附近就有个商场。
  去年刚建起来的,就是用来吸引大学生这类高消费群体。
  逛了两小时,结果什么也没买。
  郑安琪气不打一处来,戳着余夏的脑门,叽叽喳喳地说着她恨铁不成钢的话。
  余夏面无表情,态度很坚决。
  那带着蕾丝边的短裤还有绑带的短裤以及近乎透明的睡裙她死都不要买。
  太可怕了!
  “呵。”郑安琪冷笑,“就你那粉色的薄荷色的跟小孩似的内裤,你还想去主动出击,只怕门都还没摸着,就被尤东寻抱闺女似的抱到你的儿童房里,跟你讲个《小红帽》的故事然后哄你睡了。”
  “整个过程会纯洁到不拖泥带水。”
  “………”
  “所以啊阿呆……”她拍拍余夏的手背,又是一副老鸨的姿态,慢悠悠道:“以我多年浸泡在网文小说里的经验,听我的,买点战袍,准没错。”
  说完,还冲她抛了个媚眼。
  郑安琪其人,身为余夏的好闺密,是带余夏踏进新世界的第一人。如果说尤东寻是教余夏最基本最正常的处世之道的话,那么郑安琪就是引着余夏去探寻了另一条线路,她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会和余夏一起分享,一副姐儿俩好的模样,而余夏一开始也会捂着脸让她走开,渐渐的渐渐的,加上现在一些电视剧的辅助作用,余夏已经麻木了。说到底,还是应了那句老话:学坏容易学好难。
  余夏往后挪了挪,满脸戒备,龇着牙气势汹汹:“你死了这条心吧!”
  郑安琪撇撇嘴,深感可惜。
  她挑着眉想了想,得出结论,阿呆这人御姐的身材,蠢萌的内心,真的和她的内裤一样,还是个孩子。
  ……………
  又过了一天。
  夏天的夜幕拉下地比较晚,扬起头往窗外望去,却能看到零星的星光。
  尤东寻在楼下做饭。
  因为两人都吃厌了周边的外卖,不得已,选择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方式。
  他围着围裙,半弯着腰,神色淡淡,桃花眼里却盛着满满的认真。
  修长的手指浸在水中,正在搓洗着一把芹菜,他准备先做个芹菜炒肉。
  余夏心不在焉地帮了会儿忙,惨遭嫌弃,被赶出了厨房。
  她望着他忙碌的背影,撇撇嘴。
  过了一会儿,蹑手蹑脚地偷了瓶葡萄酒,一步三回头地上了楼。
  ………
  等尤东寻做好满汉全席,将四菜一汤端出来时,稍稍抬起头,就看见从楼梯上一步一晃摇摇摆摆往下走来的余夏。
  她换了宽松的家居服,背着小挎包,面色绯红,带着一身酒气走到他面前,歪了歪脑袋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他。
  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就想让人欺负。
  尤东寻舔了舔唇,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沉声道:“吃饭。”
  话音刚落,小姑娘就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掌心往她滚烫的脸颊上贴。
  偏偏她还不罢休,半是清明半是醉态地继续招他,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手,自己捧住脸笑嘻嘻地告诉他:“唔,饭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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