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少军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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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沫哄着忧忧吃完了早餐,又抢着帮金有慧把厨房收拾完后,便带着忧忧到院子里玩耍,金有慧则是满脸慈爱的坐在树下看着,忧忧也露出了许久不见的笑脸。
金有慧微微侧头,便瞥见了二楼临窗而立的欣长身影,眉眼间净是柔和的神色,弯起的嘴角还带着不自知的浅笑。
金有慧心底一松,看来有戏。
郑沫正和忧忧拿着树枝,在树下松软的土地上胡乱的涂鸦。
只见她拿着一根长长的树枝,胡乱的勾勒几下,然后又和忧忧小声地说:“忧忧看,像不像你爹地?”
忧忧小朋友歪着头看了半天,艰难的点点头,虽然真心看不出来哪里像爹地,但是妈妈说是就是吧。
郑沫闻言心情愉悦,又挥笔在忧忧“爹地”身上乱画一通,然后捂着嘴偷笑。
正笑得欢实呢,突然裙摆被一股小小的力道轻扯了一下,她低头看去,却见小忧忧咧着小嘴,眉眼弯弯的仰头看着她,另一只小手臂却指向了上方。
郑沫愉悦的笑容还在她的俏脸上肆意,可当她顺着忧忧所指的方向看去时,瞬间冻结了所有表情……
白羽稳稳的站在窗前,双手环胸,白色的浴袍,微敞着领口,露出了健康的小麦肤色,短碎发带着浴后的湿润,有些凌乱的美感。
一双睿智的眸子,温和的注视着视线所及之人,当那人扬起如夏花般绽放笑容的脸庞,和他不其然的视线交缠在一起时,心头突地一颤,好似有什么东西撞进了心里,让心里原本缺失的那个地方,微微的,有些满满胀胀的。
而此时的郑沫则是在冥想,能不能用手里的树枝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真是囧死了,他会不会看到她在地上胡乱涂鸦,恶搞他的形象呢?好不容易做回坏事,还被逮个正着,她为人师表的形象都毁了。
看着白大检察官眸中那隐隐流露出来的睿智之光,郑沫觉的下一刻她就要被上刑了,好糗有没有。
看着貌似又有些脱线的郑沫,想到刚才她那副得逞的坏笑,就知道,她一定是做了什么和自己有关的坏事,只不过被忧忧的一指打破了幻想。
这不,现在已经囧到不行了,白羽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脸上却表现出了一副“我都看到了”的神情,还特意向前探探身子,张望了一下她刚才涂鸦的地面上。
郑沫一慌,二楼离地面并不是很高,如果眼神够好的话,一定会看清她的罪证的。
只见她蹭的一下,上前一步,然后双脚快速地蹭着地面,销毁证据,一时间地面扬起了一层尘土。
忧忧在旁边一看着,觉得这个游戏比画画好玩儿,便也跳进了尘土里,学着郑沫用脚在地上踢土玩儿。
郑沫无语了,她看着已是满身灰土的忧忧,有些心塞。恰在此时,耳边却传来了一阵低沉优雅的憋笑声,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从二楼房间敞开的窗里飘出。
郑沫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抱起正玩的起劲的忧忧跑回屋里,经过一直坐在树下,白夫人金有慧身边时,看到了她露出和白羽一样的笑容时,郑沫又是一阵囧意涌上心头,只得低头而过。
金有慧目送仓皇逃回屋的郑沫,随即站了起来,斜着身子看向二楼,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白羽,而白羽顿时表情一凝,扭头不去理会母亲那戏谑的眼神,跳上了床,准备大睡。
金有慧“噗”的笑出声来,心中腹诽道“还装,看你装到什么时候。”然后心情愉悦的往回屋里走。
忧忧的爷爷,北宁市委书记白方杰早早就上班去了,而女主人金有慧又那么平易近人,忧忧更是可爱至极,所以郑沫在白家的这段时间,已经没有了刚到时的局促拘谨。
她帮着忧忧洗干净后,就和忧忧,金有慧一起享受了愉快的午餐,因为白羽彻夜加班需要补眠的关系,并没有下来用餐。
可能是因为见到郑沫太兴奋,本来需要午睡的忧忧一直腻着郑沫,不肯让她离开半步,无奈,郑沫只得上了二楼忧忧的房间,半倚在他的小床上,轻哼着悠扬的曲子哄他入眠。
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忧忧白嫩精致的脸庞,郑沫俯身低头,在已经睡着的忧忧额上印上一吻。
她正小心翼翼的把手臂从忧忧身下撤出,可她刚刚一有动作,本来已经睡了的忧忧就像有所察觉般的往她怀里蹭,并且紧抓着她的衣襟不放。
无奈,郑沫只得这样不敢动,她开始打量起了这间儿童房,很有童趣,天蓝色为主,有许多航天的模型挂在空中,看来忧忧是个小小航天迷啊。
视线转到身旁的矮柜上,一个精致的木制相框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郑沫用另一只手费力的拿起相框,仔细端详起来。
是一张单人的婚纱照,女生身穿一件蓬蓬群样式的白色婚纱,韩式盘发,一张巧笑嫣然的脸,长得很是精致漂亮。
郑沫微微一笑,她知道忧忧为什当日在婚宴上叫自己妈妈了,原来是因为当日自己的装扮,和他每日所看到的妈妈的照片是有些相同的,小孩子的分辨能力又有限,所以,今日换了装扮的她还是被忧忧一直缠着叫妈妈,只怕他是早已先入为主的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妈妈了吧。
把照片放了回去,郑沫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忧忧,一时心情有些复杂,渐渐地居然有了些困意,便不知不觉的靠在那里也睡着了。
☆、第十五章风花雪月
郑沫在忧忧房间不知不觉的睡着后,金有慧轻手轻脚的进来过一次,为她盖了一个小薄毯后,又悄悄地离开。
午后的阳光照进屋子里有点刺眼,郑沫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小忧忧正趴在她怀里,很专注的看着她,眼睛亮闪闪的讨人喜。
在看到她醒来时,突然爬上前来“啵”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腻腻地叫到:“妈妈醒了。”
郑沫觉得她应该纠正一下这个称呼,可是看着小忧忧脸上的幸福,又有些于心不忍。
她抿嘴思索了一下,坐直身子,很认真的注视着忧忧的眼睛,温声细语的对他说:“忧忧,叫我阿姨好不好,我喜欢你叫我阿姨。”
虽然骗小孩子不好,但是忧忧还太小,和他说太多他又没有办法理解,她不能误导了孩子,否则以后他大了就不好办了。
忧忧酷似白羽的眉眼微微的一蹙,倒和他爹地真是如出一辙,郑沫忙摇摇头,怎么想到他了呢?
“如果忧忧叫我阿姨的话,那么阿姨明天还来陪忧忧玩好不好。”郑沫继续征服忧忧小朋友改称呼,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不仅是对孩子的误导,如果将来他爹地给他娶了一个新妈咪回来的话,这岂不会成为一件麻烦事。
忧忧的小脸有些垮了下来,瘪瘪嘴一副快哭的样子,小眼神那叫一个委屈可怜哀呀!瓮声瓮气却固执的说:“妈妈,就是妈妈,不是阿姨。哇唔……”然后眼泪就像决堤了的洪水般涌出。
郑沫一看,顿时一慌,第一次见到忧忧哭的这么伤心,她赶紧抱起他,哄道:“忧忧不哭不哭,妈妈,叫妈妈,叫妈妈。”
唉……郑沫在学校面对那些鬼灵精怪的小学生时,还是有一套办法的,奈何眼前这个不到三岁,又有些小固执的忧忧,她不得不缴械投降了,看来还得慢慢来,急不得啊急不得。
白羽睡醒后下楼没有看到郑沫,本以为她趁忧忧午睡时,就离开了,心中不知怎的有些不畅,只是随口问了在客厅看杂志的母亲,得知她还在,而且是在忧忧的房间哄忧忧午睡,便觉得心中的不畅突然消失了。
随即,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返回楼上,刚要开门时就听到了屋里一大一小的对话,随即脚步便停滞了下来。
他没有进去打扰她们,只是站在门口,低垂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白羽转身下了楼。修整了一上午,此时,他要去为后天开庭的贪污案做最后的疏理工作了。
郑沫又陪忧忧呆了一会儿,下楼时得知白羽已经出去后,暗暗吁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一见到他就会不自在,明明早上时还好好的,此时他不在,便也省得自己再出糗了。
临近下午茶时间,她借故回家有事情要处理,便哄着忧忧和自己说了再见,并保证明天还会来看他,才搞定。又拜别了金有慧,只是没有推掉金有慧为她安排的车子,于是坐着白家的车离开了白家。
回到家以后,她连忙拿出手机给司徒少南打电话,急于告诉她,自己今天的“奇遇”,可是那边却是关机状态。
对着电话看了好一会儿,郑沫不禁有些yy了,什么情况,度蜜月还需要关机吗?又不是出任务,害的她想找她絮叨絮叨都不行。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今天所发生的事,和那位高深莫测的检察官大人。使劲摇了摇头,无奈,还是洗洗澡吧,晚上到老妈那里去蹭饭吃。
郑沫不知道的是,司徒少南并不是像她所想的那样,去享受什么温馨浪漫的蜜月,而是临时接到了一个异常艰险的任务,还是一个必须由她来接的任务。
“南赢白族自治州地处南赢省中部偏南,海拔2307米,地处低纬高原,四季温差不大,干湿季分明,以低纬高原季风气候为主,境内以蒙山、净海、南赢古城、伽圣寺、彩渊泉、清塔等景点最有代表性。
“下关风,上关花,蒙山雪,净海月”是这里迤逦风光的四大景致。
关于风、花、雪、月四景,当地白族人民有一首世世代代传诵的谜语诗,
诗说:
虫入凤窝不见鸟(风),七人头上长青草(花),
细雨下在横山上(雪),半个朋友不见了(月)。
那么接下来,咱们就一起去领略这份独特的风、花、雪、月。”
甜美的而清脆的女高音响彻在宽敞舒适的旅游大巴里,向车内的十二名旅客介绍着他们接下来的南赢之旅。
车内的十二名游客光看衣着和气质就知道,都是身份不俗之人,所以,导游小姐也是打起来十二分的精神来好好工作。
尤其是这其中最为让人瞩目的一位年轻男士,浑身透出的那种魅惑,几乎俘获了包括导游在内的八位女士的青睐,就连其中的三位大婶级别的都对他照顾有加,更别说那几个年轻的漂亮女生了,都是有事没事的对他献殷勤。
而他也总是很有绅士风度的和任何一个女士谈笑风生,但却在无意间保持着应有的疏离。这更使得那些爱慕者趋之若鹜。
至于其他被冷落在一旁的四位男士来说,除了羡慕嫉妒之外,还真是没法恨哪,关键是你恨与不恨,差距就在那摆着呢,谁也没办法不是。
而这位人格魅力无限的男士,自然就是新婚第二天便踏上游历祖国大好山河的鸣少--金一鸣是也。
走过了祖国的半壁江山,让一直在外的鸣少油然而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不愧是有着五千年沉淀的文明大国,这一路上,也让他对祖国有了新的认识。
“军人”这个词突然从脑海深处蹦了出来,他们就是这片壮阔山河的守卫者吗?突然觉得军人的神圣光辉无限耀眼。
那么,司徒少南,也是这守卫者中的一员,为了她肩负的责任,抛弃了她本来的“临镜描花红”的安稳生活,她是否也有过少女的情怀呢?
看着身边的那些形形色色的女生,金一鸣突然觉的好乏味无趣。
想到三周前和司徒少南的不欢而散,突然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