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少军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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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夕阳的余晖铺在整洁的街道上,司徒少南和金一鸣并肩而行,渐行渐远,宁静致远的月牙湖静静的注视着那一对相携的背影,温馨而美好。
二人回到家后,和在客厅看新闻的三位长辈打过招呼,便一同回了房间。
看着他们消失在了楼梯口,陆琴婉把视线又挪到了电视上的新闻上,突然,她有所察觉的一皱眉头,动了动鼻翼,嗅着空气说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端坐的金老爷子顿时一僵,撇眼看了一眼儿媳妇,没做声。金有成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道:“好像有点。”
“爸,你闻到没有?”陆琴婉问道。
金老爷子连忙摇头,“没有。”说着,站起身,负手,淡定的迈步朝楼上走去。
回到房间的金老爷子急忙关上门,低头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道阳光的味道,又呵了口气,也没有什么问题啊,难道是自己闻不出来,只有别人能闻
到?
看了一眼窗边柜子的方向,原来是今天晚饭过后,金老爷子回到房间,忍不住把藏在抽屉里的白酒和臭豆腐拿了出来,又小酌了几口。
因为他上了年纪,多少有点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所以陆琴婉一直坚决反对他吃臭豆腐,但是顽童心思的金老爷子哪肯听话,自己经常偷偷吃,但每次吃过臭豆腐,他都会开启空气净化器,并且仔细打理自己,免得被儿媳妇儿发现,唠叨起来没完。
所以,今天陆琴婉说有怪味道,金老爷子以为是自己的清理工作没有做好,露馅了,其不知那味道是孙子和孙子媳妇儿带回来的,害的他老人家白白虚惊一场。
金一鸣和司徒少南回到房间,先后换衣洗漱,虽然美食很诱惑,但是味道也绝对是杠杠的,不清理一番,真的是余味飘香。
如果没有特殊任务,司徒少南都是习惯早睡早起,所以,刚八点半左右,她便躺下准备休息了,金一鸣最近也跟着她开始了作息规律的生活。
躺在床两侧的二人,盖着一个被子,中间还富富有余,黑暗中的金一鸣突然郁闷起来,老妈买这么大的床做什么,就连盖着同一条被子,都不能离首长近点儿。
陆琴婉哪里会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本来是一份好意,到成了金一鸣的一道鸿沟。
金一鸣轻轻挪动身体,侧过身,曲肘垫在头下边,在黑暗中看着与他面对面也同样侧躺着的司徒少南,
“首长?”
司徒少南眯着眼睛“嗯?”了一声,表示她还没有睡。
“过几天,咱们把婚纱照补上怎么样?”
司徒少南缓缓地睁开双眼,在黑暗中捕捉到了来自对面的一点亮光,是金一鸣在黑暗中仍发亮的双眼。
迟疑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她同意了他的提议。
金一鸣心头一喜。
又过了好一会儿,见司徒少南没动静,无趣的金一鸣又接着说道:“首长?”
司徒少南此刻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下意识的“嗯?”道。
“你冷不冷?”
“嗯。”此刻司徒少南已经意识混沌,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模糊不清的应道。
金一鸣眉头一挑,继续循循善诱,“我也有点冷,要不咱俩离得近一点儿?被子中间空着往里钻凉风。”
如果此刻司徒少南听见了他的话,一定会满头黑线,请问,这样豪华的别墅,门窗紧闭,凉风是从那里来的?
司徒少南在彻底进入沉睡时,呼吸稍稍沉重了一点,让金一鸣有种她又嗯了一声的错觉,便心下狂喜的平躺着挪动身体。
因为考虑到司徒少南肩上的伤,影响她的行动,不方便,所以金一鸣很自觉的自顾自的往司徒少南那边靠去。
他试探的,慢慢地挪动身体,感觉离她越来越近,他心跳的节奏也越来越乱。
终于感觉到了她淡淡的体温,金一鸣才停下动作,在被子里的手,缓缓的向她那边摸索着,突然碰到了她的手,壮着胆子把她的手握住,没反应,看来首长是默许了。
金一鸣在黑暗中笑的如夏花般灿烂,只是,下一刻,他就郁闷了,耳畔传来的,是她浅浅地,均匀的呼吸,让他的心一沉,没有挣脱他的手,原来是睡着了。
金一鸣平复了起伏的心潮,被子里紧握着她的手,并没有松开,感觉她的呼吸打在耳畔,满足的合上了双眼,勾勒着他们即将迎来的幸福生活。渐渐地也进入了梦香。
其实,就算司徒少南没睡,他也不会怎样,况且他也并不想勉强她,他会等,等到司徒少南真正的把自己交给他的那一天。
只是,金一鸣在睡着的前一刻想到的是,这样牵着她的手,自己会不会走进她的梦里,和她在一起,不想有片刻的分离,哪怕是睡在梦中,他也想拥着她。
这一刻的情深,不知会给将来带来怎样的情殇,也许只有那一天的到来,金一鸣才能真正的懂得,爱情和痛苦永远都是成正比的,情越深,伤越浓,痛越真。
☆、第五十二章男人的黄金时间段
司徒少南的生物钟准时敲响,当她缓缓地睁开迷蒙的双眼时,突然心底一颤,映入眼帘的是金一鸣的睡颜,紧闭的双眸,敛去了素日里的波光潋滟,多了一些沉静。
司徒少南悄悄地抬手,用指尖轻触了一下他卷翘纤长的睫毛,没想到,一个男人的睫毛也会如此浓密卷翘,忽然,那双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一颤,随进金一鸣的双眼便睁开了,四目相对,司徒少南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脸上悄然的爬上了一丝红晕,她僵硬的扯起嘴角,干笑了两声,不自然的收回手,刚要起身,便被金一鸣一把拉了回来。
本来沉睡的金一鸣,突然感觉到了眼睛有点痒痒的,便睁开了眼睛,只是没想到,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了司徒少南全神贯注的含笑用她的手指碰触自己的睫毛,眼睛上传来的痒痒的感觉,一直痒到心里。
最美的相守是早晨睁开双眼时看见彼此微笑的的那一瞬间。
见司徒少南羞报的准备逃离,金一鸣哪里肯放过她,本来早上就是男人的黄金时间段,就算不能怎么样他也要先讨点利息。
所以,在司徒少南起身的那一瞬间,金一鸣趁她不注意,猛地把她拽进怀里,趴到了自己的胸口。
于是,他们二人便一种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深情地凝视着彼此,金一鸣多情的凤眸渐渐染上了情欲,伸手勾住她的后脑,拉近两人彼此间的距离,鼻尖相抵,呼吸纠缠,金一鸣的呼吸此刻变得异常沉重。
司徒少南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打在脸上,让她迷乱的意识顿时清明起来,虽然没有经验,但司徒少南也知道他此刻的生理变化很危险,
只是,还没等她挣脱,就见金一鸣猛地松开她,司徒少南就势赶紧坐起身,背对着他整理了微乱的头发,突然,她的余光瞥见一抹身影,是穿着真丝睡衣的金一鸣跳下床,跑到浴室,随后,便听见浴室传来的了哗哗的流水声。
司徒少南摸了摸还有些发烫的脸颊,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到换衣间换了一身运动装。
金一鸣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司徒少南和金有成在客厅一起看早间快报。
他也凑过去,坐在司徒少南旁边,也跟着看起了新闻。电视画面上正在播放的是境外的一起黑帮组织黑吃黑的报道,残垣断壁的废墟里,境外警察正在清理现场遗留的黑帮分子的残尸,场面惨烈异常,看的几人都眉头紧锁。
金有成低叹,“现在的黑帮真是猖獗,居然如此明目张胆的互相厮杀。”
金一鸣见司徒少南双眼盯着电视一动不动,不禁疑惑,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屏幕上除了忙碌的警察和记者外,就是黑帮分子的尸体,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她到底在看什么?
不一会,早餐准备好了,司徒少南匆匆的吃了一点后,便回到了房间,不一会儿,就看见她换了一身衣服下楼,还在用餐的金一鸣急忙放下碗筷,追上去问道:“首长,你去哪儿?我送你。”
司徒少南换鞋的动作一顿,表情淡然的说道:“不用,我自己开车。”金一鸣剑眉一蹙,担忧道:“可是,你的伤?”
司徒少南一边穿好鞋子,一边说:“不碍事。”然后没有更多解释的就转身出了门。
陆琴婉也走过来,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又看了一眼站着不动的金一鸣,问道:“少南干什么去了,这么急?”
金一鸣收回视线,看着母亲,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部队有急事吧。”说完也没有再回餐厅,继而往楼上走去。
陆琴婉站在原地冲着他的背影问道:“你不吃了?”
金一鸣摆摆手,“不了,我也出去一趟。”
“这两孩子,怎么了这是?”陆琴婉嘀咕着走回餐厅。
司徒少南开着她的黑色悍马,疾驰在通往部队的路上,虽然受伤的肩膀活动起来还有些费力,但是她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刚才早间快报了的那则关于境外那起黑帮火拼的新闻,让她有些不安,因为她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有些黑帮分子遗留下来的尸体让她有所发现,其中有一个特写镜头下的尸体,其漏出来的左手腕内侧的刺青引起了她的注意。
因为她认得,那是黑翼帮里身份比较高的一些小头目所代表身份的刺青,那么这场火拼一定和黑翼有关。
金一鸣离开大宅,驱车来到了市中心的公寓,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上烹饪课了,既然今天司徒少南有事,那么他准备今天去补拍婚纱照的计划只能先搁浅了。
当金一鸣刚打开公寓门的时候,便被眼前的乱像给惊呆了,连鞋子都没有换,他小心翼翼的往里边走去,难道家里遭贼了?他顺手把门旁的一只高尔夫球杆拿了起来,紧握在手里,以防不时之需,刚走了两三步,便被一个空掉的红酒瓶拦住了脚步。
当他低头看清楚时,不禁心底一痛,这是他在法国高价拍卖回来的珍藏版的红酒,连他都没舍得喝一口,如今却只剩下了空瓶,怎能不叫他肉疼,这个小贼简直可恶到极点了。
再往里走,金一鸣简直有种想要把这个小贼千刀万剐的冲动,因为越往前走,不仅是他珍藏的美酒被洗劫一空,只留有空空的瓶子孤孤单单地躺在地上,还有那满地的零食和外卖食盒,堆积在茶几上,沙发上的抱枕也散落一地,他这是被鸠占鹊巢了?这小贼是跑他家来度假来了?
只是这个小贼究竟是有多大的能耐,不仅混进小区,还能在不破坏门锁的情况下,进入公寓,居然还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大吃大喝了起来。金一鸣不由得心里微微的有些紧张,握着高尔夫球杆的手心都有些沁出了冷汗。
☆、第五十三章小贼是她
金一鸣在客厅和书房翻看了一通,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于是他轻手轻脚地顺着楼梯,往二楼探去。
司徒少南房间的门紧闭着,他驻足贴着门听了一下,没有任何响动,于是他继续往前走,一抬头,便看见了他房间的门居然是敞开的,随即他把手里的高尔夫球杆举到胸前,做着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后背紧贴在墙上,往门口慢慢地挪动脚步。
停在门边侧耳细听了一下,也没有动静,他蹑手蹑脚的进入房间,可是当他看到凌乱的大床上躺着的人影时,顿时风中凌乱了。
默默地平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