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职业扮演-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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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脸上一红,慌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开口有些别扭的说:“我猜想也是这样的。”顿了顿,又说,“不过你长得可真俊俏,也很年轻,听别人说你是大权在握的将军,那你以后还会有很多房妾室吗?”
罗凛微微一笑,心里却意外对方还有这么活泼调皮的一面,从前在自己面前都是小心翼翼的,这么一想心里又有些苦涩,开口道:“不会再有旁人,你是最得宠的,我也最喜欢你。”
苏简看着人,终于不说话了。
罗凛终日陪着人,苏简态度也日日好了起来,她想毕竟自己以及嫁了别人,不能因为想不起就把人推开吧。
两个人同塌而眠,却什么都没有做,苏简僵硬着身体,把自己缩成一团,紧贴着墙,希望能离着人更远些才好,更不得变成一只壁虎。
不过等她迷迷糊糊睡了,第二日起床便在人怀里了,她每次早上起来都十分懊恼,怀疑是罗凛乘着她睡觉,故意把她捞过去的,但是却又不好开口质问,毕竟她没有证据,而去被人抱着睡也很舒服就是了。
这日罗凛去早朝,起身之后,小心的帮还在睡的人掖了掖被子,虽然他知道这人早醒了,却不想拆穿。
不过床上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就这么看着他。
罗凛问:“怎么呢?”
苏简开口道:“有人曾经告诉我,如果有人给你盖被子,那你一定要睁开眼睛看看他,因为他一定想被你看,哪怕只是一眼。”
罗凛有些失笑,却不知道说什么。
苏简想了下,眯着眼睛笑着说:“我现在相信了,我是嫁给我做了妾室,虽然我觉得,我是不会同意给别人做妾,但是你长得这么俊俏,又对我这么好,保不齐以前我就动心了啊。”
罗凛怔了怔,声音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对你好?”
苏简疑惑的看着人:“难道你以前对我不好?”
她这句稀疏平常的话,却像是一把匕首扎进了他胸口。
罗凛伸手摸了摸人的头发,心里的苦涩蔓延开来,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你睡吧,时候还早,我回来陪你用午饭。”
苏简却觉得好奇,闭上眼睛仔细去想,然后立马就觉得头痛得不能忍受,罗凛见人表情不对,把人扶起来抱到怀里问:“你怎么呢”
“我去想以前的事情,然后头很痛,夫君……我们是不是认识很久了?”
罗凛心往下一沉,开口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他既然潜意识的害怕,她想起曾经的一切,觉得两个人这样也不错。
苏简点了下头:“想起了一些,但是不是很清晰,再仔细去回想就会觉得头很痛。”
罗凛扶着人的肩膀:“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苏简点了下头,“也好。”
她心底有一丝怪异的感觉,好像是并不想回想起从前一样,可是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又为何会大病一场,为何将军府上的人虽然对自己恭敬,但其实态度怪怪的。
罗凛上完早朝回来,便带了御医一起回来,御医开了两幅药,又嘱托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
“夫人既然已经想起来了些,那记忆恢复是迟早的事情,不必太急切,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罗凛送人出来,那御医停下了脚步,开口道:“如将军上次所言,让夫人记不起从前的事情也有法子。”说罢从袖口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此药服下,夫人便会永远想不起从前的事情。”
罗凛怔了一怔,接过了那个瓷瓶,开口问:“可会有副作用?”
御医想了下开口道:“对身体并无影响,只是服用此药,记性会变得差一些。”
罗凛把药收好,回到房间看到人,他眼神有些复杂,若是她不记得从前的事,能这样一直快快乐乐的未必不是好事……
苏简看着人不说话,开口道:“你为何皱着眉?难道是因为我的失忆症吗?”
罗凛看着人,缓缓开口道:“若是你一直记不起,可会有遗憾和难过?”
苏简愣了下,笑着道:“也不会吧,只是有些遗憾罢了,毕竟我忘了我们是如何相识的,也忘了我们成亲的种种。”
罗凛一手环住人的腰:“你只要记住我们相爱便可,至于婚礼,你既然忘了,我们就举行一次,我会三媒六娉的让你进门,做我的妻子。”
苏简愣了下,欣喜的开口道:“你要迎娶我当正室?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送给你。”
苏简觉得自己应该开心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竟然漏了一拍,有种莫名的悲伤涌了上来。
“像你这样的女人,只配做别人的妾。”
耳侧突然想起一这句话,她反应过来之前,喃喃的念了出来。
罗凛一怔,脸色有些难看,开口问:“你说什么?”
苏简摸了下眼角的泪,又把手放在胸口,“我也不知道,总觉得这句话是谁对我说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个人可真讨厌,可是他究竟是谁,为什么他这么说……会让我如此心痛。”
☆、第37章
罗凛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你讨厌那个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苏简脸上仍有泪痕;却抿了抿唇,别过头说:“我才不要知道他是谁,他这般辱我;大不了相忘江湖,我这个人向来是记仇;即便是从前有多在意那个人,他说了这样的话,那我便也不会多看他一眼,没有到底把心碰上去;让人去任意轻贱。”
罗凛心里像是缺了一块,冷风呼啸而入,从心口位置一点点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像是寒冬里掉入了冰窖,周围却没有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只能一点点任由那冰凉的水没过头顶。
也是;她的性格向来要强,为何当初做到那样的地步;又以什么心情呢。
到了此时他无法想象;也许他永远也做不到那样对一个人吧。
他远远的站着;故意去把人推开;终于让两个人越走越远了,所以落到现在的地步,害怕她想起什么远离自己而去,更害怕她恨自己。
他当初那般恨她,而如今也算是现世报,却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还累及了她。
罗凛把手放到对方肩膀上:“既然不开心,那便不要去想。”
两个人既然决定成亲,很多事情便自然而然提上了日程。
钟璟来看过苏简几次,他是以生意合伙人的身份,苏简虽然不记得从前许多事情,但是对于经商之道却很多没有忘记,开始对人游戏陌生,接触几次倒是对人的印象也不错了起来。
“我觉得对方你虽然看起来玩世不恭,但是很重诺,难怪我会选择和你合作,一起做生意。”
钟璟摸了摸鼻子,对于这样的评价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他倒是没料到还能有天和人这么平静的说话,也不知道忘记从前的事情,对她来说是好还是不好。
两个人坐着喝茶,罗凛从外面走了进来,苏简立马站了起来,笑着说:“夫君你回来了。”
罗凛点了下头,从大氅你摸出一个纸包,然后慢慢的打开:“这是城东你最爱吃的那家桂花糕,我路过便给你买来了,还是热的。”
苏简笑得弯了眼睛,拾起一块放到了嘴里,“还是夫君对我最好。”
罗凛笑着帮人整理了下鬓角的头发:“赶制出来的礼服已经送过来了,我总觉得不够好,可是却想早点与你拜堂成亲,你去看看是否喜欢。”
“拜堂成亲吗?重要的是拜堂和承诺,衣服倒是其次的,那我去看了看。”说完苏简又对一边坐着的钟璟说:“那我就不和你聊了,你请自便。”
说罢,便脚步生风的往后面走去。
一直等着人不见了,钟璟才收回了视线,有些黯然神伤,同时又想,她就这样忘记了也好,至少她现在很开心。
脸上的笑也是真的。
罗凛看着人,开口道:“你没有和她说什么吧。”
钟璟嗤笑一声:“我能和她说什么,我比你更希望她过得好,我劝服了我父亲收她作义女,从丞相府出嫁,从此之后,她便是我妹妹,如果你……又惹她伤心,一定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他对她的爱,一点不比罗凛少。
是可惜,她的心上人不是他罢了……有的事情终究是命中注定的吧,半点也不由人。
钟璟心里苦涩,嘴角却往上,笑了笑说:“她从前吃了太多苦,我只希望她以后能平安喜乐,即便是我求你又何妨,我求你不要负心于她。”
钟璟心里生出了些苍凉,他这一生从来没有开口求过人,可是为了她又何妨,说来也可笑,竟然相求另一个男人不要负心自己心爱之人。
走到半路的苏简,突然想起把手镯忘在了桌上,她刚走近了便听到两个人的话,心里竟然空落落的,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钟璟会求罗凛对她好,两个人不是合伙人关系吗?
难道以前罗凛对她不好么?
她的头又开始痛了,看见了一段模糊的回忆,她语气苍凉的说:一生这么长,有的人不能在一起就算了吧。
苏简的心痛的厉害,以为自己没有哭,伸手一摸却是满脸的泪。
苏简一个人在园子里漫无目的到处走,她想去找回那段回忆,哪怕是不完整的,但是却抓不住关键的症结所在。
自己以前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苏简听到走廊那段有人说话,停住了脚步。
上午的活儿做得差不多,几个丫鬟便寻了这僻静处休息闲谈。
一个人开口道:“她本是妾,和西王世子那段不说,还伤了身体不能生养,这配当正房夫人么?仗着几分姿色,过等她年老色衰,将军还能待她如初吗?”
一个人又说:“也是,现在浓情蜜意自然不在意,以后也就未必了,始终是心里的一根刺。”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也真是可怜。我听人说献王府的郡主一直爱慕将军,两人本是门当户对,却偏生多了个姜妄言,据说那郡主思慕将军成了心疾,献王还和王上请了旨意,难道以后郡主过府还当妾吗?”
“唉,我看是将军可怜她,毕竟她做了那么多,她哪里能比得上金枝玉叶的公主,又是个不能生养的。”
“将军对人未必真心,也不过是哄着她,嘱咐我们不在她面前提及从前的事情,连着郡主的事也不准提,我靠是当个玩意儿罢了,难道还真的能真心。”
“也是,她那样的人,原本就不值得。”
那几个人又说了会儿,便就走了,要没有发现墙角另外一边站着的人,苏简只感觉到脚底的凉意一点点往上爬。
可是怎么会这么冷呢?像是从骨头你渗出来的。
她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湖边看着自己的倒影,一阵风吹过,那影子便碎裂开来。
这一刻,她全部都想起来了,这段时日的相处变成了讽刺,那人何曾有半分真心待过自己,而她失了心智,却依然被镜花岁月的假象所迷。
苏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这世界的人和事多如星星辰,也许多看了一眼就被某一颗星星迷惑,误了半生。
那些会错过的,便都只是路人,既然是路人,就会越走越远,这是早就注定好的。
哪怕她不怕被整个世界遗弃,喜欢他,也只想喜欢他,也是无济于事吧。
有几个丫鬟来寻,看到站在湖边的人有些意外:“夫人怎么会在这里?”
苏简回过头,声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