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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暴君我誓不为妃-猫小猫-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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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司夜微微蹙眉,一脸依旧苍白,咬了咬牙便迈开了步子。

    唐梦贴在他背上,绣着草药的味道,还不怎么刺鼻,挺好闻的,闻着闻着就给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凌司夜摇醒了她,这才发现,早已漫天的繁星了。

    终于到了小镇子了。

    “快,我的金步摇。”仍是赖在他背上,一醒来便确确实实地感到辘辘饥肠了,第一个念头便是换吃的。

    凌司夜这才将她放了下来,大冷天的却是满头大汗,一身虚弱,一袭白衣在风中微微飘起,

    完全没了他平日里那狠绝凌厉的气质,恰恰却有股病弱的俊美。

    “到逍遥楼去!,我那金步摇够我们俩大吃一顿的!”唐梦这下子终于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了,这小镇已离皇城很近很近了,离她的紫阁更近,她来过的,镇子虽小了点,却也繁华热闹。

    “丢了。”凌司夜语气很淡,明显也是饿到了极点,倚着一遍墙上,一脸苍白,这个镇子他只路过过,不曾留意什么逍遥楼,看样子她是来过了。

    “丢了……”唐梦不明天他什么意思。

    “嗯,刚路上丢了。”凌司夜说得很不打紧。

    “什么!”唐梦这才明白过来,一脸愤怒,这下子可真真是身为分文流浪街头了!

    凌司夜仍是无力地靠在墙上,仰头看漫天的星辰,唇畔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苦中作乐的笑意来,他也好饿,第一回尝到真正饿的滋味,回头看唐梦,笑着道:“夫人,咱现在也算是对贫贱夫妻吧?”

    “殿下……”唐梦却是特意拉长了“殿下”二字,继续哀怨道:“臣妾饿了……”

    “怎么办呢?这儿爱妃似乎比本太子熟悉。”凌司夜眯眼,心中已有了主意。

    “就路过几回罢了,殿下,这贫贱夫妻,谋生之道,还是该夫为妇随吧?”唐梦见他那神情便开始戒备了,这家伙定是打她的主意了。

    “某生之道自是为夫的责任,只是这三餐温饱,该是娘子来惦记吧?”凌司夜说得头头是道,好不介意,谋生和三餐温饱其实是同的意思,依旧靠在墙上,墨发是用随意折来的短树枝挽着的,俊美的面容苍白着,只是唇畔隐隐的笑意不减。

    唐梦看了他良久,想起了那日在云烟谷他抚琴时的情景,脑袋里突然又冒出了两个字来,这下子也有了主意了。

    “要不……”

    “要不……”

    两人突然齐齐开口,异口同声。

    “相公请讲。”唐梦眯眼笑着,想知道他打她什么主意。

    “娘子一路劳累,不如先在逍遥楼住下,为夫回城后立马差八抬大轿来接娘子回去。”凌司夜认真说到。

    “这个主意好,那走吧?”唐梦一脸恍然大悟,急急便拉起凌司夜的手。

    凌司夜却是不动,又道:“为夫在这里等便是了,娘子先温饱了再差人给为夫送饭来,顺带熬碗药来吧。”

    “这儿风大,相公还是同我一起去吧!”唐梦扯着他的衣角。

    “不了不了,娘子自己去吧,快去快回。”凌司夜那苍白的唇畔噙着灿烂的笑意,很是好看,他去了,然后把这女人独自一人留下,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他才不去!

    “嗯。”唐梦难得温柔乖巧地应了一声,转过身,晶亮的双眸顿时沉下。

    原来是这就是他的主意啊!

    逍遥楼是大酒楼,自是没有那小客栈的霸王条款,离开时才付账的,这家伙的意思明显是要把她装模作样去光顾,然后差人给他送顿大餐,而她就老老实实在楼里过夜,说白了就是押在那儿当人质,等他明日来赎回!

    这么明显的意图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还死要面子不同她一起去!

    才走了几步,回头看他,只见他整个人都还是倚在墙上,不曾动过,远远地朝她无害地笑,墨发被风扬起,真真是个美男啊!

    唐梦亦是回以无害的笑颜,转过身来,笑着一步一步又朝他走了来,掌中缓缓运了气。

    凌司夜正纳闷着这女人怎么突然好商量了,尽看她那笑颜,顿时戒备,“唐梦,你想做……”

    话语未落,直觉眼前一黑,终于是支撑不住了,整个人直直朝她倒了去,唐梦仍是眯眼笑着,轻轻抚摸着他那俊美无比的侧脸,脑海里再次浮起了“绿坊”二字来,她才不去逍遥楼,她自有她的主意。

    给读者的话:

    那个。更新问题。保证每天3千基础上尽量多的,原谅下猫猫真的好忙,文后,真正的唐梦会出现的。

正文 209卖了&到故地

   

    这个地方甚是隐蔽,在街尾的小巷子里。

    唐梦一手抚在微微笼起的小腹上,一手撑着腰,挑眉看了门上那牌匾一眼,眸中笑意掠过便大步踏了进去。

    一入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个清瘦的男子,面容苍白如鬼,怕是轻轻一摸便能粘上一手的脂粉。

    “夫人,你……”那男子上下打量了唐梦一眼,一脸狐疑,女子入伶人馆本就不多见,何况是个孕妇?

    “你们这谁会唱小曲的?”唐梦挑扬凤眸,硬是忍饥饿感,底气失足地问到。

    “夫人是来听曲的啊!”那男子这才明白过来,连忙将唐梦引到一旁包厢雅座去,“我们这小曲唱地好的人可多了,小的这就给你拿名单去!”

    唐梦点了点头,径自倒起了桌上的热茶来了,终于能喝口热的了,凌司夜那家伙再吹吹风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吧,看他那样子,虽然弱了点,但身体底子还蛮硬朗的,能背她走那么远,应该还能撑一会吧!

    唐梦就这么想着,径自地有点了点,再次同意自己的想法。

    并不用多吩咐,那白脸男子一走,热腾腾的酒菜便送了上来了。

    “把你们老板唤来,就说本夫人同他谈笔买卖。”唐梦轻咳了几声,认真说到。

    “是。”小厮应了一声,这才退了出去。

    人一走,唐梦便是迫不及待动了筷,不过是一般的酒菜罢了,这会儿吃起来却如山珍海味一般。

    吃着吃着,不知不觉放慢了动作,凌司夜那嘴刁的家伙这会儿定也是吃什么都是美味吧?

    “老板!”突然重重放下了筷子,大喊了起来。

    “老板!再不来,本夫人就走了!账也不付了!”

    这时,方才那白脸男子急急推门而进,手中端着份名单,道:“夫人不急,会唱曲的都伺候着,一会就过来,要不……”

    “我找你们老板谈笔买卖!”唐梦打断了他的话,话语里透出了明显的急切。

    “买卖?”白脸男子疑惑了起来。

    “你就是老板?”唐梦明白了。

    “正是,不知夫人看中了哪位?”白脸男子心中更是疑惑不解,这夫人相当的面生啊,似乎第一回来吧。

    “门外那位,快去抬进来好估个价!”唐梦说着便起身朝门外而去。

    “门外那位?估价?”白脸男子这才明白过来,亦是急急跟了出去,原来这夫人是来卖人的啊!

    门口、右侧,冰冷的地上静静躺着一名男子,五官俊美无比,纵使一脸苍白如纸,却依旧透着一股不可逼视的尊贵气质。

    “就这他?”白脸男子急急二前,身后两个小厮连忙跟上将凌司夜搀了起来,而凌司夜早已失去了意识,浑然不知一切。

    “嗯,如何,上眼吧?”唐梦笑着问到,视线却不离凌司夜。

    “不可多得!”白脸男子朝两小厮使了个眼色,两小厮便搀着凌司夜往馆内去了。

    唐梦亦跟了进去,心里盘算把这家伙放着这里一夜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他这状况就只能养伤,她一会就入城让云容来赎人,约莫也就明早就能回了吧。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狠狠整他一把,这玩笑应该不算过分吧?

    又是自顾自地地点头同意,加快了脚步,跟着两小厮和那白脸老板上了二楼。

    “夫人,这公子是……”白脸老板看着榻上的凌司夜,心中欢喜,却也慎重着,这人看起来便知出身不凡,来路不明的人,再好,他可都不敢轻易收。

    “唉……”唐梦才才叹了口气,挨着床沿坐了下,拉起凌司夜的手一脸不舍地拍了拍。

    “夫人你倒是快说呀,这公子怎么会……”白脸老板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凌司夜脸上,急着想知道缘由。

    “这行规你不懂吗?”唐梦抬头,挑眉问到。

    白脸老板退了一步,显然,这是个行内人了。

    “老板,这公子定是来路清白,本夫人不强不偷不吭不骗不蒙不拐,入这行的人,改名换姓、身世勿问,他既寻我给他找个门路,我定是要对他负起责任来的,我还有要事要忙,你赶紧估个价,中的话,咱就签个契成交了,你好赶紧给他寻个大夫来,若是不成,我就往下家出,听说皇城里绿坊出的价可高着呢!”唐梦说地头头是道,有条有理,很是专业。

    “成,既然是行内人,咱就信了你,来个干脆的,五千两!”白脸老板干脆了起来。

    唐梦挑眉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便要俯身去扶凌司夜。

    “一万两!夫人这是最高价了,何况这公子这一身病痛,怕也得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你若是去了那绿坊,未必有这几个价!”白脸老板咬着牙,恨下了心。

    “够爽快,成了!”唐梦缓缓放下了凌司夜,一脸镇定。

    “我这就取来,劳烦夫人写张契约。”白脸老板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中早已开始算计着这成本日后要如何收回了。

    人都退了去,唐梦亦才松了口气,到了杯热水小心翼翼地喂凌司夜喝了几口,又替他掖了掖锦被。

    见他这安静沉睡的模样,很难想象明日回东宫见了她会如何。

    嗯,他重伤在身,又背着她走了那么长的路,该好好休息的,这奔波回宫的人应该是她的吧,所以这玩笑归玩笑,她还是有正当理由的。

    第三次重重地点了点头,同意自己的正当理由,眯眼对着凌司夜笑了笑便是起身朝门外而去了……

    天朝边陲,诀别镇。

    夜深人静,漫天繁星,山风轻抚,寂静而清冷。

    大街上空无一人,万重大山下的小镇子,太多的鬼魅传说,一入夜,整个镇子便鲜少有人敢出门,户户大门紧闭,朦胧的月光下,隐隐可见一个白衣男子牵着马,一步一步踏着青石板,朝尽头那木桥而去。

    街道至于河畔,河上架着座木桥,栏杆上雕梁画栋,很是古朴,一见便知年代久远了。

    过了木桥便是不再是青石板了,而是未曾开凿过的泥路,再前面便是入山的小径了。

    马儿被留在了桥边,男子手中灯笼斜插在桥头,回头忘了幽深的来路一眼,唇畔浮起一丝浅笑,足尖轻点,缓缓凌空而起,骤然,只见白影掠过,人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怎么办?”

    “追不上的。”

    黑暗中,两名黑衣男子缓缓走了出来。

    “少主去空山做什么?要不要禀告宗主?”

    “可能就路过顺便去瞧瞧吧,少主不会冲动之人,闹不出事来的。”

    “你说少主一身武功怎么学的,我看现在这世上是无人能奈何得了他了。”

    “当年在奴宫里发生过什么谁都不知道,我看八成和奴宫里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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