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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暴君我誓不为妃-猫小猫-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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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離眸中沉色掠过,脸上却仍旧是灿烂的笑容,走了过去,伸手让林若雪扶着。

    好一番伺候,才将她伺候下了船,伸手向玉邪,他眯眼一笑,道:“不用。”说罢径自跳下穿来,很是利索。

    “喂,那山洞里不会藏着什么毒物吧?”林若雪一脸狐疑地问到。

    魅離心下隐隐一颤,却仍是媚笑着道:“夫人若是害怕,就让夫婿一路护紧了,这山洞直走的话,定是安全的。”

    林若雪看了她一眼,这么娇媚的笑她还真学不来,只得能学玉邪那眯眼笑,道:“如果不直走呢?会遇到什么?”

    玉邪听她这么一问,心下便知不好,这女人又不安分了,在拖延下去,怕是不能如实达到了,本来以为就为宁洛开一条道,只是顺便而已,定是能不需要他给的那么多时间的,谁知道现在还没过山就朝了几日了!

    “山魅。”魅離毫不隐瞒,怕是不管走哪一个方向都有可能遇到了吧,隐瞒的只是山魅已经醒了,是她不小心给吵醒的,现在她回不去了!

    林若雪蹙眉,没听过这东西呀,道:“是什么毒物?”

    “龙脉山的镇山之妖兽,山魅,仅次于血狐的毒物,只是,血狐心情温顺,它却是暴躁不已,不好招惹。”魅離解释到。

    “想起来了,原来这仅次于血狐的家伙就藏着这里呀!”林若雪感慨到,之前听过这毒物的,只是没多少印象,就记得它仅次于血狐,性情却同血狐完全相反,

    “呵呵,你之前也听过?”魅離笑着问到。

    “不是还睡着吗?这妖兽没那么容易醒来吧!”这一点,她亦是记得的。

    “嗯,你难不成想抓那山魅?”魅離反问,这话题可是林若雪先挑起的。

    “当然……不是!”林若雪还是很会自量力的,山魅没那么好对付,丧了命那可划不来!

    一直一声不吭的玉邪终于是安下了心来,长手一身,一把将她拥了过来,道:“走吧,午间应该能到了!”

    ……

    ps:连夜写,某某某们抱怨我考试的时候人品大爆发吧!

收费章节 295第二个幻境&放火

    天早已大亮,只是若非到了正午的时候,这里便总是昏昏暗暗,参天大树,茂密的枝叶将阳光完全地遮挡在外面,似乎拒绝任何窥视一般,这里,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树林,迷失之林,也不知道哪一个角落里,哪一个幻境里。

    一整日一整夜的追踪,却越来越分不清楚方向,而那人儿早已消失不见。

    凌司夜终于在一条碎石小径前止了步,俊朗的眉头至始至终都紧蹙着,深邃的犀眸里隐隐藏着血丝,透出了疲惫。

    前面这碎石小径,和两旁参天而上的一簇簇竹丛是那么熟悉,又回到了这里!

    转了一整圈,几乎是将这篇林子全部逛了个遍,因为每一处都留了他暗暗留下的痕迹,只是,即便是这样,却仍旧是怎么走都怎么不出去,怎么走都还是绕了回来,仿佛这树林是会移动一般。

    唐梦,会不会真的在这里,他留下的暗号谁都看不出,唯有她,看了便知道他也在。

    昨日遇见的那个女子,不是她,冷静下来,不用细想都知道不是她,只是,他也分不清是幻境里幻化出来的人物,还是真实的人物,他自己误认了。

    虽是被困却越来越了解这片林子了,如此蹙眉,便是一直思索着,如何确定唐梦到底在不在,啸风鹰为何飞来这里,而又有何办法破了这幻境,走出去。

    如果可以,他不介意一把火烧了这一整片山林的,只是可惜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待,且不说如果阴凉的林子自是没有取火的条件,就是有,他这个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太子还真是不会那砖木去火。

    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竟是苦中作乐,线条冷峻分明的唇角泛起了一丝苦笑,生平第一回这么被困过。

    终是迈出了步子,仍旧沿着碎石小径而入,再入这竹林,或许能有转机,或许可以看出破绽。

    这一回,他不那么轻易就动手了。

    如是想着,然而,他却是不知道,一切环境,却不是他人所为,而是出自自己曾经的记忆,最刻骨铭心你一段,带着心底最毫无防备,毫不掩藏的向往。

    人呀,一是敌不过记忆,因为已经过去了。二便是敌不过心中所往,因为偏执、执念易成心魔。

    闲庭漫步一般,静静地走着,心下却是戒备提防着,随时准备迎接某个幻化出来的人出现,掂量着演一场拿手好戏,上一回是父王,这一回会是谁,似乎,敌手对他很是了解,是那个女人吗?

    脚步声仍旧清晰可听,低头沉眸,仍由微风吹起发丝和衣角。

    戒备的心骤然一惊,是风,越来越大的风!

    同先前不一样了。

    这又是什么地方?

    一股熟悉感顿时涌出,来自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也不知道是太久了,久得他都只剩下感觉而忘记了发生过什么了,还是这记忆被他刻意遗忘了。

    风,越来越疾,三千长发,墨色大袍皆被扬起,朝后肆意翻飞,他不自觉地眯起了那深邃而犀利的双眸。

    就是这么不自觉,早就练就了一双什么疾风都伤不了的不泪眸,再大的风都不曾眯眼,也不知道为何,此时他就这么眯起了,连自己都没有发觉。

    风愈大,愈是举步维艰,他仍旧艰难而前。

    前方,一簇茂密的潇湘竹里,缓缓走出了一个少妇来,二十多岁的年纪,肌如冰雪,发如墨玉,双眸深邃漆黑,仿佛一潭见无底的泉,安静里藏着不住灵动,眼角斜下一颗鲜红如血朱砂痣,一身雍容华贵的华服,牡丹金丝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散花裙,如意髻,玲珑簪,整个人似笼在艳丽浮云中,尊贵如凤。

    “母妃……”凌司夜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

    是母妃,五岁的记忆,一直深藏着,甚至是刻意丢掉,只是,一经触碰,却是那么容易便尽数涌了上来。

    是母妃,淑妃!

    那年天大寒,淑妃携七皇子出宫往西禅寺进香,回宫路上遇到暴风雪,与随行侍卫失散,困于西郊破庙。

    “夜儿,又走丢了吗?”淑妃笑着,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凌司夜愣愣地看着她,双臂不由得缓缓环抱了起来。

    冷,风很冷,是寒冬,不是盛夏,终究是逃不过这出自自己之手的幻境,轻易被迷失了,分不清真实和虚假,回到了五岁那个寒冬。

    “冷了吧,别怕,你父王一定很快会寻来的。”淑妃轻轻将他拥了过去,唇畔噙着浅浅的笑意,不似方才那么尊贵不可亲近。

    “母妃……”他喃喃自语一般唤了一声。

    “嗯,怎么了,累了吗?”淑妃柔声问到,轻轻抚拍着他,替他挡去了身后的寒风。

    “好累……”他就埋头在她怀里,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任何面具都瞬间破碎,这是最真实的他。

    “母妃,司夜好累,好多年了……”仍是喃喃,说的却是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远了,重复不了五岁之时的对话,只说最真实的感受。

    “你父王快来了,先睡一会吧。”淑妃仍旧是那么温柔,哄着他,低垂的双眸竟是那么相似,就连眼神亦是一样的,倦。

    说得,却是二十多年的事,他们被困破庙,司夜皮了一整日,此时正倦着呢!

    很快,他就会睡着了吧!

    凌司夜扬起头来,看着淑妃的眼睛,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一直看着,就是因为这么一双眼睛,他累了二十多年了。

    “看什么呢?风大,赶紧闭上眼睛,别吹坏了!”淑妃说着宠溺地将他的头拢入怀中。

    “母妃,进沙子了……”他却是猛地扬起了头,当年的场景再现一般。

    他偏偏不听话,偏偏睁大了眼睛让母妃看,看他们有多相似,终是吹进了风沙。

    “才刚说呢,你这孩子!”淑妃连忙拦下他要揉眼的手,蹙起秀眉,道:“抬起头来,忍着点,母妃替你吹出来!”

    “不要。”他却猛地挣开她的手,是个一点儿都不听话的孩子,躲得老远,早已自己揉起眼睛来了。

    该有刺痛感的,该有眼泪流出来的。

    这是,什么都没有,很早很早之前,这双眼睛就废掉了,谁都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这辈子是不会再疼,不会再流一滴泪了,永远不可能的了。

    “夜儿,赶紧让母妃看看,你的眼睛怎么了!”淑妃却是大急,上来来拉住了他。

    “没事,母妃放心……”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来,抬起头,唇畔缓缓泛起了一丝冷笑,大手一反转,抓住了她的手腕,骤然厉声,道:“游戏结束了!”

    又一回清醒,又一回因这眼泪而清醒,犀眸阴沉地骇人。

    只是,回答他的却是一阵尖锐的叫声,定神一眼,原本的淑妃竟是变化了一只猴子,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尖叫一声便是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又是一样的把戏!

    淑妃,母妃,多么可笑的一个词啊!

    他很久很久没有提起过这么一个词了,母妃!

    永远,都不想提起,永远不会需要的。

    只有恨,不分是非黑白的恨,同恨父王一样的恨,恨她如此为何一走了之。

    从来就不愿意去重新审视这份恨意背后的那份期盼。

    仍旧是死死地拽着那只猴子,阴沉的犀眸里掠过一丝冷冷的笑,只听得嘭地一声,那猴子却是瞬间被震得粉碎,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惹他发怒的罪是如此的重,冷冷扫了那一地血肉一眼,一声冷哼,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剑而起,毫不迟疑朝右侧劈去,瞬间一道剑影极光直直朝右飞去,所到之处,不似先前的排山倒海,而是彻底的摧毁,整片林子瞬间被幻灭成无数的粉尘,弥散在空中,遮挡了所有的视线。

    他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了过去,只是原本那漆黑的双眸却掠过了一瞬红光疾散而过,阴鸷地如着魔一般,铮铮作响的冷玄剑原本的冷蓝色光芒亦是被红色光芒压过。

    这个女人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不管是那一份记忆,皆是他的底线!

    她,必死!

    狠狠一挥袖,红光乍现,便将所有粉尘扬散,前面早已成了一片空地,一个紫衣女子瘫坐在地上,唇角的血不断翻涌而上,一脸苍白无比,不是别人,正是这迷失之林的主人,蝶依。

    凌司夜一步一步走近,高高在上睥睨她,眸中尽是猖狂无所畏惧,红光时而闪现,时而隐去,就像那乱世的魔,什么都羁绊不住,什么都阻拦不住一般。

    冷冷看她,不带任何感情,双手握剑,缓缓举起。

    蝶依终于是怕了,这种感觉,如果那个晚上一般,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这样!就单单一剑就足毁了四分之一的迷失之林!

    “唐梦!”

    就在他的利剑刺入之时,她大声喊出了这个名字。

    先前的两段记忆皆不能永远困住他,留住他,这么这个名字呢?

    这又是怎样的一段记忆,她一直在寻的便是他心底最最深处的那份毫无防备的温柔,唯有最深的记忆才能永远困住他,留住他!

    是唐梦吗?

    唐梦又是他的什么人?

    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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