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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吃货小当家-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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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苏儿立刻撅嘴:“我不要这些人,我自由自在罢了,才不要这些马屁眼线么!”

    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哥哥买来的,生怕她们便因此做了哥哥的下手,时刻要限制束缚自己的。

    兰麝含笑将她向屋里推去,又叫身后那四个:“还不起来做事?没见里外黑得罩了锅底似的?还不替小姐都点亮了呢!”

    四人一愣,却也都是心性极聪敏的,要不然文亦童也取不中她们了,要知道,他的眼光可远胜过一般人,生意场上出来,又是迎八面送四方的业务,什么人没见过?

    能取中她们,自然是各人身上都有些好处的。

    于是苹儿借过兰麝手上的海棠灯,一一将屋里屋外灯具点亮,很快就将个香楼照得里头剔透,雪洞一般。

    秀儿则替文苏儿里外收拾着,见她要坐,又移个绣垫到墩子上:“夜里凉了,小姐坐这个才好!”

    两个妈妈则一个出去叫热水,一个轻手轻脚地开窗掸灰,都是老成做惯的模样,手脚轻便,灵活紧凑。

    很快,香楼里几天不进人,有些埋汰的状况便大为好转,就连沉闷的气氛都变得有些焕然一新了。

    苏儿本不放心,跟着四人里外乱窜,先不许她们这样不许她们那样的,可架不住兰麝死拉硬拽她坐在桌边,陶妈妈又适时送来热茶,外头厨房里的热点心也一并送上,苏儿再有脾气,也发不出来的。

    “你是个小姐,”兰麝半嗔半怪:“怎么好事事自己动手?其实你大哥已经迟了几年,将你个性子养得这样粗厉,你早该享这样的福气!”

    苏儿将头一偏,嘴里叼着半个花饼:“是我不要的,干我哥什么事?我喜欢一个人,再说我也不总在这院里,起身就得外头看着去,要些丫鬟妈妈子有什么用?不如放在外头店里使唤罢了!”

    兰麝故意沉下脸来:“苏儿,姐姐今儿可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了!”

    于是拿出自己做例,小家小户的,不也有几个人伺候?再说女儿家大了,终归不好抛头露面,最后一个理由,更是重中之重。

    “你哥将你看得有多重要,不必我说了,若你整日跟个伙计似的在店里坐着,他一个文家长子,该多么面子?有什么是他办不成的,非得你来镇着?你又不是尊佛,摆在店里就能杀遍四方?”

    文苏儿低了头。

    其实她的心思并不在外头店里,只在后头厨房里,那个飘逸俊朗的男人身上,若整日将她关在香楼里,见不到那个男人,那日子跟这几天的禁闭还有什么区别?

    可兰麝的话里,大道理小情理样样俱备,她的小女儿心思,又怎好说得出口?

    兰麝见她低了头,由不得也将声音放低:“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可这事急不得。你也知道你哥那个脾气,真惹得他火了,寻个婆家落了定,你想再回转就难了!“

    文苏儿的脸一下灰了。

    兰麝凑近她身边,耳语道:“好事不在忙中取,你非跟你哥硬碰硬,反不好回转。不如你先顺从你哥,他心情好了,你年纪也还小,自然不急着找官媒,有了时间,咱们好事慢谋,岂不是两全齐美?”

    文苏儿心头一亮,脸上便有了笑,手也拉住了兰麝的手:“好姐姐,果然还是你疼我!这回算我给你个面子,下回,”脸上飞起红霞来:“你可得帮我!”

    兰麝含笑将她搂进自己怀里:“你是我妹子,我不帮你帮谁?“

    苏儿是妹子,自己自然就是嫂子了!

    刚才兰麝话里所谓的两全其美,也就是这么个意思!

    文亦童正在外头三楼雅间,跟几个常来的乡绅们叙旧,忽然看见窗外兰家的车前人影闪过,心里由不得一喜。

    上车去的身影是兰麝,这并不落在他心上,不过车前送人的那个香团雪彩的玉色身影,不正是苏儿么?

    还有身前身后跟着的一个妈妈,一个丫鬟。。。

    她肯出来了?

    肯接受那四个下人了?

    文亦童心里,第一次生出些对兰麝的感激之情来。

    文家兄妹冰释前嫌,兰麝圆满完成任务,这一刻可谓皆大欢喜,只除了一个人以外。

    秋子固躺在厨房后院的耳房里,辗转反侧,心情起伏难定。

    这还是第一次,隆平居还没关门,他先进了自己的下处。

    皆因心里烦闷,甚至连一向他最喜欢的地方,厨房,他也呆不下去了。

正文 第一百四章此消彼长谁怕谁!

    平日里熟悉甚至喜爱的锅碗瓢盆,鸡鸭鱼肉,南北干货,此时似乎都在嘲笑着秋子固,并带些警示之意。

    很快,很快你将失去一切天生之艺,你傲然于人的嗅觉味觉,天生对食材搭配的敏锐,掌握火候的本能,勺铲在手中的掌控。。。

    一切,都将如春雪遇雨,消融殆尽。

    高僧的话,看来真是再准也没有了。

    不过若真如他所说,自己被魔障收服,那日后自该顺利才是。可照现在这样下去,此消彼长,看起来只有那魔障顺利的份,自己却将一无所有了。

    “无稽之谈!”秋子固翻了个身,愈发烦躁不堪。

    月上中天,水银似的从窗户缝里泄了进来,秋子固此刻看什么都不入眼,明亮的月光也叫他讨厌,外头时不时传来伙计的闲聊,更让他厌恶。

    不料其中两个一来一回的谈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水萝卜我怎么都削不成花,也不知怎么弄的,看别人倒挺容易,自己一捏刀,就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你还是缺练!才碰过几回算什么弄不成?人在困难面前,常是此消彼长!你若怕了它,它就是个过不去的坎!你若发了狠,拼了心去弄,凡事有个不成的?”

    本是平常老伙计鼓励新来的劝慰之词,不知怎么的,却正撞上了秋子固的心事。

    秋子固将那老伙计的话在心里暗念过一遍,又将发狠两个字裹在嘴里,说了一遍,先是无声默念,过后,却突然大声喊了出来:“发狠,正该是发狠的时候了!”

    对啊!既然是此消彼长,那么谁收服谁,还不一定呢!

    高僧只说经此一劫,自己便可一帆风顺,那么自己若将那魔障斗败了,不就万事大吉了么?!

    说不准这才是自己命中劫难的真正含义?

    想通这一点,秋子固精神大作。

    上回输给她不过是对方借了米家的势,自己又被高僧的话唬住,以至于一泻千里。现在可不一样了,下午不是也撂了几句狠话给她?

    正该如此!

    月光将一束桃影投到他的窗前,秋子固没看,将头埋进被子里,酣然入梦。桃花见醒着不能将其打动,于是鼓足气力,索性潜入他的梦里。

    一株碧桃,一裘丽影,缟袂临风,飘飘欲仙。

    秋子固咬紧牙关,转过头去,依旧不看。

    同样的月光下,珍娘却睡得很香,脸色平静,隐有笑意。

    次日,珍娘的茶楼终于迎来了等待了几日,程大人交代下的那位客人。

    姐弟俩皆是歇在后头厢房,早起便省了路腿的麻烦,院里井也打好了,打水也方便容易,因此愈发将茶楼里头涮洗得一尘不染,福平婶随后就到,灶上不断,小火闷了一夜的辣汤,此时便端上来,放在卷棚门口,招揽生意。

    珍娘才将瓦罐放下,远远就看见一阵尘土风扬的,扬手细看,那灰里隐约可见几匹高头大马,遂知是贵客,忙长身直立,守在门口,直到马停人定,方才躬身笑道:

    “不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

    下来的这人倒是一脸和气,约有四十岁,身穿一件蛋青贡绉大衫,钮扣上套了一个羊指玉螭虎龙圈,套着一挂金索三件头金剔牙杖,松花绿洋绉面、大红绸机里夹套裤,鲜艳有余,雅趣不足,一见便是生意场上的人物。

    “怪道来时总听人说,此地有个出色的茶楼,原来就是这里?”那人回头,身后还有四马一车,于是吩咐众人:“卸马吃草,咱也垫垫饥!”

    珍娘听这口音,心里突然一动。

    “客官莫不是从京里来的?倒是一口京片子呢!”珍娘面上若无其事地招呼:“我也做得几个像样的京味点心,客官若喜欢,一会捏出来请客官品鉴!”

    那人笑了:“怎么听得出来?”声音爽脆清亮:“算你这掌柜的伶俐!我本家是京里山西铺子,我确实是京里土生土长的,是他家的二掌柜,这回子来,”手指后头大车:“是给淞州这里送点子货,再捎带点回去。”

    珍娘愈发笑得恭顺:“原来如此,辛苦辛苦!”边向里让人,边在心里盘算。

    看起来程大人让打听的,就是这位了?原该二天前到的,怎么拖到这时候?

    “也别客官客官地叫了,显得生份,”这人十分圆滑,眼睛打珍娘身上一瞟,声音就如同蜜里调了油似的,又滑又甜了:“我姓钱,正巧也是个掌柜,你就叫我钱掌柜吧。”

    珍娘偏了身子,故意让开对方窥探的目光:“钱掌柜的稍坐片刻,看看菜单,要吃什么,只管跟他,”一把拉过钧哥:“说就行!”

    钱掌柜的遗憾极了:“怎么才说两句你就走了?不听我说说京里风土人情世故?”

    珍娘的笑声远远传来:“后头厨房还指着我呢,不敢怠慢钱掌柜的,少不得精心料理几样菜肴,请钱掌柜的细品!”

    话说得在情在理,倒叫对方无话可说了。

    珍娘走进厨房,手下不停地切菜做点心,脑子里却在想着,买办那天留下的话。

    近日京里山西铺子有人要来,此地有个干果海味店,是他家本钱,他家掌柜的在京里也很有势力的,只是每回此地疏浚的政令颁布,他家总避嫌不出,说是铺里总亏钱,你细打听打听,看实情如何

    实情如何?

    别的不说,光看这二掌柜通身的装扮,便知是个有钱的主儿了,出门在外,竟也不避讳。不过看看人家带出来的护卫,也许是京里名镖局出来的镖师?

    个个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腰里鼓鼓囊囊的又是刀又剑,看着就够吓人了。

    车上的货也多,将两匹拖车的马儿拽得够呛,也不知走了多少路,不过这才是早上天刚刚亮,马儿卸下套子时,都有些喘气吐沫了,想必累得不轻。

    说话间钱掌柜的单子里点好,送了进来,珍娘就着钧哥手里看了一眼,禁不住瞪圆了眼睛:上面满满当当写了大约有十几样点心名,还有菜汤蔬肴,笼统算起来,店里有的,大约他都点上去了。

正文 第一百五章食神娘娘下凡

    “吃得了这些么?”福平婶从后门进来,也凑上来看,由不得惊叹。

    珍娘只说两个字:“摆谱!”

    钧哥就笑了:“管他摆谱摆六?反正东西做出来就是给人吃的,给他吃也一样!”

    珍娘冷笑一声,指着灶上才切出来的六样冷荤盘子:“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哪,这是才预备下的,先端上去堵堵嘴!”

    钧哥才要走,忽地又转身:“还说要酒呢!”

    珍娘头也不抬:“这里只有茶,要酒?农家自己吊的土烧,问他喝不喝得?”

    钧哥去了,不一时回来:“土烧也要,说近夏了,江南水气又大,喝了杀杀潮气!”

    珍娘只得放下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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