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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吃货小当家-第150章

小说: 吃货小当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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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廉再次挣红了脸:“你这丫头真是不知好歹!老爷这样抬举你,莫非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么?”

    珍娘心想果然来了,眯眸一笑,一刹眼角却有冷芒闪过,唇角亦是抿就了诡异的弧度:“我自小就被人说克这个克那个,活到现在没吃过几口敬酒,至于罚酒,再多吃几口也无妨。”

    程廉心里突然一震,想说难道她顾忌这个?怕克了自己?

    “高僧的话不可全信,再说并不要今年就入门,只要放了红定,外头都知道你是我的人,那就明年后年再娶,也不是什么大事。”

    珍娘放声大笑,眼底满满得都是不怀好意的亮光:“老爷原来也有忌讳的?我只当老爷为了我,什么也不怕呢!”

    无端被将了一军,程廉陡然语塞,半天方自嘲地笑了起来:“你将来入了程府,自然我就是你的天了,天塌了,你不是也不好么?我为自己考虑,也就好比为你考虑一样呀!”

    珍娘点头,又拍手:“果然是程老爷,多年宦海不是白混的,周旋得很好,佩服佩服!”

    如程廉这样的男人,珍娘心里看得透透的,女人是要的,仕途家业,那更是不可少的。人生中官运才是正经,女人不过是点缀,兴致来了,逗上几逗,过后也就好比战利品,收进柜子里就完了。

    金屋藏娇不是她齐珍娘想要的生活,这个男人,她不爱。

    程廉听见她鼓掌,以为她动了心,愈发兴奋起来:“姑娘觉得我的主意如何?其实我已经都打算好了,待徐公公到,只要他出面保媒,那外头的闲话也就盖得住了。后面的事么,自然就一顺百顺了。”

    珍娘看着程廉,见他说得眉飞色舞,满面红光,话里话外,竟当程夫人这个正头娘子不存在似的,心想夫人也是白忙一场,为这个男人费尽心机,究竟不值当。

    所以说,女人还该擦亮眼睛,看准人才能交付终身。

    “掌柜的,外头都收拾好了,只等您过去了。”

    程廉正对珍娘描述她将来的幸福生活时,忽地被外头一把老苍的声音打断,不由得皱眉怒道:“什么人这样不懂规矩?”

    珍娘早走出去了:“梁师傅吧?您先过去,我这就来了。”

    说罢便站在门口,淡淡对程廉道:“夜深了,程老爷再在这里实在不方便,湛景楼也有规矩,每日关门后我都要对伙计们说几句话,告慰他们一天辛劳,为明儿做准备。请程老爷见谅,我这就告辞了。”

    程廉急了:“那事怎么说到底?”

    我跟你说了半天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珍娘人已走到院里,头也不回,远远送进来一句话:“不可能的事,程老爷请别再提了。”

    程廉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遍体凉了个透。

    这晚回去之后,程廉暗自下定了决心,不管这丫头自己愿不愿意,他一定要弄她到手!

    他就不信,凭自己多年功力,还搞不定一个毛丫头片子?

    只要徐公公开口,一切都只要徐公公一句话,便是定局了!

    珍娘来到前厅,伙计们早聚集在一处了,平日是熙熙攘攘闹轰轰地一帮人,今儿见了她来,却都有些呆头呆脑,不敢看她似的。

    珍娘笑了一下:“怎么了?谁给你们吃哑巴药了?”

    福平婶一脸担心地过来:“巡抚老爷走了?是不是又来逼你。。。”

    珍娘微笑回道:“婶子别替我担忧,”说着将目光转向众伙计,又将声音提高了八度:“你们也是一样,我自己的事让我自己来理,你们只管将客人伺候好了就行。“

    钧哥蹲在地上,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如今外头人都说,徐公公一来咱这店就要关了,姐你马上要入程府了,是不是真的?“

    珍娘勾唇一笑,声音清越如宝珠掉落玉盘,清脆悦耳:“这样放屁的话你们绝对不要相信!”

    伙计们大惊,一时间鸦雀无声。

    珍娘脸色正经起来,神情淡雅,眸光清冷:“我自进城开始,便不断有闲话,说什么的都有。诸位也算一路听到如今了,怎么还信那些?如今我丢句重话在这里,这一生就算当了姑子,也绝对不会嫁进程府!”

    伙计们哗然。

    “那么文家呢?咱跟文家是不是也要合二为一了?”一个新来的愣头青,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

    梁师傅极为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正文 第272章澄清

    珍娘却笑了:“这个问题问得也好,正好当了大伙儿的面,我一并澄清。这样的事不会发生,至少我在这里做掌柜时,不会发生。”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底下一片安静,伙计们都被她的语气震住,再没一人提问了。

    梁师傅适时接话:“时候不早了,都歇息去吧,明儿照旧,不许偷懒!”

    珍娘不出声地看着众人散去,脸色凝重,又有些疲惫,梁师傅看在眼里,悄悄走上来道:“掌柜的,这几天眼见着您就消瘦下去了,厨房里现成的好汤,要不要来一碗补补气?”

    福平婶也上来道:“火上有我替你留的一小钟黄芪炖仔鸡!再益气养神没有了!走走,”拉起珍娘就走:“我拿给你喝去!”

    珍娘婉言谢绝,反叫上钧哥:“跟我回去,姐有话跟你说。”

    看着姐弟俩远去的背影,福平婶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知那个姓秋的死哪儿去了?这会子有他在,姑娘也省心得多!”

    梁师傅却有不同看法:“秋师傅就算人在,又能帮到什么?徐公公那头明说自带家厨,至于别的事,秋师傅也无能为力不是?”

    福平婶生气地道:“怎么无能为力?他早早提亲不就完了?赌了众人的口,也那叫那些个没脸没皮的老爷们死心!”

    梁师傅道:“一个是巡抚老爷,一个是旧日东家,秋师傅怎么拼得过人家?再一个,就算秋师傅抢前头提了亲,咱掌柜的也应了,保不住那两边使坏水!到时候徐公公一张口,什么青红皂白不得翻过来说?”

    福平婶愈发生气,甚至跳脚了:“照你这么说,姓秋的这么做还是对的么?丢咱们掌柜的这样水深火热里不管,反是帮她了?天下哪有这样狗屁不通的道理?!”

    梁师傅摇头,平静自如地开口道:“秋师傅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这事他一定自有法子解决,就连现在避不现身,也是他计划之中的事。他对咱掌柜的心意我看得明白,他的性子我更是多年前就知之甚深,他一定能将这事办得成,也办得好,也办得风光!”

    见梁师傅难得的发了狠口,下了重口,福平婶倒没话说了,只是半天哼了一声:“等着看吧,我就不信,他有这么通天的本事!”

    梁师傅淡笑:“秋师傅本能不止通天,甚至通仙呢!”

    福平婶的好奇心大面积发作:“咦!梁师傅,听你的口气,好像从前就跟秋师傅颇有渊源似的嘛!”捅了他一把:“哎,说出来听听嘛!”

    梁师傅如被火烫,瞬间向后院走去:“小毛猴子们怎么这会子还在吵!看我收拾他们去!”

    福平婶紧盯住对方远去的背影,心说哪来的吵?是你自己心里不安吧?

    你现在不说也不要紧,总有一天我要挖出这个秘密!婶子我可是军情十八处的特务,天下还没有我探不到的消息!

    钧哥一路问着珍娘家里怎么样了,深深为自己不能回去感到遗憾。

    珍娘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半真半假地问:“若这时再让你回庄上呢?你觉得又怎么样?”

    钧哥二话不说地点头:“回就回!说实话,这里虽好,只是总觉得不亲,好像跟我血脉不通似的。”

    珍娘被这话说得心头一颤,自己本来想说的话,也突然忘记了。

    钧哥走到竹子下,揪下一片叶子来放在唇边,吹不出响,只得捏在手里转着玩,口中喃喃自语:“以前总想着,一日吃一百个鸡蛋就好了。可现在真能吃一百个了,却发觉一天能有一个,也就够了。”

    珍娘默默听着,依旧没有开口。

    “现在每天也忙,在庄上呢,也忙,可是这忙不是那忙,撒开脚在田里跑跟在店堂里来来回回,到底不是一回事。脚下踩着泥,风从耳边吹过,鼻下全是泥巴的味道和青草的香气。。。”

    钧哥正说得兴起,忽然顿住,脸红红地看向珍娘:“姐,你觉得我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珍娘目光幽幽地看着他,眉梢地微微扬起,笑了起来:“哪有这话?你自己乱想罢了。”

    钧哥自惭自愧地低了头:“我也知道,如今这样的日子,在庄稼人看来,只怕是在天宫里了,因此我每每有刚才那样的想头,都不敢说,老天待我已不算薄,再这样不知感激,实在天理不容。可是久而久之,心里总是不得劲。”

    珍娘走过来,安慰地拍拍他的脑袋:“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姐姐不会怪你。你自小伴土而生伴草而乐,天生的性子哪那么容易改变?有这样的想法再正常不过。其实这样,反显得你天生淳厚,不贪恋荣华。”

    钧哥不好意思地笑:“姐你真会说话,一套一套的我都听不懂。反正吧,我现在越来越想念庄上咱家老宅了,刚才听你细细那么一描绘,真恨不能立刻就回去看看才好。”

    珍娘点头:“待徐公公的事了解,姐答应你,一定带你回去看看!”

    钧哥的嘴咧到了耳朵根:“那敢情好!”说着脸色一变:“只是不知秋大哥去了哪里。”

    珍娘哭笑不得:“哥儿你这思维转变得太快了吧?怎么好好的由老宅想到秋大哥了?”

    话是脱口而出的,可不知怎么的,珍娘心里没来由的一动,连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仿佛是本能,没过脑子细想就那么抽动了一下。

    钧哥看看她的脸色,忽然又不说话了,推她向楼上去:“快睡快睡!眼袋就要掉到下巴了!”

    珍娘作势要打他,钧哥笑着躲了。

    日子如水般从指间划过,越到大事临期,越过得飞快,转眼间,离徐公公进城,就还有一天时间了。

    湛景楼里外一应俱全,什么都预备下了,珍娘细心将一切细节考虑到位,什么也不缺。

    饶是这样,文亦童还每天不停地送东送西过来,一是示好,二来也好比对外放风,更隐隐有宣示主权的意味在内。

    城里本就闲言闲语地风传不断,经他这么一来,愈发如火上浇油。就算东西珍娘一件不收都退了回去,还是编排出各种天花乱坠的胡言乱语出来。

正文 第273章夜行者

    钧哥是个火燥性子,听不得这种话,客人们提起他就要跟人家吵,梁师傅说过几回不听,珍娘无法,只得将他调进后院,在厨房里打下手。

    钧哥愈发气闷,甚至几天也不见个好脸色,珍娘忍着没有说他,知道他是为自己好。

    程廉倒是再没来纠缠,不过后巷前门处,程府的下人倒是从来不断地总守着,怕珍娘跑了似的。

    因此珍娘一时倒没寻出空来,去见程夫人。

    终于到了这天晚上,因明日午间徐公公就到,程廉早早出城歇在郊外,好早起迎接,珍娘得信知道他不在家,眼珠一转,想出个主意来。

    夜里过了亥时三刻,后巷里的守着的人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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