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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吃货小当家-第132章

小说: 吃货小当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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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算了,能有他安慰,也许她不会太难过在意。

    秋子固难过之极,沉沉地垂着头,水面上纹路泛起,又轻轻压了下去,看得出老爷子是水路老手,孙女儿叫浮萍,也是另一个证明。

    “秋厨这是去哪儿?顺天府?”老爷子不看秋子固,看着手里的桨,好像在问它,而不是他。

    这是人家宅心仁厚,看出自己难过,有意给自己留面子呢!

    秋子固轻轻抬头,笑了一下:“正是。”

    老爷子点头:“那可不近,您只得一天空,怎么跑得那么远?十天半个月只怕也到不了。”

    秋子固没答,情不自禁看着一轮高悬红日,被阳光刺痛了眼,也不肯避让。

    浮萍嗔着:“爷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想是昨晚的酒还没醒?人家的事与咱们什么相干?”说着有些痴痴地望着秋子固:“秋师傅你说是吧?”

    秋子固没应声。

    老爷子一下爆笑开来:“真真是人家的事与咱们何干?小丫头反替别人急眼了?”

    浮萍被说破心思,一下脸涨得紫红,好在秋子固是常不放别人在眼里心里的,倒没耻笑她的意思,反认真地对老爷子道:“船家何必争执?别为我一个伤了和气。”

    老爷子心说街市上的传言果然是真的,秋子固不通世情,本事手艺极大,人也长得出色,却是个呆子。

    于是反过来安慰他:“我们爷孙是这样吵惯了的,不然水路上寂寞,怎么打发时间呢?你叫我老鲁头吧,船家船家的,听着生分!咱们还得走几天呢!”

正文 第238章回去一趟

    于是秋子固就跟了老鲁头的船,才走出不远,水路上便拥堵起来,外头要接贵客们的精致轻舟细艇划了过来,似老鲁头这样的,只好靠边让人家先行。

    好在老人家不急,正好没吃早饭,这时便叫浮萍:“点小炉子来,温酒!”

    秋子固听个酒字,有些意外。

    老鲁头看在眼里,笑道:“怎么?怕我醉了不会划船么?秋师傅您放心,这路上我来回了一辈子,闭着眼也摸得到呢!”

    秋子固勉强笑了一下:“老人家大老远的,到顺天府做什么?这一路可够远的。”

    老鲁头先没答,待炉上的酒热起来,眯了一口,方才笑嘻嘻地回道:“我那大儿子,早早离了水路,在那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铺子,我从这里贩些杭货过去,回来时再带些那边的特产,一来一回的,也有不少赚头呢!”

    秋子固点头:“有理。不过您看着年事已高,这种事怎么不让儿子来?”

    浮萍上来送菜,听见就笑了:“家里人多呢!其实爷爷早可以歇息着养老,不过老人家就是坐不住,非得自己来,说上了岸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还是在水上觉得安生!”

    秋子固还是点头:“倒也是。好比我,在外头也觉得左右不是,一进厨房倒什么毛病也没有了。”

    话是习惯这样说出口的,可指尖上骤然而至的一阵疼,让他的声音陡然轻了下去。

    好在老鲁头忙着吃菜,也没觉也异样,秋子固忙打开自己包裹,取出一方精致食盒,打开来请老鲁头品尝。

    老鲁头睁大了眼,忙叫自己孙女:“别忙了快过来!秋师傅的手艺可是咱一辈子也吃不到的!每每你路过隆平居不是说,哪一日自己能进去吃一回就好了?老天有眼呢,这不给咱们送机会来了?“

    秋子固只是淡淡的笑,不接话。

    浮萍天生自然不见外,爷爷叫吃,当真就夹了一只卤虾放进嘴里,才挨上舌头就竖起拇指来,过后咽下去,大惊失色地对老鲁头道:“鲜掉眉毛了!”

    老鲁头哈哈大笑:“可不能掉,掉了找不到婆家了!”

    浮萍啐一口立刻走开:“爷爷今儿真个倚老卖老起来!”可转身之际,眼角余光情不自禁瞥了秋子固一下。

    秋子固只让老鲁头:“各色都试试吧。”呆子果然以为人家眼里只有吃食呢!

    老鲁头在心里笑,筷子便雨点儿似的下去,不一会儿,酒也干了,食盒里的四样路菜,也光了大半。

    此了这时,老鲁头的话也愈发稠了:“秋师傅,才说到哪儿了?哦对,怎么带忒样大一只包裹?您跑那么远的地儿,隆平居还开不开门了?“

    秋子固静了一下,然后方答:“家里有事,我回去一趟。“

    并没提到隆平居一个字。

    老鲁头一辈子水上来回,什么样人没见过?眼色是有的,却不知是因酒大了胆子恣意起来,还是因秋子固态度淡漠越发有了兴趣,这时不但没收口,反追问起来:

    “秋师傅老家还有人?都在京里?平日好像也没听见有来往的。”

    秋子固一时语塞,然后就听见浮萍的声音从船头飘了过来:“爷爷又喝多了,人家的事与你何干?打听人门户做什么?”

    老鲁头冲秋子固挤了挤眼睛,以嘴形做出一块爆炭的意思来,然后连连应道:“怪我多事,怪我多事!”

    秋子固再迟钝,也不得不应付几句:“不是,其实也没什么,不过,”脑中灵光一闪,忽然嘴巴就吐出一句话来:“不过听说有位高僧回京,多年前我蒙他指教过的,再回去,看看是否再有高见。”

    老鲁头水路上见多识广的,也许知道那位高僧?秋子固心想,试探问问也好。

    自己这一去本是没头没脑的,多方探听才是正理。

    老鲁头果然听进高僧两个字,本有些醉意的眼睛里,微微闪出一丝光来:“高僧?什么样的高僧?”

    秋子固大概将印象里十年前的模样说了,老鲁头陷入沉思,半天没有说话,一时间,只听得浮萍船头洗碗的声音,哗哗作响,周围的船影笙歌,都被清亮亮的水声挡了出去,此处好比另一个小天地,不受外界干扰的。

    秋子固也不急躁,坐看山景,郁郁葱葱的山林间,云护烟笼似的,隐见山泉,翻银滚雪,扑腾而下。

    看着看着,秋子固的心也跳得快了起来。

    这时候山上已有稀疏人影,也不知她出城了没有?走到哪里了?在这里等上半日,会不会得菩萨垂怜,远远地看见她一眼?

    只要一眼,他在心里默念,只要看见一眼,若还能看清是在笑着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他心里的祷念,菩萨还真的显灵了!

    浮萍洗净了碗正收炉子呢,忽然觉得船身一阵猛摇,抬头看时,程府的船,正伴着清丝竹音,大部队似的拥了过来。

    远远就看见船队打头的那一只上,高悬两串程府的灯笼,满城里谁不认得这个字?瞬间河道都自觉清了出来,让其先行。

    浮萍悄悄走到老鲁头身边:“爷爷,是程府的船呢!”

    老鲁头正想到关键处,被她这么一拍,忽地一激灵叫出声来:“想起来了!”

    秋子固吃了一吓,忙回头问:“当真?”心里自然是又惊又喜,手边同时一凉,原来是程府的船,荡起大片波浪,漾了过来。

    秋子固这一回头,端端地错失了看见珍娘的机会,老鲁头对他开口时,便是程夫人的花舟与他擦身而过之际,他没看见珍娘,因双目转身老鲁头了,可珍娘却看见了他,因正站在这一面的,雕花窗下。

    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两船交错而过,就看见也不过一瞬,珍娘却立刻就认出来:是他,一定是他!

    珍娘眼里的秋子固,侧面看着位老船工,因看不清全脸,便看不出表情,不过人是如常似的安安静静,身姿虽坐着,亦挺拔如松,干净清爽的青绢袍袜,从头到脚,还是保持得一尘不染。

正文 第239章都是套路

    这样看来,跟平常相比,秋子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也就是说,人是好好的,正常的,没得失心疯。

    只看了这一眼,水推舟行,船娘几杆子下去,珍娘眼里就没了这个人。她也不强挣着回头,心里倒有些安定下来,无论如何,他平平安安的,那还有什么烦忧的呢?

    至于说出门办事,对爷们家来说再正常不过,这一点珍娘并无抱怨。

    再往深了说,那就是一个信字。

    若不信他,那就不必再爱下去了。

    珍娘不是情窦初开不识世事的小丫头,前世她爱过,后来被蒙了眼,这没什么,谁在世上混,遇不上几个渣男呢?

    因此也长了见识开了眼力,从长远来看,倒也不算完全的坏事。除了学会识人,珍娘还学到另一个要点:那就是信任。

    当然不是说要对渣男信任,那就是对自己的践踏了,信谁也不能信那群贱人是不是?不过若带着精炼出的眼力识人,认准良人之后,信任就是必须的了。

    整日疑神疑鬼,还爱个屁啊?

    珍娘最欣赏秋子固的一点就是,不论外头流言传到何种地步,他到她和程府的关系,是从来不问的。

    那么自己对他,是不是也该抱有同样的心呢?

    顺水行舟,走得飞快,等到珍娘终于有勇气回头看时,已是过了万重山,秋子固早已隐进舟海里,依稀只看得到一个小点,仿佛是他,又仿佛是珍娘心里的一纹烙印,虽小却沉,压得她胸口甸甸地,直向下坠去。

    程夫人见珍娘在窗口站了许久,冲业妈妈使了个眼色,后者上去,十分关切地扶住了珍娘的臂弯:“姑娘怎么看着身子有些不适?看腰也弯了。是不是有些晕船?”

    这倒是个送上门来的借口。

    珍娘趁机靠在业妈妈身上,知道自己脸上的灰白一时半会是褪不掉的,便装得蹙起眉头来:“许是没走过这么长的水路,还真有些头晕目眩呢!”

    业妈妈好心似的将她再扶回程夫人身边,重重按着她坐了下去,这才看出用心,才不管你难过不难过,反正老娘我不是来伺候你的,识相的就乖点!

    珍娘坐是坐了,可面子是一点不给的,整个人软了下去,臂弯摊开在桌上,头埋了进去:“哎呀真晕,哎呀现在是不是走得快了?不好想吐!”

    程夫人惊得向后连让,看看桌上新新的蜀绣帷幔,来不及地叫人:“都是死人哪一个个的!还不快来扶珍姐儿下去?”

    要吐死开些吐!

    珍娘心里直想笑,反正是个病人了,正乐得一丝力气不出,靠在丫鬟婆子们身上,被带出了中舱,带到前头,坐上了船舷。

    业妈妈的脸不知有多么难看,珍娘看了一眼,突然觉得自家锅底该换了,换上业妈妈才好呢!

    “要吐就吐进河里!”业妈妈离了程夫人,索性连样子与不必摆了,冷冷丢下一句,转而吩咐丫鬟:“看着她点!掉下去又或是吐在船上,都是你们的事!”

    丫鬟们心里恨得要命,也不得不面上恭敬地应了。

    待业妈妈走后,珍娘来了精神,一直垂下不起的头也抬了,看过锅底笑话的脸色也略好转些了,也有力气开开玩笑了:“姐姐们都坐,”她指指身边:“我好着呢,里头太闷,又熏过香死人,这才想出来的。”

    边说,边从袖子里掏出几个小纸包,打开来就闻见香了,有自家煮的笋豆,还有玫瑰酱裹的苏梅,并几小块木樨莲子糕。

    丫鬟哪个不爱这些小食?一个个闻见味儿就笑了,又见珍娘将手送到眼前,少不得就接了。

    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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