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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吃货小当家-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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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

    珍娘勾唇浅笑,冲其背影喊了一声:“下回您只管来,我还得还您的红包人情呢!”

    金八想起红包里只有一张自己家里的赌票,愈发走得一阵风似的,又将外头街人撞倒一片。

    买办心里冷笑着,对珍娘道:“这人可是无事不登三宝店的,姑娘你招惹谁了,引得他上门?”

    珍娘耸耸肩膀:“他平日跟谁家走得最近?”

    意思是谁家养大这条肥狗的?

    买办不说话,只将眉头挑了一下,看着珍娘。

    珍娘抱臂斜靠在树下,懒懒勾唇笑:“其实不用说也知道,”说着偏头向梁师傅:“城里放着这么大赌家,又在闹市口开局面,当家的官儿能不知道?”

    梁师傅冲她点了点头:“掌柜的都知道,小的还有什么说的?”

    米县令!

    买办交割过东西后,请珍娘在单子上签字画押:“今儿来还带了下个月的面粮来,下一回就不送了。”

    珍娘令福平婶细点过之后,捏起笔来提上自己的名字,口中顺带一问:“干娘还好吧?”

    买办不吭声。

    珍娘觉得奇怪,抬头看了他一眼。

    买办凑到她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珍娘倒抽一口凉气:“当真起不来床了?可请了太医没有?”

    买办指指胸口:“气在这儿,请御医只怕也是无用。”边说,边注意看珍娘的脸色:“老爷这回怕是动真格的了,姑娘你说呢?”

    其实自打珍娘收了买办的帐本,他心里就恨毒了珍娘,可一来顾忌她真拿帐本说事,二来,又听说了老爷跟夫人大闹一场的事,因此反决定要竭力讨好珍娘,将来那借她的光出头。

    珍娘不答,如水双眸里像是含了清幽冷月,冰冷无丝毫温度。

    买办自觉无趣,走开了。

    福平婶站在不远处,耳朵支楞着听这边的话,这时见买办走开,忙上前来拉住珍娘道:“珍丫头,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珍娘随她来到灶前,将几个伙计打发了出去,只剩下她二人时,福平婶开口了:“我说珍丫头,你别怪婶子多嘴,这事啊,你得自己有个决断了!”

    珍娘勉强笑了一下:“婶子说什么呢?”

    福平婶拍了下大腿:“你跟我还装什么傻?你娘不在了,我替你做主!如今你只告诉我,你心里到底装了谁?”

    珍娘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装了谁?

    自然是跟自己志趣相投的那一位喽!

    不过她没说出口去。

    福平婶拉了她的手,细细地道:“丫头,我呢,这段时间也看出来了。隆平居那头,有两个人心里有你。程老爷呢,说是放下了,其实还是不肯丢手。”

    提起程老爷,珍娘的脸色沉了下去,一把甩了福平婶的手,冷冷地道:“婶子可别违背了二爷爷临终的遗愿!”

    福平婶嗔着:“丫头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婶子我是眼里只有富贵钱财的人么?”

    珍娘这才笑出来,眼神明澈,眉目嫣然:“我知道婶子不是,不过试你一试罢了。”

    福平婶作势要敲她:“你倒有心思逗婶子玩!”

    珍娘一偏头让了:“谁让婶子没事非提起这些来?!”

    福平婶这才将昨儿看见她跟秋子固的事说了,边说边看珍娘脸色。

    珍娘脸直红到脖根处:“婶子!”她一扭身要走。

    “不是,我不是有意偷看,也不是说,唉你别走,听我细细跟你说,”福平婶拽着珍娘不叫她走:“你这倔强的丫头怎么力气这么大!哎真的,我是为你好!我听我说嘛!”

    珍娘低了头站定:“那你说出来我且听听。”

    “这事呢,我也看出来了,程府那边是绝对行不通的。文掌柜的只怪也是用错了心,唯有这姓秋的,”福平婶竭力观察着珍娘的表情,果见听见个秋字,对方脸上那纤长浓密的睫羽,微微抖动了一下。

    福平婶知道,自己的话,说中意思了。

正文 第207章头发硬性子倔

    可是,说中了意思,却更让福平婶烦恼起来。

    “姓秋的不是不好,当年更曾风光过。不过眼下,他却再不是那个内官家受宠的厨师了。”福平婶忧心冲冲:“掌柜的你想,若你真的跟了姓秋的,程老爷那头也得罪了,城里名门文家,也必得罪了,那这淞州,还能有你的容身之处吗?”

    珍娘的头,垂得低低的,这回就连察言观色的专家,福平婶也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了。

    福平婶心里急得直打鼓。

    昨晚正是担忧到此事,她才睡不着觉,更连带着福平也不让他睡,两人直商量了半夜,也没想出个好招来。

    最后福平乏了:“睡你的吧!珍丫头不比你聪慧百倍?多少关节她都闯过来了,时运也好,不见日子蒸蒸日上了么?想必她自有妙方,又或是吉人自有天相,你就别乱操心了!”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打起呼噜来了。

    可福平婶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直到实在撑不住,快天亮时才打了个盹,也因此起得迟了。

    终于有个机会能将这疑问向珍娘和盘脱出,福平婶庆幸之余,又十分期待。

    期待珍娘,能有个与众不同的想法,圆满地解决这个死结。

    可等了半天,福平婶还是没能听见珍娘开口。

    “珍丫头,你倒是说话啊!”福平婶心里猫抓似的,催了一句。

    珍娘忽然抬起了眼眸,霎时间,福平婶只觉心尖上像是被什么揪了一把,本来急跳如擂鼓的,瞬间死一般的沉寂了下去。

    梁师傅来请珍娘请走了,而直到她离开,福平婶也没听见她的回应。

    福平要几块碱泡水擦桌椅,寻到厨房里来,一眼就看见自己婆娘,丢了魂似的,灶头前站着发怔。

    “你怎么了?”福平上去捅了她一把:“外头多少碗筷还没收拾呢,你倒有工夫这里发呆?!”

    福平婶这才缓缓抬头,看向自己当家的,口中喃喃自语道:“要死了,要死了!”

    库房前,梁师傅请珍娘选几件精品:“听闻明儿是文家二小姐过生日,文家给咱们的贺礼不少,咱们怎么也得意思意思。“

    珍娘连连点头:“正是这话。还是您手眼通天,我竟不知道这事。”说着走进库房,梁师傅捧着账簿跟着她。

    “羊脂玉锁金项圈一件,点翠金丝细络香串一匣,金冠金铨镯等十件,,紫金花瓶各一个,白玉水壶各一具,象牙梳篦等两副,哦对了,”珍娘边看边说,最后打开一只雕花楠木箱笼:“这里头都是上好的妆缎衣料,一并写上礼单吧!”

    梁师傅落笔记齐,然后淡淡地道:“明儿掌柜的得空,也得去一趟隆平居才好。“

    珍娘心里一动,本要就此出去的,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梁师傅,”犹豫之下,她似自言自语地开了口:“你见多识广,你说说看,男人的心大起来,能有多大?小起来,又小到如何?”

    这话似是没来由的,可梁师傅心里,却有些明白。

    “男人么,求功名利禄时,心大得可以吞天,真给他个天,也嫌不够,因有了功名,财富美色,也就都有了,”梁师傅貌似风轻云淡,可说出的话,听进珍娘心里,却如带着几十年人生沉淀下来的喧嚣,重不可承:“可若求之不得时,有些人受过挫折的,看透了也就罢了。有些总一帆风顺的,却不能轻松承担失败,因此难免惹出祸事。”

    珍娘细细咀嚼这话,越发觉得沉重。

    “不过人生总归是如此,没翻过跟头,不知应付,这也是因果循环,看透能放得下的,总也是前面翻过跟头的,只看时机而已,所以才有时也,运也的说法吧。”

    梁师傅的话说完了,鞠个躬,退了下去,只留下珍娘,默默站在满是绫罗绸缎,精巧细玩的库房里,沉默思索着。

    次日,珍娘忙过早起高峰之后,回到小楼梳洗打扮,福平婶跟她上来,替她更衣,却不会梳头。

    “掌柜的你还该请几个下人来伺候着,”福平婶替珍娘将身上一件蓝底竹叶梅花刺绣镶领靛蓝细纹布对襟小袄扯扯平:“如今你的身份不同,总这样将就可不行,别的不说,你也得考虑咱们湛景楼的名声不是?城里的人哪,都讲究以貌相人,差一点就落了他们笑眼,又编出许多胡话来。”

    珍娘自己系上一条月白暗纹绸面鱼鳞细褶马面裙,口中回道:“我已叫梁师傅去打听了人牙子了,说过到晚给我个准信。”

    福平婶这才满意,抬头看了她一眼:“总觉得还是素了点。掌柜的你该穿件红的。“

    珍娘嗔道:“又不是我做寿,穿什么红的,这样就很好了。前头我吩咐跟梁师傅了,华二也打过招呼了,婶子再替我张罗张罗,应该没事的。“

    福平婶笑着点头:“放心好了,如今店里上了正轨,大事小事分到各人,你别说走半日,走半个月只怕也过得。”说着替她将一缕碎发拢上去:“你头发倒跟你娘一模一样,又多又密,又硬得马鬃似的。”

    珍娘冲她挤了挤眼睛:“头发多心事多,头发硬性子倔,婶子可是要说这话?”

    福平婶拿起桌上一块浆洗得干干净净的绿洋绉金夹绣五彩风穿牡丹罗帕:“偏生鬼机灵会说话!什么都知道!走吧!门口轿子该等急了!”

    珍娘推开罗帕,从自己袖子里抽出一方简单清爽的玉色棉巾:“我有这个了,不必用它,花里胡哨的,我怕刮坏了我的鼻子!”

    福平婶一眼就看出那棉巾的来历,由不得张了张口。

    珍娘在她将要说话之前,一个转身,纤腰约素,莲步凌波地下楼去了。

    福平婶不出声地叹了口气。

    昨天珍娘的眼神明明白白地说明,聪慧如她,对这事也无能为力了。

    福平不信自己婆娘的话:“怎么会连珍丫头也没有解法?一定是你领会错了她的眼神意思!”

    福平婶难得的没有反驳

    顺其自然吧,如今也唯有这样了。

    文家隆平居,今日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门首匾额两边大梁上,各挂着一对联三聚五玻璃芙蓉彩穗灯,又结下五彩香球,飘逸馨香。

正文 第208章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隆平居今日特告停业一日,只设宴款待亲友朋邻,楼下厅堂摆了二十席,每一席前竖一柄漆干倒垂荷叶,叶上有烛信插着彩烛。这荷叶乃是錾珐琅的,活信可以扭转,如今皆将荷叶扭转向外,将灯影逼住全向外照,照进天井里的戏台子上,使得看戏分外真切。

    窗格门户则一齐摘下,全挂彩穗各种宫灯,店里廊檐内外及天井后两边游廊罩棚得,挂满了各色羊角,玻璃,戳纱,料丝,或绣,或画,或堆,或抠,或绢,或纸制宫灯。

    珍娘一路走进来,头也花眼也晕了,心想文亦童虽对妹妹有些严厉,可当真是疼她疼进心里的。

    女眷们自然都在后院小楼里坐席,也是窗棂俱下,原来小楼后头便是一汪莲池,连天碧日的荷花印入眼帘,轻风拂入,清香扑鼻。

    楼里也早安设好了,每个房间四角各站着一盏仿古鸡足银灯,有四尺高,上面托着个九瓣莲花灯盏,点着九穗,照得满屋通明。

    地敷氍毹,屏围纱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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