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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继女生存法则 作者:苏鎏-第51章

小说: 继女生存法则 作者:苏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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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娘暗叹一声郡主到底还是小姑娘,着恼起来就把身份给搬出来了。再怎么想平易近人,到底是自小被人捧着长大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到哪儿都脱不了。
  朗哥依旧不卑不亢道:“小民不敢对郡主不尊,望郡主明察。只是三年前的事过去许久,小民确实想不起来了。”
  宁娘觉得也是,三年前给人送把伞这种破事儿,谁会天天记在心上啊。也就郡主看上朗哥了,才会将心上人做的事情牢牢记住。朗哥当时必定是随便一出手,或许连郡主的长相都没看清楚。西湖观景人本就多,突然下起雨来场面更是混乱,人人四处奔逃,看不清长相很正常。
  只是郡主一心要与朗哥相认,对方却几次三番抹她面子,实在让她有些下不来台。她委曲地咬着唇盯着朗哥,似乎有点想哭,又觉得那样做实在丢脸,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气氛一时便有些尴尬。朗哥似乎想走,又似乎担心这般走了郡主会着恼。郡主也不让开,就这么站在原地瞪视着对方。梧桐林里偶有飞鸟惊过,扑扇着翅膀打落了几片落叶,似乎都落在了两人头上。
  宁娘有些看不下去,正想着要不要想个法子假装路过这里,好打破这种尴尬。没成想春晴的声音从另一头传了过来,带着欣喜冲郡主跑了过去。
  郡主和朗哥皆是一惊,春晴看上去一开始并未发现朗哥,直到走得近了才看到他,便脱口而出道:“五少爷,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又扭头去看郡主,郡主倒也急智,立马掩饰道:“都怪我四处乱走,走岔了路。正巧碰上你家府里的公子,便想向他打听打听怎么回西湖月去。如今你既来了,那咱们便走吧。”
  春晴一个丫鬟哪敢质疑郡主的话,当下便听话地扶着郡主离开了。梧桐林里朗哥一个人在那儿站立了片刻,突然像是发现了宁娘似的,扭头朝她站着的方向望了一眼。但很快又转过头去,快步离开了。
  宁娘待他走后便从树后走了出来,朝反方向走去。待得出了林子后她仔细拍干净身上的落叶与泥土,又绕着远路跑了一大圈,最后才气喘吁吁回了西湖月。
  一进正厅她就见郡主正坐那儿喝茶,脸上早已没有了泪痕。宁娘知她是见着了朗哥心情好,当下却不便戳穿,只佯装着急道:“郡主这是跑哪儿去了,倒叫我一通好找。”
  她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分布着,说话时带着喘气声,看来确实跑了不少路。郡主便冲她抱歉地笑笑:“方才说起伤心事心情有些不大好,便出去走了走。后来在你家后园的湖边略坐了会儿,你的丫鬟便寻着我了。我知你在找我便回来了,害你担心是我的不是。”
  宁娘看了一旁侍立的春晴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从对方的眼神里,她一下子看出了不安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唉,全猜到是朗哥了,我好失败呀。


☆、第54章结交

  郡主原本说那一晚要宿在陆府的;但不知怎么的突然改变了心意,用过晚饭便打道回了诚亲王府。
  她一走;宁娘一颗提着的心也算放下了一半。陪着她疯了一天只觉疲累已极,赶紧让人给自己备了一桶热水;舒舒服服泡桶里洗了个澡。待得她换好衣裳擦干净头发出来时;屋里除了正在给她铺床的春晴外,已没有外人了。
  这本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但经历了白天的事情过后;宁娘总觉得春晴留下来是有点特别的意思的。看着她仔细认真铺床的背影;宁娘心里很久以前存的一个念头又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
  这几个丫鬟来自己这里时间也不短了;相处下来倒都是安分老实的。就是白萱她们几个现在陪着修哥在一处儿,也从没听说有逾矩的事情。这令宁娘颇为安心;日子过得也顺心很多。
  当年她们来自己身边时,她其实也怀疑过,担心有朝一日她们会突然站到二太太那边,反咬自己一口。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情势复杂她不得不防。所以这一年多来,她其实对谁也没有太交心。
  对内她大多事情交给春晴去办,对外则更信任秋霁一些。但说到底丫鬟们之间并没有一个特别出挑的能得她完全的信任。或许她们也都明白她的心思,偶尔也会争个宠表个忠心,但都不太过分。似乎是怕惹起她的反感。
  今天春晴撞见了郡主和朗哥的事情,这本没什么。若当时换了是她的话,估计这事儿就这么揭过了。但春晴只是一个丫鬟,郡主对她不熟悉,朗哥也未必信任她。她一个人微言轻的小丫头撞见了主子们的私情,事情就可大可小了。
  要没人追究的话自然风平浪静,可一旦被有心之人拿捏住的话?
  朗哥宁娘并不担心,即便他对春晴不熟,但以他良善的性子是绝计不会为难个小丫鬟的。至于郡主那边,宁娘就没有十分的把握了。郡主今日来府上,连丫鬟都没带一个,只有一个随行的婆子。当时她从西湖月跑出去后身边没人跟着,按理说她跟朗哥的事情除了春晴外不会有人知道。
  可越是这样越让宁娘担心。这么私密的事情,万一哪天传出什么流言来,十成十会让人怀疑到春晴,到时候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想到这里,宁娘不由心头一紧,快步走了上去。正巧春晴铺好了床褥直起身子转了过来,两个人离得太近,差点就撞在了一起。
  春晴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一步,冲宁娘连声告罪。宁娘只微微一笑,主动上前抓着她的手,柔声道:“不过是不小心罢了,我也有错,不该走路没声儿。你何必吓成这样。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曾为这种事情罚过你们。”
  说起来宁娘的性子倒真是不错,她回陆家一年多,慢慢的在下人心中也竖立起了口碑。大家都知道,四小姐不爱发脾气,虽是个是非分明之人,容不得下人做些个肮脏的事情,但她本质上还是个和气人。轻易不跟人生气,就算有人偶尔犯了错,她提醒一二也就算了。
  从没见她像萍娘那样发落过丫鬟婆子,连骂都很少骂她们,更别说打了。像春晴她们几个大丫鬟,宁娘连重话都鲜少说,平日里大家在一起虽说不能姐妹相称,可也绝对称得上和和气气了。
  春晴听了宁娘的话,露出一点羞赧:“小姐的性子是最好的了,何曾说过我们什么。只是我今日有点心事,做事情便未免毛躁了。”
  她这么说,明显就是在暗示宁娘了。宁娘也不傻,一下子就猜到了她要说什么,索性便不上床,只是让她给自己沏壶花茶来,坐在那里细细地品着。
  春晴沏了茶后进屋后侍候宁娘喝,顺便将外头还在扎堆绣花的小丫鬟们给遣散了,进屋时又将门给关得严严实实。待得一切都安排好了,她才老老实实往宁娘面前一站,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她上次给宁娘下跪还是一年多年的事情。当时宁娘归家没多久,因不让春晴跟着进净房服侍,她胡思乱想下就给宁娘跪了一回。自打那次把话说开后,春晴再没有这样的举动。今日突然又来这么一下,宁娘心里全明白了。
  “你若有什么难处便同我说,我但凡能帮你的绝不推托。”
  春晴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哽咽着将下午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宁娘。宁娘虽一早猜到她要说什么,但听她这么说了心里不免也有点疙瘩。这事情放在几百年后的现代根本不算什么,可放在这规矩等级森严的古代,就成天大的事情了。
  宁娘静静听她说完,也不忙叫她起来,只问道:“你扶郡主回屋时,她脸上的表情可曾有什么变化?”
  “郡主看着不大高兴,但看起来不像是冲奴婢的。”
  “那她同你说什么没?”
  “没说什么,一路上郡主似乎都在想心事,回到西湖月后便进屋休息了。由头至尾连看都没看奴婢一眼。”
  以宁娘对郡主的了解,除非她是一个耍心计的绝代高手,否则她很有可能如春晴所说的,根本不会看她一眼。她当时一定满心都在恼火朗哥没认出她来,一颗小女儿心思全系在了小情郎身上,哪里会在意春晴这么一个丫头。而且以郡主的心性,或许根本不在意被人看到这事儿。
  她这么想着,心里也觉得安慰了一些,弯下腰去虚扶了春晴一把:“你先起来。这事儿也没你想得这般坏。”
  “真的吗?奴婢今儿个一直在想,是不是郡主恼我见到她与五少爷在一块儿,才突然提出要回府的。”郡主本来说好要过夜的,她都带人替她收拾好房间了。
  “郡主哪里会为这种小事生你的气。你不是说嘛,她连看都没看你一眼,我估计她早把你忘了。郡主身娇肉贵的,哪里住得惯咱们这种地方。原本只是贪新鲜说要来住一晚,后来见我这里比不得王府华贵,自然也就走了。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只是有一桩事你却要牢牢记下。”
  春晴一双盈盈的美目眨巴了几下,认真地点了点头。
  “今日所见之事,出了这扇门咱们便当没发生过。你不能同任何人讲起,往后也莫再同我说。切记要管住自己的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对人透露半句话,便是说梦话,也得把这一茬给绕开了,知道吗?”
  春晴早被吓着了,哪里敢不答应。当即点头如捣蒜,又谢过宁娘的不怪之恩,还服侍她上床躺着休息去。当夜她便在外间值班,除了她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接下来的几日,宁娘主仆两人多少有点提着心,生怕郡主回去突然想明白了,要拿春晴来说事儿。但等了几天一切风平浪静,没半点谣言传出来,也不见诚亲王府有什么动静。
  倒是各家的王公勋贵听说了郡主与陆家四小姐交好的事情,纷纷派出夫人与小姐上门前来求交好。宁娘是她们关注的重点目标,每每那些个贵妇们上门时,宁娘总要被二太太或钱氏叫出来陪坐。
  那些太太们来时身边总要带几位小姐,一见着宁娘就将她们的女儿或是侄女外甥女之类的推出来,让她们陪宁娘说话,或是催她们去逛园子里闲逛。
  宁娘从前在京城并不认得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二老爷官职不上不下,有心结交的人家未必看得上你,而前来拍马屁的又不一定入得了二老爷的眼。加上宁娘不喜与人交际的性格,除了自家姐妹竟是没交上一个朋友。
  自打她交了郡主这个朋友后,京城里的高门贵女们似乎一下子都开窍了,个个都说在郡主的生辰宴上见过宁娘,对她抱有极好的印象,诚心前来结交,有几个更是恨不得说出相见恨晚的肉麻话来。
  宁娘每日里应付这些个嫡出庶出的小姐们,忙得真是晕头转向。这期间郡主却不曾与她再见过面,只是两人开始以书信往来。每隔十天半个月的,郡主总要写封信与她,说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而宁娘收到信后少不得也得回上长长的一封,经常写得她绞尽脑汁头晕眼花,偶尔也会在信里抱怨一两句整日应酬诸事繁杂。
  郡主的信写得也比较随意,似乎是被宁娘的烦躁所影响,她偶尔几次字里行间也会透露出些许的不满来。像是三哥管她太严厉了,四哥也不像从前那样陪着她胡闹了,要不就是抱怨王妃对她要求太高,竟已找了教养嬷嬷来教导她礼仪了。
  从这些信里宁娘已经嗅出了些许味道,虽然国丧才过去一年多,但王府已经在着手打造楚清如,务必要将她打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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