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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清]博果尔重生-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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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种话简直就是在耍赖了,皇后还好说,太子可是皇位继承人,关乎着一国的发展,怎么能说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呢?
    济度首先出列,拱手道:“皇上明鉴,太子事关江山社稷,文武百官和天下万民共督之。”
    这人自从有了贤妃娘娘,就越活越荒唐了,济度气得不轻,说话时右边脸颊内侧一道青筋在鼓动。
    说这种话的人要不是皇帝,他一拳砸过去的冲动都有,享受着百姓供奉、万民敬仰,就得承担起责任来。
    满族之前各任可汗都是根据八旗各旗主从皇子中推选,谁有能力,谁手下的兵将多,谁才能当老大。
    汉族普通人家家业是嫡长子继承,太子人选倒是不一定非要立嫡长子,可如今满清刚定,若是立长子或嫡子,就可以很好地安抚民心。
    这两种法子中,要是福临选了其中任何一种,谁都不能说出什么来,可四阿哥他是长啊,嫡啊,还是贤啊?
    刚出生三天的奶娃子,能不能长大还两说,更何况还有一个那样名声的额娘,万一董鄂氏当真跟鄂硕府上的小厮有染,日后江山还不一定姓不姓爱新觉罗呢?老祖宗拼了命打下来的江山,你一顶绿帽子扣下来,就这么拱手让人了不成?
    这时节八旗旗主的话语权很大,他们摆明阵势反对的,哪怕是福临这个皇帝,也别想一言堂定下来,况且四阿哥吧……这情况也很特殊。
    福临恼怒万分,觉得这群人全都是在迫害自己——瞧瞧他们说的这是什么理由啊,朕想立贤妃为皇后,到时候四阿哥就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是你们阻挠着不让朕立的,现在还有理了不成?
    他正气着,感觉到脸上后脖颈上一阵麻痒,那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都顾不得发火了,忍不住伸手朝后抠了抠。
    挠完后就觉得舒服了许多,福临舒了口气,张嘴刚骂着让济度滚出去,就感到后背上也痒了起来,刚才被挠过的地方更是发痒得要命。
    他抖了抖肩膀,试图让衣料摩擦瘙痒部位,无奈那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这可真是要了人命,福临连忙喊道:“你们都退下吧,此事暂且搁置,容后再议!”一边喊一边连连招手让吴良辅快点过来。
    吴良辅早看到他的不对劲儿了,急忙帮福临看是怎么回事儿,还在琢磨着这个时节应该没有蚊虫叮咬了,告了一生罪后,掀开福临的衣领一看,见从他脖颈到腰部一溜的红疙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71章 生死关头

太医院紧急集合;凑到一块来给福临会诊,正在议政的那群大臣都被赶到偏殿关了起来;毕竟皇上是在跟他们一起时出的事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些人都是要担责任的。
    不过几位宗亲谁都没有太紧张,要换了个底气不这么足的;可能当真会惊慌失措;他们是完全不怕的。一个两个还好说,要是把这么多人都办了,那就算皇上病愈了,大清朝也没法转动得起来。
    更何况扣押他们也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被送进来伺候的太监宫女们都十分殷勤;太后还专门让苏麻喇姑来走了一趟安抚他们。
    出了斑疹这种事儿可大可小,福临连带着一阵阵犯恶心,头也疼得不行,这消息一传出来,连本来没当回事儿的宗亲们都跟着紧张起来了。
    常阿岱最是坐不住了,屁股在凳子上扭来扭去,低声道:“可千万别是那个啊……”
    天花作为致死率极高的病症,其症状大家都很清楚,跟福临此时的症状极为相似,“那个”指的是哪个,谁都心知肚明。
    济度斥责道:“闭嘴吧你就,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得?”
    博果尔沉声道:“大家都稳住,没必要自乱了阵脚。年前京郊闹这个,我也找人了解过,症状不会这么急地冒出来,我觉得倒像是饮食不洁。”
    ——因为他让陈廷敬给福临下的确实不是天花孢子,而是另一种症状极为相近的小病。福临还有三个儿子呢,现在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但搅混水摸鱼,说不定能借此打捞一笔。
    黄大夫早两个年,就根据博果尔的说法,弄出了牛痘来,经过两年时间在人和牲畜身上的实践,已经具备了极高的可行性。
    博果尔上辈子也是对天花心有余悸,以灵魂状态飘荡时,特意关注了一番这三百年来对于天花的诊治和预防。
    种痘技术在康熙朝就已经被普及了,博果尔记得各项细节,直接跟黄大夫一说,对方下了大功夫来研究,几个孩子太小都不能种痘,倒是博果尔给自己和府上几个女人都种上了。
    连陈廷敬都是在一年前种上的,请了半个月的病假,前前后后好生调养,并没有出现岔子。
    一群人心浮气躁地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吴良辅惨白着脸快步跑过来,低声道:“太后娘娘请襄亲王、简亲王过去。”
    吴良辅一向是伺候福临的人,从来不听孝庄差遣的,这次却跑来替孝庄叫人,弄得不少人心头更加惴惴了。
    博果尔和济度起身被吴良辅领着一路来到慈宁宫,期间三人都没有交谈,等到了宫门口,吴良辅才惨白着脸低声道:“三阿哥……三阿哥出痘了……”
    博果尔愣了一下,玄烨会出痘是历史上本来就有的事情,他倒是记不清楚具体的时间了。若是福临早一步被亲生儿子传染上的天花,倒是也不是不可能的。
    福临还只能算是疑似天花,可一旦出了痘,那就再明白不过了,看吴良辅此时天都要塌了的表情,明显是觉得福临也跑不了了。
    博果尔和济度加快脚步走了进去,看到孝庄端坐在座位上,双手微微发抖,但面容极为沉稳,她一见了二人,并没有说场面话浪费时间,直白道:“哀家请二位来,是共商皇储之事。”
    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这年头天花致死率极高,福临若真的中了标,能不能活下来还未可,国不可一日无君,总得把太子之位给定下来。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孝庄心头一阵发苦,她本来最为疼爱三阿哥玄烨,觉得这孩子早慧聪颖,思维敏捷,身份也合适,正是下一任皇帝的最佳人选。
    不过她也只是想一想,皇上春秋鼎盛,日后肯定会有更多的皇子皇女,现在就急于定下太子也没有必要。孝庄只是有意识地让人悉心照顾玄烨,别被其他妃嫔给暗害了。
    没想到一转眼,儿子病了,看好的孙子也病了,福临的长子早殇,孝庄又看不上四阿哥的出身,唯一的选择就只有五岁不到的福全了。
    孝庄询问地看向这两个人,济度微微一沉吟,就听到旁边的博果尔道:“一切但凭皇额娘做主!”
    济度本来还有几分疑虑,听到他这样痛快地答应了,便也跟着道:“臣等谨遵太后娘娘吩咐。”
    孝庄对他二人的反应还算满意,点点头让他们下去了:“几位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柱梁,早些回府休息吧,别再熬坏了身子。”
    这是给他们解了禁,容许他们出宫了,二人退下后,苏麻喇姑见孝庄怔怔然目视前方,劝道:“娘娘还请宽心,太医院那边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未必是……”
    本来福临是天花的可能性也不算很大,可三阿哥都出痘了,这种疾病极具传染性,福临的症状又那么相近……孝庄闭了闭眼睛,她此时几乎已经不抱希望了。
    苏麻喇姑看她这幅模样暗自着急,要是太后再倒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忙道:“娘娘不必如此,起码二位王爷对皇上还是忠心耿耿的。”
    孝庄之所以别人不叫,单把他们两个叫过来,就是担心这两个人趁机作乱。济度在宗亲中有威望,博果尔威望和身份都有,他们是最容易出岔子的。
    孝庄想着济度那一瞬间的迟疑,低声道:“哀家是生怕睿亲王之祸重演啊……”一样是叔叔权重,一样是皇帝年幼,早年是她笼络住了多尔衮,可现在她心中是一点底都没有。
    兄终弟继是满人再正常不过的传承方式了,哪怕博果尔不想反,也得想想多尔衮在福临成人后是什么下场,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他的心思说不定就活络了。
    孝庄说完后,让苏麻喇姑下发一批赏赐给各位王爷,务必要把他们给笼络住了才行。
    她看着苏麻喇姑下去,自己站起身来,长长吐了一口气,面露悲哀之色。
    那边一群宗亲们出了皇宫,常阿岱骂骂咧咧走在最前面,几位亲王郡王却不动声色地在交换着眼神,时不时看看跟济度坠在最后面的博果尔。
    济度低声道:“二阿哥年纪尚小,日后如何或未可知,按照咱们满清的规矩,怎么可以听太后一言定太子呢?”
    从来都是八旗旗主推举大汗,太后虽然尊贵,可在这种级别的国事上却没有话语权。就算立了二阿哥为太子,日后登基为帝,肯定会有皇权旁落的危机,在济度看来,若是博果尔登位,名正言顺不说,日后大清也多一位圣明君主。
    他跟博果尔关系好是一方面,就算退一步,由八旗旗主推选,皇上手中也不过占据了三旗,其余五旗旗主都是他们这边的,只要谨慎周旋,成事不成问题。
    博果尔很满意他的说辞,他在济度身上费了这么多功夫,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不过这事儿急不来,他若是现在抢夺皇位,就失了大义。
    再者说了,福临也有很大的可能不是得了天花,是陈廷敬下的药起了作用也未可知,现在不是跳起来出头的最佳时机。
    博果尔微微一笑,对着济度道:“太后如何说,是太后的意思,你有镶蓝旗,我有镶红旗,万一事情真到了那一步,难道还凭一个女人的意思决定皇储吗?”
    这么大好的机会,他当然要争,却不是现在就跳脚,博果尔把这个意思传达出去,见济度放松下来,便一路沉默着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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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正午时分,福临身上的红色斑疹消退了,也不再一个劲儿地打寒战了。太医终于敢有了准信,说这应该是饮食不洁,跟皇上龙体相冲,不是天花。
    福临昨天一天也是吓得惴惴不轻,只感觉自己从鬼门关上转了一圈,等他晕晕乎乎地从半隔离状态的小宫殿出来,得知了三阿哥因为出痘被送去京郊修养的消息。
    他的面色一时难看到了极点,心道怪不得昨日刚出疹子时,那群太医还信誓旦旦告诉他没事儿,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一个个脸色就都难看的像是天塌了下来——他们这都是觉得他一定被三阿哥传染了!
    想想当时的情况还真是惊险,福临就算本来对不受宠的儿子有怜惜之情呢,被这么一搅合,心中对差一点连累了自己的三阿哥也没了好感。
    他自觉大难不死,自然要去温柔乡寻求慰藉——董鄂氏在跟他面对面抱头哭泣了很久后,“不经意”地说漏了嘴,说他前脚被隔离起来,后脚太后就找了襄亲王和简亲王议事,又把二阿哥和宁悫妃带入慈宁宫密切保护了起来。
    这番话一说出来,福临整个人都懵了,他不可遏制地浑身颤抖着,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了,猛地站起身来,破天荒地冲着董鄂氏嘶吼道:“她连朕究竟是不是天花都不知道,竟然就已经想要推举新帝了?她恨不能朕立时去死对不对?!”
    他刚从生死关走了一遭,对这方面的问题极为敏感,更何况孝庄的举动无疑过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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