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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闺园甜居-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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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他才后悔没好好的练练身手,只是一点点的三脚猫功夫,绝对不能像邢谦韩冬羽似得只要一点借助便能飞身而上。
  他慢慢抬起头,迎上麦穗儿苍白得湿漉漉的脸庞,长而密的睫毛上雾蒙蒙的。神秘而幽深。
  却是透着坚定不移。
  一双水洗过般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手指甲陷进了他的皮肉。
  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下,落在了他的嘴里,咸咸的。
  他很想用力抽出双手,却实在没有勇气。他不是害怕自己会掉下去,而是有点担心万一他掉下去的话,她也会跟着下来。
  两人双眼对视,不敢多说话怕影响体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渐渐落下,夕阳的余晖照在麦穗儿的头发上,朦朦胧胧的。
  朦胧之下苍白的小脸更加的惹人怜悯。想到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韩王更于心不忍。
  一分神,脚底下不稳,身子一沉,往下一滑,麦穗儿的手抓不紧,一只手松了开来。另只手忙用力。
  就感觉韩王的手腕慢慢下滑,到了手掌处手指处。
  惨了,抓不住!
  她绝望地看着韩王,不知所措,肚子这个时候也很不配合的疼了起来。
  她凄惨的闭上眼睛。
  此时就听见韩冬羽邢谦两声惊呼。随即一道狂风般的冲击。
  她身子一软,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已是夜深人静。
  淡淡的半弯月牙挂在天上,时隐时现。
  她软塌塌的坐在铺满干枯蒿草的地上,韩冬羽盘腿坐在她的身后,双掌重重的在她的后背推拿,她只觉得一股股的气流在肺腑间流动,暖暖的。
  这是在给她输真气。
  她很想拒绝,据说输了真气,韩冬羽的元气会受到很大的泄露,也就是元气大伤。
  可是 腹内实在难受,一股一股的酸水往上泛,口苦恶心。肚子也一阵一阵的抽着疼。腰酸背痛骨酥筋软。 眼皮肿胀眼睛发涩。 嘴巴也似被胶水粘住了般的,说不出话来。
  她挣扎着试了试,好像没流血。
  不知道刚才流了没有,孩子还在不在。
  韩王在一旁凝重的看着,直到韩冬羽脸色苍白汗流满面的收回双掌,才说:“韩兄弟,怎么样?”
  韩冬羽虚弱的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应该是没事儿了,小的用了十二分的功力。”
  “哦,韩兄弟费心了,躺下休息一会吧。”
  虽然功夫不济,却是知道运输真气是最伤体力最伤元气的,恢复起来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的。
  所以一般功夫达到这个水平的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韩冬羽和麦穗儿之间一定有源源,因为韩冬羽的眼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痛楚。
  韩冬羽惨然的笑了笑:“韩老爷先休息吧,刚才受惊了,小的看着大嫂。”
  说完将软塌塌的的麦穗儿抱了起来,平缓的放下。
  有韩冬羽在身边,麦穗儿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
  可是实在是太难受了,本来怀孕初期就容易感冒,昨天的感冒还没好,今儿个又是担惊又是受怕,还费力气。
  现在就算是韩冬羽输了真气,身子舒服一点,肚子没那么疼,腹内却翻江倒海般的翻滚起来,头也开始晕晕乎乎,更为难受的是骨头竟然碎了似的疼了。
  她觉得自己气若游丝,快要死了。
  一双湿漉漉的小手便紧紧地抓住韩冬羽的衣服,断断续续的说:“韩大哥,我要死了。”
  韩冬羽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地摘了下来,心里一空。
  不由得将刚刚放下的麦穗儿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穗儿,不会的,韩大哥不会让你死的。你好好好活着,还要生个儿子。”
  韩冬羽的声音有点哽咽,他一时忘了韩王还在身边。虽然说话的声音很小。韩王还是微微蹙了蹙眉。
  麦穗儿很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摸了摸韩冬羽苦楚的更让人心疼的受了莫大创伤的脸庞气若游丝的说:“韩大哥,你不要难过。我死了,请帮我照顾我姐姐,她太可怜了。”
  说完就觉得眼皮一沉,昏睡过去。
  韩冬羽吓了一跳,疯了似得摇着她的身体,一个劲的喊:“穗儿,穗儿,你醒醒。你醒醒。”
  喊了一会儿,听不见她回答,伏在她的脸上嚎啕大哭起来。
  韩王还以为麦穗儿走了,心里顿时空空的,一时也不知所措起来。
  韩冬羽嚎啕了一会儿,目光痴呆起来,他的脸紧紧贴着麦穗儿的,好半天才感觉到她的呼吸,胸部的起伏。
  他忽然惊醒,这不还活着吗。
  他忙将麦穗儿轻轻放下,用手试了试呼吸,匀称。
  他茫然地抬起头看了看韩王,淡淡的月光下,他的眼神也很悲哀。
  “王爷,她还活着,还有呼吸。”
  韩冬羽冷峻粗狂的脸上带着笑,一连声地说,泪珠还挂在脸上,看不出是哭还是笑。
  韩王的心这才有了着落,想起刚才麦穗儿的坚持,如果她就这么走了,他会很内疚。
  不远处的大树下,千娇小姐傻乎乎的看着惊心动魄的一幕,一双眼睛盯着扎着酸枣刺的手掌。
  看到父王掉进了土坑,麦穗儿挂在了树上,她返身去找韩冬羽。
  刚爬到山顶,就看见了韩冬羽邢谦。
  没等她说完,韩冬羽疯了似得下了山坡,连滚带爬。
  等她好不容易到了土崖前,韩冬羽邢谦已经将韩王麦穗儿拽了上来。
  韩冬羽抱着麦穗儿飞一般的到了平坦的地方,邢谦扶着韩王追随而去。
  直到她喊了一声,才发现她的存在。
  现在邢谦去前面的村庄找医生了,她又不存在了。
  邢谦急匆匆的带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背着医箱赶来,老者几乎是被邢谦架着赶来的。
  老者医德很好,喘了口气,便蹲下身子,拉过麦穗儿的胳膊号起了脉,样子极其认真负责,
  他很耐心的把着脉,一会儿皱眉一忽而释然。
  韩冬羽韩王邢谦三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麦穗儿。
  老医生好不太容易把完脉,捋着胡须说:“这位小娘子只是过度疲劳,加之受了惊吓,并无大碍。腹内胎儿也无大恙。不过的好好的休养几天。不可过度劳累。”
  说完开了几副安胎药。从医箱里取出常备的药材,分成几服用马粪纸包了起来。
  心里着实吃惊,脉象显示,此女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伤害,可是竟然安然无恙,很是奇怪。
  不过这几个人更奇怪,尤其是那个高大的带着满脸杀气的男子,浑身渗透着冷气。
  奇怪归奇怪,不敢好奇,好奇害死猫。
  接过邢谦给的银子,半张着嘴巴千恩万谢的。
  他一年的出诊费也没这么多。
  便又送上一只小药锅。
  刚要告辞,就听见架着他来的年轻人在他耳边说:“老先生,还要烦劳你帮我家小姐将掌心的酸枣刺挑出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患难之情

  一觉醒来,韩冬羽 端着一碗黑呼呼的汤药守在头前。
  感觉身子稍微舒服了一点,看韩冬羽一副冷酷的让人心疼的表情。她的心抽搐了一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许是病了的人都矫情,周围没人,她捂着鼻子撒娇::“韩大哥,不想喝。闻起来好像很苦的样子。”
  她不是真的想撒娇,是想让韩冬羽放心。
  韩冬羽的眼里闪过一丝溺爱,随即严肃起来:“穗儿,良药苦口利于病。再说了这药也不是给你喝的,是保胎的。也就是给我表侄喝的。”
  韩冬羽说的极其认真严肃,还有点祈求的意思。
  麦穗儿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了出来,自己病了,吃药是她的事儿,韩冬羽做错了事的表情,好像是他的原因。
  想想他们两个这次出来,患难之中,再次深刻的验证了真情。
  为了能好好回去,药是一定得喝的。而且药是保胎的,第一胎很重要,如果保不住的话,会造成习惯性流产。她真的很想有个孩子,好好将他(她)抚养长大,切切实实的体会一下做母亲的滋味儿。
  她慢慢的坐了起来,擦去眼角的泪水,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什么表侄,八字还没一一撇呢。”
  接过药碗,喝了一口,果然是苦口,不知道是不是良药。
  看她一口一皱眉艰难的喝完药,韩冬羽更觉得肩上的责任重大,忙将身上的水葫芦给她。。
  “好了穗儿,喝点水冲冲苦味儿,。好好躺一会儿。韩老爷交代,今儿休息一天。”
  韩王邢谦都不在,千娇远远地靠在一棵树下还在熟睡,她的身下铺着一层厚厚的蒿草,身上盖着韩王的外袍。
  麦穗儿重新躺下,想起了昨晚昏迷之中老大夫奇怪地自言自语。奇怪她明明脉象杂乱,体内却完好无损,甚至最该受罪的胎儿也好好地。
  她知道都是韩冬羽为她输了真气,将腹内安顺了。
  她还隐隐的记得撼韩冬羽的男儿泪。悲沧极了。
  她的眼睛再看向韩冬羽,粗狂冷酷健康的脸庞苍白到可以看见竖起的汗毛,精锐的眼神少了份锐气。
  一向高大魁梧似铁塔的身躯有点弯曲。
  她的心隐隐作疼,韩冬羽的这份情意实在是感天动地,她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让这么一位男儿洒泪。
  只不过是无意中想救,却得到这样的相报,实在是三生有幸。
  她默默地看着韩冬羽将药锅架在青石垒成的简易灶台上,再次放入水将一块干粮放进水里,煮了一会儿。端了过来。
  “穗儿,吃一点才有力气。”
  感激到了眼泪鼻涕再次控制不住的一起外泄,她小声抽泣起来。
  韩冬羽吓了一跳,慌忙放下药锅,蹲下高大的身躯。不知所措的抱起她的头,颤声问:“穗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肚子疼吗?”
  那种毫无掩饰的关切完完全全的发自肺腑溢于脸上。
  麦穗儿失声痛哭起来。
  除了姐姐,没有人这样在乎她。
  这一世真的赚多了。原来被人疼着爱着是如此幸福。
  韩冬羽傻傻的看着她将带着泪水鼻涕的小脸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的,不敢追问,只是紧紧地将她揽在怀中。
  他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心痛的不知所以。
  好不容易将内心的感动发泄完心里舒服多了。
  麦穗儿这才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直勾勾的看着韩冬羽此刻柔情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大内容很丰富,平时冷遂而精锐,鹰一般的。此刻柔情的让人心惊肉跳,麦穗儿看着他眼里的自己,在他的瞳孔里沉溺着。
  她病了,怎么看起来他更痛楚。痛楚的人心疼。
  她轻轻地伸出弱兮兮的小手抚着他粗狂的脸庞,小声说:“韩大哥,你不用为我这样。你这样我很难受,比我自己生病更难受。”
  声音很轻很柔,如兰的气息暖绵绵的扑在脸上。余音从心田拂过,似春风徐徐。韩冬羽一时痴了,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心更加的柔软。
  眼角便再次湿润。
  除了麦穗儿,他从未流过泪。
  为了掩饰,他再次将麦穗儿轻拿轻放,怕将她碰碎。
  转过脸去挤了挤眼睛,挤掉那抹潮湿。
  再次端起药锅:“穗儿,先吃一点。”
  千娇已经醒来,半靠在大树上,看着韩冬羽笨拙的照顾着麦穗儿,心里很是嫉妒。
  却是年纪尚小,心眼不多。
  虽是嫉妒却不仇恨。
  人家是一家人嘛,虽然是叔嫂。
  她起身走了过去,蹲在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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