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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77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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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嗯。”
    之后,靡糜呻吟,娇喘连连。
    床底下,呼吸声,亦乱了。容浅念觉得热,口干舌燥的,想……蹭他。
    看了两辈子春宫,什么激情场面没见过,容浅念第一次心猿意马了。
    妈的!容浅念咬牙,一把将身上的男人推远一点。上容浑身很僵硬,一动不动。
    可是外面两只不消停,床板晃得一阵比一阵厉害。
    “爽了?”
    “爷,你坏死了。”
    “那你喜不喜欢?”说着,一个挺身,摇晃,男子粗着嗓子,“嗯?”
    “慢点,爷你慢点,我快死了。”
    慢点?尼玛,明明在加快。容浅念很想骂人,你丫是几辈子没干过这勾当。
    半盏茶过去了……
    “嘎吱嘎吱。”
    一浪更比一浪高。
    床底下,一把衔玉宝剑,微微的光打在容浅念脸上,隐隐有绯红。她不自在,动了动。
    “别乱动。”
    贴在她耳边的声音微微暗哑,容浅念很听话,没动。
    又半盏茶过去了……
    “嘎吱嘎吱。”
    容浅念手指头都蜷在一块了,整个人僵硬,额头冒汗。
    上容说:“莫动了。”抱紧了一分。
    容浅念咬咬牙,忍着没动。
    再半盏茶过去了……
    “嘎吱嘎吱。”
    听着声音,战斗力丝毫不见减弱。
    容浅念磨牙,声音压抑:“丫的,有完没完。”
    她热,浑身都热,脑中全是不纯洁的泡泡,各个都是他家男人的样子,竟与眼前之人重合。
    上容凑在她耳边:“乖,再忍忍。”
    容浅念嘴角一抽,瞪着上容:“这么能忍,你还是不是男人?”
    一句话刚落,床板一个猛晃,上容又近了一分。
    容浅念磨牙,一声嘶吼:“老娘忍不了了。”
    话落,她一个猛扑,抱着上容一滚,同时,一脚踢向床板。
    随后……
    “啊!”
    “操,尼玛!”
    前一句是男人女人惊慌惨叫,后一句是容浅念破口大骂。
    事情是这样的,容浅念佛山一脚,晴天霹雳一般,床板随之坍塌,同时,床底地面大开……
    容浅念闭上眼时在想,宝剑快到洞里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手里果然没有握着衔玉宝剑,而是一截白色的衣摆,几乎脱口而出,她大喊:“上容。”
    所处之地,四面都是墙,无人应答,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回荡。
    一双丹凤眼环绕四方,慌乱至极:“上容,你在哪?”
    “你,别动。”
    容浅念整个人愣住,眸子都不眨了,一片空白,感官似乎变得清晰,耳边,无力轻淡的声音又起:“我在你下面。”
    容浅念一个鲤鱼打挺,低眸,上容白着一张俊脸对她笑。她脸一黑:靠,她果真在上面了。随即,她脸不红心不跳,松开手里拽着的某人的衣角,不慌不忙从上容身上起来,拍拍自己的衣摆,最后,睃了一眼四周:“这是哪?”
    上容起身,动作几分艰难:“天下楼的暗道。”四面墙上亮着夜明珠,灼灼白光,照得他侧脸纸白。
    她漫不经心地左看右看,问:“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嗯。”
    容浅念耸肩,看上容:“看吧,你和玄起要没一腿,他能连密道都告诉你?”
    他轻笑出声,然,脸色大白,猛烈地咳嗽。
    一声一声的,咳得容浅念心脏都扭结了,很不是滋味,走过去,蹲下,语气扭捏:“诶,伤着哪了?”
    他轻轻摇头,蓝眸似碧波划过,轻轻柔柔的。
    容浅念于心不忍,伸手,动作笨拙到粗鲁地拍着他的背,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可不是在关心你,刚才掉下来是你帮我垫着,我这是友好慰问。”
    其实她于心不忍还有个最主要的原因,上容这病着的模样,太像她家男人,她该死地、没出息地心疼。
    他看着她别扭,嘴角似有若无地扬起:“可有哪里受伤了?”眸中,有微微急促的不安,灼灼看她。
    她转开眼,嘴硬得很:“我福大命大。”
    她没受伤,完全是因为自始至终上容都紧紧抱着她,将她护在怀里,连石头都没碰到一下,完全与福大命大没半毛钱关系,她还嘚瑟得起劲。
    上容却只是看着她,将她抱进了怀里,耳边,他声音无力极了,却平静,他说:“还好你没事。”
    容浅念愣了一下,即刻炸毛,一把重重推开他:“你干什么呢你?找揍是吧?”
    容浅念瞪着一双怒红了的眼,然后,怔怔看着他倒下。
    原来,这个无人不敌的男人也会这么脆弱,那么那么像她家逸遥。
    然后,她心口抽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诶,你怎么了?”声音里,有她未察觉的颤抖。
    无人应答,他打下的睫毛一动不动,夜明珠的光染得他的脸毫无半分血色。
    她慢慢走过去,踢了一脚,很轻,声音也很轻:“少给老娘装死,起来。”
    他不动,她又踢了一脚,忽然提高了声音:“天下第一公子就这样被我压死了,我会被全天下的唾沫星子淹死的,然后,全天下的唾沫星子都会耻笑你。所以你快起来,我就不说出去。”
    听似威胁,却少了她一贯的霸道强硬。
    好半天,死寂得让她有点心慌,她伸手,有点微颤,探她脖颈呼吸,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子这才安静下来。
    她就知道祸害会遗千年。这丫,装弱!
    容浅念伸手,拍上容的脸:“你快给我醒醒,诶,你丫的清醒点!”未得到半分应答,容浅念叹了一声,起身,“你不醒,那好,我走了。”
    说完她转身,默念:多管闲事就是犯罪。
    才走了不到三步,某人回头,翻白眼:丫的,老娘一天不犯罪就蛋疼!
    她蹲下,特别强调:“别以为我是放不下你,老娘是不认得这里的路。”
    地上的人没反应,脸色很白。
    不是哪里伤着了吧?容浅念纠结扭捏了半天,伸手去解上容的衣服,嘴里没好气地念叨:“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地道里传出一声河东狮吼:“萧逸遥,老娘要你肉偿!”
    女子目光灼灼,竟是比夜明珠两上几分,死死盯着男子背上那浅浅的疤痕。
    此后,一个时辰,容浅念每每想起这一出,都是咬牙切齿。
    咯咯咯……还是咬牙切齿的声音。
    青衣抬头,便见自家王妃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眼神里烧着一把火。
    青衣小心翼翼喊了一声:“王妃。”
    容浅念这才回过神来,只是脑中还萦绕这那一句:老娘要你肉偿!
    楚林接着刚才的问题:“为什么说不得?”
    容浅念冷哼了一句,阴阳怪气的:“男人藏着掖着能有什么好事,邱怀义死那会儿,那只禽兽正和后母滚床单,这事能说?他老子第一个劈了他。”末了,还愤愤补上一句,“都他妈不是东西。”
    都?还有谁?
    楚林抬头睃青衣:出什么事了?
    青衣抹汗:一言难尽啊。
    这时,楚夜进来了,额头渗着汗。
    坐着的容某人起身,冷嗖嗖地问:“男人还是女人?”
    丫的,回头非得把他家男人藏着掖着,不让贼惦记,更不让贼偷。
    楚夜看着自家王妃阴森森的眼,就冒汗,声音颤抖:“是、是离人姑娘进、进了上容公子的房间。”
    这方话刚说完,那厢眼睛一眯,杀气腾腾的。
    唇角一抿,是僵冷的直线,她说:“你怎么没剐了?”
    觊觎她家男人者,千刀万剐!
    空气里,有杀气!
    楚夜心肝乱颤,底气全无:“属下打、打不过。”
    咯吱一声,容浅念手里的茶杯粉碎,她伸手,松松手指筋骨,似乎还不解气,一脸又踢过去:“好你个妖女,惦记我男人,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留下一句话,哪里还见容浅念的影子,只留阴风阵阵。
    房中,三个男人面面相觑,皆是瞅着地上。
    好家伙,那人一脚,踢了桌子三只脚,这毁灭性……
    半天,青衣喟叹:“王妃,真彪悍!”
    “真彪悍!”
    “真彪悍!”
    楚家两兄弟,看着一地狼藉深有同感。
    楚夜到现在还是心惊肉跳的:“青统领,我们怎么办,帮着主子欺上瞒下,王妃那脾气哪能饶了我们。”八成扒了某女人的皮,就轮到他们了。
    “放心吧,王爷降得住。”青衣说这话的时候,额头还在冒汗。
    降?那彪悍的主子,怎么可能!
    楚林一语道破:“就怕被降的是我们王爷。”
    青衣很认真地想了想,又说:“还有一招,一定有用。”
    楚林虚心求教:“什么?”
    “关起门,小灯一闭。”
    说这话的时候,青衣一本正经面不改色。
    果然,跟久了容家祸害的,没几个纯良的。
    烛火昏暗,照得依在榻上的男子,容颜纸白。
    床沿外,女子环手冷视:“剑上未愈,又添新伤。”她笑得冷漠,“你这条命,你还要不要了?”
    他靠着床沿,瓷白的病容,眸中微微的蓝近乎透明,清浅地呼吸过后,抬眸:“离人。”
    无波无澜甚至寻不出温度的声音,明明冷漠至此,却因为无力,带了些许轻柔。
    他其实很少这样喊她的名字。
    “嗯。”无波无澜地,离人应了一句,敛眸,遮住了眸底的惊涛骇浪。
    沉默了须臾。
    上容说:“我有些怕了。”
    他垂着眼,窥不见眼底的沉浮,只是声音尤其的轻。
    离人听了,竟冷笑出了声:“怕什么?怕死?”
    他摇头,像在苦笑。
    “连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离人觉得可笑,语气不免有些讽刺。
    她想,无人能敌的男人,天下第一的男人,习惯生死徘徊的男人,还能怕什么?
    忽然地,他抬起眸子,他回答:“怕留下她一个,怕她随我一起死。”明明还是无力的声音,却无端有了坚决,有掷地有声的果断。
    原来,深不可测的男人,怕他的女人,怕生离死别,又怕同生共死。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无欲无求遗世独立男子?他为了一个女人变得面目全非,很陌生,更多的,觉得讽刺。
    “你觉得我会想听这些你为了别的女人要死要活的煽情话?”离人扯扯唇,冷笑的模样,眼角淡绿的藤蔓都显得冷瑟。
    这个男子,比起煽情,他更善攻心。
    上容说:“她说,”
    她?容浅念吧。
    果然,话里不是煽情,是藏针。
    上容看着她说:“她要,我于她死心塌地,全世界于我彻底死心。”
    要谁对谁死心塌地?要谁对谁彻底死心?他还真是毫不委婉。
    这绵里针,真扎得人心疼。绕了这么一个勾心的圈子,将她变得可笑。
    离人嗤笑着问:“她要,你便给?”
    问完,她觉得她在自取其辱,明知如此,还如此平静地等一个预料之中的答案。
    他没有犹豫,没有思考,是平铺直叙的语气:“只要她要,只要我能给。”
    果然是死心塌地,也果然够让人彻底死心。
    只要她要,只要我能给……疯狂得让人怀疑,离人无话可说。沉默里,房外传来女子暴怒的声音。
    “妖女,我要你的命!”
    还真是来得巧,应景极了。
    离人耸耸肩,笑着看靠着床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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