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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74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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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一只手直袭咽喉,女子无路可退,骤然,脖颈一紧,被掐紧。
    绿衣女子动弹不得,却也不慌忙,冷笑轻视:“好阴狠的招式,好一招声东击西。”
    容浅念反笑:“阴狠?还有更阴狠的呢。”声落,指尖银针乍现,抵着女子喉咙,用力,刺入一分皮肉,她面不改色道,“看你也不像没事找死的人,说,你是什么人?招惹我有什么目的?”
    那一针,若再深三分,必死无疑。这个女子,手狠,心更狠。
    绿衣女子还是笑得妖精,浅浅绿色的眸子扫过容浅念,笑着,说:“我好奇你这狐狸精道行如何。”
    狐狸精?
    尼玛个妖精,真不要脸。
    容浅念冷冷一笑:“我也好奇,我这狐狸精是偷了你男人呢,还是抢了你姘夫呢?”
    到底是谁的烂桃花,让她知道,非得扒了那人的皮。
    容浅念擒住女子的咽喉,再用一分力,沉声:“说,你是哪个该死的姘头?”
    那女子脸再白一分,却不见半分慌乱,嘴角依旧笑得妖娆至极,她转眸,看着别处。
    绿衣女子调笑:“我说,你到底看上她哪里了?”
    容浅念抬眸,顺着女子的视线看去,下一秒,俏脸黑了:“原来奸夫是你。”
    那人站在站在屋檐之上,铺墨的发被风垂起,白色的锦袍,身后是黑色的夜,没有一点星子,只是她却能看清他蓝眸清澈,像刚出土的蓝田暖玉。
    上容……
    这个名字,居然每每都叫她心惊失魂。
    上容轻点屋檐,他从漫天的黑色里飞来,落在她眼前,眸光清浅的像星子,转眸,又微冷:“人见过了,你可以走了。”
    绿衣女子对着上容笑得妖艳:“这就赶我走了?”
    奸夫淫妇!
    莫名其妙地,容浅念觉得不爽,手指收紧一分,恶狠狠说:“想走,老娘还没答应呢。”
    她在想,是先扒了奸夫的皮,还是先抽了淫妇的筋。擦,还是不解气。
    容浅念想得专注,然后耳边上容轻哄:“她一身的毒,乖,松手。”
    绿衣女子轻笑一声。
    容浅念脸色一变,低头,自己掐着绿妖精的手已经开始发黑了,她脸刷的,黑了:“跟我来阴的,你丫草泥马。”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两只手一起上,掐死了这妖精先。
    上容哄她:“松手。”
    松手?哼,她再收一分力,掌心已经开始有些发麻。
    上容拿她没法,抓着她的手,轻声细语:“我们先解毒。”
    容浅念一脚踢出去,扑了空,她怒吼:“滚开,不然老娘连你一起揍。”
    上容无奈,摇摇头,扬手。
    下一秒,容浅念脸一僵,浑身一僵,动不了了,那妖精脱了手,软软趴在屋檐上喘气。
    妈的,给老娘点穴!不要脸。
    容浅念不能说话,死死瞪着上容,用眼神行凶。
    上容上前,叹息一声,无奈至极:“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随即,将她打横抱起。





     第七十九章:因为只能是她
    更新时间:2014…8…20 13:57:06 本章字数:9633

    上容上前,叹息一声,无奈至极:“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随即,将她打横抱起。
    容浅念瞳孔放大,磨牙切齿。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上容让她容浅念咬碎了银牙没处吐,她想,不扒了这男人她就不用混了。
    咬牙,筋脉逆流穴道。
    耳边,上容轻声说:“别强行冲破穴道,会伤着你。”
    她会听他的吗?笑话!她闭眼咬牙,继续。
    上容微叹,抱着怀里僵硬的女子,眸光冷冷沉下,说:“以后别闹了,今天的事情我不允许有第二次。”
    绿衣女子脸色有些发白,额间藤蔓颜色深了一分:“这女人那么狠,我才不玩呢,省得丢了命都不知道。”她揉揉脖子,疼得皱眉。
    还想玩?看老娘玩不死你!上容怀里,某人无声冷哼。
    “嗯,离她远些。”上容笑,拢了拢怀中女子的衣衫,漫不经心得说,“你全身都有毒。”
    绿衣女子脸色又是一白,妖异的眸子暗了几分,她问他:“为什么是她?”
    那女子,除了狠,就剩狡诈!
    上容回答:“因为只能是她。”
    他抱着怀里的女子,转身,没进一片黑夜里。
    绿衣女子苦叹一声,然后自嘲自讽地笑了。
    天下楼的天字一号房里,床幔流苏半挽,锦被之上,容浅念僵直地躺着,床沿,上容半趴着。
    他看着她的眼,她凶狠,他温柔,无奈轻笑:“若是我解开你穴道,你一定会对我动手。”
    动手?妈的,老娘会连脚一起动。
    上容拂了拂她的发,又哄道:“听话,别强行冲开穴道,我先给你解毒。”
    听话?她只听她家男人的话。
    上容说完,取出银针,后,伸手,解她衣衫。
    尼玛!有完没完!
    容浅念闭眼,再睁开,一片决然。
    突然,素手一出,她擒住了他的手,随即双脚勾住他腰间,毫不犹豫,她一个反转,将他按在下面,手,按住他筋脉命门,冷冷一笑:“我的衣服只有我男人才能解。”
    所有动作都在猝不及防间,上容哑然失措。
    这个女子,他次次惨败。
    他丝毫不挣扎,任她按着:“什么时候冲开了穴道?”
    容浅念冷哼:“一开始。”
    这个女子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一分不示弱,上容对她无力:“那为何等到了现在?”
    容浅念反笑,眸光弯成上弦月,狡猾极了:“不等到现在我能握着你的小命?”
    上容失笑,确实解毒之前,他一直防着这小狐狸精的,没想到最后还是着了她的道。
    这女子,真狡猾!
    上容问:“你想如何?”
    容浅念言简意赅:“算账。”
    上容只是浅笑,不挣扎,不反抗。
    容浅念审问:“那个女人是谁?”
    他缓缓道:“蛊毒,离人。”
    蛊毒教那天下第一毒的左教主?上容的又一老相好?
    蛊毒离人夭。果然是妖精!容浅念心里不爽,反笑:“好啊,又是你的风流账。”她冷笑一声,森森的,“你说我该如何算这比账?”
    先是善水。然后离人,尼玛,她招谁惹谁了,烂桃花惹了她一身臭。
    这笔账必须算,好好算,连本带利地算。
    上容回答:“连本带利。”
    容浅念笑眯着眼睛,点点头:“不错,有脑子。”伸手,拍拍上容俊雅的脸蛋,痞气极了,“你说我若把你扒光了丢到那毒妇榻上,善水和玄起会不会弄死她?再者,你要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那毒妇哪里,被毒死了毒残了,那毒妇是会给你殉葬呢?还是被你两个情妇情夫剐了?”
    她的手,黑色已经蔓延到了手腕,她浑然不知。
    上容眸色渐进深了,不见底的深蓝。
    他忽然喚她:“十一。”
    很温柔,带了些许无奈的宠溺。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喊她十一,会这样温柔地待她。
    容浅念完全愣住了,怔怔看着男子蓝眸,耳边,明明恍惚耳鸣,他的声音却很清晰,他又喊:“十一。”
    这一瞬,她以为她看到了萧逸遥,她思想理智,都崩塌了。
    便是这一瞬,她腰间一紧,天旋地转之后,她与他换了角色。
    他看着她若怔若忡的眼:“我不是玩不过你,只是不愿意与你玩弄心计,这次,是你叫我毫无办法。”
    昏昏沉沉的她忽然清醒。眸子放大:“你玩我?!”
    她怎么忘了,上容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他要骗人,绝对以假乱真,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软肋是她家男人,她居然着了他的道。
    她破口大骂:“上容,你丫个——”
    话骂到一半,唇上一凉,然后,他的舌便横冲直撞地进来了,带了一股苦涩的药汁。
    容浅念傻住了,眸子瞪大,脑中忽然闪过她家男人,然后,她闭眼,重重咬下去,不遗余力。
    上容吃痛,没有放开她,任由她发了狠的咬,唇齿间,他舌头探进去,将她口中的药哺了下去,然后放开她,舔了舔唇上的血:“你这小东西,怎么这么心狠。”口中血腥蔓延,他苦笑,“我替你解了毒,还半分不留情。”
    容浅念一把推开上容,抹了唇上的血,狠狠说:“这世上我只对我男人留情。”即便再像她男人的人,她照样咬他一嘴血。
    他却不气,反笑,看着她,沉默了许久,轻喚一声:“十一。”
    又来这一套?他还敢?!
    容浅念想也不想,一脚踢过去:“操,你丫的再这么喊我,我撕了你。”
    后来,她也没有撕了上容,看着他那双蓝色的眸子,她手软,心软,哪都软,就连那一脚下去,她都留了七分力,使了才三分力,没准还有漏的。
    然后第三次,她又遁了。她想,她两辈子没这么栽过。
    后半夜,容浅念失眠了,原因是她一闭眼,就闪过上容无耻的嘴脸,然后,便想起自家男人,各种夹杂,分都分不开。
    起身,她在院子里游荡,披头散发与女鬼无二。
    守夜的青衣与楚家两兄弟都吓了一跳。
    “王妃。”青衣上前喊了一声。
    容浅念王妃回头,一脸颓废,精神萎靡。
    青衣傻了,第一次见这样玄幻的场景,声都颤抖了:“您、您怎么了?”
    他家王妃,绝对不是暗自颓废的人,她是有仇报仇的人。
    只闻容浅念重重叹一声:“诶!”抬头,看着月,模样感慨,她说,“我对不起你们王爷啊。”竟然让别人抱了,还亲了,容浅念脑中印了八个字:红杏出墙,天理不容。
    “啊?”
    青衣与楚家兄弟都凌乱了,雾水了。
    “诶!”又一声叹。
    青衣摸摸头,继续丈二,劝着:“很晚了,王妃还是早些休息吧。”
    她蓬着一窝头发,摇头:“我良心不安,要彻夜反省。”低头,敛眸,道,“赎罪。”
    青衣彻底傻了,容浅念却挥挥手,继续在院子里来回走,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是抽风了?魔怔了?
    楚夜问:“王妃这是怎么了?”太恐怖了。
    青衣答:“说是良心不安。”
    楚林插了句嘴:“她什么时候长良心了?”
    青衣摇头,楚夜深思:王妃还能长出良心?世道真乱。
    次日,太子萧衍与八方豪杰共襄武林盛事,终决议,以武论英雄,先决盟主,以破前盟主之冤案。
    三番赛事,车轮之争,两两对决,擂台比武不论生死,武林,这是个靠拳头说话的领域。
    太子萧衍高坐看台,从容闲适,俨然,看客之姿。
    你丫装B!容浅念瞟了一眼,不屑转眸,又撞进一双深邃的眸中,淡淡蓝色里有浅浅的笑。
    你丫装我男人!容浅念只瞥了一眼,低眸,看着案桌前的糕点,眼珠子跳得快。
    午时三刻,擂台之上,锣响,对决起始,判官一声道:“云家堡堡主云中天对唐门唐震擎。”
    容浅念一手撑着脸,一手端起一碟杏花糕,兴致盎然,身后,几个男人面无表情,严阵以待。
    云家堡云中天善拳脚,一副九钩流星锤为器,唐门唐震擎惯用毒,以轻功傍身,两人实力相平,一时难分胜负。
    骤然,云中天流星锤反转,直攻唐震擎肋下,不料。唐震擎一个闪身,嘴里吐出一缕黑烟。
    有毒!
    当下,云中天闪腰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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