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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70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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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起深思了。
    “十三,把人绑了,送到国舅府去。”吩咐了一句,对上玄起,她笑得明朗,“玄少侠,要不要喝一杯?”
    玄起睃了一眼那人指尖,素白。
    这人,弄死人,不沾血。
    摇头,玄起道:“不喝。”
    “玄少侠今日前来,”话才说到一半,她眸子撩着清光望向别处,对着那忙活的丫头道,“哦,别忘了,可别让他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
    那丫头眨眼:“老规矩嘛,公子放心。”
    老规矩?玄起汗了。
    容浅念这才又问:“可是萧衍又不安分了?”
    玄起抬头,眼前她红衣素面,衬得肆意张狂,毫无半分狠色,浅浅的笑意绕在唇边。
    转眸,他正色:“前日,武林盟主死于非命。”
    她倒上一杯茶,笑意不减:“看来萧衍胳膊不疼了。”
    这模样,哪有半分起了狠心的样子,但是毫无疑问,这位主,心里想的定时各种折磨人的法子。
    “武林盟主猝死,江湖大乱,萧衍在天下楼广发英雄贴,宴请各路武林门派,其名曰招降纳荐。”
    “招降纳荐?”她笑,眼角扬起弯弯的浅弧,“我看他是垂涎武林盟主那个位子吧,胃口不小啊。”
    抿了一口茶,她红衣邪肆,与她眸光一般,灼灼。
    想来,那胃口不小的太子,是要消化不良了。
    玄起又道:“虽然萧衍如今势力大不如前,慧帝并无罢免之意,兵部那块肥肉还在萧衍手里,任听他差遣的门派并也不在少数。”
    她轻描淡写般接过话:“不听的嘛,”顿了顿,放下杯子,“大开杀戒。”
    玄起不可置否。
    武林也好,朝堂也好,奉行的都是那一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过程嘛,简单,四个字:大开杀戒。
    她有一下没一下扣着案桌:“想必那位武林盟主就是不愿意与朝廷牵扯才遭此横祸。萧衍此一招,不仅铲除异己,而且杀一儆百。”
    玄起言简意赅:“是。”
    容浅念沉思:“不行,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一劳永逸的办法?大开杀戒?
    玄起抬眼,见对面那人凑近一分,嘴角牵起了笑:“你说,这武林盟主我来做如何?”
    玄起嘴角若有似无地抽了一下,说:“萧衍意属隐月阁。”
    她眨着眸子,似苦恼:“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顿了顿,眸中晕开清浅的笑,启唇,“抢。”
    一个字,她笑着说出来,云淡风轻的神色。
    这是个笑里藏刀的女子,比起大开杀戒,她更喜欢玩死人,不动声色。
    玄起若有所思时,听得女子一声叹息:“诶,早知道他这么能蹦跶,我就该废了他一双腿。”
    玄起忽然想起了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容浅念回椒兰殿时,已是月满楼宇,殿中亮着烛火,她猫着步子,脚下无声。
    三更半夜,偷偷摸摸,这是容家老九的喜欢。
    帐幔垂下,殿中寂静,烛火发出点点声音,女子猫手猫脚,掀开流苏。
    “回来了。”
    猝不及防,男子的声音像染了夜里的凉。
    容浅念愣了一下,心虚得莫名其妙,摸摸鼻子:“咳咳咳,怎么还没睡?”
    萧殁看她的眼,她闪躲。
    “过来。”
    容浅念眸子一敛,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乖顺地像只猫。她纳闷了,也没有夜不归宿,更没有红杏出墙,她这是哪门子的心虚,她家男人生的又是哪门子的闷气。
    想着想着,忽然一个趔趄,她被他拉到了怀里。
    她更纳闷了,她家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急色了?
    下一秒,容浅念傻了。
    一双剔透瓷白的手,落在她腰间,挑着她的腰带,轻解。
    容浅念抬眼:“这是?”
    就地解决?以身抵罪?





     第七十六章:武林那点事儿
    更新时间:2014…8…20 13:57:05 本章字数:10150

    一双剔透瓷白的手,落在她腰间,挑着她的腰带,轻解。
    容浅念抬眼:“这是?”
    就地解决?以身抵罪?
    靠,能想点纯洁的吗?容浅念很清醒地知道,理智不够,她无法纯洁。
    然,萧殁淡淡嗓音,毫无波澜:“脱衣服。”
    容浅念眼睛眨啊眨,发光。
    诶,她家男人终于开窍了,这时候,她故作了一把娇羞,轻推了一下萧殁,俏脸微红,抬眼,欲看还羞:“那、那个,人家还没做好准备。”
    矫揉造作这种东西,容浅念没有。
    这厮,装!
    萧殁手指顿了一下,看她一眼,汪汪的眸子泛着水花。
    敛眸,他继续手上的动作,解了女子衣衫。
    身上一凉,容浅念九分醉,一分清醒,咬咬牙,按住了萧殁的手:“不行,你的伤还没好。”
    天知道,这妖孽多想一个猛扑,按倒!
    “听话,别动。”
    萧殁一句话,容浅念摊开手,不动了,魂儿被勾走了,顺带带走了那一分仅剩的理智。
    她想到了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咬牙,闭眼,她道:“好吧,我不反抗,你要轻点。”
    说着,伸手轻轻揉了揉自家男人的伤口,那意思明了:不疼,不疼,我们轻轻的。
    擦,这厮真邪恶,真流氓。
    就在女流氓闭眼做就范状时,被萧殁抱进怀里,躺下,揽着她的腰,轻哄:“乖,睡吧。”
    衣服脱了一半,剩了贴身小衣,然后,半天,没有下文。
    容浅念一脑袋的邪恶泡泡被戳破了,睫毛颤了几番,掀开,窝在萧殁颈肩,问:“我们不干点别的事?”
    别的事?品香弄玉为容浅念所好。
    她想,今夜花好月圆,牡丹花都开了,她岂有不做风流鬼的道理?
    萧殁轻笑,无奈吻着女子嘟起的唇角:“下月十六,并不远。”
    十六大婚,是不远,只是,她心痒,她不爽,瞪着萧殁:“那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容家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妖孽,经不住两个字:撩拨。
    偷了鸡就得摸狗,熄了灯就得摸墙,点了火就得浇油,脱了衣服就得干坏事。这是容浅念贯彻的一贯作风。
    所以,她不爽,很不爽。
    萧殁看她抿着唇,失笑,又亲了亲:“你身上沾染了脂粉。”说着,拉着被角,将她严严实实盖住。
    容浅念脸刷的,黑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偷鸡摸狗翻了墙后,发现找错了院子,憋屈得心肝都难受。
    她黑着脸,可劲嗅了几下:“这都能闻到?”她只闻到了火药味,没有脂粉味,“我回来前还特意洗过了。”这叫毁尸灭迹。
    容浅念想,回头非得让销魂窟里的姑娘正太们少用点脂粉,太掉粉了。
    “十一。”
    静了片刻,萧殁突然喊她,声音很轻,是容浅念最受不住的温软。
    两个字,炸毛的猫顺了毛,容浅念醺了。
    “嗯。”
    应了一句,声音跟泡了蜜一般。
    这厮,真没抵抗力。
    “我不喜欢你去那种地方。”他声音很低,沉沉的,像旧酿的酒,“风月场所里男男女女太多。”声音越说越闷,他补了一个字,“乱。”
    萧殁总是依着容浅念,唯独,不愿意她去风月场所,只是,她每每都不听话,他每每都又气又拿她没法。
    然后,容浅念每一次都一样的回答,她说:“我是去干正事的。”
    花楼里能干什么正事?那是品香弄玉的地方。她不怕乱,她唯恐不乱。
    萧殁不言。
    容浅念立刻加上几句:“真的,真的是正事。”
    她的正事,总是玩人整蛊的那点事。
    萧殁知她懂她,恼她也不过是男子的占欲,终归是舍不得对她气。
    他抱着她,亲了亲她的唇:“与我说说,你的正事。”
    他家女子,心思多着。
    容浅念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勾着萧殁的脖子边蹭边说:“我去查了一下各大门派的秘辛。”
    萧殁扶着她懒成一团的身子,脖颈间是女子裸露的胳膊,他眸子微微染红,转开:“你想做什么?”
    她抬起眸子,看着萧殁,笑莹莹的模子:“武林盟主。”
    “前任盟主猝死,天下楼盛会,各路武林齐聚。”他看着她,目光柔和,“是该乱上一乱。”
    这天下,武林,朝堂,他尽知。
    容浅念莫名其妙想到了一个人,上容那个断袖也是个万事通。
    容浅念凑过去,痞气地挑着萧殁的下巴,轻咬了一口,笑得邪气:“怎么样?想不想当盟主夫人?”
    这女子啊,口气和胆子一样大,偏生本事更不小。
    这武林盟主,她要,江湖也得乱了。
    萧殁凑过去,含住她调皮的手指,笑意清然:“你想玩,我都陪你。”
    别说这武林,便是这天下,他的女人要玩,他也会捧在她手上,与她一起指点这江山,便是乱,也随了她。
    容浅念笑得合不拢嘴,一把搂住萧殁的脖子,一阵胡乱亲咬:“这是谁家男人啊,瞧瞧,多会疼人。”
    这嘚瑟劲!她想啊,她家男人多俊啊,多能耐啊,多温柔啊,多会疼人啊……想着想着,心头都开出了花。
    一定是上辈子造了福!
    诶,这人嘚瑟得都忘了她上辈子的老本行了。
    容浅念软得没骨头似的窝着,少不了一阵亲亲摸摸,萧殁由着她闹,只是搂紧了她,缓缓在她耳边说:“带上青衣和铁衣卫。”
    容浅念自顾亲着,心不在焉:“好。”
    萧殁捧着她的脸:“各大门派里高手很多,要小心。”
    她难得乖巧:“好。”
    “不要让自己受伤。”
    容浅念敬了个军礼,有模有样地沉声答道:“遵命,夫君大人。”
    萧殁被她举止弄得哭笑不得,抓着她的手,亲了又亲。
    容浅念笑着窝进萧殁脖子里,眯着眼,像只餍足的猫,手指卷着他的发,在他耳边碎碎念着:“你都不知道,那个隐月阁的第一弟子善水居然是善净老妖婆的私生女。”
    萧殁轻笑,不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她说,亲着她的发。
    容浅念窝得舒服了,声音更慵懒,又继续说:“姘妇居然是烈焰门的掌门,你说,让烈焰门那个泼辣善妒的门主夫人知道了,会不会把善净的头发扒光,再把善水那个私生女丢到窑子里去。”
    他轻笑,并不言语,只是搂着怀里怎么也不安分的女子,轻拍她的肩。
    “那个云家堡的堡主居然和他弟媳有一腿,他那么疼他那个废物侄子,我猜一定是他的种。还有,铸剑山庄老夫人当年诞下是双生子,不想老庄主戮血武林多年竟是个迷信,便将双生子中的一个藏在铸剑山庄下的融剑炉二十年。”她蹭了蹭,声音软软的,“还有还有,少林寺的广善主持居然是个花和尚,吃肉喝酒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个老色鬼。”
    萧殁失笑,将她放平在床榻里,拍着她的背:“乖,困了就睡会儿。”
    “我不困。”迷迷糊糊嗔了一声,她似愠恼,声音却更轻了,继续说着各大门派那点见不得人的事,“峨眉的成云师太居然还对那个老色鬼一往情深。”
    月光漏进锦帐,男子清俊的容颜好看,怀里,女子神色懒懒,眸子有些惺忪,将睡未睡。
    她丹凤的眸子眯着,睡意朦胧,嗓音懒懒得很轻:“这都不算怪事,最奇怪的是,销魂窟居然查不到蛊毒教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她呢喃轻语,“这个蛊毒教一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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