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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56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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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浅念斜了斜唇角,模样痞气,将身上男子的袍子撩起来,席地便坐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回头记得把账结了,青衣,开始计时。”
    一边的青衣愣了一下,默默地点上一柱香。
    萧涵傻了,哪里见过这样混人。
    容浅念懒懒地靠着门,语气散懒:“公主,你还要不要说正经事?”
    萧涵一个惊醒,立马坐过去:“这件事是不是和我有关?我本来在长信殿见我父皇,然后不知怎么就晕了,睁开眼还没搞清在哪里,又被人一掌敲晕了,再醒来又回到了长信殿,我母妃说我是睡着了,可是我脖子到现在还疼,我敢确定,一定有人把我敲晕了。”说着,萧涵揉了揉后颈。
    容浅念笑得意味深长,点头:“确实有人把你敲晕了。”眸子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萧涵的脖子:嗯,下手重了点。
    诚然,她不会承认是她敲的。
    萧涵小脸皱起:“可是为什么?”
    “这事说来话长。”瞥了一眼内殿,说,“我就长话短说了。”
    萧涵竖起了耳朵。
    “你父皇看上古将军了,”
    容浅念才说了一句,萧涵打断:“看上他什么了?”
    “兵权。”又继续长话短说,“想将他收为驸马,”
    还是一句,被打断:“父皇那么多女儿,给谁做驸马?”
    容浅念晃出一根手指,幽幽丢过去一个字:“你。”
    萧涵眼眸一瞪:“为什么是我?”
    擦,问题真多。
    于是乎,这个问题解释了半盏茶的功夫。
    为什么?大概是这个意思:躺枪。
    接着上文:“然后古将军不从,”
    容浅念这才又说上一句,萧涵立马跳起来,一脸愤慨:“他凭什么嫌弃本公主?”
    容浅念很像骂娘。
    之后,这个问题又解释了半盏茶的功夫。
    凭什么?大概是这个意思:嫌弃。
    容浅念长吸一口气:“然后你父皇就想生米煮成熟饭。”
    萧涵眨巴着大眼睛凑过去:“怎么煮?”
    容浅念连续翻了几个白眼,尼玛!能再蠢点吗?
    接着又是半盏茶的功夫。
    容浅念焉了,有气无力:“然后被我撞破奸情。”
    “怎么撞破的?”萧涵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
    丫的,还没完了。
    一刻值千金,千金!她忍!美人啊,美人,要乖乖等哦,诶,口干舌燥啊。
    “接着呢,接着呢?”萧涵一脸猴急。
    容浅念揉揉额头,扬手:“青衣,倒杯茶过来。”
    月下,一壶茶,对影四人,夏风习习,如此花前月下,奈何,诉的不是情衷,是奸情败露,是替罪羔羊。
    就这样,拖了明华公主的福,这长话短说说了很久很久很久……
    两柱香后,第四杯茶下肚,容浅念问:“我这么说,你听得懂吗?”
    萧涵愣了半响,方回过神来,仰天大吼一声:“***,那是谁敲晕了我?”
    容浅念刚咽下的一口茶喷了出来,眼一翻,擦,你丫就记下这一茬了?
    容浅念佯作淡定,擦了擦嘴边茶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父皇卖女求荣。”
    萧涵摆摆手,一脸豪气:“这不要紧,正好,本公主看上古筝了。”
    “咳咳咳——”容浅念华丽丽被呛了,放下杯子,这茶没法喝了。
    刁蛮公主看上伪男将军,这世界玄幻了,容浅念连连叹气:又一朵烂桃花。
    那边,萧涵瞪了鼻子上眼,又一阵嚎叫:“到底是哪个龟孙子竟敢坏了本公主的好事,被我抓到,非扒了他的皮。”
    龟孙子?老娘是狐狸精!
    扒皮?从来都只有她扒别人的皮。
    诶,天真的孩子,容浅念叹息,抬头,月深,懒懒问道:“青衣,几柱香了?”
    “回王妃,两柱。”
    嗯,值千金。
    容浅念起身,拍拍尘土:“回头把银子送到椒兰殿。”
    萧涵小脸一垮:“师傅,你不是开玩笑吧?”
    开玩笑?她容浅念有个优良品质:从不拿银子开玩笑。
    她笑着反问:“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伸了个懒腰,眨眨眼,“银子别忘了,你可以滚了。”
    萧涵嘴一抽,起身拍拍手,边走边嘟囔:“萧闵说欲求不满的女人都柔情似水的,也不全是吗?”
    刚走到殿门口的容浅念脚步一顿,磨牙,很想骂人,抬头,看了一眼内殿,忍!
    殿中,烛火已抽了灯芯,微微昏暗。
    “回来了。”
    他靠着床沿,柔柔看她。
    不过他一句话,她皱起的小脸笑开了:“在等我?”说着,抛了个暧昧的小眼神。
    他应:“嗯。”
    看吧,她家男人很闷骚。
    某人大大的满足了一把,想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于是乎很果断地走过去,很果断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萧殁怔了一下,按住了她的手:“十一,上来。”
    她抬头,看萧殁,严肃地回话:“我喜欢裸睡。”
    诚然,她不会承认,她更喜欢抱着自家美男相公一起裸睡。
    萧殁又是一怔,便在这一个晃神的时间里,她手指一挑,外袍落地,她仅着贴身的小衣,烛光映得她肤如凝脂。
    他眸光骤然深蓝,额间,朱砂红得灼眼,染得俊颜绯色。只片刻,他转开眼。
    哟,这纯情样!她笑得嚣张。
    诚然,容浅念不知道烛火下,她模样有多妖精,更不知道,他对这妖精毫无抵抗。
    那只妖精啊,道行太深,她爬上床,抱住自家美男相公,一边蹭一边解衣服,咬着他脖子,脸不红心不跳,说:“我们继续。”
    萧殁伸手,拂过她眉眼,视线灼灼,微红,道:“好。”
    她笑,花枝乱颤,然后,衣衫一敞,身上一凉,她一个哆嗦,脸白了:“等我一下。”
    ------题外话------
    扑到?不扑到?会不会急色了点?好矛盾啊





     第六十六章:我是这么没节操的人吗?
    更新时间:2014…8…20 13:57:02 本章字数:11757

    她笑,花枝乱颤,然后,衣衫一敞,身上一凉,她一个哆嗦,脸白了:“等我一下。”
    萧殁染了欲的蓝眸只是看她。
    下一秒,怀里的女子一个鲤鱼打挺,卷起被子就爬下了床,然后,狂奔。
    半响,门口,传来一声:“等我哟。”
    殿中,男子笑出了声。
    好半天,容浅念卷着被子回来了,脸色微白,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萧殁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拢了拢她的发:“十一,怎么了?”
    容浅念鼻子一抽,抬眸,泪眼汪汪委屈极了:“我的洞房花烛夜泡汤了。”
    萧殁微愣。
    容浅念咬牙:“我亲戚来了。”
    他敛眸,看见白色锦袍上,染了斑斑血迹,脸,大红。
    容浅念一个猛扑,蒙着被子趴在床上,大嚎:“草泥马。”
    就这样,容妖孽的洞房花烛夜打了水漂。
    折腾了一夜,次日,容浅念赖床到日上三竿,等她到狩猎场时,已近午时,此时,皇家狩猎正如火如荼。
    “师傅,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容浅念没骨头地靠着萧殁,眯了眯眼睛,俨然没睡饱,懒洋洋的语调:“春宵一刻值千金。”
    嗯,两柱香,不少银子,容妖孽醒了瞌睡。
    顿时,周边竖起了不少耳朵,细听,偷瞄。
    只见,明华公主红了脸,有些急:“一时一刻。”
    两柱香时间要那么多银子,这人怎么不去打家劫舍?
    诚然,明华公主不知道某人就是做这勾当的,而且正在做。
    又见容家那妖孽摇摇头,说得悠哉自得:“不,是一时三刻。”
    说的无心,听的有意,细听,是不是有那么股子邪恶呢?百官席中不少闺阁小姐红了脸,冷嗤声阵阵,暗叹:这容家的九小姐实在无耻得太光明正大。
    那边,萧涵声音再提一分:“哪有这么久?”
    容家那妖孽淡定从容:“诶,没办法,战斗力持久啊。”
    听听,这人多无耻!
    终于,有人听不下去了:“明华,快过来。”
    说话的是那温婉的茹妃娘娘,容浅念这才抬头望过去,惠帝与几个王爷都不在,高位之上坐的是年太后与文皇后,百官其后。
    只是……这一个一个都是什么眼神?
    貌似她没有闯祸吧?嗯,没有!容浅念回头,看自家男人:“她们这都是怎么了?”
    却见萧殁俊颜微微绯色,眸中眸中竟有一抹忸怩,说:“十一,这些话,以后莫言和别人说。”
    “额?”容浅念愣了,这些话?哪些话?搜肠刮肚一番,容浅念脸黑了。
    这些不纯洁的孩子,都想哪去了。
    容浅念想说话来着,青衣便过来了:“王爷,酬祀时辰到了,皇上与几位王爷已经在等了。”
    萧殁牵着她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哪也不要去,在这等我回来。”
    萧殁方转身,容浅念便拉住他的手,不放。
    “怎么了?”萧殁看着她。
    容浅念小脸皱着,语气很严肃:“逸遥,我刚才真的很正经。”末了,补上一句,“很纯洁。”
    这厮,这会儿知道纯洁为何物了。
    他轻笑,拍了拍她的手,哄着:“乖,听话。”
    又是这一套!偏生,某人专吃这一套,手一滑,松开了。
    嗯,真的很听话啊。
    青衣推着萧殁走了,容浅念巴巴地一直看着,很憋屈:“我真的只是很正经很纯洁地在讨账。”回头,坐回席中,容浅念挠头,自问,“难道我是这么没节操的人?”
    百官席中,频频有人点头。
    要问容家小九那是什么人?京都一片缄默,暗地里,掩嘴道:无耻又没节操的人。
    可偏偏,这无耻又没节操的容某人丝毫没自觉,自问之后,饮了口茶,自答:“怎么可能。”
    看吧,这人无耻没节操的正大光明。
    这话刚落,十三抱着元帅过来:“小姐,你昨晚怎么没回欣荣宫?我等了你一晚上了,连元帅也没带去,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
    知容妖孽者,十三也。
    当然,容浅念不会承认,她抛弃元帅就是为了方便干坏事,她回答得很正经:“折腾得太晚,睡椒兰殿了。”
    “折腾?”
    十三兴奋了,看吧,这是个多富含深意的词啊。连棺材脸的十二嘴角都抽了一下。
    说到这一茬,容浅念揉着肚子,怨念十足:“尼玛,我现在还腰酸背痛呢。”
    哇,状况好激烈啊,十三滴溜溜的眸子与元帅大人一模一样,转啊转,一肚子黄色颜料。
    百官席中,阵阵冷嗤,不绝如缕,一个个那眼鄙视容浅念。
    容浅念头皮一麻,回头,皮笑肉不笑:“你们懂的,女人嘛,谁没那点事儿。”
    “不知羞耻。”
    尼玛,没事找事是吧?
    容浅念扯扯嘴,一笑,尽是邪气:“不知羞耻?”声调一提,倒是一本正经得可以,问,“难道皇后娘娘绝经了?”
    文皇后脸色那叫一个黑,张张嘴,气得吐不出话。
    这时,年太后吼上一句:“休得再胡言。”
    胡言?来月事的女子,哪个不折腾,哪个不腰酸背痛?不过……容浅念拿眼打量年太后:“啧啧啧。”容浅念又是遗憾,又是同情,“戳到太后娘娘痛处了,是容九的不是。”
    这把年纪,再怎么保养,也绝了吧。
    容浅念发誓,她是真的捏了一把无辜又怜悯的同情泪。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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